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色的檸檬樹(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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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色的檸檬樹(20) 2021年12月17日 我躺在床上,小敏像只小貓一樣,倚靠著我的身邊。 我摸著脖子上的勒痕,心有余悸地回味著剛才那種強烈,緊張,甚至令人害怕的刺激…… 剛開始時候,小敏和我只是狂亂地互相吻、舔、撫摸……,我來了興致,把她脫得光溜溜的,正想插進去。她卻阻止了我,“你不是說想狂野嗎?今天我們玩點別的?!?/br> 她讓我背對著她,坐在床上,然后,拿出那條絲帶,一頭系在黃銅床柱上,然后,在我脖子繞了個圈,松松地打了個繩結。 我嚇了一跳,疑惑地問:“你這是干嘛?學潘金蓮謀殺親夫?。俊?/br> “去你的,”小敏嗔笑道,“我才舍不得呢!喂,你聽說過性窒息嗎?” “好像有點印象,具體是怎么回事?” 小敏解釋說,性窒息是一種真正“狂野”的玩法,在國外比較流行。有一定的危險性。因此,一般來說,需要同伴的緊密配合,才能達到最佳效果。 “先慢慢地勒緊,然后達到接近窒息的臨界點,頭腦會產(chǎn)生吸食毒品一樣的迷幻,在這樣的巔峰狀態(tài)下,達到性高潮……” 她說的說錯,窒息的確會產(chǎn)生性高潮。我以前在網(wǎng)上讀過,上吊自殺的男人,yinjing一般都會硬梆梆地挺著。 我還是有些猶豫:萬一控制不住,或者同伴沒有注意到,超過了臨界點,不就…… “不用擔心,性窒息不是新鮮玩意兒,解決的辦法在國外早就有了?!?/br> 小敏不知從哪里摸出個銅鈴,上面還拴著條紅綢?!斑@個紅綢拴在手腕上,你手心里握著銅鈴。稍微覺得不好受,就搖搖鈴鐺,我馬上松開絲帶?!?/br> “聽起來好像挺刺激,不過嘛……”我猶豫不決。 “喂,你到底想不想試試?信不過我???”小敏像個妖精一樣,伸出舌頭,舔了一下我的臉。 “試試就試試!”她這樣說,我倒覺得有點不好意思了。身處這樣一個紫色的,充滿誘惑的性欲小窩,我的性欲閾值好像也提高了不少。 于是,小敏跪坐在我身后,身體緊貼著我。我感覺到她的兩只rufang,不停地在我背上晃來晃去,軟軟的挺舒服。她細心地把紅綢系在我的右手腕,銅鈴塞進我手心。還叫我先試一試,看搖得響不響。 然后,她趴在我背后,伸出左手握著我的yinjing,在我耳邊yin靡地說,“我們開始了呀,不要害怕喲!” “有沒有搞錯?誰說我會害怕?” 小敏咬了咬我的耳垂,用左手在我guitou上抹了一下,在手心沾滿滑膩的液體。握住yinjing,開始上下擼動,節(jié)奏由慢到快,還不時用大拇指刺激我的guitou和馬眼。 與此同時,她的右手開始扯動絲帶,我的脖子慢慢感到一種壓迫感…… ——有一種坐過山車的感覺:緊張,危險,異樣的刺激! 小敏漸漸拉緊了絲帶,左手也擼得更快了! 我忽然覺得眼睛一花,有些喘不過氣來。身下,yinjing幾乎翹到肚臍眼處! 一陣恐慌感襲來,我趕緊抬起右手,“鈴,鈴,鈴……”銅鈴聲清脆地響起。 絲帶立刻松開了,脖子上的緊迫感頓時消除。我喘了口氣,低頭看看下身:yinjing依然驕傲地挺立著。小敏的小手還握著它,手指像蔥白一般嬌嫩。 “感覺怎么樣?”小敏從后面吻了我一下,“嘻嘻,還要繼續(xù)嗎?” 我又喘了口氣,點點頭說,“感覺很怪……不過,的確很刺激,和一般的zuoai不一樣……”我說不出那種感覺來,只覺得心里癢癢的,一直癢到脊背?!