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劍掌乾坤 第40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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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他媽打我……” “啪啪!”兩記耳光,還是不知道誰動的手。這兩下耳光過后,陸師兄不但臉很疼,還腦殼發(fā)暈,附帶著還眼冒金星,甚至覺得自己連后槽牙都有些松動了。 大庭廣眾下這么大的動靜,按說人人都應(yīng)該看到是誰在出手扇姓陸的這人的嘴巴。可大家就是看不出是誰出手。 眼尖的人甚至都可以看到姓陸的這位師兄每當(dāng)挨了耳光那一瞬間,臉上的rou都猶如水波般地抖動變形了幾下,可就是看不到那只抽耳光的手。 此時感到滿嘴都是血腥味,姓陸的不禁朝甲板上啐了兩下,只見啐出來的都是血沫子。 “我……”說了一個字,姓陸的心有余悸地停了下來,生怕說話又要挨打,沒想到這次卻沒有被打耳光,心中頓時有點(diǎn)安慰,覺得逃過了一劫。 這次雖然說了一個字,卻沒有耳光如影隨形打過來,姓陸的自己琢磨了一下,隱約感到其中的差別,發(fā)現(xiàn)自己現(xiàn)在可不能爆粗口,否則必定挨打! 于是這位陸師兄算是找到了被打的規(guī)律,便小心謹(jǐn)慎地斟酌詞匯說道:“你們這些外門弟子……咳咳,不對,是外門的師弟師妹們。按說你們與我也不相干啊,簡直就是毫無關(guān)系!對吧!那你們還圍在這里作甚,快散了吧!不如看海景去?!?/br> 聞玉樹等人看了這事覺得蹊蹺,但是想想己方實力還是太低,惹不起這些正式弟子,現(xiàn)在看這位陸師兄話里話外想要息事寧人,己方倒不如就此借坡下驢也把事情打住算了。 可還沒等到聞玉樹等人說話,正式弟子中又跳出一人,只見這人模樣打扮和那魯師兄差不多,只不過身穿的袍子是暗紅色。 這位紅袍正式弟子飛身跳到眾人之間,不屑地看了陸臨一眼后大聲道:“豈有此理!陸臨你這家伙,吃點(diǎn)小虧就想息事寧人,想放任這群小子給我們這些老人兒蹬鼻子上臉呀!” 那陸臨臉都是腫的,氣勢本就沒了,現(xiàn)在被同伴當(dāng)眾駁面子,本是心中惱火,但是想想剛才挨耳光被打的情形又覺得害怕,最后什么也沒說,索性把頭低了下去。 看到陸臨好像是服軟了,這紅袍弟子心中微微有些得意。 于是在指責(zé)完了陸臨后,他又對著聞玉樹喝道:“你們這幾個混賬!不過是些外門弟子,就來頂撞前輩們,這成何道理!今天不責(zé)罰你們是不行了!你們不是還有個什么大師兄嗎?叫他滾下來!” 說完,大家一起抬眼朝著桅桿的高處望去,想要看看這位負(fù)責(zé)觀測海況的外門弟子大師兄長得是什么模樣。 就在大家都抬頭往上觀望之時,梁誠的身影快速從桅桿后面現(xiàn)身而出,直接走到了人群的垓心,這才隨著大家的眼光往上一起看去。 “咦!你們看桅桿上沒人誒——”梁誠反倒笑瞇瞇地主動說道:“這說明此人沒有好好探查海況,屬于玩忽職守,你們說要是將此事報到呂長老那里,他老人家會怎么說?” “對呀!”