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0)
書迷正在閱讀:勾引有婦之夫后(出軌高H)、逝者之書(出書版)、重生之絕世梟寵、天行、遠(yuǎn)古種田:狼性夫君輕點纏、母老虎升仙道、禍亂君心(惡女+ntr+np)、絕世雙寶鬼醫(yī)娘親惹不得、惡果(1v1H)、挽銀河(古言 1v1)
如果不是楚硯冬臨時起意要去看看時景蘇的情況,將他重新揪回來,很可能到今天時景蘇都還在時家待著,至今都與楚硯冬分居兩地。 一想到上次的情況,楚硯冬確實腦袋空了一瞬。 時景蘇真的拎著行李箱又走了? 不可能。 很快,他就打消自己這個無聊的想法。 這個女人連性命都愿意豁出去,只為從馬下救下他,怎么可能輕易離開他的身邊。 哪怕管家一直口口聲聲說,太太真的拖著行李箱離開楚家大門,楚硯冬都覺得不可能。 沒錯,她就是在鬧小情緒,故意做出那種行為,認(rèn)定他肯定會像上次一樣將她追回來。 夫妻之間小吵小鬧很正常的情況。 她根本就不是真的走。 只是做做樣子。 看吧,不出兩天,這個女人一定會百感交集,心中發(fā)慌,想著他怎么還不快點出現(xiàn),并把她帶回家。 他對她生氣,也只是因為因為 她跟不要命一樣擋在他的面前。 太犯規(guī)了。 楚硯冬皺起眉頭。 許多人對他的追求手段,無非是死纏爛打,自以為是的討好和付出。 曾經(jīng)的時景蘇也是一樣。 說兩句漂亮動聽的話。 故意做做勾引他的手段。 都不如她奮身不顧沖向馬前的那一刻震撼人心。 他煩躁,也是因為確實在某個時刻,覺得時景蘇有些動人的漂亮。 楚硯冬很快掛斷電話。 重新著手于手上的工作。 然而,莫名躁動不安的情緒,令眼中只有工作的楚硯冬,也有點心不在焉。 連特助敲門請示他,準(zhǔn)備告訴他開會的時間即將到來,楚硯冬都沒留神。 直到特助的身邊突然出現(xiàn)一個熟悉的面孔,微笑著和他說:把資料給我吧,我來和他說。 張?zhí)刂缤姷较M氖锕?,小心翼翼,又很雀躍地馬上將開會的資料交到對方的手上。 小路總,謝謝你。 他看著路容清雋的面孔,有如一陣清風(fēng)掃過心頭,全身的毛孔都像是柔軟的枝葉般舒張開來。 不管看多少次,小路總都是這么溫柔,這么沒有架子。 不像冷冰冰的楚硯冬,在楚硯冬的手下工作,每天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生怕說錯一句話會被炒魷魚。 真是伴君如伴虎。 盡管路容只是在楚硯冬的強烈安排下,在楚氏集團名下掛了一個閑職,平時不怎么來公司工作。 但他最大的功勞就是,每當(dāng)楚總看起來情緒不對的時候,路容總能第一時間撫平他的焦躁。 今天也是一樣。 走到楚硯冬的桌前,路容輕輕敲擊桌面,笑著說:是誰又得罪了我們的楚大少,讓楚大少不開心了? 楚硯冬才恍然回神,皺著眉,臉色不自在地別開:沒什么,把資料給我吧。準(zhǔn)備開會。 然而,眼尖的路容還是注意到桌面的手機上,被點亮的屏幕里,正靜靜開著一個人的資料名片卡。 性別男,名叫蘇? 而此時此刻,被楚硯冬認(rèn)定一定會百感交集、擔(dān)驚受怕他會不會真的不再找來的時景蘇,正在時家吃香的喝辣的。 * 作者有話要說: 楚硯冬:我是死魚臉????? 第69章 到死都是她老公! 時景蘇一段時日沒能回家, 除了林菁月以外,張嬸也很想念他。 聽到時景蘇說肚子餓了,張嬸趕緊系上圍裙為他下廚, 做了不少時景蘇愛吃的美味佳肴。 張嬸, 您這手藝真的絕了, 一點不比楚家的米其林大廚遜色。 你有沒有開飯店的意愿?等我以后有錢了, 要不我給你投資一家? 張嬸喜滋滋地笑說:蘇少, 您就別拿我開玩笑了。我這手藝,怎么能和那些米其林大廚媲美? 每次時景蘇回來,都能嘴甜到說得她心里樂開花。 張嬸瞬間感覺自己被夸得年輕了十歲。 你為咱們家付出那么多,以后那家飯店送給你了, 店面位置和租金你都不用愁, 等我有錢了,咱們?nèi)叶汲韵愕暮壤钡模?nbsp;一個跑不掉。 時景蘇一邊喝著快樂肥宅水,一邊享受著美食在味蕾之中的撞擊。 上一次他就是因為出門采購飲品,被那個變態(tài)偏執(zhí)狂溫棟蹲到,差點丟掉性命, 也因此被突然出現(xiàn)的楚硯冬逮回家。 