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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早逝原配的女兒 第37節(jié)

    “傻子,以后不許這樣!”陳玲玲擰著他的耳朵,“苦情戲可以,苦rou計咱們可不要用。疼!”

    “哎呦!哎呦!真疼啊!”

    許奶奶也戳容遠的腦袋:“身體發(fā)膚受之父母,你不疼,我疼!”

    容遠牽著許奶奶的手:“奶奶,我知道了!”

    “你們啊!”

    “奶奶,剛好空乘大隊的一位阿姨跟李大寶的兒媳婦是小姐妹,我建議那位受害者能站出來?!标惲崃嵴f,“一來是能咬住徐永根,二來也是幫人家一把?!?/br>
    一家子商量妥當,第二天下午,陳玲玲去大隊里打電話,電話撥通,秒接,電話那頭是林紅的聲音:“玲玲,我陪著她過來,我已經(jīng)請好假了。其他的不多說了?!?/br>
    可能林紅認為她那里人多嘴雜吧!她說,今天早上她們已經(jīng)去買好了火車票,明天下午出發(fā),后天早上到他們市里,然后轉(zhuǎn)車去縣城。

    陳玲玲跟她說:“阿姨,我們在縣客運站正門口集合?!?/br>
    “行!”

    陳玲玲回家里,一進屋就聞到一股子香味,走進灶間,奶奶正在翻炒,陳玲玲撲過去:“奶奶,這是在做什么呀?”

    “給小饞貓做點零嘴呀!”奶奶指了指外頭,“去先坐會兒?!?/br>
    “阿遠呢?”

    “去樹上纏上塑料紙了?!?/br>
    “纏塑料紙干什么呀?”陳玲玲不解。

    “他說晚上帶你一起去捉知了猴?!?/br>
    許奶奶把鍋里的東西盛了出來,原來是一盤黃豆筍絲。

    這東西陳玲玲上輩子吃過,味道還是很不錯的,在網(wǎng)上買得也挺火,確實是個挺好吃的零食,陳玲玲伸手捏了一點扔進嘴里,甘香咸甜。

    “等新花生上來,可以和花生一起做,花生比黃豆好吃。”

    “奶奶,我們?nèi)绻堰@黃豆筍絲做成小包裝,給飛機上的乘客每人發(fā)一小包,讓他們在旅途中嚼嚼,您說怎么樣?這樣的話,咱們莊子上就有個進項,咱們莊子上的人也能好過一些?!标惲崃岣棠陶f。

    “這話可千萬別再說了,被人聽了去要引火燒身的?!痹S奶奶著急了,這個年代誰要想做生意,那可真是要了命的。

    陳玲玲吐了吐舌頭:“嗯,嗯!我不說了?!?/br>
    等過一陣子吧!到時候建議張愛民開一家集體工廠,帶著莊子上的人致富。

    容遠纏好了塑料布,回到家里一起吃晚飯,天黑之后,兩人拿了手電筒帶著陳玲玲去抓知了猴。

    容遠一邊拿著棍子敲打著前面的路,一邊看著兩邊的樹木,陳玲玲:“你走路好好走,敲來敲去的。”

    “打草驚蛇?。 比葸h回頭看她。

    陳玲玲汗顏,好歹也是野外生存的參與者,連這點都不懂。

    手電筒照過去,因為容遠在樹干上圍了塑料紙,所以新出土的知了猴爬不上去,陳玲玲一個一個抓進袋子里,容遠把蟬蛻也給撿了,說是回去給奶奶入藥。

    兩人抓了百來個知了猴,一起回家,奶奶清洗干凈之后,放鹽水里泡著。

    第二天中午,陳玲玲如愿吃到了油炸知了猴,奶奶看著她,吃得那個香,揉著她的腦袋:“我剛來的時候,可不敢吃。”

    陳玲玲想起來,江城人沒有吃這個的習慣,她是上輩子天南海北走得多了才習慣吃這些東西。

    “只要別人吃,我就跟著吃。不挑食?!?/br>
    “這是個好習慣!”