好幾個正式弟子一拍腿,獰笑道:“呵呵!咱們把這事情報到呂長老那里去,讓長老來收拾這些小菜鳥,必須好好責(zé)罰!” 陸師兄吃虧吃多了膽子卻變小了,聽到這些人的話語,覺得自己不該被裹挾進(jìn)去,又想起剛才那樣白白被揍的事情,于是反而后退了幾步,離開了這個一堆人的圈子。 站遠(yuǎn)了之后,他第一眼就看到了梁誠,才發(fā)現(xiàn)此人完全沒有半點(diǎn)外門弟子的拘謹(jǐn),反而霸氣外泄,聲音洪亮,心中都有些懷疑先前那些大耳刮子是他打的。 但是這位陸師兄想了想?yún)s也不敢追究,于是嘆了一口氣,竟自顧自扭頭走回艙室去了。 梁誠當(dāng)然注意到了此事,不過他也只是冷冷朝那人的背影看了一眼后就不再理會了。 先前已經(jīng)當(dāng)眾扇了他五六記大耳光,只要不是聾子誰都能聽出來有人在當(dāng)時被打了,只是有不少正式弟子反應(yīng)卻慢,沒把這兩樁事情聯(lián)系起來。 所以這姓陸的還算是知道進(jìn)退,在沒有出丑到頂點(diǎn)的時候就及時低調(diào)離開,也算是避免了更大的羞辱和痛苦。 只是這位穿著暗紅袍子的正式弟子卻是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自己送上來的,梁誠覺得也該讓他吃個教訓(xùn),免得今后張牙舞爪的看著煩人。 想到這里,梁誠伸手輕輕推了那紅袍弟子胸口上一把。 那人雖然正全神貫注看著桅桿上方,但畢竟是融合期修士,對于惡意的攻擊怎么會不警惕呢,初初一感到自己胸口不遠(yuǎn)處有一只手掌探過來,他就注意到了。 于是他立即使出護(hù)體靈光準(zhǔn)備抵御,就這還感到不夠,又伸手到儲物鐲里取出一個防御法器準(zhǔn)備激發(fā)防御圈。 只是他這一連串的動作還沒做完,就感到那手掌朝自己胸口推來,紅袍漢子有心閃避,可在這頃刻之間又覺得來不及。 這一下他驚慌失措正等著對方的攻擊,心想可能在自己胸口會被印上一掌,這是怎么也逃不開受傷的下場。 可是很意外地,他卻覺得那手掌還真是輕輕朝著自己胸口一推,力量雖然不小,但卻沒有任何攻擊之意,只是單純推開而已。 傳來的大力雖然柔和,卻很持久綿長,那紅袍弟子連退了五步,正要站穩(wěn),卻又覺得后勁又起,忙矮下身來降低重心又退了三步。 他又退了三步之后,正準(zhǔn)備拿樁站定,突然感到胸口處又猛一下傳來一股巨大的力量,不禁“噔噔噔”后退三步之后“咔”一聲撞在艙室墻壁上。 這艙室墻壁之上都附有呂長老所繪制的靈紋,若是在艙內(nèi)往艙壁上打,那它只起削弱作用,可是這紅袍弟子是身在艙外往里撞,頓時就激發(fā)了反彈。 “砰”一下,那紅袍弟子覺得禁制的反彈之力全部都落在自己屁股上了,感覺就像是挨了一大腳,頓時被彈得踉踉蹌蹌往來處撲了回去。 梁誠輕笑一聲,輕輕一步就迎了上去,時機(jī)掌握得極好,一只左腳伸過去時卻踩住了那位紅袍師兄的雙腳的腳尖。 看到此人頓時失去平衡上半身就朝著自己撲過來,梁誠看似友善地伸出雙手與他輕輕握在一起,實則是牢牢地攥住了他的雙手。 梁誠口中還客氣道:“哎呀使不得,師兄這個禮太重了,這不合規(guī)矩,天下哪有讓師兄大禮跪拜師弟的。唉!