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劍掌乾坤 第44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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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的結(jié)丹期修士是宗門中間,另一邊同樣修為的只能擔(dān)當(dāng)仆傭,這樣一對比,那簡直是高下立見。 這位看似年青的修士,他的修為更是不凡,仔細(xì)看去可知已達(dá)分神初期,比在場的所有人都要高得多。 若是梁誠當(dāng)前在場的話,應(yīng)該是認(rèn)識這位看似外貌年青分神修士的,因為他們之間曾經(jīng)有過一面之緣。 原來這位外貌年青的分神修士,竟然就是當(dāng)年奉了翼靈國主之命,到大玄國天罡院接回翼靈國公主左丘素青的那位使者——邱原。 這個叫做邱原的修士的行事風(fēng)格與多年前還是一樣,依然是滿臉倨傲,絲毫也沒將對面那幾個嚴(yán)陣以待的御靈宗修士放在眼里。 只見他悠閑地端起了身前桌案上的香茶,輕輕呷了一口,然后突然重重放下茶盞。 “啪”一聲大響,對面御靈宗的修士們不禁身子都跟著這聲音微微一顫。 御靈宗的黑袍老修士老臉上的肌rou也不禁微微牽動了一下,接著抬起那略顯渾濁的老眼看向邱原。 邱原道:“我說桂道友,你們鄔宗主與邱某關(guān)系不錯,也勉強算是我的一個朋友吧。邱某開價五千萬上品靈石購買你們宗門的這個破爛山峰,也是照顧朋友的意思。這個價錢已經(jīng)不低了,為何這幾個月里,他總是躲著不肯見我,不會是拿著屬地令牌躲起來了吧!” 那被稱為桂道友的老者聞言忙勉強露出笑臉答道:“邱前輩說笑了,老朽桂朋也知道御靈宗這座山峰雖然在大宗門眼中不算什么,可它是我御靈宗的立身之本,那是萬萬不敢出售的。至于鄔宗主,他是有事出門了,我們也都不知他的行蹤。” 這時桂朋身畔的一位年青的結(jié)丹修士也忍不住嘟噥出聲:“就是!別說五千萬上品靈石,就是五億上品靈石咱們也不會賣了自家的宗門屬地!” 邱原臉色一僵,眼中一縷寒光射向這位結(jié)丹修士,接著重重哼了一聲:“那你的意思,現(xiàn)在是邱某在這里強買強賣嘍?” 那年青的結(jié)丹修士被邱原盯著,起初有些害怕,接著脖子一梗正要回些什么話,老修士桂朋一把拉住了他:“住口!沒規(guī)矩!老夫這個副宗主與邱前輩在說話時,有你插話的份嗎?快給老夫退下!” 那結(jié)丹修士知道副宗主桂朋這是在保護(hù)自己,否則自己一時義憤說的話惹怒了邱原,那是要吃不了兜著走的,于是低頭道:“是!副宗主,是弟子孟浪了。” 說畢這結(jié)丹修士往桂朋身后退了一步,其他六位結(jié)丹修士與此同時也隨之往各個方向微微退了半步。 顯然這是在微調(diào)這個保護(hù)陣型,控制好各自的方位,但還是都在牢牢守護(hù)著副宗主桂朋。 邱原斜眼看著這一幕,接著臉上顯露出鄙夷之色,然后他仰臉對桂朋大聲道:“桂道友,邱某也懶得和你們御靈宗這些人再兜圈子了,我知道,你御靈宗宗主鄔子默為了躲避邱某,故意拖延時間,這段時間攜令牌逃到了外地,對不對!” “呃……這!”桂朋沒料到邱原單刀直入就把情況說了出來,一時不知道該怎么回答,頓時張口結(jié)舌起來。 “我話還沒說完呢!”邱原接著說道:“邱某想說的是你御靈宗所做的最愚蠢的事情!邱某誠心購買屬地令牌你們不答應(yīng),這位鄔宗主卻攜牌潛逃,最終在外頭命喪黃泉了,結(jié)果那宗門令牌應(yīng)該也被人奪走了。