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早逝原配的女兒 第4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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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瓜群眾被陳玲玲的說法給弄得哄堂大笑,陳玲玲笑看著大家:“那天我在浴室洗澡,有個阿姨問我,有個人賊頭賊腦地在打聽我家,問我知不知道?那一刻我心生警惕?!?/br> “玲玲??!不要有個阿姨,阿姨我在這里。”一起洗澡的阿姨走了出來,“就是我提醒玲玲有個小阿飛在打聽他們家?!?/br> 陳玲玲笑:“謝謝阿姨為我作證?!?/br> “這個人跟了我一路,一直要找機會下手。”陳玲玲看著所有人問,“各位叔叔阿姨,你們認(rèn)為一個十五歲的少女落在一個二十五歲的阿飛手里,大概率會是什么樣?” 大部分人臉色沉凝,陳玲玲笑:“只是他遇到的這個少女,能拉十個引體向上,我溜了他一路,發(fā)現(xiàn)他是個菜雞,讓他把我堵在巷子里,他以為我落在了他的手里,實際上是他落在了我的手里,我把他暴打了一頓?!?/br> 陳玲玲一步一步走下臺階,到搖搖欲墜的陳建強面前,伸手搭在他的肩上:“爸爸,你在棚戶區(qū)長大,你知道黃長發(fā)這種人,是個什么東西,對嗎?” 陳建強無法點頭也無法搖頭,陳玲玲一字一句跟他說:“他就像是惡鬼一樣。你一旦沾染了,就擺脫不了了。他和我在力量上的懸殊,他不會再來找我。然后他會去找誰?” “所以他找了謝美玉?”吃瓜群眾說。 陳玲玲看向那個吃瓜人,笑:“你太天真,太幼稚了?!?/br> 那人已經(jīng)三四十了被一個十五歲的少女說天真幼稚,簡直了! 陳玲玲繼續(xù):“他第一個想到的肯定是費雅茹。年輕漂亮,才堪堪十六歲,他可以按照謝美玉的設(shè)想,禍害費雅茹之后,謝美玉為了費雅茹的名聲,要么給他錢,要么把女兒嫁給他。” “想得美!” “對!所以我戳破了他的白日夢,告訴他,如果他得逞了,很可能小姑娘會自殺,那樣他就等著吃花生米吧!我的本意是要制止黃長發(fā)去禍害的費雅茹。沒想到他正路上的腦子沒有,歪腦筋卻不少,他去找了謝美玉。應(yīng)該是拿費雅茹作為威脅,我認(rèn)為謝美玉當(dāng)時應(yīng)該有兩條路可以走,一個是去報案,可這樣勢必牽扯出她想要害我的事。還有一個就是乖乖就范。很明顯,她選擇了后者!” “那你怎么知道那個黃什么去找謝美玉了?難道你跟蹤謝美玉? 陳玲玲指著那個人,擺擺手:“錯了,我的時間是用來學(xué)習(xí)文化知識,為建設(shè)祖國做準(zhǔn)備的。何苦去浪費在這種人和事上?還得從浴室說起,我去洗澡呀!我后媽也在洗澡,后媽要把皮都搓沒了,整個人精神恍惚。我當(dāng)時,心里就一個咯噔。聽她說,是被人吐了一口痰。我當(dāng)時就在想??!一口痰吐在哪里,才能讓她惡心成這樣?隔了一天我用后媽給的二百四去露露西菜社吃豬排,發(fā)現(xiàn)那個黃長發(fā)也在吃豬排。我有錢是因為后媽給的,他有錢是因為?” “也是你后媽給的?!庇腥私釉挷?。 “唉……”這一聲道盡了無奈,陳玲玲抬頭,“一個良家婦女把靈魂出賣給惡魔,終究是落進了泥潭,而不能自拔?!?/br> 陳玲玲看向上頭的徐永根,再次嘆息:“她還遇到了徐伯伯跟她提這樣的要求,若是她沒有遭遇這一茬,她可能不會肯,可那時候,她已經(jīng)抱著破罐子破摔的心思,為了孩子的前途,她終于從了。” 陳玲玲看著各位:“好了!