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色的檸檬樹(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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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色的檸檬樹(7) 2021年11月30日 “好點沒有?”詩欣捏著一支棉簽,一臉擔(dān)心地問。 臥室里,燈光曖昧地昏黃著,我們?nèi)硕加行擂巍?/br> 我全身赤裸,斜躺在床上,兩腿叉開,呈“大”字型,yinjing悲哀地垂在中間。詩欣用棉簽蘸著酒精,給我的傷口消毒。她穿著一件真絲睡袍,里面一絲不掛。睡袍的開口處,露出淺淺的乳溝。 她涂一下,我就“咝”的一聲,痛得倒吸一口涼氣。 詩欣的丈夫站在床前,滿臉愧疚。他只穿著一條內(nèi)褲。 “對不住啊兄弟!”這是他第一千次道歉了,“下次,我一定會提前通知你的?!?/br> 我暗自惱怒:有沒有搞錯?還他媽的有下次? 但這是別人的家,別人的床,別人的老婆(雖然很少用),正細心地給你的yinjing涂藥。多多少少,還是得給別人一點面子吧? 我只好嘆了一口氣,說:“還好你老兄不是程咬金,不然,今天我進門還是一個男人,出去就是一個太監(jiān)了!” 我低頭仔細看了看:yinjing上面,離guitou大約兩厘米的地方,咬了一圈整齊牙痕,從中滲出點點血跡。有些地方,傷口深得幾乎透過了表皮,隱約可見真皮層。 這一口咬得實在不輕! 詩欣的丈夫?qū)擂蔚卣f:“兄弟您是練過的吧?您那一夾,也差點把我的頭夾下來?,F(xiàn)在,我的耳朵還嗡嗡響呢!” “大家彼此彼此!”我沒好氣地說。 “對!兩個都不是好東西!”詩欣氣鼓鼓的,手上稍微一用力。我的yinjing一顫,竟然猛的勃了起來,像個高聳的大炮,差一點頂在她的臉上! 詩欣羞紅了臉,“果然不是好東西,傷成這樣還不老實……” 我急忙喊冤,“真不是故意的,酒精的刺激,條件發(fā)射!” 詩欣的丈夫表示理解。他解釋說,男人這東西,的確不受大腦控制。想硬就硬,說軟就軟,不分時間地點場合的。正因為如此,男人們才把它叫做“兄弟”,或者“分身”。 詩欣語帶嘲諷地說:“哦?既然是男人的,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她丈夫臉一紅,訕訕地說不出話來。 我急忙轉(zhuǎn)移話題:“喂,老兄,要說你的牙口還很不錯。你看,牙齒印整整齊齊,一顆歪的都沒有?!?/br> “還真是這樣??!”詩欣的丈夫扶著眼鏡,低下頭細看,忍不住伸手想要摸。我趕緊一閃,“別,您還是眼看手莫動吧!” 詩欣的丈夫抬起頭,嘴巴一咧,露出一口潔白整齊的牙齒,“不是我夸口,我的牙當(dāng)初在法國整過。回國后,我在東城區(qū)專門找了家牙醫(yī)診所,定期去護理。那里有位醫(yī)生,是歐洲留學(xué)回來的。說起牙醫(yī),我還是相信法國的,德國的勉強可以接受……” “是嗎?”我一聽來了興趣,“我還正說想去看看牙醫(yī)呢,這幾天,我左邊盡頭有顆牙齒敏感,一吃生冷的就疼,不知是不是蟲蛀了……你那位牙醫(yī)收費貴嗎?” “不貴,待會兒我把他的名片給你。你就說是我介紹的,他肯定會給你打個八折……” 我們正聊得投機。突然,詩欣在一旁帶著哭腔說:“都弄成這樣了,你們倆還有閑工夫說這個?” ………… 我回到家的時候,已經(jīng)差不多晚上十點了。 我從車上下來,每次一邁步,下面就針刺一樣痛,仿佛上面吊著一盆仙人掌似的。 不愧是男人的命根子啊,平時撞一下都受不了,何況還被咬了一口。我暗叫倒霉,遇到這種事情,概率應(yīng)該比中一百萬的彩票還要小。 我掏出鑰匙,打開房門。家里黑乎乎的,妻子應(yīng)該還沒有回家吧?