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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明登隱約明白他的心思,嘴快過腦子:“我來?!?/br> 虞秋:“……你會?” “物理作業(yè)而已?!鄙蛎鞯切赜谐芍瘛?/br> 想起昨天形狀扭曲的西紅柿丁,虞秋揚了揚眉,讓開身體,給他一個大展身手的機會。 反正丟臉的不是自己。 他甚至閑適地洗了根小黃瓜,靠在墻上看熱鬧,偶爾指點幾句。 男人身高腿長,料理臺堪堪到他大腿根部。他套著粉色大圍裙,局促地站在料理臺前,粉色裙帶在后腰系上蝴蝶結(jié),腰線繃得極緊。 勁瘦,堅韌,讓人聯(lián)想到書畫作品里的蒼松勁枝,充滿了難以言喻的力量感。 好腰,好腿,好顏值。 還有那雙正在料理的手,筆直修長,正笨拙地…… “叮咚!” 門鈴打斷虞秋的欣賞,他握著只剩半截的小黃瓜去開門。 差點被滿眼的紫色淹沒。 “小秋,給!”司霆將紫色風信子整個塞進虞秋懷里,嘿嘿笑道,“我之前說錯話,跟你道歉?!?/br> 他生得濃眉大眼,氣質(zhì)正派,是枚非常標準的帥哥,就算嬉皮笑臉,也不顯絲毫猥瑣,反而格外爽朗坦闊。 司霆內(nèi)心溫暖,對待朋友真誠仗義,但這樣的人,在戀愛中往往會成為“中央空調(diào)”般的存在。 當然,司霆不是“中央空調(diào)”,他就是純粹有點兒優(yōu)柔寡斷,包括但不限于愛情。 虞秋沒生他的氣,反正在夢里面,他是司霆愛情路上的絆腳石,把他折騰得夠嗆。 “謝謝霆哥,花很漂亮。”面對沈明登以外的人,虞秋都習(xí)慣性體貼寬柔,“我去找找有沒有花瓶。” 一大簇紫色風信子,插在透明曲頸玻璃瓶中,放在客廳的茶幾上,為清冷的屋子增色不少。 “我靠!”司霆一臉驚訝地瞪著廚房,“老沈你可以啊,竟然會做飯!我跟你這么多年都不知道!” 沈明登頭也不回:“是你孤陋寡聞?!?/br> “去你的?!彼决獙淼膬善烤茢[到桌子上,“我?guī)Я司?,晚上不醉不歸!” 沈明登不置可否。 司霆偷偷瞄一眼客廳的虞秋,低聲問沈明登:“你怎么會同意小秋搬進來?” “你猜?!?/br> “我猜,一定是向姨的決定?!彼决孕艥M滿。 “猜對了,飯后洗碗?!鄙蛎鞯抢淇釤o情。 司霆怪叫:“我是客人哎!” “你只是暖房機器,”沈明登一刀砍上砧板,“況且,客隨主便?!?/br> “……” 晚飯是虞秋掌勺的,色香味俱全,獲得司霆一連串的贊嘆。 “咱們小秋手藝太棒了!” “小秋辛苦了!” “小秋,我太感動了,你竟然記得我喜歡吃什么菜,我都沒說!” 司霆殷勤給虞秋斟酒,整個人尤顯興奮激動。 他和老沈、小秋三人難得這么和諧。 為他們的友誼干杯! 沈明登冷不丁問:“你沒說你喜歡吃什么?” 他問的是司霆,看的卻是虞秋。 虞秋捧著酒杯,低首垂眼,小口小口喝著酒。 安安靜靜的,人為地在他們之間砌上一堵無形的墻。 司霆喝上頭了,一拍桌子道:“我沒說?。∷圆鸥痈袆?!老沈,你不知道,小秋年紀雖小,但人是真不錯,特別特別體貼?!?/br> “小秋,來,霆哥敬你一杯!” 虞秋慢吞吞抬起頭,搖搖晃晃地舉了舉杯,默默干到底。酒度數(shù)不高,但他第一次喝酒,酒量又淺,臉上很快泛起紅暈。 可就算喝懵了,虞秋絲毫沒有顯露,依舊默默地夾菜、吃菜、喝酒,機械性地重復(fù)動作,另外兩人根本沒發(fā)現(xiàn)他的醉態(tài)。 沈明登素來不貪杯,只偶爾和司霆碰一杯,其余時候都在吃菜。 虞秋的廚藝出乎他的意料。 在他眼里,虞秋是嬌氣的、講究的,至少跟廚房的煙火搭不上邊。 眼前這個安靜的青年,似乎一直都在給他驚喜。 他甚至有種莫名的感覺,這些菜的味道,特別符合他的喜好,像是為他量身定制的一般。 沈明登晃晃腦子里的酒精,真是喝傻了,想什么呢。 一頓飯吃了兩個多小時,光盤政策響應(yīng)得很徹底。 司霆癱在椅子上,撫著溜圓的肚皮,感嘆道:“以后弟妹有福了?!?/br> “弟妹?”沈明登揚眉。 司霆憨憨笑道:“小秋是我弟弟,他以后的老婆,不就是我弟妹?” 沈明登不禁看向虞秋。 青年雙腿盤在椅子上,整個人蜷成一團,腦袋沉沉垂下,手里捧著空空的酒杯,看不清臉。 時針停在八和九中間,窗外的城市夜景盡收眼底。 沈明登出言趕人:“你該回去了?!?/br> “走什么?”司霆賴在椅子上,“我喝酒了,沒法開車。” “找代駕。”沈明登非常冷酷,“我家不留人?!?/br> “小秋不是人?” “走不走?” 司霆無奈,“就算走,也得等代駕來了啊?!?/br> “那正好,把碗洗了。” “你就不怕我把你家盤子摔碎了?”司霆試圖用威脅蒙混過關(guān)。 沈明登鳳目輕抬:“碎一賠十?!?/br> “淦!魔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