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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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起碼,會影響她的睡眠質(zhì)量。 而他再次前來房間的時候,就會看到時景蘇黯然神傷、以淚洗面的模樣。 哪會像現(xiàn)在這樣睡得這么香甜? 時景心!一路摸索著來到床邊,楚硯冬低低地吐出聲,胸腔里都是難以言說的怒火。 床上的人沒有動彈,似乎根本沒有聽到他的怒吼。 楚硯冬干脆扯掉領(lǐng)帶,一把丟到地上,解開領(lǐng)口上的兩枚紐扣后,往時景蘇的身邊用力地躺了下去。 第51章 捉住他的腳腕,拉了回去。 剛躺下去, 身邊的人影似乎動了動。 楚硯冬以為他會清醒,等了很久發(fā)現(xiàn)并沒有,時景蘇只是抬手撓了撓后背。 那只手臂險些碰到楚硯冬的身上, 他瞪著一雙眼, 在逐漸適應(yīng)黑暗的情況下看著他的后頸。 楚硯冬不敢相信他已經(jīng)做出這樣大的動作, 時景蘇竟然沒有一點點的反應(yīng)? 床很松軟, 彈性極強, 楚硯冬抬起腰,再次用力地躺了下去。 床像是起了無數(shù)漣漪一樣彈了彈。 然而時景蘇還是沒有發(fā)現(xiàn)他的存在。 楚硯冬: 他故意湊近他,在他的后頸處吹了吹。 終于,人影再次動了動。 很快, 時景蘇大概覺得原先的姿勢不太舒服。 他身子一翻, 兩條腿從本來左側(cè)躺的姿勢,改成了右側(cè)躺。 其中一條腿, 也便自然而然壓在了楚硯冬的身上。 楚硯冬的雙眼睜得更大了些。 難以置信地看著這個平時吃沒吃相,結(jié)果現(xiàn)在睡也沒睡相的女人。 好像夾著他的肚子,是一種很舒服的體驗。 時景蘇往他的身上又靠攏了一些,很快, 他的長腿夾在了他的腹部上面。 楚硯冬沒有和人睡一張床的習(xí)慣,此刻時景蘇這樣的動作, 無異于讓他渾身不自在。 而時景蘇的長發(fā), 和漫無邊際一路生長的海藻一樣,招搖到他的臉上。 楚硯冬伸手撥了撥。 終于將時景蘇頭上那些像海草一樣的長發(fā)給撥開,露出一張冷峻沉默的面孔。 時景蘇夾著他。 曖昧地蹭了蹭。 唇邊吐息如蘭似的突然說了一句:哈尼。 哈尼是他上個世界養(yǎng)的金毛,很乖巧懂事, 每次他只要下班回家, 哈尼都能準(zhǔn)時出現(xiàn)在門口搖著尾巴歡慶地回歸, 還會主動幫他提包等等。 有時候他窩在沙發(fā)上,因為勞累過度而睡著,哈尼也會主動叼來毛毯為他蓋上。 它還會主動地叼礦泉水,遙控器等等給他。 真是一個乖狗狗。 時景蘇做了一個夢。 夢里的楚硯冬變得比平時還要異常高大。 而他的身上,似乎長了許多金燦燦的柔軟毛發(fā)? 他變成了哈尼。 楚硯冬則成了他的主人。 他為他鞍前馬后,為他親力親為,為他犬馬效勞,為他赴湯蹈火,無怨無悔。 他是那么的忠誠,也是那么的熱愛待在他身邊的生活,就像曾經(jīng)真正的哈尼一直無怨無悔、忠誠滿滿地待在他的身邊一樣。 