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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相思與君絕(傾國之二)在線閱讀 - 第三章

第三章

    “皇上,南魏紫已進入白塔,南昕樂與南飛瑀已分別讓人看守,不許他們出去寢宮。

    ”

    御書房里,常公公恭敬地對德康帝稟告。

    冉盛德坐于書案后,他身著金黃龍袍,正值壯年的他身材高大,下顎蓄著短髭,剛毅的五官透著皇族的貴氣,雙目銳利,眼角雖有幾道歲月留下的刻痕,可這張臉仍不失英俊,只是眉間籠著一抹煞氣,令臉孔多了一抹陰狠之色。

    “東陵王有何舉動?”提到冉鳳琛,他的神色更沉冷,銳利的眼神泛著噬人陰鷙。

    “沒有,自昨天他將南魏紫送進房后,就回到王府,到南魏紫進入白塔,都沒有任何動作。

    ”

    “哼,搶了朕要的人,他以為這樣朕就不敢對南魏紫有所動作嗎?”冉盛德瞇眸,想起在壽宴見到的那抹天人姿色。

    那一刻,他就決定要獨占讓人瘋狂的傾城容顏!要得到南魏紫,只要他開口,南王豈能不奉上?

    可讓南魏紫進宮,卻是更添南氏勢力,何況,他沒錯過一旁的冉鳳琛的眼神。

    冉鳳琛跟他一樣,都對南魏紫有興趣。

    他將冉鳳琛的神情看進眼里,他若宣南魏紫進宮,難保冉鳳琛不會也開口,他雖為九五之尊,可出口之言卻遠不如冉鳳琛,這當朝,冉鳳琛才是真正的王者,而他冉盛德只是一個空殼皇帝。

    冉盛德緊握手上的紫砂筆,幾乎將手上的筆折斷。

    冉鳳琛啊冉鳳琛,他的存在讓人痛恨,先皇有十二子,按祖譜,這輩皆以“盛”命名,只有他,先皇獨愛,以他眉間朱砂,示為天神之賜,不同于眾皇子,以“鳳”起名。

    而他,雖為大皇子,卻不受先皇重視,只能看著冉鳳琛獨得先皇疼愛,甚至十四歲上戰(zhàn)場,非但沒有戰(zhàn)死沙場,反而戰(zhàn)無不勝,為金陵皇朝打下江山,護衛(wèi)山河,博得眾人崇敬。

    人人都以為皇位將是他的,江山他垂手可得,可在父皇立帝君時,冉鳳琛卻開口,說這皇位他不要,誰要誰拿去,他對皇位沒興趣。

    當時在場的僅有十二皇子及先皇的心腹大臣,面對人人欲得的皇位,他的不屑之語多幺可恨。

    可父皇卻笑了,容忍冉鳳琛的狂傲,甚至問他,那皇位要給誰?

    冉鳳琛坐于椅上,置于椅把的手抵著俊龐,唇畔噙著漫不經(jīng)心的淺笑,黑眸淡淡地掃過其他皇子。

    在他的目光下,其余皇子緊張卻又不可置信,這般大事,父皇竟任由他如玩兒戲?

    “就給大皇兄吧!”冉鳳琛隨手一指。

    冉盛德一震,耳邊立即聽到父皇道:“好,就立德兒為帝君。

    ”

    什幺?

    還未從驚愕中回神,冉盛德又聽先皇開口:“鳳琛,你不當皇帝,父皇就封你為東陵王,賜你皇朝一半兵權,再給你直屬于帝王的影衛(wèi),除你之外,沒人能號令他們,這一半兵權除非你不要,否則無人能收回,即使是帝君也無權。

    ”

    先皇淡淡地看了冉盛德一眼,又續(xù)道:“再賜你免死令牌,這世上沒人能判你罪,取你命。

    ”

    先皇話一出,眾人驚愕卻不敢多吭一聲。

    冉盛德垂眸,卻能感受到其他弟兄投來的嘲笑目光。

    就算得到皇位又如何?父皇給四弟的權力足以威脅他的帝位,就算貴為皇帝,可權勢是在四弟身上,而且,這皇位是四弟不要的。

    冉盛德抬眸,和冉鳳琛對上目光,冉鳳琛的眼神慵懶,只掃過他一眼就移開,而唇邊仍是噙著一抹淡笑。

    他的眼里沒有輕視,沒有嘲笑,有的只有無視,可這無視,對冉盛德來說比什幺都讓人痛恨。

    啪!手上的紫砂筆斷成兩半。

    “皇上!”皇帝陰沉的神情讓常公公心顫,他急忙垂首。

    “皇上請息怒,現(xiàn)在已收回南王兵權,要對付東陵王定不是問題。

    ”

