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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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硯冬忽然笑說:那你是不是也可以變換出其他的不同的聲線?不管男女? 時景蘇沒察覺到這個笑容背后的深意,他繼續(xù)得意說道:當然可以,我親自做過實驗,你可不要小瞧我的本領。 時景蘇學起網絡上曾經流行過的一句話,故意變化出好幾種不同的聲線,逗他。 哥哥,談戀愛嗎,你想要的聲音我都有,御姐音,蘿莉音,少女音,正太音,老年音,妖孽音,女王音只有你想不到的,沒有我不能變的。 楚硯冬嘴角的弧度加深。 果然如他所想,時景蘇既然能夠變換出甜美的女聲,就一定能夠變換出其他的聲線。 那么當初那個小酥酥,也是你了? 雖然這么想,覺得有點荒唐的可笑,可是時景蘇都能夠男扮女裝在他的身邊做他的嬌妻這么久,還會有什么比這更加離譜的事情發(fā)生嗎? 楚硯冬現(xiàn)在信了,一切皆有可能。 時景蘇徹底石化在原地。 不是吧不是吧,他不過是隨隨便便變幻出幾種不同的聲線,楚硯冬都能夠根據這樣的一個蛛絲馬跡,找尋到相關的線索。 果然不能太過得意。 螃蟹歡狠了掉爪子。 時景蘇不經意間往后退步,笑得很是尷尬:怎么會呢,老公,你說的小酥酥是誰??? 我早前就覺得奇怪了,楚硯冬的眼眸瞇得更加危險,你叫蘇,對方叫小酥酥,都是su,世界上居然有如此湊巧的事嗎? 一件事巧合便也罷了,兩件三件甚至更多件事巧合,那就絕對不止是巧合那么簡單。 時景蘇皺起眉,表現(xiàn)得很像那么一回事:老公,你到底再說什么啊,小酥酥到底是誰?我真的不知道。你不會在外面有其他女人了吧? 其他女人四個字,被時景蘇故意說的音量很高。 餐廳里往來的人員也不少,在他們附近走動時,忽然聽到這個女人滿臉憤慨地說著什么指責老公可能在外面出軌了的話,全都好奇地看向這里來,想知道這樣一個八卦究竟結局如何。 沒想到,這一看,竟然看到一張長相秾麗,素顏也絕美的臉容。 眾人震驚,不管是男是女都在心中感慨:渣男!家里有這么一個好看的嬌妻不要,還在外面沾花惹草!要是他們,恨不得天天和這樣的大美女膩歪在一起,和她盡情貼貼! 感受到來自于周圍有些痛斥的目光,楚硯冬的眉頭皺得更深,一閃身,將時景蘇快步帶著來到餐廳一處不起眼的小角落。 連光線,都是那么的暗。 時景蘇的戲精之魂又要上身,他準備咬著下唇,做一副可憐柔弱狀,在他面前盡情的哭泣,打斷楚硯冬的思路。 時景蘇醞釀了一下,他輕顫著肩膀,無助弱小又可憐的姿態(tài),很快活靈活現(xiàn)在楚硯冬的面前。 時景蘇垂淚啜泣:老公,你怎么可以這樣對我,我對你一直以來都是一片真心,你卻你卻在外面勾搭其他的女人。 你對得起我嗎,對得起我們建立的這個家庭嗎? 演的可真是像。 楚硯冬一副好以整暇的姿態(tài)看著盡情表演的他,就想知道時景蘇還能演到什么地步。 老公啊時景蘇凄厲的一聲,讓他后頸一麻,都蔓延出一片雞皮疙瘩。 果不其然,周圍有一些眼睛試探地看過來。 蠢蠢欲動的,想知道最終的結果,以及這個一身高奢品牌,人模人樣的渣男,究竟要怎么解決這個局面。 楚硯冬挑了眉梢,指尖在手機上滑動幾分,他想要從黑名單中將小酥酥調出來。 但這之后,他發(fā)現(xiàn)一個更加驚人的事實。 小酥酥早已經不在他的黑名單列表中。 而他家庭用手機的聯(lián)系人名單里,除了親朋好友之外,并沒有其他的人。 所以那個蜜桃小仙女的名字,就顯得格外的突兀。 也就是說,他把小酥酥又加了一遍,而這個小酥酥后來,也就是蜜桃小仙女本人。 楚硯冬: 沉默,是無言的暴風雨。 時景蘇突然不哭了,愣愣地看著沉默的他。 緊接著,他的手機拼命震動。 時景蘇低眸一看,竟是他忘記將原先是小酥酥,現(xiàn)在是蜜桃小仙女的這個號忘記切出去了。 