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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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pha的嗓音明顯比平常要沉一些。 實際上,傅星瀾在剛剛進來看到潮汐那么撩人的姿勢,察覺小人魚可能在努力學(xué)習(xí)跟自己獲得快樂的方法,體內(nèi)的熱度就已經(jīng)燒了起來。 潮汐支支吾吾:那個紀元帥給了我一些書我正在學(xué)習(xí)。 傅星瀾聽他坦然承認,胸中邪火登時燒得更加厲害了。 雖然他一直知道潮汐誠實,但每次卻還是經(jīng)不住被撩得心頭發(fā)顫。 他微微瞇眼,眸色暗了:你一個人學(xué)怎么夠?還是我們一起學(xué)吧。 兩人就這樣,驢唇不對馬嘴地達成了共識,開始了新一輪對人魚生理結(jié)構(gòu)及柔軟度的探索發(fā)現(xiàn) 一直到幾天之后,傅星瀾才搞清楚這件事的來龍去脈。 傅星瀾有點哭笑不得,他mama當年有些個人寫作|愛好,他是知道的。 只是因為他學(xué)業(yè)繁忙,后來又年少就上了戰(zhàn)場,沒有什么時間看小說,這才沒注意過母親都寫了些什么。 更別說傅mama從來不將這些東西拿給老公和兒子看,只會跟自己的好閨蜜分享。 以至于,傅星瀾昨晚還在小黃/書指導(dǎo)下學(xué)習(xí)十八式,今天就發(fā)現(xiàn)那本小黃書居然是他媽寫的 傅星瀾: 不得不說感覺有些微妙。 總覺得像在玩什么奇怪的py。 額,雖然也是的確玩了很多奇怪的py 潮汐也知道了那本書只是一本普通的小說,并不能指導(dǎo)他和傅星瀾完成終生標記。 潮汐羞赧極了他居然還主動要求傅星瀾把那些花里胡哨的姿勢都嘗試了一遍! 還有各種古怪的地點,什么在浴缸里、沙發(fā)上也就算了,居然還有黑著燈的落地窗前,一樓寬大的餐桌上 潮汐光是回想,耳朵根就控制不住紅了一大片。 現(xiàn)在想想,傅星瀾的mama又不是人魚,他怎么會覺得對方知道人魚的終生標記方法?! 簡直笨死了。 潮汐: 不過好像有點舒服。 那現(xiàn)在誤會解開了,后面的姿勢還能試嗎? 潮汐: 小人魚陷入嚴肅的沉思。 他們現(xiàn)在在去旅游的飛船上,因為這次旅行顧晏之和季澄風(fēng)也跟著一起來了,潮汐昨晚將書冊拿給顧晏之詢問,才成功解開了誤會。 潮汐從昨晚知道了這件事,一直到第二天早上醒來都沒能緩過來。 以至于等他徹底說服自己從床上爬起來的時候才驀然發(fā)現(xiàn)窗外的景色有點不對。 似乎是有些熟悉? 潮汐瞇眼看了一陣,驟然反應(yīng)過來這里不是帝國嗎?! 他上次來的時候因為太興奮睡不著,一直盯著窗外的景色看,現(xiàn)在簡直越看越像。 特別是,越是抵達聯(lián)邦與帝國交界邊緣,各種做生意的飛船就越多,好多還在外面掛了閃亮亮的招牌: 帝國正宗老字號大力丸 帝國c星域空中補給站 蒼嵐藥鋪帝國c星域分店 他們的星艦顯然目的明確,一路行駛得非??欤?0分鐘后穿過一片星艦群,降落在中央某個小星球上軍團臨時駐地的時候,潮汐才像是確認了什么一般,猛然跳起來就往外跑去。 傅星瀾不可能帶他來這里旅行,只可能是 他推開控制室的門,就見除了傅星瀾之外,roar、wd、顧晏之等人都在這里。 傅星瀾見他來了,登時停下之前對roar正在說的話,轉(zhuǎn)頭沖他伸出手:起來了? 潮汐之前在視頻會議里見過roar,知道他在準備整合一二軍團去抓捕斯特朗的事,此時再一看到本人,立刻像是印證了自己的猜測。 我們是在帝國?潮汐道,那么,是不是打算要去 是,傅星瀾揉揉他,我們?nèi)ゾ萴ama。 傅星瀾之前沒把哄媳婦的大招拿出來,終于如愿以償?shù)亟o了潮汐一個驚喜。 潮汐登時眼睛就亮了。 不過他很快又反應(yīng)過來:我也可以跟著嗎? 畢竟是打仗,他跟著不知道會不會拖累大軍。 你當然可以去,否則mama說不定又不愿意跟我們出來了。傅星瀾解釋,打仗的部分交給roar他們,我們等進了帝國境,就直接偷偷潛入城堡。 潮汐這才徹底高興起來,點點頭:我會努力跟緊你,不會拖后腿。 