    “錯了,常林,就算拿回南王的八十萬兵權,還不足以對付冉鳳琛手上的兵力,別忘了,他身邊還有影衛(wèi)。

    ”影衛(wèi)是只屬于皇帝的私人護衛(wèi),百年來都只聽令于帝王,可先皇卻給了冉鳳琛。

    他這個帝王,什幺都沒有,而冉鳳琛,區(qū)區(qū)一個王爺,卻擁有得太多,而他,即使身居王位,即使驅趕其他皇子,卻拿冉鳳琛無可奈何,只要冉鳳琛在,他的皇位就無法坐穩(wěn)。

    冉盛德冷沉著臉,冉鳳琛的存在是他心頭的恨,他不只阻礙他的皇權,甚至堂而皇之地要了南魏紫。

    圣女的秘密冉氏皇族皆清楚,除了皇帝允許,否則圣女是屬于帝王的,只有帝王有權決定讓圣女服侍何人。

    冉鳳琛卻無視他,逕自在他的目光底下得到南魏紫,他的舉動簡直是視他這個帝王于無物。

    以往他可以容忍冉鳳琛,可現(xiàn)在不一樣了,他早已暗地收攏不服冉鳳琛的大臣,現(xiàn)在也已收回南王手上兵權,他這個皇帝不再沒有任何權勢,只要慢慢并吞皇朝權力,他就能對付冉鳳琛。

    冉盛德冷冷一笑,南魏紫最后還是會屬于他的,這個江山也會是屬于他的!

    “皇上,東陵王求見。

    ”門外的侍衛(wèi)低語。

    冉盛德還沒宣見,冉鳳

    琛就已踏入御書房。

    “奴才叩見東陵王。

    ”常公公立即彎身行禮。

    冉鳳琛逕自落坐,頭上的金絲冠與滾著鳳凰金繡的黑袍襯出他不可一世的傲然,一張俊美的臉龐勾著淺笑,眉心朱砂紅艷,黑眸直視書案后的德康帝,自若又淡然的神態(tài),恍若他才是王者。

    冉盛德臉上的陰狠早在冉鳳琛進入時就斂去,即使對他的狂妄惱怒,臉上卻仍平和。

    “真是難得,沒想到四弟竟會來御書房。

    ”他笑語,神色卻有著淡淡的警戒。

    “不知可有打擾皇兄?”冉鳳琛接過常公公奉上的茶盅,不同于冉盛德的緊繃,他優(yōu)雅地以碗蓋撥了下茶沫,才緩緩就唇。

    “呵,難得四弟前來,朕就算有事也得放下。

    ”冉盛德輕笑,溫厚的模樣輕易就能讓人失去防心。

    “那就好。

    ”放下茶碗,冉鳳琛把玩著腰際的翡翠佩飾,漫不經(jīng)心地道:“我原本還怕叨擾到皇兄和某些大臣的私下談心。

    ”

    看到冉盛德瞳孔微縮,唇畔的笑更深。

    “還好書房里只有皇兄與常公公,讓臣弟松口氣。

    ”

    “四弟說笑了。

    ”壓抑著心頭的震愕,冉盛德擺出溫厚笑容。

    “就算四弟叨擾也無妨,朕與各大臣只是商討國家大事,若四弟能一起提供意見,那是再好不過了。

    ”

    “是嗎?”冉鳳琛勾著笑,像逗著老鼠的貓,“那幺下次臣弟一定加入,臣弟也好久沒和那些大臣聊聊了。

    ”就不知他們真看到他是否還能聊得出來?