拔矣X得還可以,繼續(xù)吧……” 脖子忽然一緊,我長長地吸了一口氣,閉上了眼睛。 這一次,我堅持了更長的時間,直到眼睛開始冒出點點金星,我才抬起右手……幾乎與此同時,一陣強烈的邪惡快感,像一只巨大的木槌,猛地撞擊了我的頭蓋骨!朦朧中,我意識到,下身突然像泄漏的水管一樣,猛烈噴射出去…… 等我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床上、枕頭上……甚至床架上面,斑斑點點,到處都是我射出來的jingye…… “哇,這么厲害啊,”小敏先贊嘆一下,看著眼前的一片狼藉,又嘆了口氣,“唉,我又得洗床單了……” 強烈的欲望退潮后,我感到一陣疲憊。 我躺下來,喝了一大口水,摸了摸脖子,心想:世上的男人,恐怕誰都抵擋不住這種性欲的沖擊吧? 小敏一絲不掛,像只小貓一樣,溫順地躺在我身邊。 我撫摸著她光滑的背部。眼前卻出現(xiàn)了另一個畫面:一個垂老的男人跪坐在這個床上,身體肌rou松弛,顯出一道道皺紋。小敏脖子上戴著項圈,身穿黑色網(wǎng)襪,像一個性女奴一般,靠在他身上忙碌著…… “喂,你剛才說,你會來救我,是真的嗎?”小敏忽然睜開眼睛,看著我說。 “當然……” “嗯,我現(xiàn)在就想讓你幫我一個忙,”小敏依然躺著,一動不動地看著我, “——我想要離開他?!?/br> 1m2m3m4m.co m “什么?!”我頭頂仿佛響起一個炸雷。 ——我突然明白過來了:這才是她今天約我來的真正目的。 “這十多年來,我欠他的,都還清了……用我的身體……”小敏幽幽地說,兩只大眼睛無神地望著上方,“我不知道,這樣的日子還有多久……他一定不會放過我的。” “你知道嗎?我真的想離開他!”小敏坐起身來,兩只rufang嬌嫩地挺立著。她的身體依然青春誘人,但在這一瞬間,她的面容仿佛開始變得蒼老,“喂,你想聽聽我的故事嗎?我還從來沒有和別人講過……” ………… “第一次和他zuoai的時候,我真不知道他到底是好人,還是壞人……” 小敏說,他們其實很早就見面了。 小敏剛上初中不久,就和同學們排著隊,從他手中,羞澀地接過一個文具盒和幾本書。在他們身后,是簡陋的山區(qū)學校,漏風的土墻和蒙著塑料布的破窗。泥土的cao場,一面國旗在旗桿上孤獨地紅著。 中年男人和善地拍了拍小敏的臉蛋。和鄉(xiāng)下那群黑瘦的小姑娘相比,那時的小敏,已經(jīng)出落得像雜草叢中的一朵百合花。 兩年后的一個暑假,他把小敏一家接到城里,讓他們住進高級酒店;請他們吃自助餐;帶他們逛街,讓他們在百貨大樓的櫥窗前,羨慕地張大嘴巴……最后,他給小敏和家人買了很多禮物,承諾支付小敏從中學到大學的學費。 小敏的成績一直名列前茅,當年,生活的艱澀苦味,讓她成為一個早熟而努力的女孩。全家人從城里回來后,一致認為男人是個貨真價實的活菩薩。 第一次發(fā)生在小敏十四歲的時候。 他借口說,要給小敏請英文補習,帶她獨自回到這個城市。他的確給小敏請了英文補習,只是當天晚上,他帶她進了一個酒店的套房,打開了一瓶法國葡萄酒…… 那晚,小敏雖然羞澀,但沒做任何抵抗。她像大觀園里的丫環(huán)襲人一樣,在偷試云雨情之前,就已經(jīng)早熟到可以明白很多事理了。 “不過,直到很多年后,我才真正明白:他其實早已精算好了每個細節(jié)。我那年剛滿十四歲。至少在法律上,不再屬于強jian幼女?!?/br> 接下來的一切就順理成章了。從高中到大學,到大學畢業(yè),小敏沉默而熟練地接受了這一切。曾經(jīng)有很多男孩子追她,都被她拒絕了。家里需要這位大善人,mama一直多病,父親是個懦弱而無能的人,弟弟還在上學。