    聽見這話,陳玲玲告誡自己以后要收著點兒,不像是陳建強,雖然朝夕相處,可他壓根就沒有懷疑過她。奶奶心細,萬一要是被她懷疑了,解釋之后她老人家相不相信是一回事。另外卻是原主當時已經(jīng)跳河去了,要是知道這個真相,奶奶豈不是徒增傷心?

    秀娣嬸子家的大黃過來覓食,陳玲玲賞了它兩個知了猴,這貨吃了之后,纏著陳玲玲的腿不肯走了,一直在她腿邊蹭啊蹭的。

    陳玲玲讓自己要鎮(zhèn)定,跟大黃要友好相處,畢竟這真是一條好狗,不過她臉色還是發(fā)白,雞皮疙瘩還是起來,她跟狗是這輩子都不能好好相處了。

    “大黃,過來!”容遠把大黃叫走。

    陳玲玲渾身放松,總算走了。

    吃過午飯,容遠騎車帶陳玲玲去公社,下午一點有公交車,從公社開往縣城,一天就兩班車去,兩班車回,錯過時間可就沒了。

    上次來的時候是晚上,這會兒是中午出去,今天天氣挺涼爽,皖南和浙西的交界風景秀麗,山水相得益彰,行走其中如詩如畫。

    就是路上太顛簸,自行車一路跳,沒有嬌軟女主的翹臀,實在要了她老命,一個劇烈跳動之下,陳玲玲下意識地抱住容遠的腰,少年頓然一僵,陳玲玲改抓坐凳。

    到達汽車站,容遠把車停在車站邊上的車棚里。兩人一起去排隊,他們來得還算早,空車過來,兩人沖上去搶到了兩個位子。

    車子還要等十來分鐘才開,有人找了空地兒展開了報紙坐下,有人找了角落里站好。

    眼見時間馬上到,上來一個五十多歲的老太太和一個三十來歲的男人,看上去像是母子,兩人各自帶著一個孩子。兩個孩子一個約莫四五歲,一個大概就兩歲左右吧?

    大家都是進城的,一路上個把小時的車程,誰都舍不得讓坐,只有容遠站起來對著那個老太太招手:“阿婆,讓兩個小弟弟過來坐吧!”

    “謝謝哦!”那個老太太拉著兩個孩子過來坐下。

    “阿婆,不客氣的?!?/br>
    陳玲玲往里擠了擠,這樣大的那個孩子坐在中間,小的那個坐在老太太的腿上。

    按照陳玲玲前世的記憶,這點路程要是開車十五分鐘解決,現(xiàn)在?看看前面那座山就知道了,繞過山,轉(zhuǎn)個彎,可不就是要一個小時嗎?

    “你睡一覺就到了,以前我出來都這樣的?!比葸h跟她說。

    陳玲玲一想也是,歪著頭閉上眼。

    車上睡覺,看似閉著眼睛,實際上外頭的聲音全都聽得見。

    邊上大孩子問老太太:“奶,我娘真不要我們了嗎?”

    “想要你娘留下,記得你下抱住你娘的大腿,哭著跟她說,你不能沒有娘,知道不?”

    “可娘走的時候說,她再也不會回來了。”

    “現(xiàn)在她不是回來了嗎?你們倆是你娘身上掉下來的rou,怎么會不要你們呢?乖乖,睡一覺,睡一覺起來,就能見到你們娘了?!?/br>
    這是去接孩子的mama,夫妻吵架女方回娘家也是常有的事。

    大孩子大概是真睡著了,往陳玲玲這邊靠過來,一個小家伙,陳玲玲怕他掉地上,伸手攬住了他。

    又過了一會兒,陳玲玲聽老太太跟她兒子說:“慶祥??!等下孩子上前抱住玉蘭的腿,我在邊上叫,就說那個小姐妹不是個東西,要拆散人家,讓玉蘭跟野男人跑。你去打她那個小姐妹,這叫名正言順。在江城男人手里當寶貝的小女人,從來沒有被男人管教過,不知道天高地厚,把人打懵掉,打怕掉,看她還敢來多管閑事?玉蘭還是太傻了,以為帶了個小姐妹來,就能跟你離婚,做夢!”