    看冉盛德神色微變,冉鳳琛不禁愉悅,冉盛德在打什幺意圖他豈會不知?可他不阻止,就看他能玩到何種程度。

    斂下眸,他笑著轉移話題。

    “對了,聽說皇兄收了南王府余孤為義子、義女,臣弟受人之托,希望皇兄能好好照顧這對姐弟。

    ”至于受誰所托,他想就不用說明了。

    冉盛德眼神微閃,明白冉鳳琛上門的原因了。

    “當然,朕膝下無子,難得收了義子義女,定會好好疼愛。

    ”

    “那就麻煩皇兄了。

    ”冉鳳琛起身,伸手撫平黑袍上的折痕,“臣弟也會派人好好照顧這對皇侄,為了避免麻煩,臣弟想就讓他們住在同一個寢宮好了,這樣臣弟的人也好照顧。

    ”

    “好,麻煩四弟了。

    ”冉盛德微笑同意。

    “哪里,這是臣弟的一點心意。

    ”盯著冉盛德臉上的笑,冉鳳琛再道:“對了,還有一件事得麻煩皇兄。

    ”

    “何事?”

    “臣弟最近覺得疲累,許是王府雜事太多,想住進白塔祭拜神祖,修養(yǎng)身心,不知皇兄可否允許?”

    冉盛德神色不變。

    “當然,四弟cao勞了,可得好好保重。

    ”

    “謝謝皇兄關心,那臣弟告退了。

    ”冉鳳琛將手負于身后,俊美的臉龐自始至終都噙著從容淡笑,黑眸掃了皇帝一眼,才轉身離開御書房。

    冉鳳琛一離開,冉盛德憤怒地伸手掃下案上的東西,“該死的冉鳳??!”他神色猙獰,方才的忠厚早已消失無蹤。

    想到方才冉鳳琛的每一句話,他就像只籠中的老鼠,被冉鳳琛掌握在手里,一舉一動都逃不過他的眼睛。

    “該死!”冉盛德用力踢倒椅子。

    “皇上!”常公公驚懼地站在一旁。

    “冉鳳琛,你以為你能永遠贏朕嗎?”冉盛德咬牙低吼,陰沉不定的神色讓俊龐看來駭人不已。

    冉鳳琛的話看似詢問,可每一句都是命令,而他的最后一眼,就如同當年——

    他冉盛德,從來就不被他看在眼里。

    陰狠的眼睛閃過毒辣厲芒,冉盛德扯出一抹冷笑,他絕對會讓冉鳳琛后悔,對他的無視后悔!

    狗急跳墻,看來冉盛德是沉不住氣了。

    冉鳳琛傭懶地躺在貴妃椅上,頭枕在南魏紫腿上,手指把玩著她垂落的烏發(fā),鼻間是她柔軟的馨香,溫香軟玉,好不愜意。

    而外頭,是刀光劍影。

    夜襲的刺客與影衛(wèi)相互往來,進出赫赫殺聲。

    優(yōu)美的唇勾著淺笑,他注視著平靜的小臉,她無視外頭的混亂,也不在乎他的挑逗,紫瞳幽遠,有的僅是漠然。

    卷著發(fā)絲的手指用力一扯,不許她無視他的存在。

    頭頂傳來的刺疼讓南魏紫垂眸,她不發(fā)一語,冷淡地與他相視。

    對她的冷漠,冉鳳琛不在意,他只要她的眼瞳注視他,“想知道宮里的情形嗎?”他開口,不意外地看到紫瞳的波動。

    “你覺得皇上會好好對待他們嗎?”松開指間烏絲,手指探入她領口,撫上她胸前的咬痕。

    她只穿著月白單衣,發(fā)絲仍泛著水氣,身上有著沐浴后的清香,而白似雪的肌膚盡是他留下的情欲痕跡。

    “你答應過我會派人保護他們。

    ”她的語氣冰冷,卻透著緊繃。

    “

    是呀。

    ”他笑,欣賞她漸漸龜裂的淡然,“可皇帝都三番兩次派刺客暗殺我了,難保他不會對付宮里那兩人。

    ”

    南魏紫瞪著他臉上的笑,明明知道他在故意挑撥她的情緒,可只要關系到她僅存的親人,她就無法保存冷靜。

    已經(jīng)四個多月了,她完全沒有樂兒和瑀兒的消息,只知道他們同住在寢宮里,而冉鳳琛有派人私下保護。

    而這,是冉鳳琛告訴她的,可是她無法完全信任他,日復一日過去,她一直想知道樂兒他們的事,冉鳳琛卻完全不回答,而她也愈來愈心焦。

    掌心感覺到不穩(wěn)的心跳,冉鳳琛挑起好看的俊眉。

    “魏紫,你的冷靜呢?”才這樣她就心急了?

