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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婚可乘 第123節(jié)

    反正在她的印象里,每次過年,他們家就沒消停過,所以,她其實(shí)并不太喜歡過年這個節(jié)日,一直想搬出去,可葉婧雅又不同意,說大過年的,講究的都是大團(tuán)圓,人家過年都是想著怎么往家趕,她倒好,一到過年,就想著怎么往外躲。

    所以,同樣的道理,以傅璟珩的身份地位,過年肯定少不了應(yīng)酬和來拜年的人才對,而且還要加上傅老爺子那邊,絕對是清閑不下來的。

    “放心,肯承諾你的事情,我心里有數(shù),會做到的,絕對不會食言?!备淡Z珩嘴角微微勾起,自信滿滿的揚(yáng)著眉說道。

    南煙點(diǎn)了點(diǎn)頭,暫且就相信了他的話:“行,那這幾天我來看看攻略,你自己把時間明確一下,尤其是放假和去旅游的時間,以及你們公司什么時候開工的時間?!?/br>
    “好。”

    兩人愉快的做出決定之后,第二天,南煙就開始做世界各地的旅游攻略。

    結(jié)果,等到15號南煙他們工作室都已經(jīng)放假了,傅璟珩公司那邊都還沒有完全確定下放假的時間。

    以至于南煙放假之后就在家里各種躺,然后就是和已經(jīng)放假了的還有一直無所事事畫漫畫的唐溪玖一起打打游戲聊聊八卦啥的。

    大年三十的頭一天晚上,她就被葉婧雅用一個緊急電話搬回了南家別苑過年,而傅璟珩則也是那天下午才放的假,當(dāng)天晚上就陪她一起去南家吃了個飯,就回那個都快被他自己忘掉了的家。

    大年三十的那天早上,南煙就看到了南韞盤坐在沙發(fā)上打游戲,而南弦和葉婧雅則在后院曬太陽喝早茶。

    “喲,難得,居然起那么早?不多睡會?”南韞下意識抬頭掃了她一眼,但一眼還確定不下來,又多看了兩眼,才確定自己沒有眼花,便輕笑了一聲,一邊打著有些一邊調(diào)侃道。

    南煙橫了他一眼,懶得和他計(jì)較,反正他這人向來都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來。

    “你這大早上的就開始打游戲,也不怕腎虧?”南煙在餐桌上端起一杯溫?zé)岬呐D毯攘丝?,又戳了個小籠包,吃著走到他的后邊,看了下戰(zhàn)局,嫌棄的撇了撇嘴,口齒不清的吐槽道:“嘖!還是逆風(fēng),還三杠五的負(fù)戰(zhàn)績,南韞,你不行??!這自從退役之后,怎么感覺技術(shù)越來越差了?前兩天看你直播被路人打成篩子,怎么,今天又被人認(rèn)出來針對了?”

    南韞聞言,也瞪了她一眼:“你少在那說風(fēng)涼話,要不,你來?”

    “你玩的關(guān)羽大哥,我可駕馭不住他那匹汗血寶馬,玩不來。”

    “那就閉嘴,看你哥哥我如何cao作對面?!?/br>
    南煙翻了個白眼,趴在沙發(fā)背上,看著他打,在這波團(tuán)戰(zhàn)打完之后,就直接笑出了聲:“哈哈哈,你想笑死我嗎?南韞?這就是你所謂的cao作?進(jìn)場就死?!?/br>
    “懂不懂什么叫做團(tuán)隊(duì)犧牲精神?我這叫犧牲自己,成全隊(duì)友,你看,一換四不就可以一波贏了嗎?過程不重要,結(jié)果才是最重要的。”南韞看游戲已經(jīng)贏了,就直接退了出來,非常自豪的揚(yáng)了揚(yáng)眉。

    他這段時間一直在忙直播公司的事情,游戲也很少打,就是前幾天才有空直播一下,結(jié)果就覺得手感生疏了不少,這幾天就想練練,但還不算差,打起路人局也算得上是游刃有余,也就個別把隊(duì)友不給力的時候,就會顯得有點(diǎn)費(fèi)勁。

    南煙對于他的這個說法也是嗤之以鼻,輕哼了一聲:“爸和二哥呢?”