這叫什么事情?這叫自尋死路知道吧!這件事你們又怎么說?” “啊這……這件事情邱前輩也知道了……”桂朋頓時張口結(jié)舌,心中驚訝。 因為幾個月之前,御靈宗宗主鄔子默的魂燈忽然熄滅,說明他已經(jīng)死在了外間,這件事情讓御靈宗的高層寢食難安。 可是為了避免宗門秩序混亂,御靈宗的高層是嚴(yán)格封鎖了這個消息的,雖然明知道拖著封鎖消息也不是個長遠(yuǎn)的事情,但是也想不到有什么更好的處理辦法。 如今卻冷不防聽到邱原直接就當(dāng)眾把這件事情說了出來,怎么能不讓人心驚! 這說明邱原的眼線早就滲透了御靈宗的高層!或者說這些御靈宗高層中的一些人,已經(jīng)為了討好邱原,將這個消息泄露給他了。 邱原連這種隱秘的事情都知道了,再加上他出身于大宗門,身后有人撐腰,那就完全無法阻止了。 何況就是人家分神期的修為,也完全不是御靈宗修士能夠抵擋的。 這一瞬間,老修士桂朋心中泛起了深深的無力之感,知道就憑御靈宗這些早已離心離德的一批人,還想守住宗門屬地已經(jīng)完全無望,是時候該考慮一下自己的退路了。 想到這里桂朋顫聲道:“邱……前輩,那……那您的意思,是……是要晚輩們怎么做?” 邱原冷笑道:“你們這個御靈宗,敬酒不吃吃罰酒,還給我隱瞞消息!浪費邱某的時間,如今那五千萬上品靈石你們也別想足額拿到手了,最多給你們一半,兩千萬!你們拿了靈石都給我離開御靈宗,然后將副牌交出來,邱某根據(jù)副牌上的主牌行蹤自去找那個殺了你們宗主的人奪回屬地牌子,也算是給你家鄔子默報仇了!” “?。⊙a償這樣少!”桂朋有些無奈,勉強道:“邱前輩,五千萬上品靈石的一半,那不是兩千五百萬嗎?您可不能只給兩千萬啊……” 邱原滿臉鄙夷地看了一眼那桂朋,口中道:“你倒是算得精,死咬著靈石數(shù)字倒是咬得緊!” 說著他一揮手,大廳中兩群人之間的地板上忽然出現(xiàn)了一大堆亮閃閃的各色上品靈石。 邱原喝道:“交出副牌,這兩千五百萬上品靈石就是你們的了!” 桂朋眼睛里露出貪婪的光芒,死死盯著那堆靈石,接著把一只滿是青筋的老手緩緩朝著自己的儲物鐲伸去,顯然是受不住靈石的誘惑,準(zhǔn)備接受邱原的條件了。 第九百二十章 仇人相見 沒過多久,御靈宗牌樓中出來了五個人,是四個跟班擁簇著一個臉上流露出志得意滿神色的青袍人,此人的穿著打扮十分考究,正是那一貫感覺良好的邱原。 這時牌樓外間忽然憑空出現(xiàn)了一個身著白袍的身影,看起來修為甚至比邱原還要高一些,修為竟然達(dá)到了分神中期之境。 他甫一出現(xiàn),立即就朝著邱原迎了上去,口中還問道:“邱師弟,怎么樣了?把御靈宗這些傻子都收拾下來了吧?” 邱原得意地取出一塊方形的令牌,在這位白衣修士眼前晃了晃道:“馬師兄,你不妨看看這是什么!” 那姓馬的看了牌子一眼,然后皺眉道:“咦!這個東西形狀不對,好像不是屬地令牌呀。邱師弟你別是被他們給騙了!” “哈哈哈!”邱原笑道:“小弟雖然愚鈍,但還不至于被那幾個御靈宗的土包子給騙了,這個東西是副牌,可以顯示主牌所在的位置。至于那主牌嘛,說來氣人,竟然被鄔子默那個蠢才連性命一起送給別人了!” “竟有這種事情!”那位馬師兄皺眉道:“邱師弟,這件事情你應(yīng)該早就知道了吧,竟然口風(fēng)那么緊,對師兄我也不不說清楚!” 邱原見自己這位馬師兄臉上露出了一些不滿,心想今后還有求于他,不好把關(guān)系弄僵的,忙解釋道:“馬師兄,不是小弟要瞞你,前一段時間你不是太忙了嗎,所以小弟也不好拿這些雜事來打擾你,現(xiàn)在小弟就將前因后果講給你聽,咱們邊走邊說。” “那好吧!”那位馬師兄臉色稍和,正要跟著邱原一起并駕齊驅(qū)。 這時邱原忽然對自己的四個跟班道:“你們四個守在這里,看著御靈宗上下人等的行動,不許他們拖延時間!