剛結(jié)婚進門時楚硯冬送的那句話,你最好做個不會說話的石像,膽敢纏著我,立馬就離婚,再次在夢中盤旋。 時景蘇正在被楚硯冬摸著頭,說一聲好狗狗時,立馬驚醒了。 他一睜眼,楚硯冬正在面前,一眨不眨盯著他! 時景蘇徹底石化在床上。 他一動不敢動,也不敢輕易出聲。 兩人對視半天,誰也沒有先開口說話。 楚硯冬眼眸中似乎藏著森森寒意,如一柄柄無形的利刃,將無聲的時景蘇戳得百孔千瘡。 這是夢,一定還是夢吧? 時景蘇閉上眼。 心跳聲直打鼓。 再次睜開眼,眼前的男人還是一眨不眨盯著他,想象中的夢境畫面沒有消散,那個鬼魅一般的男人仍然在眼前。 時景蘇心里頓時啊啊啊!連續(xù)喊了好多聲。 他仍然不信這是現(xiàn)實。 試探性地伸出手,沿著楚硯冬的胸膛摸了摸。 緊實的肌rou手感輪廓讓他欲哭無淚。 活的。 是真的楚硯冬。 他什么時候來的? 來了有多久? 不是說好了不和他一起睡覺的嗎? 怎么會突然的睡在他的身邊? 時景蘇的腦海里盤旋著十萬個為什么。 可他連其中一個為什么的謎底都解不開。 他整個人都快裂開了。 尤其發(fā)現(xiàn)他的雙手雙腳,正掛在楚硯冬的身上。 難怪他會一動不動。 被他夾得這么緊,能夠動彈才怪吧! 在他的眼皮底下,時景蘇著急忙慌手腳并用地從他身上撤離。 楚硯冬身上的負壓頓時感覺輕松不少。 然后他看到時景蘇一點點像是滑行的蛇一樣,幾乎是從他的身上滑到地上,好像想要裝作他沒發(fā)現(xiàn)他似的。 楚硯冬很想看看時景蘇想耍什么花招。 眼神刷的一下盯著他的背影看,看得他感覺如芒在背,好像不解釋一下實在說不過去。 時景蘇又調(diào)轉(zhuǎn)過頭,和他干笑一聲說:我有點尿急,想去上個廁所。 站?。?/br> 時景蘇剛踏出一步,聽到身后的楚硯冬一聲令下,他立馬不動了。 要死,這個男人怎么總是喜歡大半夜的發(fā)神經(jīng)? 時景蘇轉(zhuǎn)過頭,臉上掛著溫柔的笑容:老公,你還有什么事嗎? 楚硯冬搓了搓牙,問出了長久以來盤踞在心中的那個困擾他的問題:你為什么要鎖門? 時景蘇輕輕眨眼,反問了一句:我不能鎖嗎? 楚硯冬頓時沉默了: 很好,這個女人學(xué)會和他叫板了。 但她還記得要問詢他的意見:老公,你要是沒什么事的話,我就去上廁所了啊。 楚硯冬悶哼一聲,算作同意。 時景蘇趁他還沒反悔的情況下,趕緊一溜煙地跑開。 額滴個神啊。 真的嚇?biāo)纻€人了! 一進到衛(wèi)生間,時景蘇對著鏡子就開始向中西方各個神明開始禱告,祈求他們能夠幫助他在今晚度過難關(guān)。 看了一眼衛(wèi)生間里冷冷清清凄凄的擺設(shè),時景蘇決定,能在這里待多久,就待多久。 最好待到楚硯冬一不小心在床上進入夢鄉(xiāng)為止。 楚硯冬在床上翻來覆去,怎么也睡不著。 按理說,沒有時景蘇待著的床,柔軟度和舒適度都屬于最佳,他應(yīng)該會找回原來的感覺,很快就能入眠才對。 可是望著主衛(wèi)里隱隱傳來的燈光,楚硯冬的眼底迸射出了精光,一眨不眨地盯著那個方向看,很想知道時景蘇到底要在里面待多久才足夠。 