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早逝原配的女兒 第4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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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老師不曉得怎么樣了?” “老了吧?不過還好。那里的鄰居都很客氣的?!?/br> 說到這里,唐阿姨賊頭賊腦地說:“玲玲,你知道吧?費雅茹進民航了?!?/br> “不曉得啊!難道真的做空姐了?不可能吧?每年才幾個名額?!标惲崃峥粗瓢⒁獭?/br> “哦呦!空姐是想都不要想,就是進去做清潔的,飛機停下,上去掃地清理垃圾,掃廁所的呀!”唐阿姨說,“就這種位子哦!你后媽開心是開心得來!好像你那個jiejie真的飛上天一樣,我都不知道她是什么腦子。就憑徐永根當(dāng)初把胡家那個小子一步到位放進簽派的位子。就知道他能力有多大了,給她一個掃廁所的名額都開心得要命?!?/br> “我后媽腦子一直不太好用的。”陳玲玲知道兩個不要臉的在里面。 后媽知道陳玲玲在背后不會說她好話,可聽見這話,還是差一點一口老血都要噴出來。 而且,唐阿姨說的也真是對,人家胡家那個小子是一步放簽派,為什么她的女兒就不能一步直接放空乘,她轉(zhuǎn)頭看向徐永根。 “你那個jiejie,腦子也不太好用,你曉得哇?前幾天徐永根找了保潔處的處長,讓他跟下面的人說,不讓費雅茹掃廁所。幫幫忙哦!飛機上上去就兩個人打掃,她不掃廁所么,別人掃廁所了呀!你說是不是?” “是呀!”這個年代飛機都很小,根本不用那么多人,一般都是兩個人搭檔上飛機打掃,陳玲玲嗤笑一聲:“這種讓女兒跟整個保潔的人搞得關(guān)系不好,也只有我后媽才想得出來。徐永根把她弄進去了,她要是知道自己不是這個系統(tǒng)的,進去難,就要低調(diào)做人,憑著她那張臉,上升起來也快啊!現(xiàn)在好了口碑做壞掉了,以后想轉(zhuǎn),徐永根只要跟謝美玉說一聲:‘不是我不想幫,你也要聽聽下面群眾的想法吧?’一句話就謝美玉給堵回去了。徐永根和馬紅梅當(dāng)然開心嘍,時間拉得越長,他們能要的好處越多呀!” “你說費雅茹會不會真的轉(zhuǎn)過去做空姐?” “這個就看徐永根和馬紅梅什么時候滿意嘍!”陳玲玲笑著,“阿姨!釣鰻鱺曉得哇,要一點一點釣的呀!今天弄成清潔工,過一陣轉(zhuǎn)地勤,再過一陣轉(zhuǎn)空乘,這里一次比一次難度大,一次比一次要的東西多。反正已經(jīng)成了清潔工,我后媽肯定不會讓女兒一輩子做清潔工,后面就等徐永根和馬紅梅開價的呀!算了,算了!這跟我是沒有關(guān)系的。阿姨,我剛剛回來,今天天氣還蠻好的,我要去洗床單去了?!?/br> “哦哦!你去洗床單吧!” 陳玲玲拿了盆子,把床上的床單給掀起來,團在洗臉盆里,還有把這兩天在招待所住宿的臟衣服也一并團在洗臉盆里。拿了洗衣粉和肥皂,關(guān)上了門。去集體宿舍的盥洗室洗。那里龍頭多,地方大,洗起來舒服。 陳玲玲一走,謝美玉看著徐永根:“原來你幫人家一步到位調(diào)成簽派,我的女兒就是做個空姐,你都不愿意?徐永根,我問你,陳玲玲說的是不是真的,你就是要釣住我?” “你聽她瞎七搭八?!毙煊栏橹鵁煟澳愀愀闱宄?,那個小子是他jiejie去下鄉(xiāng)嫁給當(dāng)?shù)氐霓r(nóng)民,那個時候特別講這個,這是工農(nóng)結(jié)合,起模范帶頭作用的。你們家雅茹,我拿什么這么說?” “總之,我不管,你得想辦法把雅茹調(diào)到地勤。” “你也聽見了,雅茹現(xiàn)在在工作中,這樣嬌氣,我拿什么理由調(diào)她?