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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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練笑著介紹:那是哈福林格馬,名叫奶酪,是一頭小公馬。它的體格很小,毛發(fā)為金栗色,看起來是不是很漂亮? 的確很漂亮。 時景蘇感覺自己再次戀愛了。 那馬的栗色還是漸變的顏色,頭部的鬃毛為亞麻色,兩種柔軟又不失高雅的色調(diào)相融,像是一個高傲的小公主。 時景蘇立即拿著胡蘿卜桶,飛奔過去:你好,我叫時景心,這是我給你的見面禮,不要客氣,請全吃了吧。 奶酪: 楚硯冬: 教練: 隔壁的極夜被秒拋棄后,明顯吃醋了,響鼻噴的非常厲害,甚至在馬廄內(nèi)躁動不安地開始來回?fù)u頭晃腦。 如果人類能夠聽得懂動物的語言,大概會聽到極夜的吐槽:男人果然都是大豬蹄子,看到漂亮的小馬,立即就會移情別戀。太可恨了! 最終,教練從胡蘿卜桶里拯救下不少其余馬匹的口糧,分發(fā)給其他眼饞到不行的馬。 它們每個在吃食物的時候都比較乖巧,時景蘇趁此機會挨個摸了一遍,這才心滿意足地收手。 嗚。 時景蘇再一次感動。 馬身上沒有什么sao臭味。 如果條件允許,時景蘇都不想回去洗手了。 他要將它們的印記,留在手心上久一點。 今天來馬場的重點流程,除了熟悉每匹馬的情況與性格之外,就是親自上手教時景蘇騎馬。 楚硯冬來回挑選半天,最終還是選定性格比較溫順,個頭又小的奶酪給時景蘇。 教練也有此意,畢竟其他的馬在不熟悉時景蘇的情況下,很可能發(fā)生一些意外現(xiàn)象。 楚硯冬則選定極夜。 他并沒有要和時景蘇同乘一匹馬的意思。 而奶酪的小個頭,他們也不忍心一次坐兩個成年人上去。 配好馬鞍、馬鐙、馬韁等等以后,教練將兩匹馬分別牽過來。 時景蘇舍不得地摸摸抱抱極夜:極夜,今天我是沒法受到你的寵幸了,只能改天。 反正以后多的是相處的機會。 楚硯冬說了,整個馬場也算是他的。 至少目前為止,在他還沒和楚硯冬離婚之前,他可以多來馬場見見這些漂亮的美人。 這世界上,誰不喜歡美人呢? 在教練的幫助下,時景蘇準(zhǔn)備騎上奶酪的背,楚硯冬則拉著極夜走到一邊。 今天準(zhǔn)備由教練拉著韁繩,帶著時景蘇走上一圈。 沒想到,楚硯冬剛剛走到一邊,望見已經(jīng)騎上奶酪背的極夜,如同瘋魔了一樣,醋性大發(fā)忽然掀起前蹄。 眼看就要掙脫楚硯冬的束縛,朝向他們的方向沖來。 教練第一想法就是拉著奶酪的韁繩趕緊離遠(yuǎn)點。 卻看到,時景蘇幾乎是用滑的姿勢,從奶酪的背上很不熟練地滑落到地面。 他眼睛連眨都沒眨一下,往手心已經(jīng)脫離韁繩,似乎即將要被極夜踩到的楚硯冬而來。 別過來! 別過去! 楚硯冬和教練兩人異口同聲說道。 但為時已晚。 * 作者有話要說: 楚硯冬:我才不可能連馬的醋也吃! 第66章 幾乎掛在他的身上。 時景蘇當(dāng)然知道現(xiàn)在沖過去, 根本是找死的行為。 可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雙腳不受控制地往楚硯冬的方向而去。 可能是因為楚硯冬是本文男主,劇情不允許他受到一點點傷害。 而目前發(fā)生的一切, 按照原書的走向本不該存在。 時景蘇甚至想到, 如果楚硯冬突然死了, 那么這本以他為主角構(gòu)建的書還會否存在? 所以現(xiàn)在的他, 也許是受到書中的牽制, 被迫成為擋刀對象? 如果這么解釋,就有可能說得通了。 時景蘇迎著風(fēng),腳步不停地往楚硯冬方向而去。 他心中鈍刀子割rou般的疼痛。 真不是我想救你的啊魂淡! 楚硯冬和教練眼睜睜看著時景蘇完全不受控制,和瘋了一樣沖到楚硯冬的面前。 接著, 他張開雙臂, 阻擋在突然脾氣大發(fā)的極夜面前。 他閉著眼,明明就很怕的模樣, 卻因為擔(dān)心楚硯冬的安危,不顧自己的性命,以自己的rou身化作那副最堅強的rou盾。 