慚愧慚愧。” 話剛說完,梁誠雙手一松放開了那紅衣弟子,輕輕踏著他雙腳腳尖的左腳也快速收了回來,然后整個身子往后退了三步。 剩下動作就很連貫簡單了,只見這位紅袍弟子口中低聲嘟囔了幾句,便“啊”一聲往前撲,在這個過程中他中心降下,雙手按地,接著又覺得頭顱也變得很沉重,止不住地要往地上撞去。 他正想要雙足發(fā)力止住跌落的身形,卻猛然感到雙膝無力,根本就沒法控制住自己的身軀。 最后的結(jié)果是一連串的動作,每一個動作都瀟灑飄逸,節(jié)奏清晰。 圍觀的所有人都看到這位紅袍弟子雙手高舉走向梁誠,然后躬身收手像是要對梁誠施禮。 可到了關(guān)鍵時刻又一屈膝,身子趴了下去,雙手順勢按在地上,一顆高傲的頭顱不由分說像流星趕月般在雙手之間的地面用額頭“咚”地撞了一下,倒是磕了個響頭! 這一串不由自主的動作做完了,紅袍弟子也愣住了,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狀況。 他正在呆呆回想時,卻見梁誠一伸手笑道:“這位師兄的禮節(jié)也太重了,不至于此,不至于此,你這是讓小弟受之有愧呀!” 紅衣弟子趴在地上半天沒反應(yīng)過來,本想拉住對方伸來的手順勢站起來,可惜卻發(fā)現(xiàn)對方伸手不過是遠(yuǎn)遠(yuǎn)的意思一下,哪里有真的伸手來扶的心情。 紅衣弟子一陣憋屈,又猛然反應(yīng)過來自己跪在外門弟子面前算是丟人丟到家了,頓時氣急敗壞,感到喉嚨一甜,“噗”吐出了一小口逆血。 梁誠卻大驚小怪道:“不好!眾位正式弟子師兄,你們的同伴好像是身子骨弱,冷吐血了,你們趕快把他抬去治治,救得快說不定還有救!” 那紅衣弟子聽了梁誠這番貌似關(guān)切的話之后“噗”又噴了一小口血,這下有些急怒攻心,羞惱交加,竟暈了過去。 看到紅衣弟子這番遭遇,跟上來的一個微胖的正式弟子一雙環(huán)眼瞪著梁誠,怒道:“你他媽故意的吧!人家不舒服,你在一邊陰陽怪氣的,看見沒,把金師兄都?xì)獾脮炦^去了?!?/br> 梁誠聞言“哦”了一聲,忙湊過去好像要看地上撲跪著的那紅衣弟子,一只手卻按在那罵人的胖子肩膀上,低聲道:“你這頭小肥豬倒是長了一身好rou,等斷糧了,我就來吃你的rou吧!” “你!……”那小胖子大怒,正要勃然作色,卻覺得對方搭在自己肩頭的大手猛然像是重逾萬斤,把他壓得身形往下一蹲,接著看到對往抬腳“咣”一下踢在自己胸口上。 小胖子正在驚駭,卻發(fā)覺胸口也不怎么疼,好像沒有受傷,正松了一口氣,卻才發(fā)現(xiàn)自己整個人手腳抱成了一團(tuán)正在地上“骨碌碌”打滾,似乎已經(jīng)滾出去一小段距離了。 這小胖子忙將手腳都張開,果然止住了打滾的頹勢,于是一骨碌跳了起來,眼光看了看對面不遠(yuǎn)處的梁誠,接著又看了看身畔的那幾個同伴。 此時大家看到甲板上有事端發(fā)生,八神宗一眾正式弟子哪里還壓得住好奇心!立即一圈圈圍了過來,想要看個熱鬧。 還是水手們看情況不對,這才大聲道:“眾位弟子!你們不要全部都涌向右舷站立,這渡海舟兩舷不平衡是很危險的!都站散一點(diǎn)!” 眾人聞言,倒也沒有搗亂的,因為在這海船之上,無論大事小事,水手說的事情總歸是有理的,否則把船搞翻了大家都要倒大霉! “大師兄,大師兄!