整個歷程講完了。我現(xiàn)在得跟爸爸和徐伯伯科普一下,性病的相關(guān)知識。淋病是細菌感染,屬于性病中最好治療的一種,用抗生素大概率一周就能解決,但是如果你們都治療了,她卻沒有治療,就會造成你們的反復(fù)感染。如果你們?nèi)齻€都治了,還有長發(fā)兄弟沒治療,那……你們懂的?!?/br> 聽到這個復(fù)雜的關(guān)系,很多人用超級同情的目光關(guān)照陳建強。 愛是一道光,讓陳建強綠得發(fā)光,陳玲玲繼續(xù):“我們再來說說梅毒和尖銳濕疣,梅毒潛伏期九到九十天,尖銳濕疣潛伏期一到八個月,這兩個大部分都要一個多月以后才發(fā)作。再說了梅毒一期發(fā)作,就是潰瘍,男人明顯,女人在里面,癥狀一點都不明顯,而且你看不看醫(yī)生,第一期都會愈合,很多人不在意。二期就可怕了……” 所有人聽著陳玲玲一個十五歲的小姑娘,把性病知識在大庭廣眾之下傳播。 “小姑娘,你怎么知道的那么多?”有人問陳玲玲。 “勤奮好學(xué)啊!” “你就學(xué)這個???”有人諷刺地笑。 陳玲玲看向他,眼神銳利:“這有什么好笑的?多學(xué)點知識,人就有畏懼之心,知道什么不能碰,什么能碰!是什么讓你這樣大膽,可以用你的無知,來嘲笑我?” 這話堵得對方跟個戇比樣子(傻逼)似的。 “小姑娘,你說你今天早上回來,他們在你家干那個什么事兒,為什么不當(dāng)場捉j(luò)ian?” 陳玲玲:“這是一個好問題。科學(xué)知識,是客觀的,是你可以去認(rèn)真解讀的。不過當(dāng)場的畫面?您認(rèn)為我一個十五歲的少女應(yīng)該去看一個五十多歲的老男人和三十多歲女人在一起?我怕長針眼!” 那個提問的人,一副你他媽說的全對,我竟無言以對的表情。 陳玲玲看著陳建強:“爸爸,你還記得我跟你說的話嗎?我希望你們無論遇到什么,你們一家三口都能整整齊齊相親相愛?!?/br> 陳建強頭上的汗跟黃豆大,如小溪流一樣掛下來,陳玲玲依舊不管:“不管,你愛她有多深,愛是愛,她已經(jīng)違法違紀(jì)了,我建議你報案,尤其是那個黃長發(fā),他的強j和敲詐勒索行為,應(yīng)該受到懲罰。如果你愛她,你可以等,等她出來,你和她再快樂幸福地在一起。” 終于,陳建強撲通一聲倒下了,有人扶住他給他掐人中,有人去安排車子要送他去醫(yī)院。 陳玲玲低頭:“今天我后媽休息,你們?nèi)ネㄖ?,讓她陪我爸去醫(yī)院。” 第49章 不是,小姑娘叫大家去找她后媽? “小姑娘,這是你爸爸,你不管嗎?”掐著陳建強人中的阿姨問陳玲玲。 陳建強就是怒氣攻心的暈厥,等下就會好。陳玲玲看了眼臉上沒有絲毫血色的陳建強那位阿姨:“您知道我曾經(jīng)被他們逼到跳河嗎?” 那位阿姨的手一頓,陳玲玲仰頭看樓上的徐永根,陳玲玲的聲音像是很遙遠的過去傳來:“你問問陶阿姨,我在他們一家三口手底下過的是什么日子。有句話叫做,未經(jīng)他人苦,莫勸他人善?!?/br> 陶主任過來拉住陳玲玲:“玲玲,別鬧了,這是單位,不是其他地方?!?/br> 陳玲玲看向陶主任:“陶阿姨,怎么就興他徐永根成天開思想學(xué)習(xí)大會,我就不能來批判一下?不能讓大家來學(xué)習(xí)學(xué)習(xí)了?這是一個典型的案例,里面有以權(quán)謀私,公報私仇,權(quán)色交易,行賄索賄……” 陳建強也就是在這個時候,悠悠轉(zhuǎn)醒,陳玲玲的話他聽了進去。 陳玲玲側(cè)頭看向林紅:“林阿姨,去打個電話,報案。敲詐,強j,收受賄賂,謀殺未遂?!?/br> “好!我馬上去?!绷旨t飛快地跑去空乘大隊辦公室。 被陶主任拉住的陳玲玲,看著徐永根:“剛才那些只是前傳,有了鋪墊,我才好跟徐伯伯聊一聊,一樁陳年舊事。?!?