五分鐘過去了,十分鐘過去了,二十分鐘過去了,半個小時過去了。 直到看到楚硯冬的雙眼有些酸脹,他才意識到時間過去了有多久。 但是時景蘇不僅沒有要回來的意思,甚至 主衛(wèi)的燈光就在這時,突然熄滅了。 楚硯冬: 待在主衛(wèi)的時景蘇,心中只差念著佛經(jīng)來平息心中緊張的情緒了。 他關(guān)燈也是屬于迫于無奈之舉。 燈光這么亮,萬一讓楚硯冬沒法睡著呢? 畢竟他那么考究,原文里也提過他對睡眠有著高質(zhì)量的追求,不管是床上用品還是屋內(nèi)的擺設(shè),都必須在他的嚴格把控下搞定。 時景蘇不得不承認,他們婚房內(nèi)的大床,是真的很舒適。 結(jié)果,他剛關(guān)燈沒多久,就聽到門外慢慢走來的腳步聲。 時景蘇的頭皮一麻。 仿佛有個要吃人腦子的僵尸在不斷接近一樣。 他心中唱著圣歌,希望能抵御他的前進一樣。 然而,門上還是響起了驚心動魄的敲門聲。 時景心,你在里面做什么呢? 要不是親眼看著她什么也沒帶就進入了衛(wèi)生間,楚硯冬真的會合理懷疑,時景蘇是不是又利用這個時間空隙,去時間管理大師了一回。 時景蘇打算裝死。 但楚硯冬似乎不打算給他這個機會。 咚咚咚的敲門聲,驚得時景蘇心驚rou跳。 在一陣緊張無措下,時景蘇意識到,求佛不如求自己! 豁出去了! 他打開房門,香肩半露,看著楚硯冬便是一陣媚笑:老公,你這么著急做什么?我又不會跑了。 素面朝天的他,長相依然明艷秾麗,此刻在靜謐月光的籠罩下,半露的香肩似乎帶著含羞待放的粉色。 他身子微微前傾,幾乎能在下一秒內(nèi)傾倒在楚硯冬的身上。 那對神似舔了蜜的嘴唇,也逐漸地貼到了楚硯冬的側(cè)頸。 幾次三番都在玩火,楚硯冬都在這樣刺激的環(huán)境中無動于衷,時景蘇料定他肯定不行,面對他這樣的美色都能坐懷不亂,如果不是楚硯冬忍功了得,就是他那方面能力是真的差。 趁著楚硯冬待在門口靜默不動時,時景蘇索性踮起腳尖,按照曾經(jīng)對他的所作所為,干脆利落地伸出手,摟住楚硯冬的脖頸。 兩對薄軟的唇即將貼近時,空氣中微妙地懸浮著楚硯冬身上淡淡的木質(zhì)香味,以及時景蘇故意用的女士香水味。 是誘惑巴黎款的。 眼見他將要親到他,想象中的楚硯冬肯定會和往常一樣,將他狠狠推開,再配上一副怒氣凜然的面孔,對他發(fā)出警告的信息:滾,我說過多少次,不要碰我! 但是這一次,和往常任何一次都不一樣,楚硯冬沒有愣怔的表情,沒有隱忍的不耐,也沒有任何厭煩的怒火,只是靜默無聲地站在原地,用一雙冷冷的眼睛打量著他的動作。 戛然而止。 四唇快要相對時,時景蘇停下了他的動作。 他總覺得在楚硯冬這樣的眼皮底下,如果再搞出一些事情,楚硯冬不知道會做出什么他難以預(yù)判的結(jié)果來。 時景蘇抱著他又親又啃的想法全然打消。 八爪魚一樣的四肢,從楚硯冬的身上慢慢退開。 時景蘇假裝無事發(fā)生一般,甚至替他理了理有些凌亂的衣領(lǐng)。 隨后,一步步走向臥室的床邊。 就在他快要走到那里時,身后的腳步聲很快追了過來。 時景蘇還沒反應(yīng)過來怎么回事,楚硯冬已經(jīng)伸手將他一把推到床上。 