你沒事吧?” 在這個當(dāng)口,聞玉樹,葉秋靈,朱月和唐佳都看出梁誠這位大師兄已經(jīng)和正式弟子動手了,怕他吃什么暗虧,于是都圍了過來,關(guān)心地開口詢問。 萬少元和畢洪波雖然也跟了上來,卻刻意留出了幾步的距離,站在圈外看了一眼后點(diǎn)點(diǎn)頭算是打了招呼。 顯然這兩人與梁誠不但相處得一般,此時心中還有些不愿意被這位大師兄連累的念頭。 第八百五十二章 引人嗤笑的法相 那八神宗的小胖子看到其他外門弟子都稱呼梁誠為大師兄,就知道此人不好惹。 再加上剛才被此人推了一下就感到了一股巨力襲來,自己還來不及抵御就變得如此狼狽,可見對手的力量著實強(qiáng)大。 于是那小胖子有些害怕,也不打算獨(dú)自對付梁誠了。 可是他往回看時又發(fā)現(xiàn)身后圍過來好些正式弟子,膽氣不禁又有些壯了。 頓時他就不愿意服輸離開了,還大聲煽動道:“各位師兄弟!這個外門弟子仗著實力強(qiáng)大就無故毆打正式弟子,目前已經(jīng)傷了三人,實在猖狂!大家都來給評評這個理兒!” “一個新人,敢這么狂!是誰在后頭給他撐腰嗎?”一位身材高挑,一身黑袍的正式弟子原先在船尾靜靜看海,聽到小胖子這話之后走了過來,沉著臉盯著梁誠。 梁誠抬眼回看此人,并不認(rèn)識。隨即聽到一旁有人滿臉諂媚慌忙給這黑衣人介紹道:“闞師兄,打擾您清修了!此人名為敖誠,是這一批在玄國招收外門弟子中的大師兄?!?/br> 說完還用手朝梁誠一指。 這個開口給黑衣人介紹情況的家伙,梁誠倒是見過。他就是當(dāng)初梁誠在參加八神宗弟子選拔時,把守在八神宗那幢臨海宅邸外守護(hù)弟子中的領(lǐng)頭人。 梁誠沒想到他今天會對于這個穿黑袍的人如此上趕地巴結(jié),可見這黑袍人地位是不低的。 出于好奇,梁誠將目光朝著那黑衣人瞧去,發(fā)現(xiàn)他竟然已經(jīng)有結(jié)丹期的修為了,只是境界還不是太穩(wěn),看來是新近這段時間才結(jié)丹成功的。 那位黑衣修者聽完了介紹也恰巧轉(zhuǎn)頭看向梁誠,兩人的目光相碰,空中似乎有一點(diǎn)細(xì)微的火花濺出。各自心中莫名其妙生出了一些細(xì)微的感覺,感到就是有些討厭對方。 “你竟然姓敖嗎!你怎么敢姓敖!”那黑衣人陰沉著臉對梁誠喝道:“你!莫非有龍族血脈?不然怎么會姓這個,你給我從實招來!” “招你個頭?。 绷赫\聽到此人的話氣不打一處來,心中暗道老夫這么一尊元嬰修士,為了混個免費(fèi)船票,這幾個月來處處服低做小,看見個人就自降一兩級輩分,早就心中窩火。 結(jié)果非但沒能得到誰認(rèn)可,還搞得任誰都想來踩一腳。 不行!絕對不能讓這種歪風(fēng)邪氣野蠻生長!要說起來,今天倒是個不錯的整治機(jī)會! 趁八神宗長老和教習(xí)們在忙,自己收拾一下這些高傲的正式弟子,他們現(xiàn)在也看不見,所以是時候給這些八神宗正式弟子曾加一點(diǎn)難忘的記憶了。 再說此處其實距離岸邊已經(jīng)不遠(yuǎn)了,對于別人來說也許還有些擔(dān)心,可是對于梁誠這位做過龍神的人來說,這種靠近岸邊的水域是最舒服的。 