    “二哥還沒起,昨天兩點(diǎn)多才回來,爸出門了,說是中午有應(yīng)酬,晚上會回來吃團(tuán)圓飯。”

    “好家伙,又是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看來明天早上又睡不成覺了?!蹦蠠熆催@架勢,深深的嘆了口氣。

    “你明天不用去傅家那邊拜年嗎?”

    “明天初一,不去,后天再去?!蹦蠠煋P(yáng)了揚(yáng)眉:“初三準(zhǔn)備去旅游?!?/br>
    “去旅游?”南韞一聽,就來了興趣:“去哪旅游?一起?。 ?/br>
    “滾,我和傅璟珩去,你想都別想?!蹦蠠熆邶X清晰的朝他吐出一個字,得意洋洋道:“你還是慢慢在家打游戲練手感吧!沒事就多直播直播,混混時長也是可以的。”

    “嘁?!蹦享y不以為然的瞥了下嘴:“那你們準(zhǔn)備去哪玩呀?”

    “準(zhǔn)備了兩條路線,自駕游去西藏那邊,聽說初五那天有流星雨,還可以許愿,另外就是想去日本那邊玩,暫時還沒想好去哪條路線,還有待商量?!闭f到這里,南煙突然想起了什么,突然從后邊繞過來,將手中還沒喝完的牛奶杯放在桌上,湊到南韞身邊,特別殷勤的眨巴了下眼睛。

    “干嘛……”南韞看她這個樣子,突然就有種不好的預(yù)感,眉頭緊覷著,身子往后微微仰著,警惕性的睨著她:“大年三十的,你別沖我這樣笑,晦氣?!?/br>
    “滾。”南煙一聽,沒好氣的在他胳膊上狠狠的擰了一把:“我如果說自駕去西藏那邊,你那房車借我開幾天?”

    “喲呵,原來是有求于我?!蹦享y吃痛的摸了摸自己被擰的地方,聽完后,就氣定神寧的笑了笑:“那就注意你說話的態(tài)度,剛剛把我掐疼了,說吧,怎么補(bǔ)償我?!?/br>
    南煙啞然,這要不是大過年的,她非得胖揍他一頓不可,想著那房車,她又忍了忍。

    “你想怎么補(bǔ)償?”

    “哎呀,這坐久了,突然有點(diǎn)口渴了。”南韞故意揚(yáng)高聲調(diào),用手輕微的扇了扇風(fēng)。

    南煙領(lǐng)會后,立馬端起自己那杯沒喝完的牛奶送到他的嘴邊,笑得那叫一個春光燦爛,南韞卻嫌棄的推開她的手:“這你喝過的?!?/br>
    “哎呀!這有什么,都是親兄妹,不要在意這些細(xì)節(jié),又沒下毒,喝就是了。”南煙無視了他的嫌棄,沒好氣的拍掉他的手,直接把牛奶往他嘴邊懟,迫使他把剩下的牛奶全都喝完,最后還剩一滴的時候,南煙更是無情的捏著他的下頜,把最后一滴給灌了進(jìn)去:“還有一滴,別浪費(fèi)了,喝干凈?!?/br>
    “南煙。”被強(qiáng)行灌下半杯牛奶后,南韞覺得自己差點(diǎn)大早上要被奶給嗆死,還是在大年三十的這天早上,便嚴(yán)厲的怒斥了南煙。

    “干嘛?是你說渴了的,給你喝了,你還有意見?”南煙也不甘示弱,重重的把杯子放在桌面上,理直氣壯的反駁道。

    “有你這么給我喝的嗎?而且還是你喝剩下的。”

    “有的喝就不錯了,還挑三揀四。”南煙翻了個白眼:“車子到底借不借呀?”

