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她淪陷 第3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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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現(xiàn)在唯一希望的,并非是舒爾的原諒。 而是她并沒有因為想起過去再次對他產(chǎn)生想要離開的沖動。 剩下的他會慢慢解釋,也會慢慢用行動去付出,去撫平她心中那些難以愈合的傷口。 卑微也好,丟掉自尊也罷。 反正他只要她。 安靜幾秒,舒爾的手機響起,她低頭看了眼屏幕。 是舒援安打來的。 手指剛準(zhǔn)備按上屏幕,還沒來得及說話,程昱忽然難以克制的握住她的手將她拉進懷里。 下巴被迫抬起,鼻尖撞在程昱的胸膛上。 骨骼硬朗,胸肌充實,舒爾霎時間鼻間涌起陣陣酸感,她雙手被桎梏著舉起,手機還在瘋狂的響動著鈴聲。 眼前就是他心心念念的人。 距離上一次沖動的將她按在懷里親吻,這才過了不久,可對程昱來說就像是整個世紀(jì)。 當(dāng)時他還能找到別的理由來搪塞自己,而現(xiàn)在已全部明白。 這個人是他的求而不得。 從前程昱能毫無顧忌地親吻她,因為在他眼里她那么愛自己,舒爾絕對不會生氣。但現(xiàn)在程昱懷里是她,半分越矩的行為都不敢有,好像連擁抱都已經(jīng)成了最奢侈的念想。 他不想傷害她,舍不得。 尤其是聽見她說起過去的傷害,心痛的甚至快要窒息。 他這個混蛋。 程昱小心翼翼的埋頭擱在她脖頸,呼吸溫?zé)帷?/br> 聲音又低又輕,似是將她視若珍寶。 “舒舒?!?/br> “這些年……”程昱嗓音低啞,語氣難過的好像這彌漫黑夜,“我發(fā)了瘋的在想你?!?/br> 作者有話要說: *防盜比例90%,希望寶貝們支持正版哦。 之前需要解釋的都會解釋,老婆們別著急,你們一急我就慌了tvt 改名吧,程狗追妻之每日一表白如何? - 感謝老婆們的喂養(yǎng): 之卿 3營養(yǎng)液 喜東東_ 5營養(yǎng)液 第20章 為她淪陷 020. 舒爾推拒程昱肩膀的手頓住。 手機鈴聲不知什么時候早已經(jīng)停止, 程昱耳朵貼著她的側(cè)臉,力道溫柔卻又隱忍克制的將她摟在懷里。 兩人都沒有說話,周遭席卷著夜里的冷風(fēng)。 程昱深深吐出一口氣, 按著她后腦勺的手拂過, 拍了兩下又收回。 等到松開的那瞬, 舒爾猛地后退兩步拉開距離。 “進去吧?!?/br> 程昱將顫抖的手塞進褲兜里,他眼眸沉沉:“我也該回劇組了?!?/br> “嗯?!笔鏍柕椭X袋將散落的發(fā)別在耳后, “再見?!?/br> 看著她進門, 程昱才仰頭閉了閉眼。 喉頭輕滾,他轉(zhuǎn)身上車。 這頭, 舒爾掐了掐指尖推開門走進去。 幫傭阿姨將她手里的包接過,笑著開口說:“小姐可回來了,先生剛才打了好幾個電話, 還以為您又有工作忙?!?/br> 舒爾笑笑沒應(yīng)聲, 繞過門口的鏤空屏風(fēng)走進客廳。 暗紅皮質(zhì)沙發(fā)上坐著舒援安,他聞聲抬頭問:“怎么不接電話?” 想起剛才,舒爾稍稍心虛:“手機靜音沒聽見?!?/br> 話音剛落,舒譯就從旋轉(zhuǎn)樓梯上走了下來。 他穿著灰色家居服, 氣質(zhì)愈發(fā)溫潤, 但不知怎的舒爾總是覺得,今天舒譯看著她的眼里帶著微微涼意。 正想要開口問問發(fā)生了什么事情,阿姨就已經(jīng)將飯擺上餐桌。 舒老爺子隨后從書房出來, 一家人依次落座。 舒爾喝了口湯, 剛抬頭, 就對上舒譯不可捉摸的眼。 她略微挑眉,舒老爺子放下湯匙問:“小舒最近工作怎么樣?” “還好。”舒爾收回眼。 