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劍掌乾坤 第36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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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話,梁誠知道自己算是有機可乘,可以試試在夜晚悄悄進入景王府,然后再布置一些手段,好搜集一些景王的消息。 打定了主意之后,梁誠輕輕取出一枚符箓,正是那枚用空間妖獸的皮毛所繪制的藏形符。 藏形符這個東西,在梁誠進階元嬰之后,原本的隱匿之力已經(jīng)顯得有些不足了。 可是這一枚藏形符卻是用寶貴的空間妖獸的毛皮所煉制,對于隱匿效果有很大的加強,再說鑒于石清泉的神識不強,所以應該還是能起到預計效果的。 再說梁誠運起斂息訣之時,氣息收斂得極好,這樣一來,梁誠覺得還是有把握潛入景王府而不被察覺的。 梁誠將那藏形符貼在胸口,然后激發(fā)起來,只見他的身形在幾息之內(nèi)就猶如一股青煙一般消失不見了。 接著完全隱匿身形的梁誠又運起了斂息訣,朝著景王府的側(cè)門走去。 因為現(xiàn)在天色已晚,王府的大門早已關(guān)閉,只留下側(cè)門供一些府中之人進出。 梁誠對于陣法禁制的了解很深,所以他知道在這些有人把守的重要地方其實有機可乘,看似空空如也的院墻之上往往機關(guān)重重,搞不好就會觸發(fā)警報。 所以權(quán)衡下來,反而是看似把守森嚴的門戶比較容易混進去。 因為這些門戶經(jīng)常有人往來進出,所以不可能設置什么機關(guān),所能做的,也就是派人把守而已,能做到進出都驗明身份,已經(jīng)算是很不錯了。 于是梁誠輕飄飄朝著景王府的側(cè)門而去,到了合適的位置之后,便悄無聲息站在那里,等待一個合適的時機。 這個時機很快就來了,只見府外走過一個人來,看服色做下人打扮,他正要往側(cè)門走進景王府。 一個守門的侍衛(wèi)認得此人,見他之后還招呼道:“老金,這大晚上的,你是去做什么才回來?” 老金將腰牌取出遞給侍衛(wèi),口中道:“沒法子啊,張媽的孩子下午病了,她當時王府有事脫身不得,只好央求我去照看一下。都是熟人,我不好推脫,所以不但去了,還請了個大夫開方子抓點藥給孩子,耽擱了不少時間。后來看看孩子沒問題了,我才回來。這事情在下午出去時,我還朝劉侍衛(wèi)報備過,你看看交班單就知道?!?/br> 那個侍衛(wèi)嘻嘻一笑:“懶得看了,你自己說清楚就好。誒!我說老金啊,你天天和這些仆婦廝混,也不知甜頭嘗到一點沒有,卻搞得像是孩子爹一般,樣樣都得管,你不覺得虧嗎?” 說完之后已經(jīng)驗明了身份,將身份牌子遞了回去。 “唉!我老金可不是這種人,我就是幫忙嘛,沒有你想的那么多事情?!?/br> 老金伸手接過腰牌,又重新掛回腰間。 “對對!你是天字第一號大好人,最喜歡古道熱腸到處幫忙好不好!” 那侍衛(wèi)口氣中充滿了取笑之意。 趁著這個當口,梁誠悄無聲息從這侍衛(wèi)與老金身邊飄了過去,猶如鬼魅一般進了景王府,沒有驚動任何人。 進去之后,梁誠直奔王府深處走去,很快就來到了中心區(qū)域。 然后梁誠施展洞察天目尋找合適的位置,看好之后很快又飄然走進王府的花園之中,只見這里花草繁茂,人跡全無,正合梁誠的計劃。 緊接著他悄然從青蘿蟻國放出數(shù)萬只普通螞蟻,讓他們朝著石縫,墻角,草地之中爬去,慢慢地擴散開來。 