    “哎呀,我這肩膀突然有點(diǎn)酸,這手打游戲打久了,突然有點(diǎn)疼,你說這可怎么是好呢?”

    看著南韞那副欠揍又賤賤的表情,南煙的小臉再次耷拉了下來,看他瘋狂在晃自己的手,錘自己的肩膀在瘋狂暗示著她,她就又想一錘子過去,扇得他連自己爹媽都不認(rèn)識的那種。

    “算了,大冷天的,自己開車跑那么遠(yuǎn),怪累的,就不自討苦吃了,想想直接飛日本去玩玩也是挺不錯的。”南煙干脆頭一偏,也不慣他那個得寸進(jìn)尺的毛病,直接起身準(zhǔn)備離開,還良心建議道:“疼得厲害就截肢吧!以后就沒這個煩惱了?!?/br>
    “哎哎哎,等等?!币姞?,南韞連忙伸手拉住了她:“我說你這個人怎么那么沒定力呢?果然,女人都善變?!?/br>
    “還得寸進(jìn)尺不?”南煙沒好氣的甩開他的手,回頭斜睨著他:“我還能幫你省下一筆手術(shù)費(fèi),手動幫你截肢,如何?不要9998,也不用998,親情價98就可以了,絕對讓你比打了麻藥還舒服?!?/br>
    “拉倒吧!”南韞橫了她一眼:“看在大年三十的份上,我不和你計(jì)較,車子在基地那邊停著,想要自己去開,車鑰匙在我直播公司的辦公室里。”

    南煙啞然:“你基地和公司相隔十萬八千里,你怎么不再放遠(yuǎn)點(diǎn)呢?把鑰匙帶到阿富汗去嘛!”

    “這不是上次去公司的時候,順便把那車鑰匙帶過去了嗎?后面就沒拿了。”南韞聳了聳肩,輕哼了一聲:“好心把車借給你,你還不領(lǐng)情,到底要不要?”

    “不要了?!?/br>
    “那你西藏不去了?”

    “不去了?!?/br>
    “不看流星雨了?”

    “不看了?!?/br>
    “不許愿了?”

    “不許了?!蹦蠠燁^也不回的往樓上走,許不許愿其實(shí)都不重要,她現(xiàn)在也是啥也不缺,就準(zhǔn)備重新回去看看各地的攻略,考慮換個地方。

    畢竟去日本的那種感覺也沒有特別強(qiáng)烈,所以,覺得這個地方還是得好好考慮一下。

    南韞看著她上樓的背影,無奈的搖了搖頭:“就這脾氣,虧得傅璟珩肯收了她,不然怎么嫁的出去哦!哎,女人啊!麻煩,還是自己手里的游戲香?!?/br>
    想到這里,那下午順便直播一下吧!反正閑著也是閑著。

    上午南煙還特意在她們的閨蜜群里詢問她們幾個的意見,賀芷萩倒是沒有什么特別的意見,反倒是蘇檀清對她進(jìn)行了一番吐槽,說她大過年的不好好待在家里,到處瞎跑什么。

    在她們的三言兩語下,南煙最終還是決定去三亞那邊,她內(nèi)心還是很向往大海的,也和傅璟珩說了下,傅璟珩是沒有什么意見,覺得她開心自己滿意就足夠了。

    大年初二那天,南煙就帶著禮物去傅家城堡給老爺子拜年,收獲了一個大大的紅包,但也被莊瀾冷嘲熱諷了一頓,她也不慌,自然是給暗諷了回去,讓莊瀾吃了個癟。

    讓她覺得吃驚的是,圩城的傅家居然過來給老爺子拜年了,而且還是一家老小都來了,場面一度有些尷尬。

    中午吃飯的時候,老爺子因?yàn)樵缟掀饋淼迷?,所以吃完就退場了,把待客的任?wù)就交給了傅勉成傅璟珩兄弟倆,可后面也不知道因?yàn)槭裁词虑?,傅勉成就和傅博森突然嗆了起來?/br>
    這嗆著嗆著,田雯瑛就突然開始賣起慘來了,帶著自己的兒媳婦辛楚楚兩人唱雙簧,箭頭直指莊瀾,還順帶把南煙給拉下水來了。

