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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早逝原配的女兒 第103節(jié)

    “玲玲,你倒是說說,想要探討什么?”

    “李清照和辛棄疾兩位,哪一位是豪放派,哪一位是婉約派?”

    這算是問題?不是早有定義?他笑著說:“自然是辛幼安是豪放派,李易安是婉約派?!?/br>
    “辛幼安的‘欲說還休,欲說還休,卻道天涼好個秋!’是個什么意思?”

    季允晟笑著說:“他被彈劾去職,眼看國事日非,他卻無能為力,心中煩悶,不得排遣,千言萬語,終究不過一句‘天涼好個秋!’”

    “也就是牢sao一大堆,最后屁都沒放?!鼻f玲玲這么說,坐在她身邊的容遠(yuǎn)輕輕踢了她一腳。

    莊玲玲瞪他,容遠(yuǎn):“別太粗俗了?!?/br>
    “這一聲‘天涼好個秋!’看似未言,卻道盡悲涼?!奔驹赎珊螄L不是如此,此刻回望年少之時,當(dāng)時的離愁別緒,在后來漫長歲月里,才知那不過是少年強說愁,今日不言,心上卻早已千瘡百孔。

    莊玲玲又說:“那我們來聊聊易安的詞‘晚來一陣風(fēng)兼雨,洗盡炎光。理罷笙簧,卻對菱花淡淡妝。絳綃縷薄冰肌瑩,雪膩酥香。笑語檀郎:今夜紗廚枕簟涼?!@又是什么個意思?”

    這?這首詞很有名,也很好回答,但是在小輩面前,叫他怎么回答?

    小輩卻張口就來:“夏天傍晚,一陣風(fēng)雨,一洗白天的酷熱,彈個曲,化個妝,穿上情趣睡衣,勾搭著老公:‘席子好涼爽,死鬼還不快過來!’”

    容遠(yuǎn)漲紅著臉捂住莊玲玲的嘴:“你在說什么???”

    別說容遠(yuǎn)漲紅了臉,就是諸蘊佳和熊海健也是臉漲得通紅,當(dāng)然兩位長輩也是一樣,大約只有莊玲玲一個厚臉皮神色如常。

    莊玲玲一把拉開容遠(yuǎn)的手,理直氣壯:“干嘛?干嘛?我這不是討論詩詞嗎?這真是李清照寫的,我解釋的意思,絕對道出了精髓?!?/br>
    容遠(yuǎn)生氣:“可你這?”

    莊玲玲一把扣住他的手:“我這怎么了,我想表達(dá)的意思是號稱婉約的詞人有奔放爛漫的時候,號稱豪放的詞人,也有婉約,無法言說的悲涼之時?!?/br>
    “那你也不能這么說??!”容遠(yuǎn)氣急,側(cè)過頭不理她。

    莊玲玲推了推他:“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爺爺和奶奶現(xiàn)在是什么狀況?”

    “什么狀況?”容遠(yuǎn)沒好氣。

    莊玲玲戳著他的腦袋:“國家開放,爺爺回來了,奶奶還活著,他們都是單身。明明只要拍拍床,說一聲;‘洗洗睡了!’他們非要悲秋傷月來一句;‘天涼好個秋!’這難道不是另外一種‘為賦新詞強說愁。’你還把這種無謂的糾結(jié)學(xué)了個十成,明明只要跟我說一聲‘喜歡’我就跟你牽手了,你仔細(xì)想想自己七拐八彎,搞出了多少事?浪費了多少大好時光?”

    容遠(yuǎn)想著自己欲語還休的日子,氣得站起來:“莊玲玲,你個混蛋!”

    季允晟總算是領(lǐng)教了莊玲玲的……,怎么說呢?說她沒文化吧?詩詞信手拈來,說她有文化吧?這簡直了,說出來的話太直白,甚至粗俗。

    “爺爺是不是覺得我有文化沒底蘊?”

    又是一針見血。

    “樹沒有皮,必死無疑,人不要臉,天下無敵?!鼻f玲玲站起來,拍了拍季爺爺?shù)募?,“要臉的人,沒得女朋友。你想想清楚,還要不要現(xiàn)在乘車回到那個空虛寂寞冷的招待所?”

    季允晟:???

    莊玲玲拉著容遠(yuǎn):“傻乎乎地呆在這里干嘛?不跟我出去逛逛,談個情,說個愛?含蓄表達(dá)的人,三十年沒得老婆,血淋淋的例子就在眼前,還不出去跟我好好表白一番?”

    壯壯立馬站起來,拉著諸蘊佳:“蘊佳,我請你喝汽水去?!?/br>
    熊海健先帶著諸蘊佳出門,容遠(yuǎn)牽著莊玲玲的手,跨出門。莊玲玲陡然想起一件事,轉(zhuǎn)身進(jìn)來,看著相對無言,心有千千結(jié)的兩個人。

    “我說季爺爺!”莊玲玲返回讓兩人目光全部對著她。

    季允晟在她面前都沒法擺出長輩的樣兒了,卻不得不擺出那副嚴(yán)肅的表情:“什么事?”