真是前有狼,后有虎。 時景蘇謹(jǐn)記上次的教訓(xùn), 這次打死他也不親自出門采購飲品, 給張嬸轉(zhuǎn)了一筆資金,讓張嬸幫忙去采購一堆回來。 林菁月見他胃口大開,沒有半點不安的模樣,忍不住說:小蘇, 你說的這事情能行嗎? 她可不認(rèn)為楚硯冬是一個被動放棄的人, 要說分手的話, 也是楚硯冬提。 現(xiàn)在,分明是時景蘇自作主張?zhí)嵘先粘塘T了,誰知道楚硯冬那邊會不會發(fā)生和上次類似的情況? 隨他去了,至少我覺得他應(yīng)該不會立即來找我? 時景蘇慢條斯理吃完口中的rou,慢慢說道。 回想起馬場的事情,觸目驚心的一幕幕猶在心間,他沒想到楚硯冬脾氣那么古怪,他可是救了他的命,楚硯冬不感謝就算了,居然恩將仇報,對他說出這么絕情的話。 雖然正合他心意。 難怪楚硯冬總是強調(diào)他們兩人之間,是名義上的夫妻。 那自然是名義上的夫妻,不然還是小紅本本紙片上的夫妻? 況且,時景蘇篤定,像楚硯冬這樣自尊心極強的人。 有過一次,就不會有第二次。 上一次,他已經(jīng)破天荒來這邊接過他。 這一次,楚硯冬說什么也不會那么快來。 用完晚飯,時景蘇一溜煙要往樓上跑。 他已經(jīng)迫不及待想要快點摸到電腦。 這么多天不見面,真是想死他了。 果然電腦和程序,才是他的親兒子親閨女。 這段時日時景蘇自然也用手機查看他制作的游戲的評論內(nèi)容,看到夸獎他的話語,紛紛希望他能夠進行游戲內(nèi)容的擴展,時景蘇心中的成就感比任何時候都要更盛。 他還沒來得及將游戲的成果展示給時父時母看。 今天正好是一個好機會。 走上樓梯,時景蘇連忙回過頭來,和林菁月對上視線。 媽,爸什么時候回來? 林菁月嘆氣:你爸他最近都不會回來了。 時景蘇:怎么了? 林菁月解釋:他正好要去外地出差,順便去你姐念大學(xué)的城市看看,說不定能找到你姐。 時景蘇輕嗯一聲。 時遷不在的情況下,游戲成果只展示給林菁月看,有些麻煩。 他還奢望著能從時遷那邊借點資金,看看能不能先成立一個小型的游戲工作室。 上學(xué)的時候,他就常聽人說,雞蛋不能放在一個籃子里,也別總是想著在一只羊身上薅羊毛。 時遷這邊如果捉襟見肘的話,他得想想辦法上其他人那里借。 時景蘇上到二樓書房,先摸摸許久沒有見面的電腦親兒子,這才打開電源,在電腦上登陸VX賬號。 聯(lián)系人列表里,第一個出現(xiàn)的就是楚硯冬的那個工作用賬號。 他心里一驚。 許是為了讓人們知道該賬號是誰在使用,楚硯冬的賬號頭像都是他本人的比較正式的照片。 看上去他的雙眸在冷冷凝視著他,仿佛在監(jiān)視他。 寒意瞬間從腳底直竄頭頂,時景蘇移動光標(biāo),真想將這個賬號從他的列表里踢除。 他猶豫一會兒,想著眼不見為凈,干脆不要管楚硯冬怎么樣好了。 他不給他發(fā)消息,楚硯冬也絕對不可能給他發(fā)消息。 倘若江以惠等人打電話給他,他就裝作默不作聲的模樣,將錯誤全部推到楚硯冬的身上,盡情表現(xiàn)出自身的委屈。 畢竟,楚硯冬可是當(dāng)著那么多傭人的面,說出那么毫不留情的話。 整個楚家現(xiàn)在肯定都傳開了。 說他好可憐,說他一點身為太太的地位都沒有。 行吧。 看在楚硯冬也算做了一件好事的情況下。 時景蘇暫時可以忍受楚硯冬待在他列表的行為。 點開趙越洋的對話框,時景蘇正要打下一行字,楚硯冬的頭像赫然在眼簾之中跳動起來。 他嚇一跳,光標(biāo)不知不覺點開楚硯冬的對話框。 時景蘇看到上面顯示的內(nèi)容是一個問號。 但是很快,不出三秒鐘的時間,楚硯冬將那個問號撤除,當(dāng)做無事發(fā)生一樣,再次風(fēng)平浪靜。 時景蘇:? ** 半個小時前,令楚家傭人們感到意外的是,楚硯冬今天早早便回到家中,早早用完飯,早早回到房間。 絕口不提太太不在家中的事。 楚硯冬不提,傭人們也不敢提。 真正能提也敢提的人,也就是江以惠楚東來他們,目前還沒有回家。 大家都是會看臉色行事的人,要知道楚硯冬目前的面容,可是比烏云摧城城欲摧的驚心動魄還要來的恐怖。 楚硯冬上樓以后,破天荒的沒去書房,而是直奔主臥。 