    本來沒想?yún)⑴c到他們其中的傅璟珩見自己媳婦被欺負(fù)了,自然是不會坐視不管,一邊悠閑的幫南煙剝蝦,一邊云淡風(fēng)輕的開口:“大哥和大嫂若是不滿意,大可百年之后,去下面問問爺爺他老人家是怎么想的,無需在我們兄弟面前說這些?!?/br>
    第279章 279:這丫頭不能動

    南煙訝異的睜大眼睛看向正云淡風(fēng)輕給她剝蝦的傅璟珩,這大過年的,這么沒人性的話都說得出來,也就他傅璟珩能干得出來了。

    不過,這話她聽著怎么就那么舒服呢!

    而舒服的不光是南煙一個人,就連傅勉成夫婦倆聽完后也是身心愉悅了,雖然和這個弟弟不太合得來,但總歸是一致對外的,可傅璟珩說這話,并不是為了他們兩個,而是看自己媳婦受委屈了,他可不慣著田雯瑛。

    但傅博森和田雯瑛夫婦聽完后臉色驟然大變,由青到紫,也是精彩極了。

    說來也是,這大過年的,誰聽到‘自己百年以后’這種話,誰心里都不舒服,可傅璟珩就偏偏說了。

    “你這話什么意思?”田雯瑛的小兒子傅梃一聽傅璟珩這樣說自己爸媽,自然是不樂意了,便直接出聲反駁嗆回去。

    傅璟珩聽言,眼眸危險的一瞇,帶著一縷狠厲的暗芒掃了過去,傅梃見狀,莫名的縮了縮脖子,有點(diǎn)慫了,完全沒有剛剛那個說話的勢頭了。

    田雯瑛一看傅璟珩的眼神不對勁,就伸手?jǐn)r住了自己小兒子的手臂,非常清楚自己兒子不會是傅璟珩的對手,別說還在讀書的小兒子了,就說已經(jīng)在管理公司了的傅炎都不會是傅璟珩的對手。

    “璟珩,這大過年的,你這么說話就難聽了,我和你大哥也沒有別的意思,只是……這么多年,我和你大哥也都不容易,自己白手起家,一路走到現(xiàn)在,里面的苦楚只有我們自己知道,若是當(dāng)年?duì)敔斈芄揭稽c(diǎn),我和你大哥也不至于這么辛苦,雖然這是上一輩的事情,但說到底,我們都是一家人,一家人就應(yīng)該互相幫襯著點(diǎn),是不是?”田雯瑛悠悠的嘆了口氣,言語上滿是以退為進(jìn),還裝模作樣的一副很委屈的樣子,讓人一眼看上去就覺得她是個弱勢方。

    “大嫂,你這話說得,就顯得是我們璟珩的不對了,你自己也說了,這大過年的,你提爺爺就算了,還說爺爺做事不公允,什么都向著我們這一支,話里明里暗里聽著都不對味,這怎么做也都是有爺爺?shù)牡览?,和我們有什么關(guān)系???璟珩也說得沒錯??!這事只有你們自己去問爺爺了,這一家人不一家人,倒是很難受,雖然都姓傅,但我們兩家這么多年了,來往如何,大嫂心里不比我清楚嗎?現(xiàn)在想著要幫襯了,就說起是一家人了,還說成是我們的不對了,好話壞話都讓你們給說了,我們就只有吃暗虧的份了?!?/br>
    莊瀾這個人向來是個護(hù)犢子的人,她見傅璟珩幫忙嗆田雯瑛夫婦了,自然是把傅璟珩歸到自己戰(zhàn)壕里了,而且,他們本來就是一家人,聽完田雯瑛的話,她就不樂意的反駁了,語氣還陰陽怪氣的,把矛頭直指田雯瑛夫婦倆不會說話不會做事。

