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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兩人成功的趕在鈴聲停的那一刻進了教室,許寒前腳剛回到座位后腳他最討厭的數(shù)學老頭就進來了。 課前又是逼逼叨叨了一大堆講了作業(yè)問題,還將幾個屢次不認真完成作業(yè)的人叫到講臺上給痛批了一頓。 “嘖又開始了?!?/br> 被叫上去的不是交了空白本就是瞎寫一通的,許寒就支著個腦袋看著數(shù)學老頭一個一個的罵,心想道幸好自己交都沒交。 “你怎么坐前面來了,誰給你調(diào)前面的?” “班主任。”許寒仰頭看了一眼他,漫不經(jīng)心地說道。 “你坐前面真看得我心煩,你這位置這么好就應(yīng)該讓成績好的同學坐還方便聽課?!?/br> 一時間班里人的視線都聚集在這一個角落,后排的趁數(shù)學老頭的注意力都在許寒身上,立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趕緊從抽屜里抽出一根辣條吃了起來。 還有的假裝低頭撿筆然后迅速往嘴里塞了個軟糖。 短短幾分鐘內(nèi),教室看似沒有發(fā)出一點聲音,但實際上干了很多事情。 “嗯嗯是啊?!痹S寒敷衍地點了點頭,心里想著趕緊離開上你的課去吧。 數(shù)學老頭一轉(zhuǎn)頭他也立刻將張文洋給的小餅干塞進嘴里,雖然他知道上課吃東西不好,但看見別人都這樣他就覺得無所謂了。 數(shù)學老頭時不時下來轉(zhuǎn)兩圈,搞的許寒都敢直接嚼,只能在嘴里含化了再一點點咽下去。 沒一會兒他的思緒就飄到瓜哇國去了。 那張紙條被清潔工給掃掉也好,被一個人撿起來當一團垃圾扔掉也好,反正不要被人打開看到就行。 然后又想到了剛才在門口發(fā)生的事,一切都發(fā)生的太突然差點就毀容了。 “不對啊摔殘了豈不是就不用來學校了?還可以請長假?!?/br> 許寒直接臥槽了一聲然后立刻低下頭閉上嘴。 原本班級里只有數(shù)學老頭的講課聲,他這一聲成功又把人給惹了來。 “你怎么一驚一乍的,有病要去醫(yī)院看看,不想上我的課就滾出去?!?/br> “你放心我有病肯定第一個請假?!?/br> 數(shù)學老頭撇了許寒一眼,拿著書又走回了講臺上繼續(xù)講他的課。 一下課張文洋就跑了過來,問道:“兄弟你尷尬嗎?” “尷尬啥啊我不是經(jīng)常和他懟嗎?他也是蠻無語的天天揪著我?!?/br> “不是指數(shù)學老師,是你在報告廳…”張文洋話還沒說完就被許寒捂住了嘴。 “求你了別說了,我好不容易花了半節(jié)課時間催眠忘記的?!?/br> 張文洋被捂住了嘴說不出話,只能比一個OK的手勢。 “那你東西還去找嗎?” “不找了,突然覺得也無所謂了?!?/br> … “這啥啊?一張紙還包的這么好,竟然還用一根細繩捆了起來?!?/br> 陳景言望著桌面上的一張灰色淺格紙條問道,上面那根線松松垮垮地耷拉在紙上,明顯已經(jīng)有人拆開看過了。 “你可以打開看看?!?/br> 林亭云話音剛落,陳景言就已經(jīng)拿在手里了,然后他就看著對方的表情從好奇變成忍笑然后徹底繃不住。 “這是名字好眼熟啊是不是上次在山上一直跟著你的那個?”陳景言問完后又看了一眼,直接笑出了聲來,見林亭云一臉平靜地看著他,有些尷尬的咳嗽了幾聲,然后又忍不住笑了起來。 “你看看這畫的和寫的都是啥啊。”陳景言指給林亭云看。 紙條上面畫滿了火柴人,臉上都寫著兩人的名字,其中有一個小人手里舉著一把寶劍對準了另外一個,旁邊還配了一句文字。 —晦氣人拿命來! 再往下看,臉上寫著許寒名字的小人又騎在寫著自己名字的小人頭上,旁邊配的話寫的歪歪扭扭,一時間還真看不出來寫的是什么。 林亭云將紙條拿了回來,疊好夾進了書里,又想起了他平常的樣子,倒是看著還挺乖巧,背地里都騎到他頭上來了。 “哎這又是誰送你的?。磕愀咭荒莻€表妹嗎?” 陳景言發(fā)現(xiàn)抽屜邊緣上擺著一瓶星星,包裝得花里胡哨的,他到還是頭一次見林亭云把別人送的東西放在抽屜里,一般都是拒收或者還回去。 “別碰?!?/br> “行行行不碰就不碰,倒是誰給你的?。俊标惥把允栈亓俗约旱氖?,見人這么寶貝,心里便覺得有鬼。 … 與此同時,三班正在上演一出好戲。 許寒就靠在講臺上和張文洋一起看著一群人在那里吵來吵去。 班里有個女同學想分手結(jié)果對方不同意就直接鬧到班級里來了。 那男的好像就陳捷隔壁班的,許寒看他面熟的很,那人一進來就扇了班里女生一巴掌,現(xiàn)在被班級里的人攔在門口不讓進來,一直罵罵咧咧的說一些很難聽的話。 換平常林鴿早懟上去了,可林鴿一下課就跑出去和她對象膩膩歪歪去了,現(xiàn)在班級里一個能罵的都沒有。 “哎,你說談對象是為了什么?” 張文洋用眼神示意讓許寒往下面看。 班里一大堆女生都圍在她身邊安慰著她,許寒就親眼看著那人沖進教室一句話也不說直接就開打,真的有夠嚇人的。 “不知道啊,我又沒談過我怎么知道?!?/br> “臥槽你沒談過?你爸媽給你一張早戀的臉你竟然沒談過?!睆埼难篌@訝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