    南魏紫抿唇,紫眸閃過惱恨,他的優(yōu)閑自若更對比出她漸失的沉著,不管她如何冷漠,總是在他的撩撥下失去理智。

    而他,對這樂趣樂此不疲。

    “樂兒和瑀兒若出事,我會隨他們?nèi)ァ?/br>
    ”她冷冷吐出這句。

    “哦?”這威脅弱得沒有任何震撼力,冉鳳琛噙著笑,手掌覆住一只柔軟椒乳。

    “可愛的魏紫,你覺得我會在乎?”

    “不覺得。

    ”她可沒這幺自以為是,在他眼里她只不過是個玩物,“不過我無所謂。

    ”她從不在乎自己這條命。

    他的手掌收緊,粗魯?shù)蒯蜃∧廴?,疼痛讓南魏紫蹙眉,紫眸卻傲然地與他互視。

    倏地,一道身影飛進屋里,銀光刺向冉鳳琛。

    南魏紫一愣,抬頭看向刺客,她看著劍刃刺來,胸口頓時一緊,可冉鳳琛卻沒有任何動作。

    “冉……”看到劍刃要刺進冉鳳琛身后,南魏紫不由得驚喊,可刺客的哀號卻蓋住她的聲音。

    一柄暗器刺中刺客頸項,她看到鮮血噴出,刺客頹然倒地。

    而鮮血,讓她臉色發(fā)白。

    “屬下疏忽,讓刺客闖入,請王爺降罪。

    ”影衛(wèi)迅速跪下身,自始至終目光都垂落,不敢看向前方。

    冉鳳琛盯著南魏紫泛白的臉色,她緊咬著唇瓣,身體甚至微微顫抖,入目的鮮血和尸體讓紫瞳縮緊。

    他緩緩地開口。

    “刺客全處理了?”

    “是。

    ”

    看到她緊盯著死去的刺客,墨眸微閃,抬起手掌捂住她的眼睛。

    “把尸體清走。

    ”

    “是。

    ”影衛(wèi)迅速將尸體抬走,快速地清理地上的血跡。

    確定影衛(wèi)已清理好,冉鳳琛才放下手,而紫瞳仍是泛著懼愕,嫩唇已被她咬出血絲。

    蒼白的小臉無一絲血色,脆弱得不堪一擊,哪里還有以往那清冷的傲然姿態(tài)?

    “南昕樂和南飛瑀沒事。

    ”冉鳳琛開口,目光放在被咬破的唇上,唇畔慣有的淺笑已消失。

    這樣的她,奇異地讓他心軟了。

    仿佛過了許久,她才聽進他的話。

    驚懼的紫瞳緩緩回復專注,怔怔地看向他。

    “什幺?”她的聲音微啞,臉色仍發(fā)白。

    “冉盛德動不了他們,他們在宮里過得很好。

    ”他看到紫瞳漸漸清亮,那茫然的神色已漸漸消失。

    只是泛著血漬的唇瓣很是刺眼。

    冉鳳琛抬手扣住她的后腦,讓她低下頭,舌尖舔去唇上的血漬,再探入檀口。

    南魏紫在嘴里嘗到腥澀的血味,那味道讓她皺眉,可男人的氣息隨即淹沒她,熾熱的唇舌在她嘴里盤繞,一口一口奪取她的呼吸,讓她幾乎無法喘息,正想推開他時,被咬破的下唇立即被用力啃咬,刺疼讓她悶哼,血絲再溢出,他舔去血漬,再送進她嘴里。

    “別再讓我看到你咬唇。

    ”放開紅濫的唇瓣,她的氣息混亂,而他的聲音暗啞。

    清麗的臉龐因激烈的吻而染上紼紅,不再蒼白,冉鳳琛滿意地勾唇,指尖撫過唇瓣,上頭有著他的咬痕。

    “你的身體是我的,只有我才能讓你受傷。

    ”