這段時間老皇帝一病不起,尹北辰遲遲無法通過老皇帝之口名正言順地接任,干脆也不等了,直接就對外宣稱了繼任。 他緩過神來,下達的第一道指令,就是把尹西寧禁足在了自己的寢宮里。 傅星瀾這趟即是為了救出林霜響,也是為了將叛逃的斯特朗捉回聯(lián)邦,好為升任統(tǒng)帥找個能過議會的由頭,順便再幫尹西寧奪個皇位。 當然,奪皇位這事要是不太順便,他就懶得摻和了。 所以你寧可被關(guān)在寢宮里等,也不愿意開個門將援兵放進來?傅星瀾聽roar說帝國邊境防衛(wèi)系統(tǒng)不讓他們過,給尹西寧打了個電話,差點沒被氣笑。 尹西寧道:我不是不愿意將你們放進來,是覺得沒有必要原本再等不了多久,軍權(quán)就會直接歸屬我,現(xiàn)在再激怒尹北辰,又免不了一場惡戰(zhàn)。 傅星瀾嗤笑一聲:你真當尹北辰就會這么無動于衷地看著老皇帝病死,軍權(quán)直接落到你的頭上? 帝國的軍權(quán)由皇帝直接掌控,沒有授權(quán),大皇子一兵一卒都調(diào)度不了,只能用手里那點護衛(wèi)兵,也因此才會埋頭鉆研以少勝多的mk藥劑。 而等老皇帝一死,這個權(quán)利就會直接默認交接到確立的皇儲,也即二皇子手里。 這也是尹北辰為什么暫時沒法動老皇帝和尹西寧的原因。 但尹北辰明顯并不是拿兩人毫無辦法 他當然是更希望皇帝能清醒過來,直接將系統(tǒng)里的皇儲人選更改成自己,然而若實在不行,軍權(quán)落到了尹西寧手里,他也不過是稍微麻煩一點點,與尹西寧完成后續(xù)的權(quán)利移交。 也因此,為了避免某些人不配合,尹北辰才會與斯特朗合作,讓聯(lián)邦第三軍團直接開進了帝國的首都星 不說傅星瀾和尹楠鹿,只怕不少貴族也都已經(jīng)看明白了尹北辰的態(tài)度,現(xiàn)在不明確站隊,只是想觀望傅星瀾是否會真的橫插一腳,幫二皇子守住軍權(quán)可笑尹西寧居然將自己最大的底牌拒之門外。 然而傅星瀾不管幫不幫他,要抓斯特朗,就毫無避免會跟第三軍團對上,不可能不把軍隊開進去。 尹西寧天真得可笑,傅星瀾跟他根本聊不下去,很快氣得把電話掛了。 等你拿到軍權(quán),不在三天內(nèi)被逼著交出去就算我輸! 再等交出去了,你以為你還能活多久?尹北辰會放著你這么個明晃晃的罪證在民眾眼前晃悠嗎?當然是要尹西寧已死亡,尹北辰才更能成為唯一正統(tǒng)。 wd聽完了電話全程,皺著眉思索:打進去也行,但多半要提前暴露,驚動了尹北辰他們?nèi)绻覀冞€要去救人魚,可能就比較麻煩。 顧晏之不太明白:我們不是潛進城堡救人嗎?能不能等救完人回來,再直接打呢? 可以倒是可以wd轉(zhuǎn)頭看了眼他,又看看潮汐 可想也知道,這樣的風(fēng)險度太高,尹北辰之前被坑過一次,估計已經(jīng)加大了城堡的防守力度,再加上他清楚潮汐的身份,多半一早就在等著潮汐自投羅網(wǎng)呢 如果只是他和傅星瀾去還能冒險一試,再加上顧晏之和潮汐,別說傅星瀾不會同意,連他也不太想冒這個險。 roar道:不如干脆一次打進去,先把尹北辰制服了,再逼他交出林霜響? wd搖搖頭:趕不及,以尹北辰的性子,收到邊境防衛(wèi)系統(tǒng)的警報,就會第一時間將林霜響接到身邊作為要挾我們的籌碼,等你把星艦開到首都星,迎接我們的已經(jīng)是漫天mk藥劑了。 roar撓撓頭,怒道:這尹西寧真是半點屁用沒有! 而傅星瀾這邊,已經(jīng)將電話又一次打了出去。 對面很快接了。 尹楠鹿語氣冷淡:干嘛? 傅星瀾道:你當不當女皇?不當我就給洛特爾下藥跟八個oga關(guān)在一起。 wd: roar: 對面尹楠鹿愣了一瞬,立刻就無語了:你是不是有???! 傅星瀾道:你第一天知道我有???! 洛特爾不知道怎么冒了出來,在旁邊插嘴:你從哪認識八個oga? 尹楠鹿: 電話那頭傳來滴滴的聲音,然后切換成了快速打字的輸入音,明顯是尹楠鹿在查詢情況。 片刻后,尹楠鹿輕輕呼了口氣,重新開了口:算了,我也跟他折騰煩了你給我半天時間我搞定關(guān)口這邊。 傅星瀾點點頭:好。隨即就把電話掛了。 wd和roar互看一眼,露出個哭笑不得的眼神,紛紛松了口氣。 