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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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他的口里面,也再沒有異味。 饒了他吧。 如果讓他再和伴著口臭的楚硯冬接吻,他可能會忍不住吐在他嘴里也說不定。 天知道時景蘇昨天光是漱口,就花了多長時間? 時景蘇熱情前來,喊了一聲爸、媽。 好在楚東來和江以惠為人比較好相處,時景蘇和他們說話時,基本沒有壓力。 他不禁感慨,人與人之間的區(qū)別怎么這么大呢? 按照習俗,他們今天要穿正裝回門。 楚硯冬也早就準備好要送給時父時母的保健品、煙酒糖等等物品。 時景蘇今天穿的也比較正式,依然還是長裙的配置。 一身純白色長裙方顯經(jīng)典,腰線被松緊收緊,更襯得腰細腿又長。 他今天試著化了一個淡妝。 本以為會把眉毛畫歪,或者將口紅涂出唇線。 效果意外的還可以。 時景蘇不喜歡坐以待斃的感覺。 經(jīng)過他夜晚不懈的努力,一次次對著鏡子調(diào)整和挑戰(zhàn)妝容,才練到目前這個至少出門沒有問題的地步。 還好晚上楚硯冬不會歇在他的房間里,所以也壓根不知道他都在做些什么。 用完早飯,楚父楚母著重交代了一些事情,主要是讓楚硯冬去時家以后,千萬不能沒有禮貌。 楚硯冬一一應下。 老倆口才算放心了些。 江以惠又提醒道:如果硯冬在外面欺負你,你回來就告訴我。 時景蘇也故作嬌羞地點點頭。 他忽然想到結(jié)婚接親當天,楚硯冬可是命令四個保鏢,當著那么多親朋好友的面,架著他的胳膊把他從床上抬著走下樓。 很明顯,楚父楚母并不知情,時景蘇也不敢揭發(fā)。 他還不嫌自己的命長。 兩人結(jié)伴出行,司機已經(jīng)在門口等候已久。 今天楚父選了一輛最能彰顯他們家身份的車讓他們出行,目的也是為了讓時景蘇在回娘家時,顯得更加風光,讓他倍有面子。 一路忐忑,時景蘇這幾天都沒有和家里聯(lián)系,他的父母也一樣沒能聯(lián)絡他,還有他的jiejie,現(xiàn)在人在哪里,依然沒有一個音訊。 出發(fā)前,時景蘇帶了不少零食在車上。 這也是他的策略之一,絕對不是因為他嘴饞。 楚硯冬昨天的表現(xiàn),給他一種全新的靈感,以不變應萬變,他前面做的事,是過于纏著楚硯冬的話,可以引起他的反感。 但是,他也可以變成楚硯冬最討厭的類型。 粗俗、貪婪、沒有下限,不分場合的做出令人反感的行為。 豪門最在意的是什么?當然是自己的面子。 在重要的場合下丟了楚硯冬的顏面,楚硯冬一定會冷言冷語的對他進行訓斥。 你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人,把我們楚家的臉都給丟盡了,現(xiàn)在立刻馬上給我滾出楚家,從今往后我都不想再看到你! 幻想著,幻想著,時景蘇的嘴角忍不住揚起一個悠揚的弧度。 他轉(zhuǎn)眼瞥向楚硯冬。 初春的早晨,窗外的綠植匆匆掠過,從枝葉中透過的斑駁細碎的陽光,慢慢投向他立體英俊的側(cè)臉輪廓。 