此時此刻,楚硯冬正在語音撥打蜜桃小仙女這個號。 如坐針氈,手心手背都是汗。 時景蘇一動不敢動,更不敢接那個語音通話。 人們常說的,當你撒了一個謊時,就要用無數(shù)個謊去圓,果然不假。 現(xiàn)在不僅小酥酥掉馬了,就連蜜桃小仙女也掉馬了。 時景蘇已經沒有多余的靈魂可供他去世了。 如同風中石化一樣,他呆坐在原地,一句話也說不出。 楚硯冬目光平靜看向他,唇角忽的勾起一抹輕笑:小酥酥,蜜桃小仙女,時景蘇? 第159章 委屈的不行:楚硯冬,你不是人。 時景蘇: 艸??!他的三個馬甲全掉了, 現(xiàn)在就像被拔光了刺的刺猬一樣,只有身上的一團軟rou全部曝光在楚硯冬的眼皮底下。 時景蘇只想死的不那么難看點,他努力在自救, 努力保護我方馬甲。 而自救的唯一方式, 就是繼續(xù)裝傻:老公, 你在說什么? 楚硯冬深邃的眼眸, 含著一些戲謔的笑意:怎么不接語音通話? 時景蘇努力做一個善解人意的小嬌妻:那不是和你在一起用餐嗎, 接其他人的通話多不禮貌。 楚硯冬笑容更深:但不接才更不禮貌吧。 他伸出手:我?guī)湍憬印?/br> 時景蘇: 饒了他吧。 他快演不下去了! 時景蘇心里吐槽:可惡,為什么男主的眼光可以這么毒辣! 手機自是落進楚硯冬的手里,真相不攻自破,楚硯冬眼角眉梢依然沾滿了笑意。 他的氣息, 依然是那么的危險:你知不知道, 只有你在有求于我,或者是在很慌張會說假話的情況下, 才會叫我老公。 時景蘇眨眨眼:是、是嗎? 難怪楚硯冬會發(fā)現(xiàn)端倪,這個緊張的小習慣,連他都沒有意識到。 下次得改! 楚硯冬優(yōu)雅地替他切好牛排,遞到他的唇邊, 順便,在他乖巧吃完后, 用柔軟的指腹將他嘴角溢出的黑椒湯汁抹掉。 他是那么漫不經心的說話, 像是吃飯喝水呼吸一樣,做著最正常不過的事。 你說,我該怎么獎勵把我騙的團團亂轉的你? 他瞇著眼,危險氣息越發(fā)濃郁:為了和我離婚, 你付出的可真是太多了。 想必當初那個宅男, 也是時景蘇安排好的演員吧。 不愧是時景蘇, 知道用哪種最惡心的方式,可以讓他放手。 太狠了,竟然安排男性演員,而不是女性演員。 不過這還真是有趣,因為小酥酥的馬甲下面,確實是男的,沒毛病。 兀自冷笑一聲,楚硯冬注視著他的臉,那眉眼當中,是一點笑意都沒有。 時景蘇: 窒息。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搞那么多馬甲! 早飯還沒用完,時景蘇就被楚硯冬再次拖回房間里好好獎勵了一番。 時景蘇欲哭無淚,一遍遍求饒。 可不管他怎么回答,楚硯冬都不相信他的名下,沒有其他的馬甲。 時景蘇望著鏡子里,自己那張潮紅的臉,嗚咽了兩聲,斷斷續(xù)續(xù)地說:真的、真的沒有了! 我對天發(fā)誓。 最后,楚硯冬姑且信了他是真的沒有了。 替他清理完畢后,又抱著他幫他精心洗漱了一番,才為他裹上一條浴巾,抱回床上。 時景蘇有些生氣地背對著他。 他弓著腰身,蜷縮的樣子像是一只小蝦米,細長的頸在日光下,泛著通透一樣的白。 奶白色的好肌膚,還殘存著余香。 時景蘇感覺他站在床邊,連目光都在侵。犯他,他蜷縮得更緊了。 想到之前遭遇的事情,那獎勵是真的快要了人的命,時景蘇吸吸鼻子,喉嚨都啞了,委屈的不行:楚硯冬,你不是人。 說好的病秧子人設,估計被狗給吃了。 時景蘇完全想不明白,楚硯冬怎么就這么能耐呢? 難不成這也是小說男主的特殊加成? 畢竟他看過的小說里,就沒有一個男主不行的。 更別說身為龍傲天的男主,怎么能不行? 小說界的男主可真是太卷了。 某種意義來說,時景蘇還有點覺得他們真是不容易。 但凡稍微差一點,都要被讀者們看不起。 比如曾經的他,就懷疑過楚硯冬是不是不行。 他現(xiàn)在無比想收回之前在原作小說里留的那個疑問。 什么男主是不是不行啊,他看楚硯冬根本就很行好不好? 是他當初有眼無珠說瞎話。 報復,一定是來自作者的怨念,或是身為男主人公的怨念的報復。 他真的很想穿越回去,收回當初在文下留言的那句話。 