舒老爺子點頭,而后又挨個兒問了舒譯。 飯桌上三個人都被盤問結(jié)束, 舒援安才開口道:“我最近聽人說,之前跟你們雜志社有過合作的那個女明星,被拘留了?” 舒爾詫異:“舅舅怎么知道?” “昨天晚上合作方應(yīng)酬,無意間聽他帶去的女伴提了一嘴?!笔嬖埠敛辉谝?,成熟穩(wěn)重的眉眼低垂著,“記起來你好像說過這個人,我就留意了幾句?!?/br> 這話不知道怎么戳中了舒老爺子的點,不等舒爾接話,他就突然冷哼。 幾人吃飯的動作一頓,舒援安關(guān)切的問:“爸,怎么了?” “怎么了?”舒老爺子扔了筷子,不悅地說:“人家出席活動都帶女伴,你倒好,幾十年過的像個苦行僧。怎么?是你這張臉見不得人還是身有隱疾?” 這樣的話也就只有舒老爺子敢直接當(dāng)著舒援安的面說。 舒爾咬著筷子去看他,只見舒援安無奈至極,卻絲毫沒有不耐,十分好脾氣的笑著:“我都已經(jīng)五十多了,何必再去找,況且小輩有舒譯兩兄妹也夠了。” “驢脾氣?!?/br> 舒老爺子莫名抱怨,倒沒再接話,而是又將目標(biāo)直接移到舒爾身上:“小舒不是說給我找孫女婿,怎么回海城這么久了也不見動靜,是不是也跟你舅舅學(xué)壞了?!?/br> 舒援安失笑,舒爾眨眨眼睛:“我這不是忙工作嗎?!?/br> “況且,”她的眼睛滴溜溜轉(zhuǎn),扯起舒譯,“我哥這婚事都還沒有著落呢,我怎么可能越過他?!?/br> 筷子放下,舒譯用紙巾擦著嘴角,抬頭對舒老爺子說道:“爺爺,我已經(jīng)有了想娶的人,再過兩個星期把人帶回家給你瞧瞧,要是您也滿意的話,就盡早定下這事情?!?/br> 舒爾差點捏不穩(wěn)筷子,她坐直身子問:“是誰?” “是誰不重要。”舒譯悠悠看向她,“重要的是現(xiàn)在你已經(jīng)不能再拿我當(dāng)擋箭牌了?!?/br> 舒爾:“……” 這話題告一段落,舒譯既然都這么說,那他的事情必定是十拿九穩(wěn)。 眼下舒家肯定會把所有的火力全部集中在她的身上。 她低頭邊喝湯邊想。 突然眼前橫空伸出一只手,碗被人拿走,舒爾抬起頭。 舒譯把空了的碗挪開,站起來淡聲說:“小舒,你跟我上樓一趟,我有事情跟你說。” 這樣嚴(yán)肅的舒譯是舒爾從未見過的。 她二舅夫妻倆離世得早,舒譯從小在舒援安跟前長大,性子多少都隨了舒援安的溫潤謙和。尤其是對待舒爾這個唯一的女孩兒,更是疼的緊。 到底是什么事情,叫甚少黑臉的舒譯都不悅起來。 她胡思亂想著,越想頭皮越發(fā)麻。 跟舒譯去了他書房,推開門,舒爾站在門口不敢往里走。 “進來吧。”舒譯拉開窗簾回頭看,繞過桌子去了茶幾邊,“陪我喝杯茶?!?/br> 舒爾手指無意識攥緊:“這剛吃過飯……” 霎時對上舒譯的眼,舒爾快步走去他身邊坐下。 茶杯斟了七分滿,舒譯放在她跟前問:“今晚從哪里回來的?” “雜志社?!?/br> 舒譯嗯了聲,抿口茶又道:“最近工作不忙吧?” “還好,就是快到下期雜志的截稿日,過幾天就會忙起來?!笔鏍柲笾?,“哥,你有什么事情嗎?” “倒也沒什么?!笔孀g慢條斯理的翹起二郎腿,說:“我聽朋友說你去安城的那天晚上,程昱也過去了,還在那邊呆了一晚上,你們見面了嗎?” 舒爾腦子有點懵,動作比意識還快一步搖起頭:“……沒有啊。” 話音剛落,舒譯隔著裊裊白霧望了她許久。 目光里夾雜著復(fù)雜與試探。 舒爾被看的不適,往旁邊讓了讓:“哥,你……” “你過來?!?/br> 舒譯打斷她的話,拉住舒爾的手迫使她起身,走到適才拉開窗簾的位置去,按著她的肩膀往窗前推。放眼望去,三樓書房將樓下花園里的茂密花叢看的一清二楚。 甚至于,她只需要再稍稍偏轉(zhuǎn)視線,就能看見大門外程昱擁抱她的地方。 這里角度甚好。 舒譯并沒有直接挑破,但這一舉一動都在告訴舒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