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劍掌乾坤 第38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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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就連正在招呼跟班們一起上的豐超也反應(yīng)過來了,知道眼前的中年人一定是八神宗的前輩,所以不敢造次,帶著手下也一起躬身施禮。 那中年人點點頭,看了看梁誠和豐超:“嗯,你們兩個資質(zhì)不錯,竟然都是法體雙修的,煉體造詣都不淺,實力還算可以?!?/br> “可惜呀……”這中年人含義不明地嘆息了一聲,然后道:“本人姓汪,你們今后可以稱呼我為汪長老?!?/br> “是!見過汪長老!” 汪長老道:“嗯,罷了,你們兩路人馬都發(fā)現(xiàn)了掩飾陣法之下的帳篷,算是過了這一關(guān),要是早些天的話,都可以盡數(shù)收為臨時弟子??墒乾F(xiàn)在我宗招收弟子的名額已經(jīng)只剩六個了,而你們總共卻是十人,這就是說,你們中間將有四人要被淘汰掉。” 眾人聞言之后面面相覷,隨即豐超他們那一隊人馬面露喜色,用不屑的目光看著站在梁誠身后的聞玉樹等四人。 豐超的幾個跟班覺得,眼前這幾個人的修為都只有融合初期,雖然他們隊中的那位妖異青年實力強大,不弱于自家的主心骨豐超,可他最多只占一個名額罷了。 那么還剩下的五個名額,就可以保證豐超他們這一隊人馬全部入選八神宗臨時弟子。 聞玉樹和顧慎行對視了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失望之色。 而年紀(jì)最小的唐佳也看著梁誠輕聲喊了一聲:“大師兄……”便與葉秋靈一起垂頭不語了。 他們心里知道,要是十選其四淘汰掉的話,他們這四人就是被淘汰的對象了。 梁誠將這一切看到眼里,忽然想起一事,于是取出一面玉牌。正是進院過橋時,八神宗守在外面的那位老者所賜的寫著一個‘優(yōu)’字的那塊玉牌。 梁誠道:“汪長老,這塊玉牌應(yīng)該交給您吧?” 汪長老面露訝異之色,不禁驚訝道:“咦!這個東西!湯長老選拔一向嚴(yán)格,沒想到他竟會將這東西給你,你叫做敖誠?你知道這是什么意思嗎?” 梁誠回答道:“晚輩不知!不過那位湯長老吩咐晚輩將此玉牌交給您。” “哈哈哈!”汪長老笑道:“敖誠,你不用自稱晚輩了,現(xiàn)在你已經(jīng)是我八神宗這一批海外招收弟子中的大師兄了。在我面前只需自稱弟子就好。因為湯長老有決定權(quán),他這一面優(yōu)字玉牌交給誰,誰就是這一批弟子中的大師兄?!?/br> “是!弟子遵命!” 不過梁誠很快又問道:“汪長老,那弟子成為了這一批臨時弟子中的大師兄之后,手上會有什么權(quán)限嗎?” 汪長老答道:“嗯!有的,你對這一批弟子擁有管轄之責(zé)。在回到翼靈國宗門之前,除了我們這幾位長老,接下來就是你說了算?!?/br> “原來如此,多謝汪長老解惑!”梁誠接著說道:“那么弟子現(xiàn)在打算行使一下管轄權(quán),不知是否可以?” “可以?!?/br> 梁誠微微一笑,轉(zhuǎn)身對著聞玉樹、顧慎行、葉秋靈和唐佳道:“我宣布,你們四個,因為人品厚道,資質(zhì)合格,已經(jīng)入選八神宗了,至于還剩下的最后一個名額嘛……” 梁誠轉(zhuǎn)頭笑看著豐超他們那一伙人:“你們自己憑實力選拔吧?!?/br> “這不公平!”豐超等人一聽就急了,一起紛紛雜雜叫嚷起來:“憑什么他們這些實力低微的菜雞可以入選,而我們明明要強于他們,卻只給一個名額呢?” 梁誠道:“汪長老已經(jīng)說明了我對于臨時弟子們有管轄權(quán),本來也無需跟你們解釋,但是我覺得還是有必要跟你們解釋一下,免得你們不服,說我亂用職權(quán)?!?