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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挽著他的胳膊,和他并肩往停車場走。和我一起來接他的還有他在國內(nèi)公司的司機,司機接過了行李箱,很體貼地跟在我們身后。 那天我真的很開心,他突然回國讓我產(chǎn)生了一絲絲的設(shè)想。我懷疑他的回國,會不會和我的兩周冷戰(zhàn)有一點點聯(lián)系呢? 我坐在車上,幾次都想問出口,但我還是忍住了。 幸虧我沒問。 下車之前,司機先生和他說到了他在國內(nèi)公司的近況,公司遇到了個小麻煩。 所以說人不要太自大,他根本不是為了我回國的。 我和陳先生回了我家,我這房子是租的,就在學(xué)校旁邊,平時上班方便。房子雖然小,但是我把它布置的很舒服。 路上遇到了小區(qū)的保安阿姨,她和我很熟的,她見過幾次陳先生,也知道我倆的關(guān)系。 “喲,蘇老師,朋友來啦?瞧把你高興的!”阿姨笑著調(diào)侃我。 我臉突然就紅了,我感覺阿姨再說幾句,我的臉就能煮雞蛋了。 陳先生在旁邊看我的笑,伸出手貼著我的臉。他的手又冰又滑的,特別舒服。 “蘇老師害羞了?” 我用臉蹭著他的手,低著頭不說話。 回到家后,他把我那凌亂的茶幾收拾的整整齊齊。我去接他前忘記收了。他就是這樣,東西必須要擺整齊,我有時候懷疑他有強迫癥的。 因為他突然回國,我太開心了。以至于去洗澡前我掛在他身上,非要拉著他和我一起洗。 結(jié)果我倆在浴室里擦槍走火。 那時候已經(jīng)箭在弦上了。 我的手撐在洗漱臺上,把屁股翹的很高。讓他直接進來,他不聽。 “在這等我下,我去拿套?!彼p輕揉著我的頭發(fā),托著我的臉,吻了下我的額頭。 “別了,陳先生,直接進來吧?!?/br> 他捏了下我泛紅的臉,語氣略微嚴(yán)肅地說:“不行。” 我知道是因為我冷戰(zhàn)前去醫(yī)院那次,他可能怕我再次不舒服。 這時候我覺得他還挺愛我的。 晚上我們相擁而眠。他這人很奇怪的,我這個出租屋好像有魔力。他睡眠很淺,我翻個身他都會醒??墒侵灰谖壹宜湍芩煤艹?。 第二天他開著車載我去上班。我下班后就在他公司等他。 我很喜歡他回國。因為國內(nèi)是我的地盤。在這里我可以坐他的車,可以認識他的同事。 我是自由的,是和他平等的。 但逢他回國,我便能確定我們之間浪漫的愛情是真實無妄的。 這樣劃分著地域的愛情,也許終究不能長久。 而這一切大約會結(jié)束在兩年零五個月后的今日。 今天的我正想著,是該結(jié)束了吧。 今天,我來了M國。 我來之前沒和他說,我想給他一個驚喜。我到了機場,才給他打了電話。他確實很驚訝,讓我在機場等他。 這一等就等了四個多小時。我沒等到他。來接我的是一個陌生人,應(yīng)該是他的同事。 我第一次見到他在M國的同事,還是活生生的,心里挺疑惑的。我給他發(fā)了短信,想確定這個“同事”。 他讓我放心,這是他叫的代駕而已。 我挺失望的。 連同事都不能見,我還是個見不得光的情人。 代駕沒把我送回家,只是送到了附近的一個超市。他還說和我“到了”,我挺疑惑的。我看了他的訂單,結(jié)果陳先生填的目的地真的是這個超市。 我拉著行李箱,走了快半個小時,才走到了我們住的公寓。 我剛進家門,元寶飛快地撲倒我的身上。它比我上次見它的時候更重了。 我在家里整理著行李,整理過后開始收拾房間。 他最近應(yīng)該很忙,一定沒有收拾房間。窗臺上已經(jīng)積了些灰。 等我收拾完了房間,就坐在沙發(fā)上。元寶跑過來蹭我的腿。我特別意外,它以前沒這么活潑的。 我伸出手,想摸摸它的腦袋。它卻突然一屁股坐在地上,伸出爪子想和我握手。 我愣了,我也沒教過它這個啊。 我慢慢坐在地上,打開了電視,讓元寶趴在我身上陪我一起看。 它最近一定吃得特別多,外貌看不出,但體重可是不會騙人。 我捏著它的爪子,慢慢撫摸著。 我習(xí)慣這樣摸它。去年我摔碎了一個玻璃杯,誤傷了元寶的爪子,導(dǎo)致它爪心有一個很淺很淺的疤。雖然它好像不當(dāng)回事,但我一直為這個疤內(nèi)疚。 此時電視里放著一部電影,講的是一對夫妻互相猜忌的故事。 我摸著元寶的爪心,后背好像慢慢出了冷汗。 我的手有些抖。我抓了抓頭發(fā),抹了一把臉。慢慢地伸手把它的爪子翻過來。 一瞬間空氣好像靜止。 它的掌心平滑干凈。 電視里播著那個電影,男主人公發(fā)現(xiàn)自己的妻子欺騙了自己,鏡頭里的他靠在墻上神情渙散。 鏡頭外的我,看著眼前這個金毛犬,好像停止了呼吸。 這兩百多平的房子讓我覺得有些冷了。這房子有陳毅身上的煙草味。我以前最迷這個味道,但是現(xiàn)在我有點害怕。 只有一種可能。 就是元寶死了,這只金毛是陳毅買來的替代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