楚硯冬修長的指尖正輕輕搭在腿上,垂下的睫毛濃黑,如果不說話時,會替他遮掩大部分情緒,使他的眼神看起來更加神秘深邃。 時景蘇頓時覺得,楚硯冬也有可愛的一面,可能是幻想中的他低吼憤怒的樣子,實在太令他歡喜。 時景蘇微微一笑,悄無聲息的將腿 剛剛還在心底感嘆身邊人今天怎么會這么乖的楚硯冬,眼皮一掀,突然發(fā)現(xiàn)時景蘇岔開了兩條腿。 他眉頭微皺。 時景蘇岔開得很大,幾乎將身上的裙子撐爆,但他渾然不覺,似乎認為這樣完全沒有問題。 眼見著裙擺越來越往上,時景蘇好像覺得這樣不夠,還是過于束縛,他又將裙擺往上撈了撈,裙擺的邊緣都快露出底 楚硯冬眉頭皺得更深。 前面還有男性司機。 動作快于腦速,他即刻伸手,將時景蘇的裙子馬上扯了下來,兩只眼底緊盯著時景蘇的大腿片刻不離。 不知道原身是脫過毛了,還是不長毛的體質(zhì),時景蘇早就發(fā)現(xiàn)他的腿白皙細膩,光滑無毛。 此刻楚硯冬緊緊盯著他的那雙長腿,幾乎能在他腿上扎出洞來。 時景蘇似無所覺。 他大喇喇重新岔開腿,往后懶洋洋一靠,坐沒坐相的樣子令得楚硯冬神色凝重一分。 好戲才剛剛開始。 * 作者有話要說: 時景蘇:每天一個離婚小技巧。 明天的更新應該會安排在下午或晚上。 改了一個文案文名試試,之前的讀者看封面就能找到是哪本啦~ 第17章 楚硯冬是你姐夫! 時景蘇從隨身拎著的包里拿出一堆辣條、泡椒鳳爪、咪咪蝦條、薯片餅干、堅果等等零食。 他翹起二郎腿,開始嗑瓜子皮,把車廂里的地面磕的到處都是,甚至有幾個瓜子皮,完美著陸于楚硯冬的腿上。 望著西褲上多出的幾個瓜子皮,楚硯冬的怒氣值在慢慢蓄滿。 他顯得很震驚,盡管也遇到過素質(zhì)低下的人,但這還是第一次,如此近距離觀察到素質(zhì)如此低下的人。 還是他的老婆? 剛要轉(zhuǎn)頭制止他這一不雅的舉動,時景蘇忽然吃了一塊餅干,一邊吧唧吧唧嘴,一邊說話:老公,你要吃嗎?我?guī)Я瞬簧倭闶衬?,可好吃了?/br> 餅干屑隨著他的說話聲音,在楚硯冬眼前飄舞橫飛。 差點吹了他一臉。 楚硯冬: 忍住,忍住,不要跟這種沒有見識的人去斗。 因為并不在乎這段婚姻,楚硯冬也便不關(guān)注對方的學歷等等。 但是此時此刻,他想要對時景蘇的學歷打一個問號。 這么粗俗的人,真的是名牌大學研究生畢業(yè)? 時景蘇吃完餅干,開始吃泡椒鳳爪。 他故意用了很大的勁撕開一個包裝袋,那汁水橫飛,頓時蹦到了楚硯冬的臉上。 楚硯冬本能的兩眼一閉,用手抹了抹被濺到的地方。 好不容易躲開汁水攻擊,剛一睜眼轉(zhuǎn)過頭,時景蘇咀嚼食物的唾沫竟然噴到了他的臉上。 他渾然不覺,一邊嚼,一邊往楚硯冬的嘴邊塞了一個被他啃過一口的雞爪。 楚硯冬抿緊唇線,眼底映出雞爪的模樣,臉色黑沉得可怕,怎么也不愿意張口。 時景蘇似乎想給他吃的執(zhí)念頗深,一直試圖將雞爪塞進他的嘴里,他又不張口,時景蘇只能機械式的一遍一遍往他唇邊塞。 終于,楚硯冬忍無可忍,在司機的震驚下,咆哮得如同困獸:你再這樣,立馬滾出車外! 好好吃你的零食! 得到想要的結(jié)果,時景蘇見好就收。 窮寇莫追的道理他還是懂的。 他開始默默地在車上吃零食。 