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三、畫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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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目順利的結束,而齊恒從那天之后也沒有sao擾自己,這讓陳晨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難道齊恒轉(zhuǎn)性了?不玩強制愛,搞一夜情啦? 陳晨想不通,也沒打算繼續(xù)想。 因為他馬上就要去參觀尤梓熙的畫展了,他尋思著旁敲側擊一下,問問大概什么內(nèi)容,免得到時候露怯。 “晨哥,出門了給我發(fā)個信息,我到時候出來接你?!?/br> “出門就發(fā)消息?那你得在門口等我挺久的吧。”受邀參加別人畫展,還讓策展人在門口一直等著自己,這太沒教養(yǎng)了,他可丟不起這個人。再說萬一到時候路上堵個車什么的,難道讓尤梓熙一直等著? “沒事兒,這邊也不忙,而且這個藝術館離晨哥家也近?!?/br> “好吧,我一會兒給你發(fā)消息。”陳晨自然不會聽尤梓熙的,他準備下車了再給他發(fā)信息。 “對了,你這個畫展主題是什么???” “晨哥你來了就知道了。”尤梓熙語氣狡黠,神秘得很。 “你小子真是的,行吧行吧,我陪我媽吃完飯就過來?!标惓勘緛磉€準備根據(jù)畫展主題,然后查一下相關作品,到時候也有個話題能和尤梓熙聊下去,免得他啥啥也看不懂,白白糟蹋了尤梓熙的優(yōu)秀作品和邀請他的一番心意。 尤梓熙估摸著陳晨吃完飯的時間,沒等陳晨給他發(fā)消息就站到了藝術館門口。 他知道陳晨不會提前給他發(fā)消息的,陳晨不是喜歡麻煩別人的人。 果然,他等了一會兒,就看見陳晨遠遠的下了車,邊朝這邊走,邊低頭發(fā)消息。幾乎是他拿出手機的瞬間,陳晨的消息就發(fā)過來了。 陳晨也沒騙他,直接告訴尤梓熙自己到了,可以自己過來展廳,不用他接。 尤梓熙看著消息也沒回,而是朝著陳晨的方向走了過去。 陳晨以前的時候讀書頗為用功,有些輕微近視。但因為不影響生活,平時也不怎么戴眼鏡,所以直到尤梓熙快走到面前,他才看出,對面的走來的不是陌生帥哥,而是熟人帥小伙兒。 自從過去的事兒揭過去之后,盡管他們也達成了一起追陳晨的協(xié)定,但陳晨仍沒有放在心上,他還是以朋友的方式和他們相處,不過止步于普通朋友,最多見面開開玩笑,卻不會主動邀約。 “喲,這是誰家?guī)浶』飪喊 !标惓恳娒媲俺约鹤邅淼挠辱魑酰{(diào)笑道。 “晨哥家的?!?/br> “啊,哈哈……”嗯,有點干,這個開頭不行,陳晨在心里唾棄自己。 “晨哥走吧?!?/br> “等很久了吧?!?/br> “沒有,我算著時間呢,剛到?!?/br> “那就好?!?/br> 陳晨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似乎在這幾個人面前有社恐屬性,不能自然的聊天,也不會主動挑起話題,總是對方問一句,自己答一句,明明比他們大多數(shù)都大,卻總是是各方面都被照顧著的一方。 “晨哥,最近工作忙不忙啊?!?/br> “還好,剛跟了一個大項目呢,師傅說我表現(xiàn)不錯,應該再干一個月就能轉(zhuǎn)正了?!?/br> “那真是恭喜晨哥了?!庇辱魑跤芍缘臑殛惓扛械礁吲d。 “害,你這畫展,也是辦得有模有樣的,不過我記得你原來不是畫的油畫嘛,怎么這個畫展是水墨?” “額……晨哥,我們還沒到,這是別人的畫展?!?/br> “啊……我就說嘛……哈哈……”陳晨有些尷尬,決定以后不管去哪都把眼鏡帶上。 “晨哥,你以后準備一直做銷售嗎?不準備當老師了嗎?” “還是想的,但你也知道,最近教培行業(yè)不景氣,我當時一畢業(yè)就考上了輔導員,所以也沒考教師資格證,去中小學當老師也當不了,別的行業(yè)也沒經(jīng)驗,所以……”陳晨是真的喜歡教師行業(yè)的,他當年本想干幾年輔導員,就可以轉(zhuǎn)學科教師的,可惜……不過都是他自己的選擇,當時那個樣子,生活事業(yè)感情一團亂麻,除了快刀斬亂麻,他別無選擇。 “為什么不繼續(xù)去當輔導員?走回原來的路呢!” “你以為我不想嗎?現(xiàn)在國內(nèi)不比兩年前,現(xiàn)在輔導員的學歷門檻也提高了,我又沒真去考研,拿什么學歷去應聘?!庇辱魑醮林辛岁惓啃闹械耐?,要是他當年忍一下……是不是現(xiàn)在就…… “晨哥,都怪我,要不是我當時糾纏你,你早就轉(zhuǎn)正了,而不是出國。” “別說這個了。展廳到了嗎?”陳晨不想聽尤梓熙道歉,也不想再說自己已經(jīng)不在意了,前些天找工作,這些天在銷售崗上酒桌拼酒疲于奔命,心里多多少少還是生了些怨懟。 他歸結于是自己心中的不甘和執(zhí)念在作祟,而尤梓熙自他回國之后也確實在認真彌補,他也不想再表現(xiàn)出更多自己的情緒,以免讓這個好不容易不再自我折磨的青年又陷進去。 陳晨之前聽君佳燁說過,他剛出國幾個月,尤梓熙還挺正常,每天叁點一線,公寓、教室、畫室。 后來,不同的畫師開始出入他的畫室,給他畫像,畫的還都是他的裸照,就這樣持續(xù)了一段時間之后,尤梓熙把他自己鎖進了畫室里,一坐就是好幾天。 最后是他母親求著齊恒才把他從畫室里弄出來,也不知道他們說了什么,反正君佳燁又開始了正常生活,不過比以前倒是孤僻多了,沒有朋友,也沒有社交,只有自己的畫板和畫筆。 “就在前面了。” 陳晨一路走走停停,他雖太懂畫,卻也能看出,一張張的破敗風景里沒有艷麗的色彩,只有略顯蕭條的黑白灰,顏色沉郁,透著寂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