在三天之內(nèi),要讓他們離開此處!” “遵命!” 聽到主人吩咐,四個跟班自然沒有什么二話,并且他們四個也是底氣十足的。 御靈宗說起來雖然還有一個元嬰期的老修士桂朋,但是怎敢得罪自己的主人與他身后的大宗門呢? 因此他們四個結(jié)丹期的修士就覺得己方完全能鎮(zhèn)住御靈宗這些人,接下來不用跟著這位難伺候的主人到處行走,其實也是一件省力的好事。 邱原哪里知道自己的跟班心中這些小九九,他與那位馬師兄?jǐn)y手起飛,一路交談著,還用副牌的能力來查看御靈宗屬地令牌的位置。 …… 卻說破天宗眾人長途跋涉,朝著國都登云城一路趕去,眼看距離國都原來越近了。 梁誠擔(dān)心整個隊伍太招搖惹事,于是下令眾位妖修收了神通,依舊化為人形,一個個老老實實端坐在宏毅尊者的脊背之上。 又飛了幾天之后,這天梁誠總覺得有一種行蹤被人窺探的感覺。于是讓宏毅尊者停了下來,落到了下方的一個比較隱蔽的所在。 梁誠如法炮制,依舊召喚出三十個融合期的蟻兵交給云甲結(jié)陣,以防備有人偷襲。 只是這一次的情況要比在東寧城外那次好不少,因為彼時能力低微的煉體士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激發(fā)了妖族血脈,成了實力都很不錯的妖修。 這樣的話,他們也可以被大長老云甲編入陣型之中,發(fā)揮自己的實力,整個陣型不論攻守都比之前大幅度提升了。 劉半仙見梁誠下令停止前進(jìn),于是問道:“宗主,你莫非是感覺到了什么不對勁的地方嗎?” 梁誠點頭道:“我從昨天起,總有一種被人窺視行蹤的感覺,以往這些不良感覺都會帶來一些變數(shù),所以我覺得輕視不得,打算看看是什么情況?!?/br> 劉半仙道:“老道覺得,應(yīng)該是有人在利用御靈宗屬地牌子的副牌在搜索主牌的位置,宗主既然拿著主牌,那應(yīng)該是有所感應(yīng)的。” “原來御靈宗還有副牌呀!”梁誠伸手摸出了主牌,見這東西上面什么也沒有顯示,于是心中想著要不要朝著里面輸入了一點靈氣看看。 劉半仙道:“宗主,你現(xiàn)在要是往這屬地令牌中滴入一點精血,再將它煉化了,當(dāng)可知道副牌那邊的情況?!?/br> 梁誠皺眉想了一下說道:“那就現(xiàn)在煉化吧!之前是擔(dān)心打草驚蛇,現(xiàn)在人家都拿著副牌找上門來了,情況應(yīng)該不會因為我煉化令牌而再有什么轉(zhuǎn)變了?!?/br> 劉半仙想了想,也點點頭道:“是這個道理,宗主你現(xiàn)在就煉化這屬地令牌吧?!?/br> 既然下定決心煉化令牌,梁誠自然是立即開始,毫不拖泥帶水。 只見他從指尖逼出一點殷紅的精血,將它滴入屬地令牌之中。 那精血一沾到那個非金非木的精致令牌,立即就滲透進(jìn)了其中,頓時這塊牌子就散發(fā)出一道淡黃色的光暈。 劉半仙道:“宗主,現(xiàn)在你可以將令牌上的名字換掉了?!?/br> 梁誠取出符筆,果然見到原先顯示在令牌上的“御靈宗”字樣已經(jīng)消失,于是他提筆寫下了“破天宗”三個字。 那令牌又是光芒一閃,梁誠所寫的字跡頓時就顯示在令牌之上了,就是用力擦也擦不掉了。 只見這令牌之上的五個字已經(jīng)變成了“破天宗之峰”。 此時梁誠感到自己已經(jīng)與這一塊屬地令牌心意相通,于是朝這令牌微微輸入了少量靈氣,這牌子猛然間就光芒大放,然后凌空傳出一個由各色光線組成的地圖,上面還標(biāo)注著兩個正在移動的光點。 梁誠道:“果然有兩人朝我們所在的地方來了,看樣子這兩人修為境界還不低,竟然都是分神期的修士。” 劉半仙道:“來者不善,善者不來,老道我已經(jīng)感覺到這兩人有些殺氣騰騰的樣子,看上去他們卻不像是御靈宗的修士。