比起剛剛強硬塞人食物的做法,楚硯冬頓時發(fā)現(xiàn),什么嗑瓜子皮到處亂吐,吃餅干餅干屑空中橫飛,吃泡椒鳳爪讓汁水亂濺,還有吃零食時吧唧吧唧嘴 這些問題,都儼然變成了不值得一提的小問題。 只要不來煩他,什么都是小問題。 所以時景蘇一路吃的暢通無阻。 楚硯冬根本不來制止他。 偶爾從后視鏡里看到后面狀況的司機,驚得難以置信。 要知道,楚硯冬最討厭別人在車上吃東西,尤其是將食物殘渣掉落在車里,是他最最忍無可忍的行為之一。 可如今,楚硯冬不僅沒有制止,還讓新太太好好吃她的食物? ** 來到時家,已經(jīng)是三個小時后的事。 一來楚家距離時家過遠,二來路上堵車,他們是經(jīng)歷了千難萬險才抵達了時家。 時景蘇一不小心將所有零食全部吃完,他也不害怕楚硯冬會覺得他太能吃。 相反,他很希望楚硯冬認為以他這樣的模樣,根本不夠資格做楚家的太太。 由于飯飽,吃完后,他還美美的睡了一覺。 在沒睡著前,時景蘇也很敬業(yè)的故意裝睡著,故意打震天響的呼嚕。 他偷偷瞄過楚硯冬的臉色,著實陰沉的可怕。 楚硯冬心里確實很不好受。 車在路上開了三個小時,他和食物的殘渣也整整待了三個小時。 身邊還躺了一個睡沒睡相,幾乎能將腳翹到他身上的時景蘇。 怎么會有這樣不可理喻的女人?! 楚硯冬忍了又忍,才將逐漸蓄滿的怒氣值,勉強忍了下去。 車停在時家門口,車門打開,楚硯冬伸手推了推他。 時景蘇迷迷瞪瞪地睜開眼,看到楚硯冬的臉近在咫尺,他想著這也是一次好機會。 趕緊要火上添油一把。 時景蘇伸出手,雙臂環(huán)著楚硯冬的脖頸,臉越湊越近,在楚硯冬沒反應過來之際,又一次成功的親到了他。 但是親完后,時景蘇就后悔了。 他的臉,登時變得比楚硯冬的還要綠。 時父時母正站在車邊,一臉詫異地看著他們。 不知是暫且回避一下,讓自己的兒子繼續(xù)cao作,還是就這么站在車門旁,假裝他們剛剛才出來,什么都沒有看見? 大意了。 草率了。 失策了啊! 時景蘇怎么也想不明白,他剛剛怎么就會認為在時家門口主動親楚硯冬,是一個非常好的策略呢? 如今分明是大型社死現(xiàn)場,時父時母是在知道他性別的情況下看到他主動對楚硯冬奉上一吻。 是他主動的?。?/br> 雙手仍然捧著楚硯冬的臉,身體也幾乎傾倒在他的身上,在發(fā)現(xiàn)時父時母身影的那一刻起,時間和空間仿佛凝固起來,時景蘇儼然忘記要從楚硯冬的身上離開。 意識到這個嚴重的問題以后,時景蘇慌慌張張將手從楚硯冬的臉上撤走。 他僵著上半身,麻木的要直起身子。 大概光是在車里吃東西這一項就夠厲害了,此刻看到他們兩個親密的舉動,司機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 時景蘇尷尬地笑了笑,喊了一句:爸,媽。 從車上沒有骨頭一樣地滾了下來,時父時母發(fā)現(xiàn)時景蘇的裙擺上沾著的都是瓜子殼、餅干屑,居然還有雞爪的骨頭? 眼神越過他,看向車內(nèi)的狀況,里面似是經(jīng)過了激烈而殘酷的戰(zhàn)況,車內(nèi)地面到處都是零食垃圾,連楚硯冬的身上也不能幸免。 發(fā)生了什么? 這些都是時景蘇一個人解決的? 不可思議地看向時景蘇,時母林菁月的眼神里都寫滿了慌亂你竟然在太歲頭上動土? 還是時父時遷率先反應過來,馬上試著打圓場。 