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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寧把那日的事情統(tǒng)統(tǒng)拋到了腦后,再想下去,她會忍不住咬蕭夙一口, 不咬下一塊血rou,不足以解恨。 然而這一次不算愉快的碰面卻給顧寧帶來了驚喜。 三哥怎么回事呀, 什么時候這么關心我了?賀明珠長這么大從沒在賀三這里受到過如此待遇,她睜大眼睛不敢置信的對顧寧伸出了三根手指,今天已經(jīng)來了三回了!說好給我獵的白狐也沒獵到,還一趟趟往這邊跑,害我白高興一場,真不知道他來干什么的? 顧寧臉頰飛紅, 賀三行事不加掩飾, 也就賀明珠看不出來。 賀三幾次前來, 顧寧即使遇見了也都規(guī)矩守禮。 賀三見不到人心癢難耐, 見到了更是神魂顛倒,對往日里使他熱血沸騰的騎馬打獵都失去了興趣。 蕭夙騎在馬上, 從箭筒里取出一支箭, 搭箭彎弓, 箭鏃閃著寒光, 嗖的一聲,破空而出,一只棕兔被射到了樹上。 將獵物掛到了馬上,蕭夙淡淡道:你是來狩獵的, 還是讓人當獵物來射的? 賀三訕笑了一聲,聽出這話外之意,便湊到蕭夙身邊說道:夙哥你看出來了? 短短一日之內(nèi)你就去看了令妹三次,你說我看出什么了? 我這不是關心明珠嘛,再說出門前母親可千叮嚀萬囑咐的讓我看好了明珠,我能不上心?賀三義正言辭,說得他自己都信了。 蕭夙不置可否。 賀三尷尬的摸了摸鼻子。 半晌,賀三忍不住說道:大家都是男人,你別不承認,那樣的美人,難道你就不動心? 賀三盯著蕭夙不放,極力的想從他的神情中找出一絲蛛絲馬跡。 收起你的小心思。蕭夙策馬前行,毫不留情的說道,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見著女人就走不動路。 賀三真是要吐血了。 追了上去,又道:這次真不一樣,她 蕭夙微蹙了一下眉,有了幾分不耐,有什么不一樣,你若喜歡是你的事,何必與我說? 賀三心里搖擺不定,忽聽蕭夙策馬離去前又說了一句,她是永安侯府的小姐。 這一句直接把賀三心里剛生出的萌芽給壓了下去。 這就是賀三猶豫的關鍵了,輔國公剛正不阿,最是看不上永安侯這種貪花好色,不思進取之人。之前國公夫人給賀三相看的也都是聲名清白的人家,雖然沒成,但那標準是在那立著了,娶為正室是不可能的,就算是永安侯府嫡出小姐,他父親也不一定滿意,而顧寧又是庶出,賀三敢肯定,他要是敢提一句,非得被他爹打的滿地找牙,要說妾室的話,在沒娶妻之前,更是想都不要想。 這番想下來,似乎真的沒法子了。 其實私底下來往,也未嘗不可,但賀三一想到顧寧就心軟,總覺得這樣的美人合該被金尊玉貴的嬌寵著,不該用那些腌臜事玷污她。 索性眼不見心不煩,既然得不到,那就當看不見好了! 這番決定真是讓賀三心口一疼,當即拉了蕭夙去飲酒消愁。 兩個人喝不過癮,干脆派人拿了名帖去邀人,平素玩的不錯的幾位公子少爺都來了,連正巧在玉潭山的二皇子和七皇子都來了,這下徹底熱鬧了起來。 華燈初上,絲竹聲聲。 顧寧站在廊下遙望著前方。 在梅林游玩了一天的賀明珠已經(jīng)累的不行,用膳時眼皮子都快合上了,顧寧早早就退了出來,好讓她早些休息。 相比于賀明珠的無憂無慮,顧寧就顯得心事重重了,原以為勝券在握的事,突然發(fā)生了變化。 賀三不知為何突然不再來了。 是她不足以吸引人,還是有什么她不知道的事? 想不出緣由,顧寧不甘心錯失良機,她咬了咬牙,總要去試一試。 回到廂房,顧寧換了一身衣服,重新梳理了烏發(fā),最后拿出了一個小銀盒。 顧寧看著手中的銀盒,心中掙扎了一番,只取了一點,沿著耳后的肌膚抹勻。 整理妥當,顧寧推門而出。 寒風刺骨,沒走出多遠,衣服已經(jīng)冷透了,顧寧款款的走著,腦子里空白一片。 絲竹之聲越來越清晰。 是她曾經(jīng)熟悉的奢靡。 顧寧恍惚了起來。 回神后悚然一驚。 她在干什么? 脊背頓時冒出冷汗,一團漿糊的腦袋突然清醒了,踉蹌的后退幾步,顧寧轉(zhuǎn)身飛快的逃離。 一只手臂突然斜伸了出來,一把將顧寧拉了過去,還來不及驚呼,便對上了一雙寒潭般的眼眸。 你為何在此? 蕭夙松開手,瞇著眼打量著她。 顧寧聞到他身上傳來的淡淡的酒氣,她平復了一下心緒,輕聲道:睡不著,便出來逛逛。 能逛到這兒?蕭夙低笑一聲,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嘲弄,顯然不信她的說辭。 你管我去哪兒呢,顧寧仗著光線暗,很不客氣的撇了撇嘴,嘴上依然輕聲細語的說道:被樂曲吸引,不自覺就走到這兒了。 此處是與前院相連的園子,蕭夙倚著山石,垂眸看著顧寧。 此情此景,使顧寧產(chǎn)生了一種小輩犯了錯被長輩抓住的荒繆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