    霸道專制的話讓紫瞳泛冷,南魏紫不語,眼神卻流露著傲氣,那是對他的挑釁。

    而那傲氣讓薄唇的笑更深,這樣高傲的南魏紫才有趣,她不該有方才那樣的脆弱。

    “我不會是你的。

    ”他休想掌控她。

    “是嗎?”他翻身推倒她,讓她躺在身下,挑開單衣,手掌撫過赤裸嬌軀,他褪下寬松的衣袍,挺身進入她。

    幽美的xiaoxue仍濕潤,在她沐浴時,他早已進入她好幾次,嫩壁在rou刀進入時迅速收縮,緊緊包覆他。

    “可你現(xiàn)在臣服于我。

    ”他撤身,再猛然進入,用力擠開緊窒的花rou,進入深處。

    南魏紫忍住欲出口的低吟,她從不在他身下發(fā)出任何羞恥的聲音,“這只是暫時……唔……”rou刀頂著她敏感的地方,她閉上眼,貝齒緊咬住下唇。

    見她又咬唇,冉鳳琛不悅了。

    “真不聽話。

    ”手指扳開她的唇,而她趁此咬住他的手指,紫瞳睜開,不馴地瞪

    著他。

    “呵!”冉鳳琛低笑,她的反抗和高傲只是更挑起他的征服欲,左手狎玩著嫩乳,身下的欲望不斷侵入,貫穿嬌嫩的花xue,每一次頂入都撞擊最敏感的嫩rou,讓私花吐露著動情稠液。

    他已熟悉她的身體,四個多月來,在他的占有下,南魏紫不甘愿地懂得情欲,嬌軀妖嬈地扭動,即使不愿,可身體卻本能地享受讓人瘋狂的快感,收縮的花rou甚至不斷地索求,顫抖地等待他每一個貫穿。

    她用力咬著嘴里的手指,胴體因情欲而泛紅,稚嫩的身體在他狂烈的進出下早進出陣陣痙攣,豐沛的津液被搗出,在花口外橫流,泛著晶瑩水漬。

    他進入、撤出,指尖挑惹著她每一處敏感,讓她無法抗拒他,只能迎合,懇求他的進入。

    他盯著她的眼,看著紫眸漸漸被情欲占據(jù),卻又拚命抵抗,那種明明陷入?yún)s又極力掙扎的模樣,美麗又yin靡,極能挑起男人雄性的侵略。

    “明天我會離開皇城。

    ”他低語,聲音泛著情欲的低啞,極撩人,而進入的攻勢卻不減緩,悍然地奪取她的嬌弱。

    她的神智早已茫然,只是倔強地不讓自己屈服,他的話讓紫瞳恢復一絲清明,可立即被激烈的情潮覆蓋。

    “衛(wèi)國最近蠢蠢欲動,近來頻頻攻擊邊城,皇上要我出兵攻擊。

    ”身為臣子,他當然得聽令。

    什幺……南魏紫勉強將他的話聽進耳里。

    皇帝最近一直派刺客前來暗殺,突然又要他出兵,這擺明是陷阱……

    “唔……”嘴里的手指早被她咬破,她根本無法開口將話說出,幾乎快滅頂?shù)目煲庾屗裏o力回應。

    他抬起她的左腿,勃發(fā)的欲望如兇猛的獸,而吐著花液的xiaoxue是喂飽野獸的食物,進出的rou刃將嬌嫩的花瓣磨得艷紅,可xiaoxue卻仍貪得無厭,饑渴地吞食侵入的猛獸。

    春潮泛濫,花rou緊縛著侵入的熾熱,她抬起臀,開始扭腰回應,情欲束縛住她,讓她再也無法思考。

    “我會讓幾名影衛(wèi)留下,你乖乖地留在白塔。

    ”他咬住小巧的耳垂,低低地在她耳邊說著。

    而她根本無法聽入,因為隨之而來的是他更激烈的進出,她只能扭臀迎合,任yuhuo占領神智,在他的掠奪下逐漸瘋狂,直到野獸饜足,在她身上灑下灼熱的欲望,才甘心放過她……

    冉鳳琛已離開一個月,南魏紫不知道戰(zhàn)況如何,白塔除了她之外,只有冉鳳琛留下的十名影衛(wèi)看守,而她看得出來,最近幾天守著她的影衛(wèi)神色極為凝重。

    是冉鳳琛出事了嗎?

    皇帝要他出兵擺明是不懷好意,以冉鳳琛的深沉豈會不知?可他卻聽從皇帝的命令,他在想什幺?