/br> 接著梁誠解釋道:“我八神宗這樣一個大門派,招收弟子應(yīng)該不止是看當(dāng)前的實力,更重要是是看今后的修煉潛力和人品。這修煉潛力先不去說它,大家其實都差距不大,但是人品這一關(guān)就很重要了,你們幾個人一看就知道性子飛揚浮躁,欺軟怕硬,所以需要選拔一下,以便去粗取精?!?/br> 聽著梁誠的這一番看似很有道理卻又像是強詞奪理的解釋,汪長老微笑不語,也不去干涉。 豐超等人自然是不服的,于是他們一起朝汪長老哀求道:“汪長老,您看敖誠他濫用職權(quán),只顧提攜自己的人,連優(yōu)劣都不顧了,這一點也不公平!” 汪長老道:“你們太天真了!這世界上何曾有什么公平!世上只有努力和機遇,現(xiàn)在敖誠無論是碰到機遇還是自己努力,都已經(jīng)得到了優(yōu)字令牌,那么他就是你們的大師兄!既然是你們這一批臨時弟子的大師兄,那么他如何決定人選,我是不會干涉的?!?/br> 說完這番話,汪長老一拂袖進了那金碧輝煌的大帳篷,不再理會這一群人,只扔下一句話:“選定好的臨時弟子就進來吧。” 梁誠朝聞玉樹他們努努嘴:“都進去吧!” 豐超他們一伙人大張著嘴,滿臉失望地看著眼前這些所謂的菜雞都進了帳篷,獲得了八神宗臨時弟子的資格,心中充滿了艷羨,同時也充滿了不平。 梁誠瞥了他們一眼,伸出一個手指頭:“一個人!你們只能進去一個人,用什么法子我不干涉,可你們最好現(xiàn)在就開始選拔吧,不要讓汪長老久等!” 說完,梁誠也轉(zhuǎn)身進了帳篷,不再理會剩下的這些人。 豐超轉(zhuǎn)過身去,用充滿威脅的眼神看著自己的這四個跟班,口中道:“你們幾個回吧!這事情怨不得我,實在是你們點太背了,今后我若有所成,會再回來提攜你們幾個的。” 隊伍中那手持羅盤的藍袍青年滿臉不甘之色,說道:“豐大哥,若不是兄弟我測算出這里的端倪,你們也找不到此處,可是結(jié)果就是這樣嗎?就這么過河拆橋的,我測算了半天,耗盡了精力結(jié)果都是白瞎的?” 豐超冷笑道:“小趙,那你還打算要怎樣?這事情也不怪我,現(xiàn)在只剩下一個名額了,那當(dāng)然是最強者上,難道你們幾個廢柴還敢來挑戰(zhàn)我豐超不成?” 聽了豐超的話,這四位一直鞍前馬后追隨豐超的跟班也都被激怒了:“豐大哥,你這話就說的難聽了,哦,用得著我們的時候,你管我們叫兄弟,現(xiàn)在沒用了,還嫌我們占名額,就管我們叫廢柴,這樣做實在是讓人心寒啊!” “我說過了,你們先回,等我學(xué)有所成,會來提攜你們的!”豐超陰沉著臉說道。 “笑話!學(xué)有所成!等到那時你都已經(jīng)去了翼靈國,怎么提攜遠在大玄的我們,這不過是一句空話而已!”藍袍青年冷笑道。 “少特么給我磨磨唧唧!”豐超揚起一對鐵拳,“不服啊,不服你們一塊上,我豐超一對拳頭都接著!” 那四人頓時無語,原地站著不說話。 豐超哼了一聲,不再理會這四個已經(jīng)沒用了的跟班,轉(zhuǎn)身準(zhǔn)備進入帳篷。 那藍袍青年忽然道:“接招!” 說完忽然拋出手中的那個羅盤,隨即就見那羅盤化為一圈金光閃閃的猶如柵欄般的困陣,一下子就圍住了豐超和另外三個同伴,自己卻拔腿高速朝著帳篷跑去。 “混賬!你別想進去?!必S超怒吼一聲,“砰”一拳就把那羅盤化為的困陣打了個稀爛,接著又打出一道拳影,直擊那藍袍青年的背心而去。 …… 梁誠他們這些已經(jīng)進了帳篷的八神宗臨時弟子,聽到外面?zhèn)鱽淼膭屿o,一起相視而笑。 聽了一會,梁誠道:“我就說他們幾個人品不行,你看他們先前還好的像是穿一條褲子似的,現(xiàn)在不是打起來了嗎?!?/br> 王長老一陣無語,心想若是也只給你們這一隊人馬一個名額,只怕也要打起來,不過他又搖搖頭,心想他們這一隊五人,除了這個敖誠太強,別的都太弱,倒也打不起來。所以遇事肯定是以敖誠為核心,別人也無力去爭,只能對他言聽計從。 這樣看來,敖誠的這個選擇其實也算是有點道理的。 第八百二十二章 凌虛渡海舟 過了一小會,外面沒了聲音,應(yīng)該是塵埃落定了。 又隔了一瞬,大帳篷的簾子被掀開,一個身影走了進來,不出大家意外果然是豐超。