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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夙睜開眼睛,皺著眉頭往她臀下掃,你屁股怎么了? 顧寧的腦子里嗡了一聲,不敢相信他會問出這樣的話,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滿是詫異,那一瞬間連疼都忘了,鴉羽似的眼睫輕輕一顫,即使頂著一張蠟黃的小臉也分外憐人。 沒什么!顧寧往左右脧巡,心頭微惱,他守著這么多人亂問什么。 她既然說沒什么,蕭夙也不去管她了,她嘴硬要自討苦吃,旁人還攔著她做什么。 顧寧咬著牙忍了大半日,骨頭都要散架了,她可算明白蕭夙為何要把她拴在身邊了,就是為了折騰她。 在一個路口,蕭夙帶顧寧下車,向老大爺告別。 看著兩個人離去的背影,一個青年漢子湊到老大爺身邊問道:李叔,那位公子身邊帶著的那個真是書童? 不是書童是啥? 青年漢子嘻嘻笑道:這您就不懂了,不是書童也可以是孌童,那小書童雖然臉色蠟黃,但仔細(xì)一瞧,長得那叫一個俊啊,方才在驢車上那位公子就把小書童抱在懷里,摟著那小細(xì)腰,貼得那叫一個緊,私底下還不知怎么疼愛呢。 老大爺罵了一句,滾一邊去,飯都吃不上了,還凈想這些混賬事! 沒了驢車可乘坐,就得靠步行,顧寧寧愿走路也不想再坐驢車,天氣悶熱,她的身上出了汗,抬手往額頭上擦了擦,低頭一看,手背上干干凈凈的,一點粉也沒擦下來。 你在我臉上抹的什么東西,居然一點都擦不下來。顧寧心想這可是比那些脂粉好用多了,抹上就跟換了層皮似的,摸不出粉不說,出了汗也擦不掉,我要怎么洗干凈? 顧寧問出了她最關(guān)心的問題。 他緩緩道:洗干凈做什么,留著吧。 顧寧揪了一把草往他身上擲去。 留著就留著,讓大家都知道你娶了一個黃臉婆! 蕭夙摘了摘身上的草葉,挺好,娶了一個黃臉婆還不休,少不得要被人夸幾句有情有義,不忘糟糠。 誰是他的糟糠! 顧寧生了會兒悶氣,伸出手指戳了他一下,天快黑了。 她看他們今晚八成得露宿荒野。 如果你能走快點,天黑前我們還能找到落腳的地方。蕭夙道。 還怪起她來了,顧寧緊緊跟著他的腳步,暗暗詫異,他居然真不打算回船上了。 你要有事要辦,怎么不讓余拙跟著,我?guī)筒簧厦Σ徽f,還拖你的后腿。 蕭夙頭也不回地道:你既知道自個兒拖后腿,怎么還不靈醒些。 顧寧張了張嘴,處處擠兌她,有意思么。 而且,余拙能代替你么?他轉(zhuǎn)頭看了看她,都說夫唱婦隨,你卻一個勁兒跟我唱反調(diào),你難道不該好好反省一下么,我的夫人。 顧寧被他堵得啞口無言,很想大喊一句氣煞我也。 他還尚嫌不夠似的,懶洋洋地往她身上掃了掃道:端莊賢惠的世子妃可不像你一般,動不動就打人。 此話一出,顧寧和蕭夙同時想起那日在帳中的廝纏打斗,以往碰她一下,跟給她上刑似的,只會閉著眼睛僵著身子,從頭到腳都在說著不愿,那次雖說是被她又抓又咬的,但也的確盡了興,她細(xì)白的腿兒纏在他身上,直叫人神魂顛倒。 顧寧見他似是回味的模樣,忍不住捶了他一下。 走了半個時辰,進(jìn)了一個縣城。 蕭夙雇了一輛馬車,天黑之前,將兩人載到了一戶村舍。 顧寧見他輕車熟路的,似乎很熟悉這里的道路,像這種偏野之地,他到這里做什么呢,總不能真有什么姑母嫁到這邊吧。 天邊云霞染紅了半邊天,各家各戶升起了炊煙,白日的燥熱消下了些,傍晚的風(fēng)添了清爽涼意。 蕭夙叩了叩門扉。 誰呀?顧寧聽到一個女人在喊著,老張,去開門看一下,我忙著做飯呢。 來了。不多時,一個中年男子打開了門,看到蕭夙,略有詫異,世子? 蕭夙微笑道:打擾道長了。 顧寧被蕭夙口中的道長二字給驚了一下,眼前這個中年男子穿著一身干活的短打,鞋上還沾著泥巴點子,跟鄉(xiāng)下勞作的農(nóng)夫沒什么區(qū)別,唯有一雙眼睛湛湛有神。 門口不是說話的地方,張春生退開一步,快請進(jìn)。 蕭夙和顧寧剛邁進(jìn)去,一個系著圍裙的女人走了出來,是誰呀? 一看到蕭夙,她便笑了,原來是世子爺大駕光臨,老張,今晚把你藏的荷花酒拿出來,陪世子好好喝幾杯,你們先聊,我去做飯。 這女子大概三十左右的年紀(jì),模樣清秀,性子倒是爽利,還一副跟蕭夙很熟的樣子,顧寧抬眸瞅了瞅蕭夙,他的臉上也帶著淡笑。 張春生帶兩人進(jìn)屋,走了幾步,他忽然停住腳步,轉(zhuǎn)頭朝顧寧看來。 顧寧心頭一顫,往蕭夙的身邊躲了一下,她對這些和尚道士格外忌諱,擔(dān)心旁人能看出她跟別人不一樣,聽蕭夙喚這人道長時她就提起了心,這會兒被人直勾勾地看著,心里就發(fā)虛,早知道他要見什么道長,她才不來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