    南魏紫閉上眼,雪背抵著玉石,絲綢般的烏發(fā)散于水面,如一朵綻放的黑色牡丹。

    白塔里有寬大的浴池,以白玉建筑而成,再引入山上的溫泉,泉水是乳白色的,聽說有生肌治疤的效果,能讓疤痕消失,使肌膚光滑無瑕,是為歷代圣女所準備的。

    南魏紫嘲諷地勾唇,為皇族的污穢而不屑。

    睜開眼,她伸手掬起溫泉,乳白色的泉水在指縫流泄,盯著溫泉,眉尖微微攏起,不知為何,總覺得心頭有絲不安,即使是溫熱的泉水也無法舒緩她緊繃的情緒。

    “沒想到能看到美人人浴,朕的艷福真不淺。

    ”

    南魏紫迅速轉身,看到德康帝,她不禁愕然,可隨即恢復鎮(zhèn)定,紫瞳泛上冷意。

    “美人是在邀朕一同共浴嗎?”皇帝緊盯著南魏紫,他笑著舔唇,毫不隱藏貪婪的欲望。

    雪白的肌膚因溫泉而透著瑰紅,小巧的酥胸在水面下若隱若現(xiàn),清麗的臉龐比去年壽宴看到時更美,那時的青澀已褪去,流露著一股誘人嫵媚,而紫瞳卻是尊貴清冷,那種不容侵犯的姿態(tài),更是引發(fā)男人的欲望。

    南魏紫將肩頭沉入溫泉,不著痕跡地往后退,外頭隱隱傳來刀劍聲,看來影衛(wèi)定是被皇帝的人馬纏住。

    她緊張地攥緊手心。

    “夜已深,皇上進入白塔似乎與禮不合。

    ”背抵著玉石,她已無路可退。

    “白塔本就是朕的地方,朕進入自己的地方是理所當然的。

    ”冉盛德踏入浴池,身上的金龍黃袍被泉水浸濕,可他毫不在意,只想擒住眼前的美人。

    “就連你,也是朕的。

    ”

    冉盛德眼里的yin穢讓南魏紫極不舒服,“皇上不怕東陵王嗎?”她抬出冉鳳琛。

    誰知冉盛德卻大笑。

    “你以為冉鳳琛還能護住你嗎?他早被衛(wèi)國和朕派出的人馬包圍殺害了。

    ”

    “你說什幺?!”南魏紫瞪著冉盛德,無法相信自己聽到的話。

    “你竟和衛(wèi)國聯(lián)合?”

    身為皇帝,他竟和他國謀合殺害冉鳳琛,他可知這舉動是讓金陵皇朝陷入危機,衛(wèi)國豈會白白幫忙?定是想乘機除掉冉鳳琛,再攻占金陵。

    “身為一國之君,你怎幺可以……”他根本不配坐上皇位,父王竟對這種人忠心,南魏紫真為父王不值。

    “那又如何?是冉鳳琛擋了朕的路。

    ”南魏紫鄙視的眼神激怒冉盛德,他伸手將她擒入懷里。

    “擋住朕的路的人就該死,不管是南王還是冉鳳琛,他們都得死,而你,是屬于朕的。

    ”

    “你不配,也沒這機會。

    ”南魏紫高傲地抬起下顎,唇瓣勾起一抹冷笑,紫瞳泛著詭異。

    “因為你的壽命已到。

    ”

    在她的注視下,冉盛德竟覺得心頭顫寒,他強硬著神色,“沒人能取朕的命……”

    “是嗎?”

    薄涼的聲音讓冉盛德驚愕,他迅速回頭,不可置信地瞠大眼。

    “你、你怎幺會……”

    “怎幺沒死是嗎?”冉鳳琛輕拍去披風上的灰塵,俊龐噙著嘲弄。

    “你以為和衛(wèi)國合謀,就能殺我嗎?”

    “你……”冉盛德驚懼地顫抖。

    “皇兄,你真讓我失望,我以為你能玩出什幺好把戲,沒想到卻選擇與敵國合作,你是覺得皇位坐膩了,所以想將皇位白白送人嗎?”

    “不可能……朕明明聽到回報,你被包圍……”

    “呵,你叫我出兵,我就一定要親自出兵嗎?”他是出了城,不過卻是派替身前往南邊,而他則待在隱密的別院,等著看冉盛德能玩出什幺精采的花樣。

    “至于回報,當然是假的,衛(wèi)國現(xiàn)在也是自身難保。

    ”

    他手下兵馬早已攻占衛(wèi)國國土,不需三天就可拿下衛(wèi)國。

    “你……”冉盛德終于明白自己從頭到尾都被冉鳳琛玩弄在股掌間,瞪著冉鳳琛狂妄的姿態(tài),他狼狽咬牙。

    “別過來!”他扣住南魏紫的頸項,“你過來朕就……唔!”他突然全身顫抖,嘔出鮮血。

    南魏紫推開他,驚愕地看著冉盛德灰敗的神色,好端端的,他怎會突然嘔血?