    “娘,我知道了?!?/br>
    陳玲玲聽見“玉蘭”、“小姐妹”心里就泛起了嘀咕。

    老太太哼哼兩聲:“你這次記住了,以前你打她都打輕了,這次回去,要讓她長記性,索性打斷她的腿,看她還敢跑!女人嗎!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你再讓她生了兩個娃,娃多了她就認命了?!?/br>
    這等驚奇的言論,讓陳玲玲簡直匪夷所思。

    那個叫慶祥的男人說:“就怕我丈人丈母娘再尋過來。我爹沒給那人辦好那事兒,他不幫咱壓著我丈人和丈母娘了。他們一來,玉蘭又起了心思,怎么辦?”

    “誰說那個姓徐的你爹沒辦到就不幫你辦了?傻不傻?他有把柄在咱們手里,他敢不幫,咱就上江城,他們單位去告他。你爹答應(yīng)過,不會咬他出來。你爹生了那個癌病,只要你好,他就是死了眼睛也能合上了。玉蘭是不能放她回去的,她要是回去了,有點良心,還給你每個月寄幾塊錢過來,你還能養(yǎng)活兩個孩子,要是她沒良心,一分錢都不給你,你又能怎么樣?”

    “我爹要是有個……”這個男人傷心,“到時候,那個姓徐的什么都不認……”

    陳玲玲恨不能打響指,怎么巧?這不就是李大寶的兒子,那個禍害了胡玉蘭的男人嗎?

    “你怎么一點點都不像你爹呢?你不能像你爹那樣硬氣點兒?這次玉蘭要留下,你還得去趟江城,你丈人和丈母娘就是那種膽小怕事的江城人。他們要是再來鬧,你上江城去,拿一把菜刀上門,拍在他們的桌上,光腳的不怕穿鞋的。他們兒子的工作,還是玉蘭留在農(nóng)村才給分的,你小舅子的工資可有咱們的一份功勞。我告訴你,氣勢上壓倒他們,以后看他們還敢來?!?/br>
    陳玲玲低頭睜開眼,看著身邊這個四五歲的小男孩?陳玲玲有個疑問,他們?yōu)槭裁磿懒旨t和胡玉蘭今天到站?

    很快母子倆給了答案,這個應(yīng)該叫李慶祥的男人說:“也是,江城人一個個嘴巴很厲害,不過都膽小怕事,嚇嚇就不敢了。我那個老丈人還不是害怕兒子丟了工作,把玉蘭的火車班次告訴那個誰了?說什么要找婦聯(lián)的人,婦聯(lián),難道還管人夫妻床上的事?”

    “人??!總是欺軟怕硬?!崩咸@一聲總結(jié),總結(jié)得很到位。

    看起來林紅和胡玉蘭還是很警惕,連父母都沒有全說,玉蘭的火車班次聽起來是徐永根告訴這家人的。

    途中,小的那個孩子要尿尿,老太太拉開孩子褲子要在車子的過道里把尿,問題是過道里還站著人。

    “哎哎哎!這個老太太,你怎么能讓小朋友尿在車子里啦?孩子尿在別人身上,多臟的啦?”一個戴眼鏡的乘客開口說話,帶著江城口音。

    售票員叫:“老吳停車,讓這個乘客帶著孩子下車尿尿?!?/br>
    等了一小會兒,老太太帶著孩子上來,瞪了一眼那個戴眼鏡的乘客:“就你事兒多!”

    那位大哥斯斯文文推了推眼鏡:“什么叫事兒多?大夏天,你讓孩子尿車上,味道多大,你不知道?”