只不過他現(xiàn)在滿臉不快之色,拳頭上還沾著一些血跡,看來他的那些原本忠心耿耿的小弟都已經(jīng)被他親手打退了。 豐超眼神復(fù)雜地看了一眼梁誠,里面全是掩飾起來的怨恨。 梁誠將這一幕看在眼里,心中卻毫不在意,豐超不過是一個低階修士,實力在梁誠面前其實就如螻蟻一般,有誰會在乎一只螻蟻是喜歡自己還是仇視自己呢。 汪長老卻拍手笑道:“好!今天算是將臨時弟子的名額全部招齊了!徐教習(xí)、曲教習(xí),你們可以將方寸河山收了,至于那些現(xiàn)在還沒找到頭緒的人,就都逐出去吧?!?/br> “是!”那兩位端坐在帳篷中各自手持一個晶球的結(jié)丹期修士齊聲答應(yīng)后,便開始在晶球上cao作起來。 “好了,既然事情已經(jīng)辦完,那么我們也差不多可以啟程回國了。都隨我來!”汪長老站起身來,掀開那厚重的布簾子走出了大帳篷。 眾人也都跟著走了出去,那兩位結(jié)丹修士手中的晶球一陣光芒閃過之后,眾人眼前的草原、大大小小的帳篷都變得無影無蹤。大家所處的地方成為了一個海灘,只見海水碧藍,沙灘雪白,四周的風(fēng)景美不勝收。 有一百多位年青修士被傳到了二十余丈之外,他們都聚在一起,一個個面露詫異之色,亂紛紛說道:“怎么了?怎么出來了?選拔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嗎?” 梁誠眼尖,早已看到豐超的那四個跟班也在那百十個人之中,都是一副鼻青臉腫的模樣,看來被豐超揍得不輕。 而在汪長老和兩位教習(xí)身后,除了站著十多位八神宗弟子之外,還站著包括梁誠在內(nèi)的一共三十位年青修士,除了梁誠豐超等新來的六人,其他的弟子們先前應(yīng)該都是在小帳篷中靜修等待著。 現(xiàn)在小帳篷和外面的大草原都消失了,這意味著選拔也結(jié)束了。他們都知道自己已經(jīng)通過了八神宗的這次選拔,所以大都意氣風(fēng)發(fā),臉上都露出了如釋重負(fù)的笑容。 汪長老身后的兩位教習(xí)將各自手中的晶球往空一拋,那兩個晶球就合二為一,成了一個金燦燦的猶如純金打造的金色圓球。 這東西上面刻畫著細密的符文,顯得異常復(fù)雜,顯然先前那些建筑和場景都是這個寶物幻化出來的,汪長老一伸手,就將這金球拿在了手中。 看到了這神奇的一幕,就是反應(yīng)最慢的那個也都知道八神宗的弟子選拔已經(jīng)結(jié)束了,那些已經(jīng)被淘汰的年青人都嘈雜起來,懊悔不迭者有之,憤憤不平的也不在少數(shù)。 “安靜!”這時一聲斷喝響起。 隔著二十余丈相望的已經(jīng)被淘汰的和那些被選拔上的年青人都被這一聲斷喝所懾,一時間都住口不言了,他們睜大眼睛朝著那發(fā)出斷喝聲的人看去。 只見一位胡子花白的灰袍老者站在選拔成功和失敗了的兩撥人之間,正是賜給梁誠優(yōu)字令牌,原先坐在橋頭傘下的那位八神宗前輩,梁誠記得王長老稱呼此人為‘湯長老’。 胡須花白的湯長老現(xiàn)在面色威嚴(yán),開口說道:“這次選拔已經(jīng)結(jié)束,選拔成功者自不必多說,選拔失敗者就無需抱怨了吧!既然選拔失敗,那就說明你們身上或多或少都有不如人之處。要么就是實力不夠,要么就是機緣沒來,所以都回去總結(jié)經(jīng)驗,以待下回吧?!?/br> 聽到八神宗的這位元嬰高人的話,那些落選的青年人都不敢再繼續(xù)抱怨了,各自嘆息了一回,便紛紛散去了。 待落選的修士們都離去之后,湯長老對剩下的三十位臨時弟子說道:“諸位弟子,恭喜你們通過了我八神宗的臨時弟子選拔,現(xiàn)在你們已經(jīng)成為我八神宗的臨時弟子了!老夫姓湯,今后你們稱呼我湯長老好了?!?/br> “弟子參見湯長老!”臨時弟子們聞言紛紛施禮。 湯長老接著說道:“成為了我宗臨時弟子,并不意味著你們一定能成為我八神宗正式弟子,但是你們已經(jīng)有資格隨我們搭乘我宗的凌虛舟到翼靈國去了!不過此去路途遙遠,行程曠日持久,若是半路上有人心生后悔,那那也沒有后悔藥好吃!因為出發(fā)之后是沒辦法再轉(zhuǎn)回你們玄國的。