她做記者兼編輯,加班是常有的事,我早已經(jīng)習(xí)慣了。 我把外衣掛在衣架上。 忽然,眼前一花,客廳里燈火通明?!癝urprise!??!”妻子脆脆地叫了一聲,從窗簾后面跳了出來。 她身穿性感內(nèi)衣,上身只有一條乳罩,造型別致,好像兩片綠色的樹葉。下身是一條透明內(nèi)褲,上面醒目地繡著一個黃色的檸檬,正好擋住了yinchun的位置。 “老公,好看嗎?”她得意地說,“上次我和秀青一起買的,沒見過這種內(nèi)衣吧?” 她的頭上,居然還別著一對粉紅色的貓耳朵。 我哭笑不得:“怎么回事?裝嫩?。吭龠^幾年,都要變成中年少女了?!獓樍宋乙淮筇 薄鋵?,這套內(nèi)衣,我當(dāng)天就悄悄地欣賞過了。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來!”她罵道。罵完,又馬上向我拋了一個媚眼,“老公,我不在家這幾天?你想不想???” 她扭著屁股,色瞇瞇地朝我靠了過來?!八{月亮”牌香水的氣息,從她身上的各個部位飄了出來。她知道我喜歡這種香水的氣味。平時zuoai之前,時不時會灑上一些。 我心說不妙,正想找借口躲閃。她的一只手已經(jīng)朝我胯下抓過來,“嘻嘻,我摸摸看,硬沒有?” “哎喲!”我猝不及防,疼得大叫了一聲,猛的一把推開她的手。 妻子被我的慘叫嚇了一跳!她愣了一會兒,問:“怎么回事?你那里怎么了?” “沒事沒事,”我急忙搪塞,“長了些濕疹……這幾天,你不在,有些不注意衛(wèi)生……” 妻子立刻警覺起來:“不可能!什么濕疹會這么痛?——脫下來給我看看!” “哦,對了,忘了告訴你,除了濕疹,今天在辦公室,我不小心在桌角撞了一下,現(xiàn)在還青腫未消呢……不過沒關(guān)系,小事,過兩天就好了?!?/br> 我暗自后悔,剛才在詩欣家里。她好心想給我包扎起來,結(jié)果被我拒絕了。如果有包扎就好了,我就只把紗布亮給她看。 “哦,這么巧?。磕愀陕锊徽f一顆隕石從銀河系掉下來,正好落在你的褲襠里?”妻子不是那么容易受騙的人,她冷笑道,“告訴你,今天你要是不脫下來給我看看,我和你沒完!” 我突然哈哈大笑起來,“果然不出山人所料!好奇了吧?哈哈,我就是不脫褲子!看把你急的,哈哈……耶!” 我伸手比了個V字,沖她做了個鬼臉。然后,趁她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過來,像做迷藏一樣,一溜煙跑進書房,反鎖上房門。 我心怦怦直跳,幾乎要從嘴巴里蹦出來。我很清楚,這個拙劣的舉動,最多能給我爭取幾分鐘時間。 我連想了好幾個借口,但都覺得很勉強。最后,我無奈地解開褲子,朝那個“兄弟”或“分身”看了看。心里默默祈禱,希望能有奇跡的出現(xiàn):就算是牙印連成一個環(huán)狀,也好過現(xiàn)在這個樣子。如果那樣的話,我頂多厚著臉皮告訴她,我自慰的時候,塞進一個管子里,結(jié)果被卡住了。 然而,奇跡并沒有出現(xiàn)。 yinjing上牙印依然,仿佛掛了串微型項鏈一樣,隨便一個人都能辨認出是牙齒留下的。而且,看樣子,沒有十天半個月,這串印子很難消失。 我絕望地抬起頭望天:怎么辦?總不能說,是我自己咬的吧? “嘭!”就在這時,外面突然傳來一聲重重的關(guān)門聲。 我等了好一會兒,這才小心地打開書房門,輕輕地走了出去。 家里靜悄悄的,妻子不知到哪里去了。臥室里有些凌亂,衣服扔了一地。 突然,我發(fā)現(xiàn)客廳的茶幾上有張彩色紙。 走過去拿起一看:居然是我那天順手從酒店拿走,用來逗秀青的洗浴中心廣告。 上面,妻子用龍飛鳳舞的筆跡寫道:想不到你竟然是這種骯臟的人?。?! 句子后面,是連續(xù)三個大大的驚嘆號! 我苦笑了一聲,唉!陰差陽錯,她竟然從我的衣袋里翻出了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