    莊玲玲對著他擠眉弄眼:“奶奶她絳綃縷薄沒有,不過剛剛做了一件旗袍,沒機會穿,你懂的!”

    季允晟實在沒辦法維持嚴(yán)肅的表情,許清璇惱羞成怒將這個死孩子推出去:“給我滾出去!”

    “奶奶,奶奶!別啊!”

    看著關(guān)上的門,莊玲玲伸手勾住容遠(yuǎn)的胳膊:“少年,走!”

    “干什么去?”

    “請你對象喝汽水。”

    聽見外頭小混球沒臉沒皮的話,對著眼前這個已經(jīng)三十多年未見的男人,包裹住心底的那一層層的紗全部被小混球給扯了,對眼前的人,那些年的情意,以為早就褪去了年輕時候的顏色,其實不過是被自己封存之后珍藏了起來,再次展開來,依然鮮艷。

    季允晟走過來,將她少了一截手指的手,抓了起來,放在他的手里:“清璇,玲玲她話糙理不糙,我們已經(jīng)沒有時間可以浪費了。余生我們一起共度,以后再也不要分開?!?/br>
    他抬起她的手貼在自己的臉上:“多少個夜里,我唯一的念想就是你的手能撫過我的臉……”

    熱燙的淚沾濕了貼在他臉上的手,許清璇再也無法忍住心中的思念、委屈、愛戀、種種情緒,哪里能說得清?

    季允晟將她一把抱住,許清璇撲在他身上放聲大哭,一聲埋怨:“你怎么才回來……”

    莊玲玲拉著她的對象逛馬路,這個年代馬路沒啥好逛的,而且人都比較含蓄,尤其在外不能奔放表達(dá),連牽個小手都不能,真沒意思。

    容遠(yuǎn)偷偷看她一眼:“玲玲?!?/br>
    “嗯?”莊玲玲回過神來。

    “我不想出國了?!比葸h(yuǎn)說。

    這是哪一出?怎么突然就不想出國了?莊玲玲看著他:“為什么?”

    “我聽蔣教授說,如果出國讀研究生,碩士兩三年,博士三四年,最短大概也要五年時間。如果遇到,爺爺奶奶那樣的事情,你在國內(nèi),我在國外,我怕我會瘋掉?!?/br>
    莊玲玲沒想到自家小對象被爺爺奶奶三十年相隔給嚇傻了,都不想去國外了。

    “跟著蔣教授這么久,形勢都不會看?建國初期是什么形勢?現(xiàn)在是什么形勢?再說了碩士博士未必要用五年,而且你本科畢業(yè)才十九,就算要五年,你畢業(yè)回來才二十四,我們結(jié)婚不是剛剛好?一天天的,盡胡思亂想?!鼻f玲玲生氣地往前走。

    容遠(yuǎn)走過去拖住她:“我就是不想和你分開?!?/br>
    “我也不想啊!”莊玲玲撓頭,“可你得感受一下資本主義的糖衣炮。彈不是?”

    “那么你呢?”

    莊玲玲能告訴他,她上輩子就是一個資本家嗎?不,她不能!

    “阿遠(yuǎn),你知道股票嗎?知道期貨嗎?”莊玲玲轉(zhuǎn)移話題。

    “書上看到過,但是具體不知道?!?/br>
    “知道從美國飛回來要多少錢嗎?”

    “幾千塊總要的吧?”

    “想不想有假期就回來?”

    “嗯?”

    “我們暑期去南洋之后,到六叔港城的金融公司去實習(xí),我教你炒股,炒期貨,你得學(xué)會賺快錢,這樣你就能想回來就回來了?!?/br>
    莊玲玲終于把小伙子給忽悠到賺錢上了,轉(zhuǎn)移了那個話題。

    夜已經(jīng)深了,爺爺和奶奶互訴衷腸應(yīng)該差不多了吧?

    兩人牽手回去,到大門口遇到蘊佳他們,一起悄悄走進(jìn)去,家里門開著,走進(jìn)去,爺爺和奶奶坐在一起低頭在翻看相片。

    電話鈴聲響起,莊玲玲過去接電話:“五爺爺?。∴?!說好的呀!對,對!七月三號就過來,南洋待一個禮拜,剛剛我跟阿遠(yuǎn)商量,想去六叔在港城的金融公司看看。這個時間可能要長一點,我打算待到八月頭上。五爺爺,我季爺爺回來了?哪個季爺爺?還有哪個季爺爺?對對,就是那個季爺爺!奶奶她……”

    生怕小丫頭胡說八道,許清璇過來搶過電話:“五哥!”

