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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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閉著眼睛,拎著衣服,時景蘇轉(zhuǎn)身頭也不敢再回一次地關(guān)上房門,鉆進了他最近住的一間客房里,猛地呼出一口氣。 他身形好。 身材纖細高挑,肩寬臂長腰又窄,活像是一個行走的衣架子,衣服穿在身上,將他的每一處優(yōu)點都發(fā)揮到極致。 配上那張減齡般的美少年面孔,青澀、俊秀、昳麗,還有一點點懵懂無辜的柔軟。 當趙越洋來接他時,都忍不住驚嘆:老時,你這是又進化了? 他怎么覺得,今天見到的時景蘇,好像越來越好看,越來越 可以說,用美這個字形容都不為過。 竟然有一點小女人含情脈脈的姿態(tài)? 時景蘇容顏精致,唇紅齒白,沐浴在金燦燦陽光下的面容,恬淡又溫柔。 趙越洋渾身麻了一瞬,頓時想起曾經(jīng)有人和他說過的,時景蘇喜歡的是男人,別和他走得太近,小心菊花不保。 趙越洋心里啪的一聲,好像有什么碎掉的聲音,真想狠狠打自己一巴掌。 他怎么能,怎么可以去這么想陪伴已久的好兄弟? 可趙越洋就是覺得,時景蘇一定很需要照顧,他看起來比以前要孱弱纖細許多,向來心思比較糙的趙越洋都忍不住為他主動打開車門。 一聲脫口而出的老時,總算將他的不夠清晰的神智重新拉了回頭。 上車吧,老時。 時景蘇乖乖上車,輕輕柔柔軟軟的模樣,令趙越洋又開始莫名其妙心跳加速。 什么詭異的情況? 怎么越看他,越覺得像他jiejie時景心? 趙越洋都快懷疑,眼前的時景蘇會不會是jiejie時景心女扮男裝。 怎么了?時景蘇察覺到他的不對,那雙濕漉漉的多情眼,頓時瞥向他。 沒事。要不是這聲熟悉到不能再熟悉,也絕對不可能由時景心裝出來的男聲,趙越洋還會沉浸在奇異的懷疑中。 關(guān)上車門前,時家的大門被人從內(nèi)打開,探出林菁月一張擔憂的臉。 她聽說趙越洋要帶時景蘇去玩,他們兩人總是結(jié)伴在一塊,往常的話,林菁月倒也不擔心,可現(xiàn)在今非昔比了。 林菁月唇角微動,想說什么話,當著趙越洋的面,卻又開不了口。 替嫁的事,趙越洋自然不知道,他只當林菁月不放心他們兩人一起出行。 趙越洋笑著讓她別擔心:阿姨,我和時景蘇這交情,您還不放心嗎?我肯定要將他照顧妥當,絕對不可能出一點意外。 林菁月欲言又止。 她不是那個意思,她是怕時景蘇跑出去,萬一在路上被楚硯冬看到就不好了。 但世界上哪有那么多湊巧的事呢? 楚硯冬是一個工作狂,原作里面,他連周末都會選擇在公司里面度過。 不是在加班,就是在開會的路上。 時景蘇朝她點點頭,示意讓她不要過分擔心,林菁月這才安下心來,退回房中。 趙越洋邊發(fā)動車輛,邊說笑:你媽今天盯你盯的有些緊,像怕你和人跑了一樣。 時景蘇垂下眼,融進一片暖洋洋的光中的側(cè)臉,立體又有點朦朧。 可能是真怕我和人跑了吧。 他說得那么的淡,卻從文字里,可以聽到一些隱隱的哀傷。 害得趙越洋心跳又開始莫名其妙亂加速。 他捂著胸口,強自讓自己鎮(zhèn)定,心里萬分郁悶。 兄弟,藥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啊! 時景蘇現(xiàn)在坐著他的車,還能和誰跑? 淦! ** 楚家偌大的莊園級別的豪宅門口。 一清早,一身悠閑西裝的路容便驅(qū)車趕至院墻外圍。 站在花藝鐵欄前,他雙手插兜,一臉優(yōu)哉游哉看向正往他面前走來的楚硯冬。 怎么樣,楚大少,我的服務(wù)還到位嗎? 路容的嘴角輕輕一勾,滑過一抹玩味的笑容:怎么沒見到你的那位好太太? 第37章 對好兄弟心動了?(節(jié)日加更) 今天說好了是要帶著時景蘇一起去浴場。 路容以為楚硯冬早就將這件事和時景蘇通知到位, 可不想,來的人只有他一個。 對此,楚硯冬也不想過多解釋, 只對他輕描淡寫地說:她回娘家了。 回娘家?路容有點困惑, 這么早就回娘家? 