跟你說等等,你都等不及???”徐永根惱火了。 他現(xiàn)在心頭已經(jīng)夠煩的了,本來他跟李大寶聯(lián)系,就是遮遮掩掩,他也不敢過于頻繁打電話到他們大隊。 這次他等不來李大寶的電話,就知道事情可能沒有成功,不過后來李大寶的兒子打電話給他說,李大寶身體不好住院了。他就信了,畢竟李大寶當(dāng)初一口答應(yīng)他,會幫他弄掉許清璇的時候,也是說,他反正沒兩天活頭了,只要他想辦法把兒媳婦給他弄回來,讓兒子和兒媳婦能成雙成對,完完整整在他靈堂上給他磕個頭,他就合眼了。 所以他找了幾次胡家夫妻,跟他們說如果胡玉蘭不回去,他們兒子的工作就不保了,胡家夫妻就把女兒的火車班次號告訴了他。他告訴了李大寶的兒子。沒想到過了幾天林紅和胡玉蘭回來了,而且胡玉蘭還搬出了胡家。 聽胡家夫妻說,胡玉蘭鐵了心要跟李大寶的兒子離婚,而且胡玉蘭還說李大寶和李大寶的兒子都被抓了。具體為什么被抓,他不知道!當(dāng)時,他想的是,應(yīng)該是李大寶真的鋌而走險把許清璇給干掉了。 這下心里一個輕松,加上這幾天打針吃藥,那個東西來得快去得也快,今天,陳建強和費雅茹都當(dāng)班,謝美玉休息,他就來謝美玉這里樂呵一下,沒想到聽見陳玲玲回來了。 陳玲玲回來了,從她的嘴里消息來說,許清璇沒有死,也就是李大寶沒有得手? 而李大寶和他兒子又進去了,這個代表什么?李大寶失手了,被抓了?他會不會供出他來? 他現(xiàn)在有什么心思聽謝美玉這個女人逼逼叨叨說這些? 如果是這樣,他會面臨什么?徐永根千回百轉(zhuǎn)。 陳玲玲端著盆去盥洗室,十點鐘左右,盥洗室就她一人承包了,幾十個龍頭,一個人高興怎么涮洗就怎么涮洗,不對,邊上還有一個盆,看起來也是來洗床單的,沒關(guān)系她占左邊的水槽,一個人獨享一道水槽也行的。 水龍頭一開,膀胱條件反射,她才想起來一大早出招待所,一路上過來都沒上過廁所。 她連忙去跑去廁所,進去釋放了一下,整個人舒服啊! “哎,莫醫(yī)生,我私下問你哦!” 陳玲玲聽見的是馬紅梅的聲音。 “馬大姐,有什么你就說?” “我家老徐,最近內(nèi)褲上總是有黃色的像膿一樣的東西,最近幾天少了。問他,他說是尿道炎,說是年紀(jì)大的男人都有的毛病。是不是這樣的???” 馬紅梅的問題讓陳玲玲為之一震,站起來拉上褲子。 莫醫(yī)生說:“這個就不好說了,前列腺炎是常見病,尿道炎么?要分類型的,說不常見么?也不太好說。還是要注意衛(wèi)生。馬大姐,我建議你和他的衣服分開洗,另外洗了他的衣服之后,你最好要消毒。還有有些病菌是可以感染黏膜,也就是嘴巴里也能得病,眼睛也能得病,你洗了他的衣服最好不要觸碰眼睛,到時候得結(jié)膜炎?!?/br> “這么嚴(yán)重啊?” “因為我沒有看到,所以我沒辦法判斷,但是這種病菌導(dǎo)致的結(jié)膜炎,可是會化膿最后失明的。還是當(dāng)心點的好。我只是根據(jù)你的癥狀描述給的建議。隨口說說的??!” “這個不就是尿道炎嗎?你說得好像得了什么傳染病似的?!瘪R紅梅實在腦子不太好用。 陳玲玲推開門,從里面出來,撞見了馬紅梅和莫醫(yī)生,她跟兩人笑了笑。 多虧了上輩子她爸亂搞,搞出尖銳濕疣,人家老公把那個女人的病歷發(fā)電子郵件,提醒整個公司上下的女員工要去查一下性病。陳玲玲才把幾大主流性病給了解了一下,包括速度很快,治療相對容易的淋病。 這個莫醫(yī)生給馬紅梅說的那些話,可不就是淋病的典型癥狀嗎? 莫醫(yī)生說:“馬大姐,那我上去了?!?/br> “好的啊!莫醫(yī)生謝謝了哦!”馬紅梅跟人說。 馬紅梅看到陳玲玲,說一聲:“玲玲??!我們還以為你跟著你劉阿姨的親戚,要扎根在農(nóng)村了呢?