    “清璇,允晟回來了?他來找你了?我之前去美國的時候,看他房間的床頭柜上擺著你的照片。當(dāng)初分開是迫不得已,你也不要怪他,你知道他對你……”

    “五哥,我不怪他,我們已經(jīng)說開了。他打算回國任教,你們放心吧!以后我們互相照顧?!?/br>
    許清璇說出這話,許寒柏一下子反應(yīng)不過來,連連說:“好啊!好??!那我們就放心了?!?/br>
    掛了五哥的電話,許清璇帶著微笑看著季允晟,說:“五哥知道了?!?/br>
    “七月份我有時間,咱們?nèi)ツ涎髤R合?!?/br>
    莊玲玲抬頭看掛鐘:“爺爺,你還不走,末班車要沒了?!?/br>
    季允晟笑:“今晚我留在這里?!?/br>
    這個效率杠杠的呀!她笑得jian詐:“那我跟蘊佳睡。”

    蘊佳睡在耳房,房間雖然小,床也小,兩個小姑娘擠擠總歸可以的。

    許清璇過來給了莊玲玲一個爆栗:“想什么呢?你爺爺跟阿遠(yuǎn)和壯壯睡,去給爺爺把被褥給鋪上,他打地鋪?!?/br>
    “哦哦!”

    莊玲玲抱了被褥去容遠(yuǎn)的房間,容遠(yuǎn)在地上鋪上草席,莊玲玲鋪被褥,站起來見爺爺進(jìn)來,她安慰:“爺爺,已經(jīng)登堂了,入室就在眼前。加油!”

    爺爺也賞了她一個爆栗:“小混球,還不快滾?!?/br>
    莊玲玲滾出了他們的房間,回到自己的房里,奶奶靠在床上,翻看著小說,莊玲玲輕手輕腳在奶奶身邊躺下,滾了過去蹭在奶奶的腰間:“奶奶……”

    許清璇看著如貓兒一樣蹭著她跟她撒嬌的小東西,能拿她怎么樣?這個小東西是上天派來的天使,卻帶著點小壞。捏了捏她的鼻子:“小壞蛋!”

    第二天早上,一家子在吃早餐,電話鈴響起,莊玲玲去接電話,許寒柏在電話那頭問:“丫頭,叫你爺爺聽電話,我要跟他商量他們的婚禮?!?/br>
    臥槽!五爺爺這是著急上火著要嫁meimei???

    第123章

    許寒柏昨夜聽見季允晟回國了,跟太太聊了幾句,兩人都是當(dāng)年看著這一對璧人分開,從此天各一方。

    太太坐起來:“你爸媽都沒了,大哥也沒了,你現(xiàn)在不是應(yīng)該擔(dān)負(fù)起兄長的責(zé)任嗎?把meimei給嫁了呀!對吧?”

    “是??!小七和允晟既然已經(jīng)決定以后互相照顧了,那意思不就是打算在一起了?當(dāng)然得結(jié)婚啦?”

    許太太笑:“我看你找允晟說說,這個婚禮咱得辦?以后你爸媽的忌日,也能給他們一個交代了。”

    老夫妻倆興奮地睡不著,商量了一個大半宿,初步定下方案,許寒柏在電話里對季允晟說:“我和你嫂子的意思呢?七月份你們來南洋,我們商量一下,范圍不要大,但是摯友親朋不能少了。婚禮擺在港城,你看怎么樣?自家有一間酒店八月份開業(yè),挺氣派的……”

    “五哥,要不等我們七月份過來一起商量?聽聽清璇的意見和孩子們的意見?”季允晟實在感激五哥和玲玲這個鬼丫頭,要不就憑什么自己,恐怕還要你推我推,不知猴年馬月。

    掛斷電話,轉(zhuǎn)頭看見許清璇埋怨的眼神,聽她說:“都一把年歲了,還要搞什么婚禮。領(lǐng)個證家里吃頓飯就好了?!?/br>
    莊玲玲抱住奶奶的胳膊:“那哪兒行?奶奶得穿著龍鳳褂結(jié)婚,等我結(jié)婚的時候,就穿奶奶穿過的龍鳳褂,只愿我和阿遠(yuǎn)的感情跟爺爺奶奶一樣歷經(jīng)風(fēng)雨不褪色,歷久彌堅?!?/br>
    季允晟被莊玲玲問一句:“爺爺,你說是不是?”

    他忙不迭點頭,就憑昨天小丫頭幫他們推在一起,他還能說半句小丫頭說得不對?更何況,自己和清璇分開這么多年,在小丫頭的嘴里成了滿滿的祝福。當(dāng)年的悔恨與失落,已然被她的一言一句給填平。

    就這么著,她的婚禮被沒收了做主權(quán),玲玲那個小丫頭說,都交給她了。

    許清璇著急扯著季允晟:“你知道咱們家這個小丫頭不靠譜起來特別不靠譜。”

    容遠(yuǎn)幫著自己那個不靠譜的對象:“奶奶,她靠譜起來也很靠譜?!?/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