上可登陸,下可入海,正好兩面都不怕,身居正中我為王!就算是時運(yùn)不濟(jì)要逃跑,都有多種選項可供參考。 梁誠自忖既可以在海里濕跑,又可以在陸上干跑,至不濟(jì)也可以混搭著半干半濕沿海亂竄,實在是游刃有余,后路寬廣。所以又何懼之! 于是梁誠冷冷道:“你管那么多做什么!老爺我是不是有龍族血脈這個問題對你很重要嗎?就算是又怎樣!怎么著?是不是在海里航行那么久,你今天良心發(fā)現(xiàn)想要付過海費(fèi)了?” “想付就拿來吧!”梁誠往那黑袍修士面前一伸手。 “什么!這……”那位一身黑袍的闞師兄滿臉憋得通紅,沒想到一個外門弟子竟然會有一天對自己這么倨傲,還伸手要——過!海!費(fèi)??!他娘的還真是要過海費(fèi)!凌虛渡海舟渡海時又不是自己一個人在,有這么多人渡海,憑什么找我收費(fèi)呀! 姓闞的頓時覺得一股熱氣直沖腦門,額頭上的青筋突突地跳,呼吸也變得粗重起來。 看見姓闞的這樣激動,一旁的其他外門弟子也有些擔(dān)心事情鬧大了,忙勸道:“闞師兄息怒!這些外門弟子什么也不懂,他們呀!就是些還沒入門的菜鳥!根本不知天高地厚的!闞師兄你可千萬別一怒之下傷了這些人,上次吃的虧還不夠嗎?” “是說我不知天高地厚嗎?”梁誠冷笑道:“這姓闞的不過就是剛剛進(jìn)階結(jié)丹不久而已,這點(diǎn)實力若是拿來打我們這些外門弟子,倒也算是勉強(qiáng)可以了,只是這樣做是觸犯門規(guī)的,回去之后十年八年的面壁思過總是免不了吧。該怎么做你自己權(quán)衡,覺得行你就上!” 那位闞師兄本就有些冒火,聞言更是大怒,喝道:“好哇!你還真能耐了!還能看出我的修為深淺來,看來你不簡單!這意思就是今天要仗著實力還算不錯,長老們都重視你的勢在甲板上張狂嗎!我這個大師兄,就算拼著受責(zé)罰,今天也要?dú)⒁幌履愕耐L(fēng)!” 梁誠哪里會讓他占這個口中的便宜,于是回道:“欺負(fù)你還要仗勢?呵呵!少把什么責(zé)罰一類的話放在嘴里裝委屈,責(zé)罰什么?今天長老和教習(xí)們都不在,只要你們一擁而上,接著事后什么也不說,誰會來責(zé)罰!” “哈哈哈!”圍在一旁的那些正式弟子笑了起來,其中一位還道:“敖誠,你倒是也乖覺,怨不得呂長老會安排你在哨位上,畢竟眼力還不錯,知道現(xiàn)在是什么形勢。告訴你吧!你竟敢當(dāng)眾頂撞宗門里的前輩,他就算是把你給就地正法了,也沒有罪責(zé)!” 聞玉樹急了,大聲道:“不對,大師兄沒有頂撞這位大……大大大師兄,他不過是故意站在海族的角度開個玩笑而已,并沒有什么頂撞之意!” 梁誠不欲讓聞玉樹等其他外門弟子裹進(jìn)這件事情來,于是沖他們搖搖手道:“你們回艙去,快!否則我不客氣了!” “可是大師兄,他們……”葉秋靈也很為梁誠擔(dān)心,忍不住說了半句話就被梁誠打斷了。 “葉師妹!你們聽話快回去!我的事情你們別管!他們都是正式弟子,只要眾口一辭說我頂撞了就是頂撞了,爭辯這個沒用!我自己心里有數(shù),你們快回艙!” 梁誠不由分說將這六人全部趕回三號艙,“砰”一聲把艙門也關(guān)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