怎么就回來了啦?是不是農(nóng)村的苦吃不慣啊?吃過苦了,就知道以前的日子是生活在天上了,以后要好好好的對你媽,曉得嗎?” 陳玲玲沒作聲跟馬紅梅一起進了盥洗室,馬紅梅進來,端了她的盆過來,放在陳玲玲的同一條水槽里,說:“小姑娘,不要不聽勸……” 陳玲玲連忙把盆拿起來,轉(zhuǎn)到中間的水槽里,傳染到了要倒大霉的。 馬紅梅看陳玲玲避開她,她端著盆:“我作為長輩,來教教你,你跑什么呀?” 陳玲玲把盆端了起來,似笑非笑問馬紅梅:“馬阿姨,你知道莫醫(yī)生講那個可以傳染的毛病,專業(yè)名詞叫什么嗎?” 馬紅梅瞪大了眼睛看著她…… 第46章 馬紅梅一雙不大的眼睛滴溜溜地圓。 陳玲玲把盆兒放在另外一個水槽里:“只是按照莫醫(yī)生的描述,這個病的名稱叫做‘淋病’。是細菌感染引起的。90%以上的概率是你懂的那種方式得的。當(dāng)然也可能是你沾染了病人的分泌物,然后得病。還有就是女人生孩子,新生兒從產(chǎn)道里出來感染。具體是不是,你還是得問莫醫(yī)生?!?/br> “你胡說,這怎么可能?你一個小姑娘家家的怎么懂這些?” 陳玲玲認(rèn)認(rèn)真真地看著她:“你剛才還說怕我給人騙了。一個女人,如果不懂這些,那才會被人騙。這個毛病是起病急,不過打上兩針也就好了,沒什么大不了的。你說他這兩天已經(jīng)少了,就證明應(yīng)該是去看了,已經(jīng)打針吃藥了。” “這?” “細菌感染嗎?用抗生素基本上就能好了,青霉素,四環(huán)素,紅霉素之類的都可以解決這個問題。不過這個毛病有個特點?!标惲崃釠Q定好好給這個無知的阿姨科普一下 “什么特點?” 看在馬阿姨求知欲很強的份兒上,陳玲玲繼續(xù):“女人的癥狀比男人輕很多,所以很多女人得了之后,她不知道,或者她根本不管,然后那個男人跟她還在一起,會反復(fù)發(fā)作。” 馬紅梅這個時候已經(jīng)如墜入冰窖:“不可能,他是個正經(jīng)人?!?/br> 陳玲玲兩手一攤:“在水桶腰,絲瓜胸,大餅屁股面前,他或許是個正人君子?!?/br> 這話殺傷力沒有,侮辱性極強,馬紅梅本就是很小氣狹隘的一個人,眼看就要暴走。 “馬阿姨,你等等?。 标惲崃衢_始浸泡床單,“聽說徐伯伯幫費雅茹弄了工作?” 馬紅梅轉(zhuǎn)頭看她,陳玲玲問她:“我那個特別懂事的后媽,這次給你買什么好東西了嗎?” “你什么意思?” 陳玲玲笑:“謝禮總是要送的,關(guān)鍵是怎么送的問題。我說的話,你懂嗎?你這個年紀(jì)了,你爸爸已經(jīng)中風(fēng)了,你們家整個民航系統(tǒng)就徐伯伯現(xiàn)在位子最高了。你現(xiàn)在跑出去,當(dāng)場質(zhì)問,有用嗎?” 馬紅梅發(fā)現(xiàn)陳玲玲居然猜中了她的心事,聽陳玲玲繼續(xù)說:“阿姨,他要是告訴你是澡堂子里得的,你打算信還是不信?男人的愛人是個又老又矮又胖的老婦人,女人的愛人,是一個三拳打不出悶屁的老實人。男人想要一個溫柔似水的女人,女人想要一個位高權(quán)重的男人。當(dāng)然在我看來徐伯伯的位子真不算什么。不過抵不住人家眼皮子淺不是?” 陳玲玲把馬紅梅拉過來到水槽前:“好好洗衣服,想想明白,該怎么做,別沖動!” 馬紅梅機械式地搓揉著衣服,陳玲玲在另外一條水槽里洗床單,她輕聲嘆息:“馬阿姨,你看你多傻?你是不是打算說我一頓之后,等下跟她去說,你把我說過一頓了?然后趁機再去提醒她,她該送點東西給你了。你認(rèn)為她心里會怎么想?” 馬紅梅像是被人扇了耳光似的難受,這幾天她可是跟那個女人提了好幾次,她男人幫她把女兒弄進來了,是不是該意思意思了?那個女人滿臉堆笑,她還以為那個女人在想辦法弄緊俏貨呢!原來她是在裝聾作啞???