教練看呆了。 因時景蘇這樣舍己為人的精神大受感動。 教練怎么也沒想到,太太愛楚總, 能愛到如此瘋魔的地步。 哪怕身陷險境,付出生命, 也心甘情愿、無怨無悔、在所不惜! 你是白癡嗎!楚硯冬只來得及說出這樣的話, 想喝令時景蘇快點走。 可他偏偏不肯離開,依然故我地阻擋在楚硯冬和極夜的面前,用小小的rou軀想要抵擋那份攻擊。 明明他的兩條腿,已經(jīng)打軟。 時景蘇閉起眼。 上次差點被溫棟扎小刀, 運氣好, 沒迎來死亡結(jié)局。 這一次竟然還要 天要亡我。 既然要死, 就死得雄壯點好了。 就當(dāng)償還上一次楚硯冬救下他一命的恩情吧。 時景蘇只求楚硯冬在他死后,發(fā)現(xiàn)他的真身是個男人以后,看在他這次救他的份上,能夠給他留一個全尸。 時景蘇豪邁地將雙臂張開得更大,臨死前,也不忘自己一直以來挑戰(zhàn)的人設(shè)劇本。 老公,記住這個世界上,還有一個人曾經(jīng)愛過你! 說著,時景蘇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他的眼角還配合著落下一滴凄慘絕美的眼淚。 如果著名大導(dǎo)演看到這樣的場景,也要被時景蘇自然生動的演技所折服,立即拍案叫絕,說一聲簡直天才演員。 連時景蘇本人都要被自己感動到了。 他的眼淚好熱,好咸,咸到嘴里發(fā)苦。 他設(shè)想過自己無數(shù)個死法,卻怎么也沒想到,會死在馬蹄下。 往后,人們議論起他的死亡情況時,大概會說那個楚家太太啊,居然是個男的,讓他一個大男人一直不要臉的裝女人,連馬都看不下去,要將他一腳踩死。 時景蘇: 太慘了,太慘了。 他的眼淚落得更厲害了。 若不是現(xiàn)在不方便,時景蘇真想仔細(xì)好好看看楚硯冬的表情,是不是也因為他的壯舉而深受感動。 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落淚成一個淚人,發(fā)自肺腑的真情流露,絕無半點摻假的痕跡。 楚硯冬呼吸一滯。 他的內(nèi)心世界確實有所觸動。 他原以為時景蘇平日的表現(xiàn)都是作假的,她有自己的目的,只是裝一裝,演一演,說一聲我愛你、真的好喜歡你、我一點都離不開你,他就會相信她真的愛他離不開他嗎? 但是現(xiàn)在,楚硯冬的內(nèi)心很復(fù)雜。 他的喉口微動。 一個人以性命相搏,也會作假嗎? 她不會不知道被馬踢倒后的嚴(yán)重性,輕則骨折,重則可能失去性命。 時景心!楚硯冬大喊一聲,幾乎也不要命地想把他拉回身邊。 但是,什么都晚了。 極夜的馬蹄朝向時景蘇的方向踏去 這次就連楚硯冬,也忍不住閉起眼睛,不忍心去看那么殘忍的一幕。 然而,閉眼半天的時景蘇,遲遲也沒等來極夜的那一腳。 他等了等,等了又等,身體好像還是完好無損,沒有被馬蹄踩得支零破碎的情況? 時景蘇偷偷睜開眼,極夜不僅沒有繼續(xù)發(fā)瘋,躁動不安的情況也已經(jīng)全部消除。 它的前蹄安穩(wěn)著陸,似乎再次看到心儀的帥哥在自己的面前,極夜往時景蘇的身前走了走,馬鼻子親昵地來回蹭他的臉。 虛驚一場。 時景蘇和教練心中同時松一口氣。 虎口脫險,劫后余生,大難不死,必有后福。 時景蘇輕輕地拍撫胸口。 這次不死,以后一定能長命百歲的時景蘇! 教練不得不佩服時景蘇的魄力。 當(dāng)今世上,能有幾個人做到為另外一個人想也不想的獻(xiàn)出生命? 至少他做不到。 給再多的錢,他也不可能犧牲自己的生命。 太太,您剛剛真是英武勇猛。教練準(zhǔn)備上前安慰一下他們兩人。 特別是楚總,現(xiàn)在一點感動到要流淚的地步吧。 誰看到這樣的場面,不得說一句,有這樣的老婆真是三生有幸? 時景蘇也是這么想的,有一個人能為自己舍身取義,也太感動了吧。 他趁機一個眩暈,腳步虛浮的在地面晃了晃。 最終,身子一個不小心,搖搖欲墜到楚硯冬的懷里。 可以說萬分精準(zhǔn)。 他找好時機,將臉埋在楚硯冬的胸口,聲音脆弱得近乎消散在風(fēng)中。 