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奶水要喝飽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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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雙熟悉的手一摸在黎甜甜的胸前,黎甜甜一下睜開了眼,從淺眠中醒了過來。 許承年壓在她身體上方,把她的睡衣往上掀,手觸碰到她內(nèi)衣的那一刻,她擋住了許承年的手。 “不要?!?/br> “不要?”許承年疑問,“為什么不要?你不想和杜意生分手,與我復(fù)合?” 黎甜甜還沒想好。 沒想好和杜意生分手,也沒想好和許承年復(fù)合。 誰知道許承年會不會是下一個杜意生,做出一些惡心的事,雖然大概率是不可能,黎甜甜相信許承年人品,但黎甜甜還是想要有個間隔期,不想馬上和這個人分手,又和另一個人交往。 來來回回都是這兩個男人。 “狗兒,分開的這段時間,我想了很多,我每天都在想念你,是我當(dāng)初沖動,我現(xiàn)在后悔了,你重新和我在一起,好嗎?” 許承年的指尖刮過黎甜甜的胸,想要勾起她的欲望,喚起他們曾經(jīng)還算愉悅的性體驗。 “不要?!崩杼鹛痣p手護(hù)住自己半褪的睡衣胸前,說道,“我不要,你離我遠(yuǎn)一些?!?/br> 許承年對這個不聽話的小狗就選擇強(qiáng)行摟抱,摸著她的身體說道:“小狗屁,我們分開這么久了,你不想念我的身體?我想你身體想的快死了,還有,你不要擔(dān)心,我已經(jīng)想好我們復(fù)合后,不讓別人知道我們在一起的辦法了。” 許承年吻起了她脖子,手鉆進(jìn)她睡衣里揉起她的奶子。 黎甜甜抗拒,但也沒有太用力地抗拒,因為她也想親許承年,想摸許承年的身體。 他的身體,對她仍有深深的吸引力。 “金幼河為了你和杜意生打架的事傳開了,大家都說金幼河喜歡你,學(xué)校里的人也都知道我是金幼河的舅舅了,不如將計就計,你和杜意生分手后,讓金幼河來假裝當(dāng)你的男朋友,這樣我和你走在一起,或我們在一起做別的事,根本不會有人懷疑,因為對外你是金幼河的女朋友,而我是金幼河舅舅,沒人知道我們才是真正的戀人?!?/br> 這是什么破方法? 讓金幼河假裝是男朋友,正牌男朋友隱匿了? 黎甜甜正要說話,就被許承年吻上了,軟舌滑了進(jìn)去,大口吮咬在嘴唇上,掃過滋潤的口腔,勾著舌尖相抵纏綿。 他的吻,guntang潮濕,有著灼化鋼鐵的溫度。 雄性荷爾蒙氣息散開,圍攏在黎甜甜左右。 一只手從解開的睡衣紐扣里摸了進(jìn)去,那手不是很暖和,握過了乳尖,指腹輕刮磨蹭在rutou上。 “唔……”黎甜甜皮膚激起一股顫栗,白皙的皮膚染上一層胭脂紅。 許承年深吸了一口氣,聞到從黎甜甜胸前飄出的奶味,喉結(jié)滾動,就要去扒開黎甜甜的睡衣,想要喝她的奶。 “不要,許老師……”黎甜甜緊張,“我來月經(jīng)了,不行?!?/br> 啊,來月經(jīng)了。 來月經(jīng)只是不能zuoai,不影響喝奶的。 許承年想這口奶,想很久了,他垂涎,還沒把所有的睡衣紐扣解開,就把臉埋了上去。 這是他的小狗,他一個人的小狗,他的小狗又跑回他的身邊了。 他用嘴把剩下的紐扣咬開,頭鉆進(jìn)了那奶香四溢的胸脯里,頭發(fā)撓過黎甜甜的胸前,癢得黎甜甜腳背都繃緊了。 “許,許老師……” 那張嘴一含上乳尖,黎甜甜感覺身下的經(jīng)血都多流了十幾毫升出來。 