/br> 啥?這么勁爆的消息還只是前傳,還有?。?/br> 陳玲玲看著被拖著的胳膊:“陶阿姨,今天你必須讓我把話說出來,因為這件事,我們必須引以為戒?!?/br> 陳玲玲掰開了陶主任的手,她一步一步走上去,走到徐永根面前:“徐伯伯,您心里一直放著一個大秘密,是不是跟壓了一塊石頭一樣的難受?你的白發(fā)有多少是因它而起的呢?” 徐永根的臉都快變形了,他眼前黑影重重,他全完了,沒想到會載在這個才十五歲的小丫頭片子手里。 徐科長聽見哥哥出事,此刻匆匆趕來,看見哥哥打著寒顫,指著陳玲玲:“你干什么?你說話要負(fù)責(zé)任的?!?/br> 陳玲玲冷笑著看她:“當(dāng)然!我怎么可能不負(fù)責(zé)任?徐科長,您可能需要別人給您先把前情提要講一下,你再來確定您的立場,要是立場錯了,可是會害了你家劉劍斷了飛行員夢哦!” 聽陳玲玲這么說,有人把徐科長給拉了過去,在她耳邊竊竊私語,徐科長看著自己哥哥,再看看愣在那里的嫂子,她沒想到嫂子會這么蠢,怎么會自己創(chuàng)造機會給這個陳玲玲,更沒想到陳玲玲會這么辣手,連帶自己的親爸都不放過。 自己此刻真的難了,哥哥不幫的話,她是哥哥帶大的,幫哥哥的話,自己兒子的前途。一時間也是進退兩難。 “古語說,君子坦蕩蕩,小人長戚戚。即便是在鄉(xiāng)間困頓所在,許奶奶依舊受人愛戴,而你即便是在這里成為領(lǐng)導(dǎo),不過是權(quán)勢壓人?!标惲崃峥粗鴩^群眾,指著徐永根,“大家知道這個人為什么當(dāng)初使勁兒踩許清璇嗎?根本不是因為她是許家的七姑娘。而是他心中有不可告人的齷齪之事?!?/br> 哪怕許老師下鄉(xiāng)這么多年,在跟許老師交集過的人的心里,還是會保留著那一位帶著溫柔笑容的女子的影子。 “就像黃長發(fā),比他小十歲的費雅茹他也可以選,比他大十來歲的謝美玉他也可以選。徐永根可以跟比他小十多歲的謝美玉在一起,他也曾經(jīng)仰慕過比他大五六歲的許清璇。我愿意相信,一開始這種仰慕是不含雜質(zhì)的,一個少男的對女神的仰慕。女神拒絕了他,他不甘心,夜里他潛入她的房間,被她打了出來?!标惲崃峥粗煊栏?。 這是徐永根藏在最深處的秘密,現(xiàn)在被陳玲玲袒露在人前。徐永根已經(jīng)無法再言語,這些是他心里的鬼。 “那時候你就惴惴不安,生怕她把這個事匯報上去。可你知道,我奶奶是怎么想的嗎?不能因為年輕人的一時沖動,讓他以一生作為代價。她選擇把這個事情埋藏起來。給你改過自新的機會?!?/br> 陳玲玲看著他,恨聲問:“可她的善良換來的是什么?是你的陷害!就是她去下鄉(xiāng)了,你還不夠,你還買通了當(dāng)?shù)氐牡仄α髅?,你拿著和貧下中農(nóng)結(jié)合做幌子,幫著當(dāng)?shù)貝喊岳畲髮毎哉贾嗪裉m。指使李大寶折磨許奶奶,她的手指被李大寶他們弄斷,她被強壓著跪在地上,脖子里一根麻繩兩邊掛馬桶。身體和精神上雙重折磨著她,甚至害怕她回來之后會斷了你的前程,指使李大寶弄死許奶奶?!?/br> 吃瓜群眾嗡嗡嗡地討論,有人問陳玲玲:“所以,胡玉蘭是被他逼著嫁的,那一家不是老實的貧農(nóng)漢子?” 陳玲玲看向提問的人:“玉蘭阿姨先被人禍害,她想要逃離,最后是他以給玉蘭阿姨的弟弟解決工作為交換,逼著玉蘭阿姨嫁給了那牲口。說那是牲口還侮辱了牲口。那東西,為非作歹,橫行鄉(xiāng)里,這他媽是跟貧下中農(nóng)結(jié)合嗎?這是把人往火坑里送?!?/br> “前幾天他還開思想大會,批評胡玉蘭,說她拿了好處就要跑回來,思想有問題?!?/br> 陳玲玲看向那個人:“這么多年,讓你去伺候一家子,連著生兩個孩子,高興的時候賞你一口吃的,不高興的時候打你一頓,你覺得這日子咋樣?