沒有了,衣帽間里果然沒有時景蘇曾經(jīng)穿過的衣物。 曾經(jīng)的白色行李箱也不在原來的地方。 房間里空蕩蕩的,就像不曾有過時景蘇到來的痕跡。 還是那個熟悉的環(huán)境,那個熟悉的擺設(shè),只是缺少了什么靈魂。 楚硯冬皺著眉頭,冷笑一聲。 既然那個女人不想留在家中,就讓她一輩子都不要回來好了。 請是不會請的。 他已經(jīng)上當(dāng)過一次,絕對不會上第二次。 就讓那個女人徹底心灰意冷。 和他以前對別人做的事一樣,給她來個重?fù)?,讓她真的明白,他對她絕對沒有半點非分之想。 楚硯冬走至床邊。 已經(jīng)許久單獨沒有睡過這張大床。 熟悉的氣息朝著鼻息涌來。 是時景蘇身上淡淡的醉人心弦的香味。 他額角青筋凸起。 閉著眼的瞬間,想起時景蘇挽著他的手臂,含情脈脈的雙眼望著他,心花怒放般喚道:老公~ 又想起極夜的馬蹄掀起的那一瞬間,時景蘇著急忙慌不顧自身安危,幾乎從奶酪的身上滑落下來,就算粉身碎骨也渾然不怕地?fù)涞剿拿媲?,用rou身豎起一面立挺的高墻。 心煩意亂、躁動不安的感受,讓他頓時睜開雙眼。 然后他發(fā)現(xiàn),床上竟然少了一個枕頭? 旁邊的確是空蕩蕩的,沒了枕頭存在的痕跡。 艸。 楚硯冬冥冥之中感覺,這一次時景蘇是真的鐵了心不會回來,因為他連最心愛的枕頭都帶走了,就表明他的決意。 楚硯冬想起管家在電話里說的:太太她說,和您沒有領(lǐng)過證的關(guān)系,所以您不是她的丈夫,她也不是楚家的太太。 話糙理不糙。 雖然經(jīng)過管家王叔的添油加醋,但確實是那個味。 楚硯冬心中更炸。 時景蘇想干什么? 想不承認(rèn)他們已經(jīng)辦過婚禮的關(guān)系? 對不起,雖然沒有領(lǐng)過證,但在神父以及眾位親朋好友的見證下,他到死都算是她的老公! 楚硯冬的視線立即落向手邊的手機。 舉起手機,他輕車熟路找到那個加上不久的賬號。 幾乎像要在手機上連續(xù)戳出好多個洞。 噼里啪啦聲作響。 打了半天,望著對話框里沒有發(fā)送出去的語句滿意了嗎,高興了嗎,得意了嗎,現(xiàn)在回家了是不是很開心?還把枕頭也帶走了,還讓王叔轉(zhuǎn)達給我,我們是沒有領(lǐng)過證的關(guān)系?,楚硯冬皺著眉統(tǒng)統(tǒng)刪除。 重新編輯,他停下手上動作,陷入沉思。 發(fā)什么呢? 發(fā),你做什么呢? 不可能,他這么發(fā)了,時景蘇肯定要沾沾自喜。 以為他在思念她,很思念她。 發(fā),怎么又回家了? 那更不可能。 聽起來就像是不希望她回家一樣。 發(fā),不是和你說了,不要亂跑嗎! 楚硯冬: 聽起來就像在擔(dān)心她一樣。 開什么玩笑。 楚硯冬煩躁地抓了一把頭發(fā)。 他很懷疑時景蘇究竟有沒有將他的賬號刪除。 最終,楚硯冬發(fā)了一個問號過去。 就當(dāng)試驗一下時景蘇究竟刪沒刪除他的賬號。 問號發(fā)送過去,并沒有在后面看到那個灰色提醒您還不是對方的好友,請先添加。 楚硯冬趕緊將消息撤除。 這個過程,他居然沒來由的體會到了什么叫緊張的情緒。 他本以為時景蘇不會留意他的信息。 但時景蘇分明是捧著手機,正在等他的消息? 楚硯冬看到時景蘇同樣發(fā)來一個問號,好像陌生人之間的隨意問候。 【蘇】:【什么事?】 楚硯冬窘迫地秒發(fā)消息過去:【手滑了不行嗎!】 【蘇】:【呃,那您繼續(xù)手滑?】 楚硯冬: 感覺肺管子被戳爆了。 他的目光停留在這個非常具有靈魂的呃上面很久。 短短幾分鐘之內(nèi),經(jīng)歷過各種五味雜陳情緒的楚硯冬,終于起身匆匆來到樓下,將正要回去休息的司機重新喚回來。 去時家! 楚硯冬目光驟冷,咬牙切齒說。 ** 用過飯,時景蘇感覺精力異常充沛。 他摸著小電,敲著鍵盤,心情愉悅地給趙越洋發(fā)送消息。 【蘇】:【趙哥,上次說的事情還記得嗎?有幫我問過沒?】 楚硯冬那邊不知道什么情況,他發(fā)送完那句您繼續(xù)手滑?之后,楚硯冬便沒有真的再發(fā)來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