因為御靈宗這樣的小宗門,最高修為者也不過是那個已經(jīng)被宗主你殺掉的那人?!?/br> 梁誠又不動聲色朝著那個令牌下了一道指令,只見那凌空顯示的地圖消失了,與此同時卻傳出了兩個人的形象,正是朝這邊趕來的邱原與那位白袍馬師兄。 梁誠看到邱原的形象不禁一怔,頓時想起了當(dāng)時在天罡院時的情形。 對于那件事情,梁誠記得很清楚,翼靈國特使跑來天罡院迎接本國公主歸國,本來此事也算正常,并沒有太多可指摘的。 可是這個邱原卻倨傲無比,一見面就派出手下想來收拾制服自己,后來又親自出手,與蔣上師對了一掌,最后引出了負(fù)責(zé)接待的大玄國左丞相魏鴻霖的出手干預(yù),導(dǎo)致了蔣上師受傷。 這件事情梁誠一直引以為恥,每次回憶藉此,心情都很不暢,已經(jīng)可以說是本心中的一個不大的創(chuàng)傷了。 今天又看到這個邱原,并且知道此人顯然是來找破天宗麻煩的,這讓梁誠的新仇舊恨一起涌上心頭,怒火騰一下就燃燒起來了。 梁誠朝著邱原的形象冷冷看了一眼,然后收了令牌對劉半仙道:“大祭司,煩勞你在此守護(hù)著弟子們,我去去就來!” 劉半仙看了一樣梁誠,覺得他的臉色似乎有些異樣,感覺得出他現(xiàn)在是充滿怒氣的。 說起來劉半仙認(rèn)識梁誠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心中知道這位看似年青的宗主其實城府還算是比較深的,沒想到今天卻意外看到了他這樣怒氣沖沖的模樣,心中已經(jīng)感到情況有些不對了。 不過劉半仙也是老于世故,知道現(xiàn)在當(dāng)著眾弟子們也不宜說什么,于是他答道:“是!宗主,您放心去吧,老道保證這邊不會出什么問題的?!?/br> 梁誠點點頭之后便施展縮地挪移大法一道煙走了,速度快得驚人。 劉半仙見梁誠走得急,口中喃喃道:“這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好像宗主很生氣的樣子啊?!?/br> 云甲接口道:“大祭司,莫非宗主獨自去對付那兩個人了嗎?我看那兩人氣息強烈,顯然修為極高,好像宗主說他們都是分神修士了。那么宗主一個人前去單打獨斗,不會吃什么虧吧?!?/br> 劉半仙不答,只是掐指在那里仔細(xì)算著什么,隔了一小會,他才抬頭吐了一口氣,輕聲道:“原來是怨憎會!” “怨憎會?!”云甲聽到這個詞之后忙道:“大祭司的意思是宗主遇上仇人了嗎?” “嗯!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眲胂牲c點頭。 其他弟子聞言也紛紛道:“大祭司,你就不用在這里守護(hù)著我們了,宗主那邊要緊?!?/br> 小紅也道:“要么我飛過去看看,要是情況不妙就背著主人逃跑回來!” “哎呀!跑什么跑啊,宗主是這種人嗎!”老黑閆發(fā)接著又擔(dān)心道:“不過嘛,對方是兩個人,宗主雖然很強,但究竟有些勢孤,還是請大祭司上前給宗主掠陣穩(wěn)妥些?!?/br> 老道士劉半仙笑道:“你們不必多說了,自己維持好陣勢,老道我心中自有主張。再說就這們一點距離,老道我抬腿就到,所以就算是坐在這里,也一樣可以給宗主掠陣。” “太好了!”云甲笑道:“哈哈!以大祭司的驚天修為,我等哪里還會有什么不放心的!等宗主拿下了仇家,咱們立即就到宗門屬地去,這樣一來,咱們破天宗也是有根基的宗門了。” 尤良平也搖頭晃腦笑道:“我老尤算是看出來了,宗主是個有大氣運之人,所以大伙跟著他好好干!將來把宗門發(fā)揚光大,諸位的前途自然也是不可限量的!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