可惜,穿越是穿越不回去的,可能再也穿越不回去了。 時景蘇現(xiàn)在只想做一個流浪的人,最好走到天涯海角,讓楚硯冬再也找不到的地方。 他真的太痛了。 渾身都痛。 腰背痛。 那個地方也很痛。 兩條腿都抖得沒法起來。 兩只眼睛也哭得紅紅的。 照鏡子時,時景蘇都被活活嚇了一大跳。 不久之后,楚硯冬似乎給他搞來了一樣修復擦傷的藥膏之類的,替他抹了抹。 時景蘇才終于舒服一些。 但這不表示他已經原諒他的行為。 楚硯冬這個禽獸,禽獸禽獸禽獸。 不知道什么叫量力而行嗎? 凡事都要適可而止,過猶不及只會徒增雙方的負擔。 他充滿怨念地看著楚硯冬:楚硯冬你個王八蛋,你是不是把這二十多年的精華,都用在這上面了? 你不是人。他又罵了一遍。 就跟劉姥姥進大觀園一樣,新鮮的不行,驚嘆的不行。 不辱劉姥姥了。 楚硯冬這個八輩子沒開過葷的,突然吃了葷,就跟餓死鬼投胎一樣,狼吞虎咽的不行。 說著,時景蘇還吸了吸鼻子,那委委屈屈的模樣,配上他因為運動,而白里透紅的皮膚,更加的惹人憐愛。 不等他說完,楚硯冬的一個吻已經緊隨而至,時景蘇以為他又要堵他,下意識就要往后退,卻被楚硯冬按住肩膀,很輕柔的一吻,緩慢地落在額頭上、鼻尖上、嘴角邊。 乖,他的眼神也是輕輕柔柔的,語調也是,哄小孩一樣,我知道你受委屈了。 看到你,我就不想做人了。 時景蘇: 他的耳根一下通紅,被這濃厚低醇如同低沉性感的大提琴音,弄得微微一怔。 楚硯冬難得說情話,這情話還格外好聽。 他微微一笑:下次我會照顧你,先讓你舒服了。 時景蘇的臉更紅。 他不是這個意思,楚硯冬怎么又想到那個方面! 時景蘇明白,對于他們來說,愛的沖動也會體現(xiàn)在性上面。 楚硯冬和他之間的頻率越高,對他溢滿的愛也越多。 時景蘇忽然就稍微受到一點安慰,但他還是不打算原諒他,他有些生氣地依然躺了回去。 生氣了?楚硯冬在身后問。 也、也沒有生氣。 說完以后,時景蘇意識到什么,悔恨得不行。 說好了不理他的呢,怎么又開始理他了? 時景蘇,你真是一點都經不住誘惑! 沒錯,我生氣了!時景蘇干脆改變一個口風,所以你還不快點離我遠點,我不想和你說話,都是拜某人所賜,我很累,要睡覺,要休息。 沒一會兒,身后響起腳步聲,逐漸往客廳的方向走去。 時景蘇耳朵一動。 再過了幾分鐘,楚硯冬竟然開門出去,不知道去往哪里。 他霍地從床上坐起身,不敢置信地看著門口的方向。 楚硯冬真的出去了? 時景蘇忽然就能理解絕大多數(shù)女性,為什么會和自己的男朋友或者老公置氣,因為他們絕大多數(shù)時候,情商真的低到可怕。 要他們走,他們就真的走了。 不和他們生氣,和誰生氣? 居然也不知道要繼續(xù)哄哄的嗎? 時景蘇拿起抱枕支撐在下巴底下,萬分郁悶地看著門邊,快要在上面盯穿出一個洞來。 走吧走吧走吧,正好沒人打擾他休息,他可以盡情的擁有一個甜美的夢境。 饒是如此想,時景蘇還是難以避免地搓搓牙。 楚硯冬,有本事你最好一輩子別回來! 他現(xiàn)在已經不想著逃跑了。 但不表示如果他真的在楚硯冬這邊受氣了,還依然待在他的身邊不離不棄。 沒人打擾之后,時景蘇干脆找到一個好姿勢,將抱枕抱在懷中,準備美美地來個與夢境的約會。 事實是,半個小時后,時景蘇悲了個大催的沒能睡著。 因為半個小時,整整半個小時時間,楚硯冬都沒能回來。 時景蘇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又在做些什么。 反正在海市旅游,人也不可能走遠。 時景蘇睡不著,干脆打開房間里的電視機,隨便調了一個臺。 現(xiàn)在在播放娛樂新聞,霍司宇的名字非常震撼地出現(xiàn)在屏幕當中。 內容講述霍司宇昨天在V博上公開了一條非常爆炸的消息,稱他這么多年,很感謝粉絲們的一路相伴,而同時間,他也要感謝另外一個一直默默在他的背后,支持著他、鼓勵著他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