因此老夫再重申一遍,一旦乘船出海,除非日后學(xué)有所成,有這個能力隨意遷徙。否則你們大約都不會再回到玄國來了,對此你們都下定決心了嗎?” “弟子想好了,絕不會后悔!” “就是!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到了上國大宗,就算成不了正式弟子,當(dāng)個外門弟子也好?。∧切逕捹Y源和待遇也遠好于呆在玄國,所以我是絕對不會后悔的!” “就是就是!弟子也愿意前往上國,早就已經(jīng)下定決心了,絕不會做出半途而廢的事情來!” 眾臨時弟子聽了湯長老的話之后,都紛紛表態(tài),表示了自己的決心。 梁誠若有所思地看了看大玄國的這片山河,還有遠處極樂港那巍峨的城墻,心中想到,這個國家已經(jīng)沒有多少值得自己留戀的地方和牽掛的人了,現(xiàn)在離開此處無疑是一個正確的選擇。 何況先前有位弟子說得也很有道理,人要往高處走,不斷向前奮進,到更為廣闊的世界里去,才能獲得更多的資源,繼而得到更好的發(fā)展。 當(dāng)然,在梁誠心目中,還有一個必須前往翼靈國的最為重要的理由,那就是左丘素青在那里。 那是自己所愛之人。說起來兩人已經(jīng)闊別多年,梁誠時時都在想念她,想必遠方的佳人也是同樣如此。 現(xiàn)在梁誠的實力已經(jīng)達到了預(yù)計,又找到了橫跨無際海的機會,所以他一刻也不愿意再耽擱了。 “好!既然大家都已經(jīng)想好了,那么就準(zhǔn)備渡海前往翼靈國吧?!睖L老回頭問汪長老道:“汪長老,你可以發(fā)出信號,讓呂長老將跨海凌虛舟行駛過來了?!?/br> “好,我這就發(fā)信號。不過凌虛舟行駛過來還需要一些時間,不如讓這些臨時弟子先彼此熟悉一下吧,畢竟今后都是同門?!蓖糸L老答應(yīng)了之后,卻輕輕傳音朝湯長老說了一句什么。 湯長老點點頭,然后對著這三十位臨時弟子道:“再過大約一兩個時辰,大家就要乘舟出海了,你們大家今后難免要遠離故土,就趁著這個間歇,在海灘上隨意活動活動,再多看自己的家鄉(xiāng)幾眼吧!但是有一點須得注意,那就是你們都不要走遠,一旦聽到老夫的招呼就快過來集合,都聽清楚了吧?” “聽清楚了!”眾人答應(yīng)一聲之后,變得放松起來,三三兩兩走在了海灘之上,有些互相之間不認(rèn)識的,也開始攀談起來,氣氛十分放松。 梁誠卻注意到了汪長老對湯長老的傳音,心中不禁有些疑惑,于是便悄悄在沙灘上布置了一些青蘿蟻國的飛螞蟻,讓它們往四下里飛舞,然后其中的幾只再漸漸靠近兩位元嬰期的長老。 梁誠也和聞玉樹他們幾個一起走在沙灘之上,看上去在有一句沒一句地聊一些輕松話題,可是他的大半心思卻放在那幾只飛在兩位長老身畔不遠處的飛螞蟻傳來的場景之上。 由于這些飛蟻只是些普通的蟲子,并非妖獸,所以竟然沒有引起兩位元嬰期長老的注意,他們見眾弟子已經(jīng)三三兩兩的散開了,于是也不再傳音,而是直接聊了起來。 “汪長老,你剛才是說呂長老花費了那么多時日,還沒有將凌虛渡海舟修好嗎?”湯長老問道。 汪長老回答道:“前天呂長老曾經(jīng)傳信過來,說是那凌虛舟算是修好了?!?/br> “算是修好了?”湯長老聽這話有些勉強,忙問道:“那就是說還有些不妥之處嗎?” 汪長老無奈點點頭:“對!是有些不妥之處,只能算是勉強修好而已。畢竟我們這次從翼靈國來時遭遇的那個大家伙實在是太厲害了,將凌虛舟毀傷得十分嚴(yán)重,修復(fù)起來不容易。就是呂長老這樣的妙手修復(fù),也很難將它恢復(fù)如初了?!?/br> 湯長老聞言不禁眉頭緊皺,口中喃喃道:“這可是一個壞消息呀,我們此去歸國,行程曠日持久,駕馭著一艘有問題的渡海舟,風(fēng)險有些大呀!” 汪長老卻微微一笑:“湯長老也不必過于煩惱,據(jù)呂長老所言,這凌虛舟其實已經(jīng)修復(fù)了九成九,絕大部分船體的無恙的,只是有一種特殊材料用完了,在玄國這邊又買不到,所以有一個艙室無法覆蓋在法陣之下,至于其他位置,那都是完好無損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