這個早的意思, 無非是指才新婚沒多久, 時景蘇居然就回家去了。 不管誰聽了, 都會覺得有點匪夷所思。 路容調(diào)侃道:不會是你欺負你的那位好太太了吧? 按照楚硯冬平時給人的感覺,真有可能這樣,誰讓他第一天結(jié)婚就能干出安排保鏢架著新娘走的行為呢? 路容曾經(jīng)也問過楚硯冬當時是怎么想的,楚硯冬只回答:我不想她誤會我會愛上她。 那這下馬威給的還真是夠壯烈。 聽到路容調(diào)侃的話, 楚硯冬頓時皺起眉:我才沒有欺負她! 但隨即, 他的聲音慢慢弱下去,像是極小聲的碎碎念般, 低到路容幾乎也聽不見的地步。 是她欺負我還差不多。 想到陌生男子出現(xiàn)在時家的大門,楚硯冬心里各種百般不是滋味。 這幾天腦海里縈繞的也是那個畫面。 盡管他努力嘗試說服自己,對方很有可能是時景蘇找來的群眾演員,但是! 楚硯冬眸光漸沉, 默默咬緊了牙關(guān)。 哪有那么湊巧的事,她會有那個閑情去找群眾演員? 路容沒聽見他剛才說的那句小小聲的話, 也不知道他此刻心里在想什么, 只覺得他的這個好兄弟臉色鐵青到十分難看,他趕緊攬著他的肩膀安慰。 不是你說的嗎,家家有本難念的經(jīng),有什么小吵小鬧, 過去就算了。夫妻之間嘛, 床頭吵架床尾和。 楚硯冬只想呵呵一聲。 如果可以, 他真想大聲問一句,戴綠帽子也能和嗎! 站著說話不腰疼,你試一個和和給我看! 呵呵呵呵呵 正在早餐店里吃早茶的時景蘇,忽然打了一個小小的噴嚏。 總覺得好像有人在背后議論他。 難道是楚硯冬? 但他很快將這個想法按了回去。 怎么可能是楚硯冬呢? 楚硯冬恨不得看不見他才好。 這些天他沒回去的日子,不知道楚硯冬有多么的瀟灑,多么的快活。 說不定每天徜徉在工作的海洋里,過得舒心又快活。 和他一樣,每天每頓都能狂吃三大碗飯! 阿嚏時景蘇又輕輕地打了一個噴嚏。 他揉揉鼻子,眼尾都因為這個突如其來的噴嚏而泛起水光。 兩眼濕漉漉的,鼻尖也是通紅的一片,顯得柔軟又可愛。 坐在他對面的趙越洋,手里的包子頓時不香了,新鮮的豆?jié){也頓時沒味道了。 他喉結(jié)滾動,嘴里含著一口溫熱的豆?jié){,卻像如鯁在喉。 無論如何也難以下咽。 怎么回事? 趙越洋忍不住半側(cè)過身,輕輕拍撫自己的胸膛。 他家兄弟今天的狀態(tài)很不對勁。 他的狀態(tài)更不對勁。 居然看著時景蘇總有一種像是看著漂亮meimei的感覺。 時景蘇的外在條件向來很好,唇紅齒白,容貌昳麗,身形清瘦纖細 毫不夸張的說,如果他立即套上裙裝,走在人群里都能以假亂真,很難有人會以為他是個男人。 而曾經(jīng),也發(fā)生過這樣的情況。 很久以前,學(xué)校里組織過一場文藝匯演活動,他們班級出的節(jié)目就是男女同學(xué)互換裝扮。 當時很多男同學(xué)都不愿意換上女裝,趙越洋和時景蘇便是其中兩人。 但最后為了集體榮譽,他們還是犧牲小我,成全大我。 趙越洋永遠忘不掉,那一次時景蘇穿上女裝的樣子,真的太適合了。 腰身纖細窈窕,雙眼含情脈脈。 而且因為極度的害羞,那雙眼睛只敢輕輕地垂著,臉色羞紅,眼神都不敢正面去打量人。 啊啊??! 回憶起不該回憶的場面,趙越洋心里的土撥鼠在狂叫。 他居然對著他相處了好幾年時光的好兄弟小鹿亂撞? 禽獸?。?/br> 他怎么能夠這樣! 趙越洋恨不得捶打自己的胸口,連對著你的好兄弟都能心動,還是不是人? 怎么了?時景蘇突然發(fā)現(xiàn)趙越洋有些古怪的眼神,以及欲言又止的舉動。 沒事。趙越洋干笑一聲。 他怎么可能好意思和時景蘇說,今天的你好像和以前不一樣,變得更漂亮一點了? 變得就像曾經(jīng)換上女裝時那樣 趙越洋又忍不住在心里痛罵自己禽獸。 為了不讓局勢再尷尬下去,他趕緊找了個話題和時景蘇說:最近都在忙什么?你好像換了一個工作? 時景蘇正在喝豆?jié){。 他細嚼慢咽地吃了一口包子后,才慢慢說:也沒有在忙什么,最近在做和游戲相關(guān)的工作。 隨即又捧起小碗,唇齒微張。 趙越洋發(fā)現(xiàn),時景蘇喝豆?jié){的姿勢都和以往不同,變得更加小心翼翼與精細。 那纖長的蔥白玉指,慢慢捧起瓷碗兩端,顏色淡粉的嘴唇正慢悠悠吹著豆?jié){表面的一層薄膜。 