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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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這么巧吧? 時景蘇心里禱告,本市的西餐廳沒有幾十家,也有上百家,應該沒有那么巧合的事。 下一秒,他便看到lemon發(fā)來的消息。 【lemon】:【我們就約在Feast西餐廳見面吧?!?/br> 時景蘇: 他不知道該怎么形容心里這層酸爽的感覺。 又是這家西餐廳! 時景蘇再一次深刻體會到他的這張烏鴉嘴,真的是開過光一樣太過靈驗。 他想著,不如叫l(wèi)emon換一家好了。 剛要開口,lemon已經(jīng)開始叭叭叭介紹Feast里面到底有哪些讓人覺得好吃的甜品。 還專程發(fā)圖給他看,連網(wǎng)友的評價也一并發(fā)給他看。 時景蘇: 根本開不了口。 也罷。 最起碼知道對方絕對不可能是楚硯冬,時景蘇覺得他也沒什么好怕。 投資人給他的五十萬,加上這段時間時不時陪楚硯冬玩四個小時的時間,一個半月的時間,他竟然從楚硯冬那邊賺了足足有一千八百萬。 他現(xiàn)在一共有將近兩千萬的存款。 瞬間化身成一個小富豪。 時景蘇自己都不敢相信,原來賺錢也可以來的這么輕松,這么容易的嗎(bushi)! 雖然羊毛出自羊身上,還是楚硯冬給他的錢,但這個感覺到底不一樣,比楚硯冬拿他當妻子,直接給他零花錢來的要腳踏實地。 時景蘇在林菁月的陪同下,又簡單問過醫(yī)生一些需要注意的事項,在醫(yī)生的同意下,才打了一輛的車回家。 回家的路上,時景蘇忍不住想和林菁月分享他的喜悅:媽,我快成了。 林菁月微愣:什么快成了。 時景蘇興奮地說道:有人準備投資我,讓我去放開手腳做游戲。 林菁月有點慌:小蘇,那人投資多少,你趕緊把錢還給對方,別讓對方的錢全都打水漂。 時景蘇: 算了算了,林菁月和時遷一樣,都認為他做游戲這件事是個天方夜譚的事。 誰叫原身的專業(yè)和播音主持相關(guān),而真的不會做游戲呢? 時景蘇遞出手機,翻找到他做游戲的那個平臺的頁面。 本是想等到時遷回來,把這些內(nèi)容給他們夫妻兩人看,但看情況,時遷可能暫時都不會回來了。 中途時遷雖然有回過本市,但都是直接抓緊時間回公司處理要務。 目前他人基本都在外地,最近一段時間則是因抓到一線生機,在海市一直尋找時景心。 偶爾會打電話回來,但基本都看不到他的人影。 時景蘇干脆先將他制作的游戲給林菁月看看。 談起他的這個制作,時景蘇有點小驕傲,畢竟確實是他在靈感充沛的過程中,激發(fā)出的創(chuàng)作欲制作出的目前為止,令他最滿意的作品之一。 林菁月拿到手機,看著那個頁面,有點感到不可思議:你做的? 時景蘇:嗯。 林菁月試著點擊開始。 這款游戲用手機頁面也能玩,不過存檔比較麻煩,不能用游客身份,得在平臺進行注冊。 好在時景蘇已經(jīng)用登陸好的賬號提供給她。 林菁月注意到,那個ID和這款游戲的制作人ID,確實是一個人。 游戲開局,她cao控著那個游戲角色,一個像素小人,在空空曠曠的以鬼屋為背景的大舞臺房間里轉(zhuǎn)了轉(zhuǎn)。 剛剛勾起一點興趣的時候,一不小心碰到花瓶,居然看到花瓶里冒出一只鬼,幾番追逐戰(zhàn)中,還是被鬼給捉到。 GAME OVER。 BAD ENDING。 林菁月: 還挺有意思。 連她一個從來不打游戲的人,都覺得有意思。 只是,林菁月依然不敢相信這是她兒子的作品。 但是時景蘇總是喜歡搗鼓一些他們不了解的事情。 沒準就是時景蘇平時無事,喜歡研究這些編程代碼等等獲得的結(jié)果。 林菁月現(xiàn)在有點信了,她又驚又喜,既然小蘇真的能做游戲,又有人愿意投資他,那么放手一搏何嘗不是一件好事? 得到時母的肯定,時景蘇心中更是充滿驕傲興奮的感受。 第二天,按照lemon發(fā)送的約定時間,提前了兩個小時,上午九點,時景蘇在家躊躇了一會兒,最終還是從衣柜里翻出男士的著裝。 lemon和他打過電話,聽過他身為男性的聲音,這時候如果穿著女裝出門,豈不是會被當成變態(tài)來看待? 