不逃,難道等死?” 空乘的jiejie們本來就火氣很大,這會兒更是罵徐永根不是東西,尤其是許清璇還是她們空乘的元老。 就在時,謝美玉慌慌張張,用軟糯的聲音叫著:“建強,你怎么了?” 陳玲玲感慨:媽的!還真有人去把她給叫來了? 謝美玉進來,才發(fā)現(xiàn)不對勁,上上下下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她的身上,她成了當(dāng)之無愧的女主角。 看見謝美玉,被陳玲玲奪了控制權(quán)的馬紅梅瞬間滿血復(fù)活,還沒等謝美玉撲到陳建強身上,馬紅梅已經(jīng)沖到謝美玉面前,伸手一巴掌拍在謝美玉的臉上,粉嫩的臉蛋紅腫了半邊,馬紅梅一口唾沫吐在謝美玉的臉上:“臭不要臉的表子?!?/br> 謝美玉一雙無辜水潤的眼睛看著她:“你打我干什么?” “勾引男人的賤貨……”馬紅梅一張嘴臟得不行,揪住謝美玉的頭發(fā),使勁兒抽,簡直跟瘋了一樣。 這一點陳玲玲表示不贊同,她看了一眼沉浸在惶恐中的徐永根,拔出拳頭,一拳頭打到徐永根的臉上,把徐永根給打醒了,嚎叫一聲,疼得靠在了墻壁上。 徐科長一聲驚呼,過去扶住徐永根,對陳玲玲要張嘴,在陳玲玲似笑非笑的表情中,聲音消失在空氣里。 馬紅梅聽見徐永根的叫聲,松開了手,謝美玉捂住臉嗚嗚哭,而陳建強如行尸走rou一樣空洞的眼神看著謝美玉。 陳玲玲側(cè)頭看馬紅梅:“馬阿姨,做事情能不能用用腦子,能不能分清主次?賤女人要打,你們家的賤男人就不打了?這件事里,明顯是你們家男人更賤。” 陳玲玲一把揪住馬紅梅把她給拖上來,到徐永根面前:“麻煩你兩邊一起打,一個也不要放過。搞搞清楚,絕大部分男人出軌,是男人主動出軌。別把賤女人打了,賤男人還撿回家,那你比那個賤女人更賤。” 馬紅梅張嘴:“你……” “打??!”陳玲玲問,“你不會這么臟的男人還要吧?你不會還想等他老了搞不動女人了,還跟他作伴吧?” 馬紅梅顫抖著手,陳玲玲看著她的慫樣兒,笑著說:“就算你想,估計也沒這個機會了。” 外頭警笛聲響起,穿著白色制服的公安走進來,看著這么一副亂糟糟的場面:“誰報的案?” 林紅跑出來:“我!” “同志,是我報的案?!?/br> 陳玲玲記得這個時候還沒有刑法,所以不知道公訴是不是存在,大約是沒有辦法用前世一套完整的司法套路來說事情的。 在陳玲玲做了簡略的敘述之后,尤其是她還說了皖南那里涉及的案件,那位公安同志說:“一起去局里?!?/br> 涉及到的人全部被塞進警車?yán)?,陳玲玲隔著警車的柵欄,看見遠處剛剛早班下班的費雅茹哭著追警車…… 棚戶區(qū)的口子上一輛停著一輛警車,公安從車上下來,走進棚戶區(qū),問正在吹風(fēng)涼,順帶吹牛逼,說自家外孫囡進民航了,早晚會是空姐的謝家姆媽,黃家哪里走,謝家姆媽指了地方。 “我早說了,黃長發(fā)這個阿飛早晚要進去,他要是不進去就是老天不開眼了!” 此刻黃長發(fā)正盤算著錢花完了,什么時候再去問謝美玉要。看見公安進來,差點從床上滾下來,他媽心里顫抖:“同志,你找誰?” “黃長發(fā)在嗎?” 黃長發(fā)被銬上,帶出了弄堂。 謝家姆媽問:“這個阿飛到底犯了什么事???” 老阿伯搖頭表示不知,然而,外頭黃長發(fā)嚎叫:“我沒有強j謝美玉,她是自愿跟我睡的?。 ?/br> 第50章 傍晚七點多,陳玲玲錄完口供從公安局出來,跟她一起出來的還有陳建強。 兩人一起走下臺階,一起往車站走,一起沉默著,直到陳建強問陳玲玲:“你為什么不告訴我?” 陳玲玲很奇怪地看著他:“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