年輕的男孩子們除了愛情,能給的其實不多。 ………… 故事講完了,其實也就是一個普通的故事?;蛘吒鼫蚀_地說,是一種交易。 我小心地問:“那現(xiàn)在,你為什么突然想要……?” “就算金絲鳥籠里的小鳥,也該有飛出去的一天吧?”小敏已經(jīng)穿上了睡衣,頭發(fā)挽在腦后,脖子顯得很優(yōu)雅,“這兩年,他年紀大了,那方面開始力不從心,經(jīng)常硬不起來。后來,他開始研究很多種稀奇古怪的方法……有時候,真的讓人難以忍受……” 小敏朝那兩個櫥柜看了一眼,我會心地點了點頭。 “還有,他的控制欲越來越強,經(jīng)常盤問我和同事們的關系?!獙α?,那天,他還特別提到了你,逼我說有沒有和你上床?” “你怎么說?” “當然說沒有啦!他叫我小心點,說有人透露你和秀青……” 我驚出了一身冷汗,覺得頭上懸著一把明晃晃的寶劍。 “那,你打算用什么方法離開他呢?”我小心地問。 小敏沒有回答,她示意我從床上下來,然后掀開床墊,露出一個碩大的金屬柜子,大概有四分之一個床那么大,看得出是特制的。上面有一個除了一個密碼鎖外,還有一個普通鑄鐵掛鎖?!泵看嗡蜷_的時候,我都自覺地轉過身去。他還以為我不知道密碼?!?/br> “難道里面都是——?” “是的,大概有幾百萬?!毙∶粽f。 我只是略感到有些吃驚。如果是現(xiàn)金,對于他那個職位的人來說,好像不算很多。但聯(lián)想到現(xiàn)金之外的其它東西,比如房產(chǎn)、股票、珍寶古玩之類,數(shù)目就有些驚人了。 那知小敏接著補充說:“我說的不是人民幣,是美元?!?/br> “……!” 小敏把床墊蓋回去,我們倆又坐回床上。我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剛才,我們就在這堆巨大的財富上面,盡情地翻云覆雨…… “這些錢夠花了,”小敏拉過我的手說:“如果你幫我的話,我們可以帶著這些錢遠走高飛,去國外留學。我已經(jīng)打聽好一些學校了……” 我遲疑地收回我的手,說:“這個,你應該知道我已經(jīng)結婚了吧?” 小敏笑一笑,“我當然知道。不過,我猜你和你老婆關系應該不太好吧?” “什么?你怎么知道?”我大吃一驚,這可是我埋在心里最深處的隱痛。 “很簡單的推理嘛。像你這種性格的人,居然會在外面亂搞,不停地和其他女人上床。你說,如果不是婚姻出了問題,受到過傷害,你會這樣做嗎?” ——我無言以對。 我突然發(fā)現(xiàn):我低估了眼前這個小姑娘。 但我實在不想深談這個話題,便問她:“好了,說了半天,你打算怎樣離開他?帶著這筆錢跑路?” 小敏苦笑著搖搖頭,說:“你太小看他了!你以為,他只是一個簡單的高級官員嗎?像他這樣的人,可以有無數(shù)張面孔。每張面孔后面,都可能藏著意想不到的可怕。如果只是簡單逃跑的話,最多只是在他的蜘蛛網(wǎng)里轉圈罷了?!?/br> 我不由自主地點了點頭,雖然只和他談過一次話,但我已深深地體會到了這個男人的實力。 “只有一個辦法,干凈利落?!痹幃惖淖仙珶艄庀拢∶粢荒樅?,看起來不再像一只小狐貍,或是一只可愛的小貓,而更像一頭凝視著獵物的母獅。 ——“除掉他!” “你說什么?”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的意思是說,干掉他。”小敏看著我一臉的驚駭,從容地說:“每個人都會有弱點,這些弱點,睡在他身邊的女人最清楚?!k法我已經(jīng)想好了。你想不想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