    “大嬸嬸,你這話就不對了,我婆婆和我公公,可是只字未提關(guān)于傅氏集團(tuán)歸屬的事情,這都是上一輩的恩怨,這么多年了,我們家也沒說過什么,現(xiàn)在我們自己也都是白手起家,有所成就了,就想著,一筆寫不出兩個傅字,有些情還要走的?!毙脸匀灰彩窍蛑约汗牌诺模哉Z中還是透著滿滿的禮貌和尊敬之意,也讓人在‘禮’這上面挑不出錯來。

    這總覺得大戰(zhàn)一觸即發(fā)的感覺,南煙卻跟沒事人一樣吃著傅璟珩給自己剝的蝦,沒有要去摻和這件事情的意思。

    傅璟珩也是一樣,說了那句話后,也不再搭腔了,把‘戰(zhàn)場’留給他們,只要他們不殃及到南煙身上去,他也懶得和他們計(jì)較那么多。

    反正傅氏集團(tuán)現(xiàn)在又不是他在管。

    “大哥這話說得可就有意思了?!闭f到后面,局勢好像越來越不對勁了,傅勉成臉色鐵青的開口:“當(dāng)初分家的時候,爺爺說把梵洛影視給大伯,可大伯直接拒絕了,說看不上那個快要倒閉了的公司,現(xiàn)在璟珩好不容易把要倒閉的公司給扶起來了,你們就想來分一杯羹,這天下可沒這個坐享其成的道理??!”

    南煙最后也聽明白了,合著傅博森夫妻倆這是拐彎抹角的想來分梵洛影視的一杯羹。

    但哪有這么容易,當(dāng)初他們有多瞧不上,現(xiàn)在就有多么高攀不起,別說傅璟珩不會答應(yīng),就連在梵洛影視沒有股份的傅勉成都不會同意。

    還偏偏挑大過年這個節(jié)骨眼上來要股份,怎么會有那么不要臉的人呢?

    但作為當(dāng)事人的傅璟珩卻一直沒有說什么,就由著他們這些和梵洛八竿子打不著的人在那肆意爭辯著。

    等吃得差不多的時候,見南煙也吃好后,便起身道:“各位慢吃,我們吃好了,先走了?!闭f完,就牽著南煙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傅勉成他們幾個就懵了,他們像是跳梁小丑一樣的在這里做無謂的爭執(zhí),結(jié)果當(dāng)事人根本不在意,不免有些惱火。

    “我們就這樣走了,是不是不太好?”出了餐廳后,南煙便回頭看了一眼身后餐廳的方向,抿唇問:“怎么說,你也是他們爭執(zhí)的中心點(diǎn)?!?/br>
    “不用理會他們。”傅璟珩抓著她的手,稍稍緊了緊:“以前都不怎么來往,今年我和你訂了婚,他們就想著來拜年了,黃鼠狼給雞拜年,能安什么好心?”

    “這倒是。”南煙撇著小嘴,點(diǎn)了點(diǎn)頭,又笑道:“只不過,把自己家比喻成雞是不是不太好?”

    傅璟珩失笑,抬手捏了下她的鼻子:“吃飽了嗎?”

    “當(dāng)然?!蹦蠠熥孕艥M滿的拍了拍自己的肚子:“他們在爭吵的功夫,我嘴巴可是一點(diǎn)也沒閑下來,那個蝦好好吃,要不是吃飽了,我覺得我還能吃一盤。”

    “這么喜歡吃?”

    “怎么了?”南煙聽著他這話里有話的問句,睨著他:“你要干嘛?”

    “走,帶你去廚房旅游一下?!?/br>
    “去廚房干嘛?”南煙被他拉著往廚房的方向走去,有些詫異:“你不會是想幫我拿那個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