好像他剛剛經(jīng)歷的是一場萬劫不復(fù)的地獄,再也看不到楚硯冬這張臉,再也無法聽到他動聽低沉的嗓音。 時景蘇抬起手腕,修長白皙的手指輕輕撫上楚硯冬的臉。 老公。 時景蘇含著鱷魚般虛偽的眼淚。 再次真情流露。 我剛剛 險些就要 嗚。他立即痛哭出聲。 一定是佛祖保佑,讓我還能死里逃生,還能繼續(xù)愛著你。 他一個勁地亂撫他的臉,做脆弱無依狀,看起來弱小無助又可憐。 我剛才,真的好害怕,好害怕。 老公,我怕我真的再也見不到你。 他身子一軟,幾乎懸掛在他的身上。 卻沒想到,楚硯冬非但不感動,臉色還陰沉得可怕。 他僵著一張臉,對剛才時景蘇的莽撞行為非常不滿。 他無法理解,她腦子里究竟在想什么? 這女人膽子是越來越大了,居然魯莽到敢和一匹正在發(fā)狂的馬兒對著干。 她以為憑借她的一己之力,就能解決一切危機? 開什么玩笑! 幸好極夜在最后危急時刻及時剎住失足的前蹄,否則后果怎樣,不堪設(shè)想。 那個瞬間,楚硯冬本已經(jīng)做好會被踩踏的心理準(zhǔn)備。 誰知時景蘇會突然沖過來。 我讓你管我的事了嗎! 亂撫在臉上的手腕,忽然被臉的主人狠狠擒住。 面前是楚硯冬不斷逼近的怒到陰冷的臉。 時景蘇的手腕被捏得極痛。 他的皮膚又嬌又嫩的,被楚硯冬這么握著,上面居然已經(jīng)凹陷出一塊塊青白的痕跡。 能不能不要每次都這么自作多情! 我最討厭的,就是你這種自以為是的付出。 楚硯冬雙目赤紅,一字一頓,仿佛從牙縫中擠出的字音一般,聲音又低,又狠。 時景蘇沒想到他這么沒人情味,他剛剛可是救了他?。?/br> 不說感謝,是個人遭遇這樣的情況,都會態(tài)度好點吧? 就算他是迫于無奈,不是出于自我主張的意識,但也是救了楚硯冬的命,楚硯冬就這么不顧念剛才的救命之情? 可是我剛剛 閉嘴!楚硯冬松開他的手腕,目光落在他有些不解的神色上,面容深沉,我說過,我的事不需要你來過問,你總是這樣表現(xiàn)給誰看? 好像覺得很可笑似的,楚硯冬說:以為你這樣做,我就會倍受感動,就會因此而喜歡上你,愛上你? 你是不是還在做夢? 楚硯冬雙眸微瞇,話語無情又涼薄:我勸你最好清醒一點,管好你自己就行。我這輩子,都不可能喜歡你。 話音落,楚硯冬連一眼都懶得再看時景蘇,也壓根不打算給他回話的機會,瞬間丟開時景蘇,從他與教練的面前揚長而去。 時景蘇望著他的背影,雙眼驀然睜大。 是他聽錯了,還是楚硯冬腦子有包? 時景蘇真想大罵一句,楚硯冬你個王八蛋,你真不是個人! 虧我剛才救了你。 早知道就讓極夜一腳把你踢死算了。 他氣得臉色通紅。 原本就細(xì)白的皮膚,因為這層潮紅顯得更加的薄嫩。 看起來也更加的和含情帶怯掛上鉤。 教練莫名被他的顏值驚艷。 時景蘇那雙眼,此刻有點通紅,眼尾濕漉漉的,好像有淚光閃過。 那副模樣,看起來就像是在極力忍耐著即將爆發(fā)的情緒。 明明心里難受得厲害,可她還是倔強地將眼淚全部收回去,不情愿讓那個男人看到她任何脆弱的一面。 她剛剛只是想要讓楚硯冬安慰兩句。 只是想要待在楚硯冬的懷里,感受片刻的溫存,撒個嬌,邀個功而已。 那么天真,那么純粹。 教練大為震驚。 他怎么也想不明白,太太這么漂亮,又這么赴湯蹈火、設(shè)身處地的為楚總著想,甚至愿意獻(xiàn)出自己的生命,只為救下楚總。 為什么楚總能夠如此絕情? 放著這么好的女人,不去寵,不去愛? 楚總竟然還要兇她? 真是聞?wù)邆?,見者流淚。 太太,您沒事吧?以防他哭,教練真想從口袋里掏出紙巾遞給他。 但他摸了摸,發(fā)現(xiàn)他今天并沒有帶紙巾。 教練只好改口:今天還要騎馬嗎? 他不知道該如何安慰時景蘇,只能問問他的意思,需不需要繼續(xù)今日的行程。 教練已經(jīng)想到太太下一步一定會用一副泫然欲泣的臉看著他,然后說,沒心情,改日吧。 結(jié)果,他的話剛出口,就見到時景蘇雙目放光,一臉期待看著他,說出和他預(yù)想的話完全相反的內(nèi)容:極夜和奶酪,我可以都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