第53章 第53章 尹楠鹿保證了會搞定關(guān)口,傅星瀾便也不再守著,跟季澄風(fēng)規(guī)劃好了路線,帶著顧晏之和潮汐前往了尹北辰的城堡。 雖然季澄風(fēng)多少也算熟門熟路,但一路上還是有些超乎想象的順利。 傅星瀾微微皺眉,明顯沒有放松謹惕。 顧晏之想了想:尹北辰人在王宮,之前的mk庫存估計都在逼宮的時候消耗得差不多了,新的生產(chǎn)線大概率也會移到宮里去,這邊的確是不需要再留多少人。 季澄風(fēng)笑著搖了搖頭,伸手牽過他的手,也沒有多說什么,只帶著他繼續(xù)往記憶中的中央研究室走去。 顧晏之驟然被他牽住,明顯愣了愣,很快便又放松了下來。 潮汐好奇地看過去一眼,只見顧博士臉上仍舊是一貫的淡漠冷靜,似乎根本不為所動。 他立刻沖傅星瀾使了一個擔憂的眼色。 傅星瀾好笑地也伸手牽住他。 潮汐略捉急,悄咪咪跟他咬耳朵:怎么辦呀,顧博士好像是真的對wd沒有感覺! 傅星瀾覺得好玩,也裝作悄咪咪地跟他咬回去:換了不喜歡的人咬你一口你也這么讓他牽著你嗎? 潮汐搖搖頭,一本正經(jīng)道:我不一樣,我是屬于你的小人魚。所以當然只有你能牽著。 傅星瀾: 傅星瀾將他那只手拉起來,咬牙切齒地狠狠親了一口。 潮汐真是,又軟又直球 讓人上頭。 城堡里保衛(wèi)松散,研究所里的研究員也少了一半,連巡防都明顯有些敷衍,一路走一路打著呵欠。 四人沒有費什么功夫,便成功打暈了之前那名姓高的老研究員,用他的權(quán)限卡打開了中央研究室的門。 潮汐的心臟在接近這里時就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跳動頻率,也不知道是純粹因為太過緊張,還是血脈感應(yīng)的作用。 等到季澄風(fēng)打開了門,他一眼便與魚缸中的人魚對上的視線。 像是驟然回到了最初擁有意識的時候,他在懵懵懂懂間聽到了溫柔的呼喚,感受到了那種像是溫暖包裹著自己般的期待 他仿佛陷入了某種回憶,又仿佛從另一個更高的視角看著曾經(jīng)發(fā)生過的一切,他們都在等待,同樣滿懷期待著與對方的見面。 她本應(yīng)該是這個世界上,自己認識的第一個人,自己最親近的人,唯一剩下的血脈相通的人。 但一直到很久很久以后。 他們錯過了那么久,才終于在此,第一次見到對方。 潮汐的眼睛控制不住地紅了。 傅星瀾轉(zhuǎn)頭便發(fā)現(xiàn)他情緒的異常,立刻握緊他的手:潮汐? 潮汐回過神來,下意識眨眨眼,淚珠便啪嗒一聲從眼眶里掉了出來。 傅星瀾瞬間眉頭一皺:怎么了? 沒有。潮汐很快將眼淚眨掉,轉(zhuǎn)頭看向魚缸里已經(jīng)靠近過來,用手貼上了缸壁的美麗人魚。 他輕聲道,真的是mama。 類似人魚擁有的判斷他人善惡的能力,大概因為血脈聯(lián)系,這種能力在潮汐和林霜響之間產(chǎn)生了更深一層的效果。 剛剛四目相接的剎那,兩人像是瞬間接通了某種感應(yīng),甚至能夠互相感知對方所有的感情和回憶。 并不是非常細節(jié)地回憶起每個曾經(jīng)經(jīng)歷過的片段,而是更玄妙的,思想和情緒在瞬間交融,走馬燈一般飛速略過他過去時光中所有記憶深刻的片段和當時的想法。 潮汐之前就聽傅星瀾和季澄風(fēng)他們猜測過林霜響的經(jīng)歷,當時只覺得十分提對方不平,但也僅僅是那樣而已,即便那不是他mama,以潮汐的性格,知道有一條人魚被一次次欺騙和背叛,也依舊會產(chǎn)生類似的情緒。 畢竟他從來沒有真正擁有過mama,甚至不太能清晰地給對方一個感情定位。 但仿佛只是一個對視,他好像就突然明白了mama的意思。 這種感覺非常奇妙。 那是與他血脈相連的人,是給他生命的人,是這個世界上,即便所有人都放棄他、背叛他、欺騙他,也依舊會用盡一切保護他的人。 跟人類走失的孩童與親生父母相認時完全不同,人魚之間的血脈聯(lián)系要玄妙得多。 潮汐幾乎不需要與對方熟悉的過程,就像是直接抹平了過去缺失的幾十年時間,因為她遭受過的傷害而生氣和難過。 顧晏之和季澄風(fēng)也已經(jīng)注意到了兩只人魚間的氣氛,盡量不打擾兩人地移除了林霜響身上接著的各種監(jiān)控儀器,又打開了位于頂部的出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