他挽著妻子的胳膊,笑著說:既然心心和硯冬都回來了,正好讓張姐做飯吧。 林菁月才斂下驚詫之情,噯了一聲。 這時,楚硯冬在幾人的目光中,不疾不徐從車內(nèi)下地。 他穿著剪裁得體輪廓也立體的西裝,深沉系的黑色為主打色,讓他的身形更加挺闊高大,氣場沉穩(wěn)而內(nèi)斂。 身后搖曳的樹影,在他的身上濃墨重彩地投下幾筆,楚硯冬深邃的眉眼都快融于這斑駁的光影變幻中。 林菁月怎么看,怎么都很滿意這個女婿。 楚家的少爺,竟然成了他們家的女婿,這個轟炸性的消息,已經(jīng)在前兩日他們成婚當日上了本市的頭版頭條,甚至在熱搜上都占據(jù)一席地位。 不過楚家的保密性向來做的很好,新聞里只指出新娘姓時,也是生意世家,和楚家有過生意的往來,連真實名姓,學歷背景統(tǒng)統(tǒng)都不清楚。 除此以外,婚禮現(xiàn)場也不允許任何人攜帶攝影設備進行偷錄。 盡管當天草坪場地上空有一些無人機在不斷徘徊,最終都被楚家悄無聲息的解決。 林菁月一邊轉(zhuǎn)身找張姐,一邊不可置信揉揉眼睛。 剛才發(fā)生的一切都太過震撼,她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看到了錯覺。 她的兒子時景蘇,竟然主動親了楚硯冬?! 她承認楚硯冬外形的魅力非常之大,但是那是她的兒子。 是她的兒子?。?/br> 激動的心,顫抖的手。 她的兒子,居然和楚硯冬? 林菁月一陣頭暈,腳下一陣慌亂,險些沒能站穩(wěn)。 幸好隨后趕至的時景蘇眼疾手快,忙攙扶了她一把,才不至于突然跌倒。 見到前來攙扶的人就是她的兒子,林菁月望了一眼身后。 門口的位置,楚硯冬正在和岳父時遷閑聊,今天他備了幾份厚重的大禮,時遷一邊收著一邊和他客套。 趁不被察覺,林菁月趕緊拉著時景蘇前往比較里面的一間房間。 關(guān)上房門,林菁月?lián)嶂榕橹碧男目?,臉上詫異的神情再次展現(xiàn)。 由于過于震撼,她的嘴唇都在發(fā)抖。 小蘇,說說看怎么回事,你怎么和楚硯冬兩個人親親親上了? 難道 林菁月腦海里已經(jīng)腦補了一出難以置信的年度情感糾葛大戲。 她親手把兒子推向了楚硯冬的身邊,以此為契機,時景蘇愛上了楚硯冬? 如果真是這樣,她怎么面對列祖列宗? 林菁月扶著額,頭疼欲裂,她不知道事態(tài)怎么會沿著這么嚴重的方向發(fā)展下去。 如脫韁的野馬,越來越得不到控制。 林菁月還想看時景蘇以后娶妻生子的模樣,再說楚硯冬是他jiejie的老公,他怎么能夠?qū)ψ约旱慕惴蛳率帜兀?/br> 小蘇,有些話,你還是得聽我一句勸。 我知道楚硯冬這孩子長得俊得很,你的那些七大姨八大姑們都喜歡他,但是那也不是你會愛上他的理由。 這才幾天? 才三天啊。 時景蘇竟然就已經(jīng)對楚硯冬動情了。 為了這個家,時景蘇犧牲了自己,林菁月不舍得對他說狠話,但是有些事情必須扼殺在搖籃里不能讓它發(fā)芽。 林菁月語重心長地說:小蘇,他是你的姐夫,等你jiejie回來,你們就得換回來,你不可能替代你jiejie一輩子的啊。 * 作者有話要說: 剛剛做完檢測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