興許那個賤人還在心里笑話她呢! 外頭一個女人端著盆子進來,看見馬紅梅叫:“馬大姐??!你也在洗床單???今天你們夫妻倆都不上班?。课覄倓偪匆娔銈兝闲?,從小區(qū)里走過。今天有什么事嗎?” “沒什么事?!?/br> 今天,他是正常上班的,怎么可能不上班呢? “馬大姐,講一件笑話給你聽哦!”這個女人在閑聊,陳玲玲背對著門口洗衣服,她沒在意,也不管馬紅梅是不是想聽。她就自顧自說了。 “那個機務(wù)的陳建強,去大鬧混堂了。你曉得的呀!混堂里么,肯定不干凈的嘍!不過也沒聽說傳染那種病的。這個陳建強據(jù)說是得了臟病,然后賴上混堂了。我家那口子在那個混堂洗了那么多年,也沒見得病。而且,里面的那個看混堂的老頭,解放前就看混堂了,說以前就是妓女洗澡的地方都沒見傳染。這個戇度,他自己老實,就以為他女人也老實了?” 剛剛陳玲玲跟她說,她男人得的是淋病,話里話外都是謝美玉傳給她男人的,現(xiàn)在陳建強也得了這個病? 馬紅梅問:“你怎么覺得她不老實?” “哦呦!你看她穿衣服,我們基地哪一個穿得像她一樣花樣多?空乘大隊那些都沒有這樣吧?再說了!這個女人離婚的呀!讓一個男人可以連自己親生女兒都不管,就成天想著她和她的女兒,不是狐貍精是什么?”這個女人跟她說,“我們背后都在說,別是陳建強被戴了綠帽子都不知道。指不定跟他們單位的男人私底下勾勾搭搭……” 馬紅梅說了一句:“是嗎?” “可不是嗎?馬大姐,你看看你,一個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女人,會像她那樣打扮嗎?”那個女人又開始細數(shù),“你看她那個頭發(fā)梳的,沒有一根頭發(fā)是亂的,那個腰扭的,走路誰能不看她那個屁股……” 有馬紅梅應(yīng)聲,那個女人說得就更加起勁了。 陳玲玲沒想到她爸居然去大鬧了混堂,外頭那個混堂等于是基地的第二浴場,多少男人去那里洗澡。男人嚼舌根可不比女人差,恐怕他得了臟病的事情已經(jīng)傳遍了吧? 不過,這個嘴碎的女人的那些話就是惡意揣測了,陳玲玲知道后媽原本是想要和陳建強認(rèn)認(rèn)真真過一輩子的,步入烏泥坑非她所愿,雖然她也是順著形勢往下?lián)淞耍亲畛?,她還是想要做個冰清玉潔的好女主。 那個女人衣服少,很快就洗完了,夾著盆子出去之前,才發(fā)現(xiàn)馬紅梅有點不正常:“馬大姐,你好像有心事?” “沒有!沒有!”馬紅梅回了她一句。 那個女人好像想到了什么,她問:“馬大姐,你們家老徐給謝美玉的女兒親自打招呼了,你知道嗎?” “她的工作是我們家老徐弄的。打個招呼不是很正常?”馬紅梅說。 “可這個招呼打得一點都不合適,上飛機清掃一共就兩個人,謝美玉的女兒就是嬌小姐,不能擦廁所,不能收拾乘客的嘔吐物,這些臟活累活全讓別人干?這個招呼還是你們老徐打的。謝美玉現(xiàn)在又傳出那樣的流言,就是謝美玉跟你關(guān)系好,你也講點分寸。要不然被人要瞎傳的!” 這一番臨別贈言,真的是切中了馬紅梅的要害。 等人走了之后,馬紅梅洗衣服的手停了下來,把手里的搓衣板使勁往水槽里敲去,好似在發(fā)泄心頭的憤怒。 陳玲玲也洗好了,端著盆子往外走之前跟馬紅梅說:“馬阿姨,今天我后媽休息?!?/br> 很顯然,哪怕馬紅梅再遲鈍,她也是聽出來了,徐永根在工作時間出現(xiàn)在小區(qū)里是干什么了。 走出盥洗室,陳玲玲聽見里面搪瓷臉盆摔在地上那清脆的聲音。 馬紅梅內(nèi)心的憤怒如何能抑制? 陳玲玲回到家里,看見謝美玉用審視的眼光盯著她看,她問:“玲玲,什么時候回來的?” “剛才??!” “哦!”謝美玉說,“我剛才在外頭,都不知道你回來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