終于穿上許久沒有體驗過的男裝。 望著鏡子中精神奕奕的面孔。 盡管還是男生女相,這樣酷哥的裝扮如果不配上墨鏡,乍一看,還以為是什么漂亮的女人穿著中性風的衣服。 因為時景蘇一直有在留頭發(fā)。 如今即使不戴假發(fā),他的頭發(fā)也已經(jīng)快到齊肩的地方。 這是他好不容易養(yǎng)長的頭發(fā)。 這時候要是誰來敢剪了他的頭發(fā),他肯定連弄死對方的心理想法都會有。 經(jīng)過數(shù)次的磨礪,時景蘇現(xiàn)在扎辮子的技術(shù),已經(jīng)比以前要爐火純青許多。 很快,一個可愛的小揪揪被扎在腦后。 時景蘇的手指繞著那個可愛的小揪揪稍微卷了一會兒,越看越覺得這一撮頭發(fā)真是金貴得很。 是他好不容易養(yǎng)大的孩子。 時景蘇又用梳子將它梳得更加柔順,這才繼續(xù)照著鏡子。 望著身上黑色服裝潮男的裝扮,時景蘇站立好一會兒,沉思片刻后,還是去衣柜翻出一套比較正統(tǒng)的西裝,重新?lián)Q上。 西裝是深咖色略有些復古的款式。 而內(nèi)里,他則依然選擇了一件白色的襯衫做打底。 只不過,在白色襯衫的領口,時景蘇稍微做了一點文章 他夾了一個領口夾,也不是什么復雜花哨的款式,很簡單的一個十字架金屬款式,夾在一邊領口,尾巴后綴一條長長的金屬細鏈,繞著襯衫衣領一周。 簡單的裝飾加上純色西裝,正統(tǒng)當中不失俏皮。 配上時景蘇扎著小揪揪的造型,意外的非常合適。 時景蘇對著鏡子照了又照。 忍不住暗暗贊嘆。 就算是男裝的樣子,也很吸睛嘛。 不愧是我! 時景蘇心滿意足地整理好衣著,準備踏上前往西餐廳的路上。 可臨出行前,他又想起楚硯冬萬一突然過來怎么辦,他又不是沒有干過這種事。 時景蘇趕緊翻出一頂同樣復古款式,同款配色的男士貝雷帽,壓在頭發(fā)上,臉上架了一副金絲邊的沒有度數(shù)的眼鏡做變裝用。 偷偷地從后門溜出去。 確認石徑小路上沒有人之后,才敢更加大膽地邁著步子步向一片綠蔭處。 時家最落魄的時候,將但凡值點錢的東西全部賣了,其中也包括車。 只是這套房子,是時爸時媽結(jié)婚時置下的房產(chǎn)。 用時遷的口氣來說,也算是定情之物。 所以無論如何,他們夫妻兩人都不愿意出售或是抵押房產(chǎn)。 時景蘇現(xiàn)在是無車戶,從時家出發(fā)抵達惠達廣場,有一定的距離。 打車不劃算,最終,他選擇坐地鐵。 雖然兜里揣著將近兩千萬的賬戶,可這血汗錢,真是賺來不易。 時景蘇想著,能省一筆是一筆。 西餐廳在惠達廣場里面,對內(nèi)里的環(huán)境,他早已是輕車熟路。 不知道怎么回事,這個書里世界的人物,好像都喜歡約在惠達廣場見面? 時景蘇都快懷疑,惠達廣場會不會是那些人物的戰(zhàn)略性合作伙伴。 在來到西餐廳門口之前,時景蘇又一次對著門口的玻璃鏡面整理一下衣著。 畢竟是第一次和投資人先生見面,第一印象很重要。 就像去那些大型公司面試一樣,時景蘇已然將lemon處于面試官的位置,不想給對方留下一丁半點的壞印象。 他回憶起投資人先生的聲音。 他應該很年輕吧。 但居然和他一樣,都是26歲。 時景蘇前腳踏進門,后腳一道熟悉的聲音在他身側(cè)響起。 帶著點驚疑不定的感情,似乎難以置信:jiejie? 如同平地驚雷,在時景蘇的心中轟然落下。 砰的一聲,讓他的身體和五感全部分離。 投資人的聲音,就像就像 他總算回想起是在哪里聽到對方的聲音,可為時已晚。 時景蘇身子一麻,慢慢地、慢慢地調(diào)轉(zhuǎn)過頭,在看到對方那張分外眼熟,即使只見過一面,也絕無可能會忘記的臉。 時景蘇輕抿唇角,勉強壓下臉上的震驚。 怎么會是許樂寧娚飌! 許樂寧望著他,似乎也很詫異。 因為他實在沒想到,和之前有過一面之緣的時景心jiejie,那張一模一樣的臉,會生在一個男人的身上。 不僅臉生得一樣,就連身高、身材也都差不多。 但他很快反應過來,對方是個男人,穿衣打扮也是男人的做派,怎么可能是時景心呢? 不好意思,我認錯人了。許樂寧道歉道。 時景蘇心里直打鼓。 第129章 時景蘇,時景心這兩個名字可不多見。 