    “童子尿賽金湯,臭什么了?”這個老太太強詞奪理。

    眼鏡大哥生氣了:“既然這樣,你為啥不索性自己喝了?真的一點點文明都不講的,兒媳婦跑了,老太太剛才還在那里說要打斷孩子mama的腿,這種人家,兒媳婦不跑,才叫腦子壞掉了吧?”

    旁邊的乘客附和:“是啊!我可是聽見了,那個老太婆說等下讓他打陪著他女人一起過來的那個小姐妹。老太婆在邊上說那個小姐妹要拆散人家,介紹他女人去找野男人。”

    李慶祥眼睛瞪向戴眼鏡的乘客,那位老兄還不知死活:“我說錯了嗎?我們邊上幾個都聽見的呀!你問問坐你媽,邊上的小meimei,聽見了沒有?”

    還沒等陳玲玲回答,李慶祥一把揪住眼鏡大哥的領(lǐng)子,把他的腦袋按在售票員前頭的小桌上,咔嚓一聲脆響,他的眼鏡腿給斷了。

    李慶祥惡狠狠地說:“你想喝童子尿?大狗,過來!”

    坐在陳玲玲中間的男孩兒站起來,要走出去,被陳玲玲一把拉住,抬頭看向那個李慶祥:“這位眼鏡大哥一句都沒說錯,你和你娘,剛才就是這么說的。你現(xiàn)在想干什么?”

    售票員是位女同志,伸手拉著李大寶兒子的胳膊:“放開這位同志。”

    “他讓我娘喝尿,難道我不該讓他先嘗嘗?”李慶祥看著陳玲玲,又看了看容遠,“小姑娘,不要多管閑事,我看在這個小伙子的份兒上不跟你計較。”

    售票員拉不開李慶祥的手,著急地叫:“你這人怎么這么不講道理?明明是人家不讓你兒子在車上隨地大小便。給你們時間下車去小便了,難道還不照顧你們?”

    看售票員拉不開,容遠過去一把拉開李慶祥的手,把那個眼鏡大哥解救出來,眼鏡大哥抖著手從桌上撿起斷裂的眼鏡腿,一臉心疼。

    李慶祥一看是給他兒子讓座的少年:“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不跟這個軟蛋計較了。”

    說完他“啐”了一口戴眼鏡的大哥。因為剛才力量的差異對比,戴眼鏡的大哥原本話挺多的嘴,此刻嘴唇抖了抖,不敢說了。

    就在大家以為這事兒算是過了,誰都沒想到容遠出手極快,啪地一聲把李慶祥給壓在了售票員的桌上。跟剛才李慶祥壓眼鏡大哥一模一樣。

    容遠:“給這位大哥道歉賠錢!”

    “賠什么錢?”李慶祥蠻橫得不行,“他讓我娘喝尿,我才教訓他的。他叫你娘喝尿,你不教訓他?”

    老太太看見兒子被壓在桌上,還是剛才給他讓座的那個少年,走過去:“小弟弟,你放手,他是在跟那個多管閑事的人生氣,跟你沒關(guān)系。”

    陳玲玲坐在位子上:“容遠,別對他客氣,這娘倆都不是好貨,他媳婦兒跑回江城娘家了,這次小姐妹陪著過來,要去婦聯(lián)告狀,娘倆商量著要等下打得她媳婦兒的小姐妹措手不及,然后把他媳婦兒拖回家,打斷腿,不停生孩子,還說什么孩子生多了就不會跑了。”

    聽見這話,又看見容遠力氣大,眼鏡大哥的膽子大了起來:“就是,小meimei說得一點都沒錯?!?/br>
    聽到這話,整個車子里的人都沸騰了,紛紛議論:“怎么這么不要臉?”

    “是真的,我也聽見了?!?/br>
    老太太指著陳玲玲:“小姑娘這是我們家的事情,你不要多管閑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