許承年現(xiàn)在身體哪兒都不燙,就是嘴燙,那張溫潤發(fā)燙的嘴連同乳暈,一起含住了粉嫩的rutou。 抿嘴一吸,乳汁就流入了口腔。 還是熟悉的口味,又甜又濃但不膩,大口吸了幾下,源源不斷流出的乳汁讓許承年嘴都包不下了,奶水從嘴角漏出,順著rufang飽滿的弧度滑落流下。 黎甜甜不想許承年吸自己的奶喝,他們都不是戀人了,這樣喝奶很奇怪,她用手抵在許承年的額頭上,推開了緊緊含住rutou不想松開的許承年。 許承年被推開后,雙手撈起黎甜甜的腰,讓她坐在了床上,換成坐姿,扯開她脫到一半的內(nèi)衣,繼續(xù)鉆到她胸前喝起了奶。 這死皮賴臉要奶喝的模樣就是一個潑皮。 黎甜甜多次想要推開他,均未成功。 一推開他,他馬上就黏著湊了上來,哄說道:“狗兒,讓我喝喝你的奶,你的奶子這么漲,我給你吸出來,你的奶子就不疼了?!?/br> 剛開始黎甜甜還能推開許承年,可隨著他喝了一會兒奶,黎甜甜漸漸就掙脫不了他。 他力氣漸長,直接能把黎甜甜雙手舉過頭,禁錮在床上,右胸的奶水喝完,喝起了左胸的奶水。 黎甜甜的身上發(fā)熱,她清晰地感覺到許承年的體溫在上升,從一個冰坨子變成了一個火球。 燙得她直呼難受。 “好熱,熱……” 許承年也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沒那么冷了,他也熱,但再熱也要把奶水喝飽。 分手的這幾個月,他都沒吃飽,別的女人奶水沒有黎甜甜的奶水香甜,沒有黎甜甜的奶水好喝。 在這股灼燒的高溫中,黎甜甜時而呻吟,時而落淚,被那張嘴緊吸著奶頭,像處于一場失控的高燒中。 她燒著,燒著就睡了過去。 一夜無夢。 早上醒來,天已大明,黎甜甜從許承年懷里醒來,她下身穿著睡褲,上身半裸,胸前被吸出了幾塊紅色的吻痕,手指戳上去,還有些疼。 她一動,恍然覺得自己的衛(wèi)生巾漏了,又不敢做出大動作,只得慢慢地起身。 “你去哪兒?”許承年眼睛未睜開,就先拉住了黎甜甜的手。 黎甜甜拿過睡衣輕輕穿上:“我想去洗手間。” 但現(xiàn)在去洗手間一定慘不忍睹,她沒有帶換的衛(wèi)生巾。 “許老師,可以麻煩你,幫我買一包衛(wèi)生巾回來嗎?我要日用的衛(wèi)生巾?!?/br> “好?!痹S承年撐著坐起來,揉揉眼,拿過手機(jī)看了眼時間,同時也看見微信的工作群里,已彈了幾十條消息,系上要求大家填一份問卷資料。 就剩下許承年一個人沒填了,系主任在群里叫了他幾次。 許承年放心把手機(jī)拿給了黎甜甜:“狗子,幫我把這份問卷填了,馬上傳到群里,我現(xiàn)在下樓買衛(wèi)生巾。 ” “嗯?!崩杼鹛鹂孔诖采希桓矣写髣幼?,拿過許承年的手機(jī)就填起了那份問卷。 許承年穿上衣服拿上錢包就開門離開了。 那份問卷幾分鐘就填完上傳完畢。 黎甜甜正想鎖屏許承年的手機(jī),女人的第六感讓她警覺。 她翻看起微信里許承年最近聯(lián)絡(luò)人與聊天消息。 查了下,在他們分手前后的這個時間段,許承年沒有和任何異性女性有曖昧信息的往來,就連分手后,許承年也與女性保持著距離。 黎甜甜稍稍放心。 如果許承年不是移情別戀與她分手,她大概也許是可以考慮和他復(fù)合。 又一次想放下許承年的手機(jī),黎甜甜就試著想切換微信賬號,查起他有無小號。 這一切換,黎甜甜赫然看見了許承年的另一個微信號。 不用輸入密碼,切換一登上去,一條最新消息就置頂,閃爍著小紅點。 「許先生,今天我請個假,我孩子感冒,不能來你家喂你喝奶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