一切都對應上了, 投資人叫l(wèi)emon,許樂寧的最后一個字是寧。 之前家宴的時候,他們碰上過, 當時許樂寧想要加他好友, 卻被楚硯冬給制止。 想來那時候的楚硯冬就已經(jīng)在吃悶醋了嗎? 時景蘇微妙地皺起眉, 如果不是因為楚硯冬的阻攔, 那時候他加了許樂寧的VX, 這件事上就絕對不會出什么紕漏。 怎么辦? 要三十六計走為上計嗎? 可是賬戶里有許樂寧提供的那五十萬,現(xiàn)在閃人,也就意味著要將這個錢還給許樂寧,投資的事得另找。 還錢是應該還的, 但投資人的事情比較麻煩。 雖然有楚硯冬那邊賺來的一千多萬, 做游戲的水向來很深,成本很高, 誰知道過程中又會出現(xiàn)什么差池,比如資金方面的誤算。 時景蘇不敢拿一千多萬去賭,這個資金作為成本,有可能不夠。 他也不想去求助楚硯冬, 否則以后牽扯上沒完沒了的金錢關(guān)系,只會更加麻煩。 時景蘇只能按捺住心中的忐忑, 硬著頭皮迎上許樂寧的目光。 許樂寧在感覺到認錯人后, 雖然有些疑惑,但很快將目光轉(zhuǎn)移,開始在西餐廳員工的帶領下,走向他預定的那張桌子。 又是最西邊的角落, A2桌。 時景蘇真想吐出一口老血。 他的雙腿如灌了鉛般沉重。 一直在想該怎么處理這件事。 既然是許樂寧, 那么他給的銀。行。賬。戶的姓名, 也已經(jīng)被許樂寧知道了? 時景蘇的背后一陣冷汗涔涔。 時景蘇,時景心兩個名字,不是太大眾化的名姓,在同城,一般很少會撞。 但許樂寧表現(xiàn)的像是完全不知情的模樣,從來沒有問過他任何問題。 也許當時的他會覺得一切都是巧合。 可是今天許樂寧看到他這張臉,就難說了。 不過,今天也只能賭。 說不定許樂寧沒把他的真名記太清楚呢? 畢竟也是一個多月前的事了。 而距離他們在家宴見面,那都是好幾個月前的事情了。 既然lemon就是許樂寧,那么他口中說的那個男朋友,肯定就是楚之煥了。 許樂寧看起來有點天真爛漫,楚之煥可不一定。 今天楚之煥會不會也跟著來? 時景蘇更加忐忑。 他纖瘦的身影立在原地,因穿著打扮復古中帶點潮流,長相又萬分吸睛,許多路過店門口的人,都忍不住紛紛駐足。 只見他唇紅齒白,眉尖輕蹙,像是在想什么很為難的事情,臉上都慢慢的急出了薄汗。 紅暈在細白的皮膚上暈染,更顯一分急促難安的羞燥。 有一些年輕的女孩剎那間被這一幕吸引,很想上前和他要號碼。 但他站立的姿勢,實在太像一尊被精雕細琢過的雕像,讓人都忍不住破壞這層幽靜的美感。 最終,在眾人的目光之下,時景蘇慢慢地走向最西邊的深處。 A2桌子。 來之前,他故意看一眼手機,上面是許樂寧發(fā)給他的桌號,還特地拍攝了一個視頻,以防他找不到路。 時景蘇走到桌邊,要想不被對方看出端倪,只能先發(fā)制人,這個辦法他早在楚硯冬的身上反復試驗過不知道多少次。 時景蘇臉露小小的驚訝,隨后展顏笑了:沒想到是你。 剛剛在門口,我們兩個人見過。 你就是投資人lemon先生吧? 清瘦的男人穿著復古款式的西裝,對他輕輕一笑。 年輕的面容沉靜而安好,有一種天生的從容。 看起來像是一位中古世紀的優(yōu)雅紳士,在對他做著最溫柔淡定的自我介紹。 許樂寧也愣了一下。 隨后緊張地站起身,朝他伸出手相握:你、你好,虛月,我我是許樂寧。 時景蘇輕輕點點頭,準備凹一個比較神秘的人設。 少說話,多沉默,才不容易說多錯多。 他將帽子輕輕摘掉。事實證明,路上確實沒有楚硯冬的身影。 對于楚硯冬,時景蘇已經(jīng)怕了怕了,這些日子楚硯冬雖然沒有出現(xiàn)在他的身邊,但是誰知道楚硯冬會不會暗地里派人跟著他,又或者他自己親自上陣,躲在哪個角落在伺機等待出現(xiàn)的時機? 還好,今天似乎是個黃道吉日,他小心翼翼來了一路,都沒有遇到楚硯冬。 時景蘇真的怕和之前往常每次一樣,隨便逛個街,都能看到同樣出來逛街,或者做市場調(diào)查的楚硯冬。 楚硯冬的男主光環(huán)太重了,不管劇情怎么變動,所有的情節(jié)點似乎還會圍繞著他展開。 小心駛得萬年船,時景蘇在這樣重大的日子繼續(xù)翻船。 既然已經(jīng)察覺到楚硯冬不會出現(xiàn),那么變裝也不再需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