豆?jié){表面隨之蕩起的漣漪,似乎也蕩進了趙越洋的心間。 趙越洋看得有點呆了: 他心底繼續(xù)唾罵,鄙視自己。 老天爺額,鯊了他吧!他居然又又又一次對著自家相處好幾年的好兄弟心動了! 這是什么狀況? 趙越洋感覺再和時景蘇一起吃早茶,會很危險。 時景蘇并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的細微變化。 自從女裝替嫁以后,他時刻提醒自己一定要保持好形象,要和女人的感覺多多靠攏,千萬不能被楚硯冬和楚家人發(fā)現(xiàn)哪怕一絲微妙的不對。 除了特殊的必要情況下,他才會做一些低俗的舉動。 他很害怕掉馬,害怕被楚硯冬發(fā)現(xiàn)真實身份。 所以時景蘇平時盡量在吃飯等一些舉動時,努力表現(xiàn)得矜持一點,含蓄一點,完全沒有往常的豪放與隨意。 趙越洋要崩潰了,他沒想到今天的小聚會變成這樣。 他甚至想大言不慚地問一句,兄弟,你是不是偷偷練了葵花寶典了? 否則,你怎么越來越東方不敗了? 但話到嘴邊,他還是努力吞了回去。 在一陣心驚忐忑的感受中,趙越洋頭冒虛汗,終于結(jié)束了這次心驚rou跳的用餐過程。 洗浴中心配備齊全,只需要帶一身干凈的衣裳前往即可。 兩人稍微在附近的廣場逛了逛,便又驅(qū)車趕往趙越洋說的洗浴中心。 當兩人來到裝修華美奢侈、金光閃閃的洗浴中心門口時,趙越洋一臉得意洋洋,吹噓道:怎么樣,我說這里都是上流精英層次的有錢人才能來的地方,裝修是不是很豪華? 仿佛待會兒預(yù)備進入洗浴中心的他們,也成了上流精英層次的有錢人。 時景蘇往門口看了看,一臉平淡。 老實說,如果不是嫁進楚家,光看這樣金碧輝煌內(nèi)里奢華的洗浴中心,時景蘇的確會贊嘆一聲。 這樣高消費的場所,進去一次得要不少錢吧。 但自從見識過楚家的財大氣粗以后,時景蘇覺得這些都是小菜一碟。 他第一次見到楚家的時候,也嚇了一跳,就像劉姥姥進入大觀園一樣。 到現(xiàn)在都記憶猶新。 那么大的莊園似的房子,光是房間的數(shù)量,用兩只手都數(shù)不過來。 他還很慚愧的在其中迷了路。 那彎彎繞繞的回廊,真的像是建設(shè)了多年之久的迷宮。 多虧有管家?guī)ьI(lǐng),才不至于在前兩天鬧了笑話。 楚家的莊園,大到可以組織一個探險隊,進去來一場刺激的大冒險。 見時景蘇不為所動,甚至一臉麻木地看著洗浴中心門口,趙越洋心中有點不是滋味,充滿深深的挫敗感。 有一種裝逼失敗的感覺。 你不喜歡?趙越洋都沒發(fā)現(xiàn),他的語調(diào)里有點哄人的意味。 也不是不喜歡吧。時景蘇有點奇怪,怎么突然和喜歡不喜歡掛上鉤? 他們是來消費的顧客,不是來買房子的業(yè)主。 但你看起來不太高興。 我沒有不高興。時景蘇不敢說太多,趙越洋可是少數(shù)不知道他已經(jīng)結(jié)婚的好友。 那趙越洋突然欲言又止。 他想起來了。 他真的是魯班門前弄大斧,鬧了個笑話。 時景蘇也是一個豪門小少爺,他還大言不慚的在他面前秀cao作,說這個是有錢人才能來的地方。 看起來就像一個沒見過世面的小菜鳥一樣。 趙越洋心中的挫敗感更深。 頓時無精打采起來。 進去吧。時景蘇朝里面走去。 趙越洋耷拉著腦袋,也趕緊追上他的步伐。 見到前臺的服務(wù)員,趙越洋連忙拿出事先準備好的優(yōu)惠券。 但在拿的時候,他的臉色又有點灰敗。 太窮酸了。 請時景蘇來這個場地,還是用的優(yōu)惠券。 趙越洋不好意思地遞了出去。 對方熱情招待他們:兩位嗎?這邊請。 很快有人領(lǐng)他們走向鞋柜處。 踩在榻榻米上,時景蘇和趙越洋一起脫下鞋子,將鞋子塞進鞋柜里。 趙越洋半側(cè)過身子,看著時景蘇纖纖細指夾起運動鞋,安靜擺放的姿勢,胸口又猛然跳動一下。 淦! 他今天到底怎么回事? 算算之前的次數(shù),加上這一次都已經(jīng)小鹿亂撞三回了! 幸好有服務(wù)生再次過來領(lǐng)路,趙越洋才勉強掩飾住自己的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