    站在身后的冉鳳琛捂住她的眼,“冉……”她甫開口,他卻點住她的昏xue,她軟下身子,跌入他懷里。

    冉鳳琛脫下披風將赤裸的嬌軀包住,抱起她放到一旁的躺椅上,才轉身看向冉盛德。

    “嘔……”冉盛德不斷嘔血,身體深處竄起一股冷意,讓他顫抖。

    “冉鳳琛……你對朕做了什幺……”

    “皇兄,你沒發(fā)現(xiàn)白塔有股香味嗎?”

    香味?!冉盛德一怔,這才發(fā)現(xiàn)周遭泛著一股淡香。

    “這香味沒有毒,不過對皇兄而言就不同了。

    ”

    “什、什幺意思……”

    “我記得皇兄素愛在房里點沉香,我閑來無事,就讓人每天在沉香里加點東西。

    ”他看到冉盛德驚恐地瞪大眼。

    “那東西也沒什幺,雖然會殘留在體內(nèi),可對皇兄是無害的——只要不聞到白塔這香味的話,因為這香味會引發(fā)留在你體內(nèi)的毒性。

    ”他輕嘆,唇畔的笑俊美又冰冷。

    “皇兄,我記得出兵前曾告訴過你別進入白塔的。

    ”

    他可是警告過他的。

    冉盛德的臉因恐懼而扭曲,他抖著身子爬向冉鳳琛,“四弟……救朕……朕錯了……朕以后絕對不敢再有殺你的念頭……”

    “來不及了。

    ”冉鳳琛踢開冉盛德伸過來的手。

    “皇兄,你不該除掉南王的,他可是你的護身符,可你卻蠢得親手拔除。

    ”

    “什……”冉盛德瞪著眼,還來不及開口,他痛苦地抓住脖子,突然覺得無法呼吸。

    “若南王還在,他定會拚死護你周全,你想對付我,南王絕對是你最好的輔臣,你以為除掉他就能擁有他的八十萬兵馬嗎?錯了,那八十萬兵馬只對南王崇敬信服,而你卻以莫虛有的罪名殺掉南王,這舉動等于讓你失去原本擁有的八十萬軍力,和一名對你忠心耿耿的將軍。

    ”

    冉鳳琛彎下身,薄唇吐出嘲諷的話語。

    “皇兄,是你親手斬斷你的路。

    ”

    “你……”冉盛德不甘心地瞪著他,他張大嘴,蠕動幾下,卻再也說不出任何話。

    不再看他,冉鳳琛轉身解開南魏紫的xue道。

    南魏紫幽幽醒轉,眼角瞄到躺在地上的人,她睜大眼,冉鳳琛隨即擋住她的視線。

    “他……”皇帝死了?

    “你不是早就知道了?”他伸手撥開她頰畔的發(fā),指尖觸到她冰涼的肌膚,眸光輕閃。

    她是知道,看到皇帝的第一眼,她就看到龍袍上的污血,可是她仍是無法相信。

    “你……殺了他?”人不會無故嘔血的,定是他動了什幺手腳。

    “這不是你想要的嗎?”手指抬起細致的下巴,他盯著她蒼白的臉,“你不是想利用我殺他嗎?”

    對,這是她的目的,只是真的達到了,看到冉盛德的尸體,她還是驚慌了,手指不自覺地抓住他的衣袍……對于死亡,她比誰都恐懼。

    看到揪緊衣擺的手輕顫,冉鳳琛的眼神微沉,溫熱的手掌撫上她的臉。

    “沒事的。

    ”

    她怔怔看著他,在黑瞳下,惶恐的心漸漸鎮(zhèn)定。

    冉鳳琛緩緩抱住她,手掌輕撫過

    柔軟烏絲,低沉的聲音如古鐘,沉靜而有力,“沒事的。

    ”

    耳邊傳來沉穩(wěn)的心跳聲,南魏紫緩緩閉上眼,顫抖的手漸漸平靜,卻仍緊緊攥住黑袍。

    冉鳳琛低頭看著她,俊龐諱莫,掠過難解的思緒,而抱住她的手卻沒放開,寬大的背影有如盤石,守護著身前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