身體呈現(xiàn)著往前傾倒的狀態(tài),短短一瞬間,大腦幾乎是發(fā)懵的。 由于床過于舒軟,時景蘇的身體還在上面彈了彈。 他處于半夢半醒狀態(tài),腦海里只有一個想法,快點離開這個地方。 時景蘇努力支棱起半截身子,努力往床邊的另一頭方向爬去,腳邊卻伸來一只手,一把捉住他的腳腕,將他筆直地拉了回去。 第52章 禽獸大發(fā)。 他的腳腕又細又白, 就是那雙腳,比起一般女人的腳似乎大了一點。 但這樣也絲毫不影響這雙腳的美觀。 楚硯冬的目光停留在上面。 只是輕輕這么一抓,時景蘇的腳腕上就有了鮮嫩的紅痕。 他好像很恐懼發(fā)生這樣的情況。 被拽著腳腕拉了回去的時候, 還想辦法自救。 楚硯冬邊看著時景蘇是如何努力地蹬了蹬腿, 如何努力地往前面爬, 如何努力地想要脫離他的束縛。 摧毀她, 摧毀她。 腦海里有了如此強烈的信號。 楚硯冬手上的勁道更狠, 拉著他的腳腕紋絲不動。 很快,時景蘇剛剛努力爬出的十幾公分的距離,被楚硯冬絲毫不費吹灰之力地重新拽著腳腕,又拖了回來。 時景蘇: 眼看離那個惡鬼般的男人越來越近, 越來越近。 時景蘇心里一片兵荒馬亂。 他耳朵憋得通紅, 臉頰邊也粉粉的,像是一顆待人采擷的鮮嫩誘人的多汁水蜜桃。 楚硯冬又狠狠一拉。 眼底暗藏的洶涌, 如同海浪般有著驚濤之勢席卷而來。 時景蘇心里直打鼓。 夭壽啦! 耍流氓啦! 楚硯冬不會真的禽獸大發(fā)了吧! 老公。時景蘇依然嘗試著自救,溫聲軟語地說,我今天晚上還沒洗澡,你得等我泡一會兒。 誰知楚硯冬直截了當(dāng)?shù)卣f了句:我就喜歡臭的。 時景蘇:??? 這話怎么好像在哪里聽過一樣? 難道是在報復(fù)他以前說過的, 不管楚硯冬身上有什么味道,他都會喜歡。 饒了他吧。 楚硯冬不是很討厭他的嗎, 不是很回避他的親近嗎, 不是警告過他的嗎,讓他不要靠近,不要癡心妄想,更不要癡人做夢, 自以為是的認為只要不斷的付出, 遲早有一天他一定能夠愛上她。 時景蘇和待在案板上, 隨時會任人宰割的魚一樣,想蹦跶兩下,都已經(jīng)蹦跶不起來。 這時候,他毫不懷疑楚硯冬會做出什么無法剎車的畫面。 所以時景蘇根本不敢跳起來對他做這種那種各種畫面旖旎的事,而繼續(xù)挑戰(zhàn)他的底線。 深深的絕望鑲嵌在心中。 時景蘇的眼睫輕微顫了顫。 難道他今天就要被無痛針灸了嗎? 或者被楚硯冬發(fā)現(xiàn)他的衣服遮掩下,也有一把小刺刀。 到時候,他要該怎么解釋這件事情? 說,不好意思兄弟,騙了你這么久,真心不是我想要的,如果你需要賠償,我一定會盡我往后余生的所能,鞍前馬后為你做任何事情。 或者直接和他扯皮,和他笑一下,嗨,你有刺刀,我也有刺刀,真是太巧了啊! 讓我死吧! 時景蘇的內(nèi)心中已經(jīng)升騰起一首亡靈序曲。 他看起來很是懼怕的模樣,一動不動如只不敢囂張的小鵪鶉。 沒有一點點的殺傷力,近乎是瑟縮成一團,等待著末日審判的責(zé)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