在這王府之中,忽然出現(xiàn)了大量的螞蟻,要是沒有及時擴散開來,被人瞧見,那也是很容易引起別人警惕的,所以梁誠才選擇了這花園僻靜之處。 這個地方,也許白天會有人前來賞花,可是到了夜晚,一般就沒人跑到此處來了。 梁誠也知道,這些螞蟻是無法闖進景王的那個精舍般的法寶之中的,所以也就無法直接監(jiān)視他,所以根本就沒打算驅(qū)使螞蟻往那里去,而是另有想法。 因為偌大的王府之中還有許多辦事和處理公務的幕僚,這些人所在的區(qū)域,控制得肯定沒有那么嚴密。 所以爬進去幾只普通的螞蟻不奇怪,無論是爬到墻壁上還是房梁上,那都是一件十分正常的事情,沒有人會因此起疑心的。 再說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也不是什么具體的極端機密之事,只不過是在這些螞蟻的生存期限之內(nèi),看看景王府的幕僚們都在處理些什么事情,會不會有什么片言只語驗證自己的猜測,這樣就夠了。 安置好螞蟻,梁誠不再多做逗留,而是看了看石清泉所在的那個區(qū)域,確認沒有什么動靜之后,又悄悄朝著側(cè)門往外走了出去。 在這個進出的過程中,梁誠甚至連縮地挪移大法都沒敢使用,畢竟這路功法是石清泉作為梁誠為他煉制化神丹的報酬傳給他的,梁誠生怕施展起這路功法來會引起石清泉的感應,所以并沒有使用。 在逸出側(cè)門之時,那就比進來要簡單了,因為把門的侍衛(wèi)注意力全部都集中朝外,沒有誰會注意到隱匿身形的梁誠又悄悄如一陣青煙一般飄了出去。 在景王府安置好了螞蟻眼線,梁誠也不忙回海城子爵府了,而是在不遠處找了一家客棧住了下來,靜靜在房間內(nèi)感應王府中螞蟻傳來的各色消息。 當然,在這夜間,景王府中并沒有多少人在處理公務。 不過梁誠也不著急,因為那些螞蟻在王府中漸漸擴散開來,也是需要不少時間的,在這個過程中,也有很多螞蟻注定會折損掉,不可能每一只都爬到合適的位置。 但是上萬只螞蟻的數(shù)量足夠大,所以也損失得起,就算是最后只有幾十只爬到了合適的位置,對于梁誠的計劃來說,就已經(jīng)算是達到了目的。 第七百九十四章 掛冠而去 梁誠呆在客棧中整整有三天三夜足不出戶,一直通過布置下來的螞蟻眼線監(jiān)視著景王府中各種人員的一舉一動,終于從那些幕僚互相之間片言只語的交談以及一些文本中了解到了真實情況。 原來事實與梁誠所想的相去不遠,安西關(guān)的事件確實是景王一手策劃的,實施起來則是由馮若愚牽線搭橋辦成的。 他暗暗派人向立功心切的黃元愷透露出太陰 洞府的消息作為誘餌,讓黃元愷做出了派軍探索太陰 洞府的決定。 在這之后馮若愚又悄悄跑到北章國的義夏城,以利益勾結(jié)了敵國守將陳永中,通報了安西關(guān)守軍的動向,將自家鎮(zhèn)守邊關(guān)的大半將士都坑死在那太陰 洞府之中。 景王呼延若塵的目的其實很明確,就是讓鎮(zhèn)守安西關(guān)多年的守將黃元愷丟失官職,從而打擊三皇子德南郡王一系的力量,并盡可能的讓新任的安西關(guān)守將換成了自己的部屬。 最后的結(jié)果確如景王所愿,黃元愷因損兵折將被撤職查辦。連帶著德南郡王都被牽連,被震怒的國君呼延亮連降兩級,變?yōu)榈履峡ず?,徹底失去了手上的最后一點籌碼,再也威脅不到如日中天的景王了。 只是新任的安西關(guān)守將人選卻不算太如景王所愿。國君呼延亮并沒有采納群臣的建議,立即提拔景王手下的元嬰后期修士韓安國擔任守將。 國君呼延亮以茲事體大,需要慎重,因此還要再議為由,暫時不設安西關(guān)守將之職,而是讓安西關(guān)原來的副將許峰暫時代理主將全權(quán)處理邊關(guān)事宜。 這個許峰,既不是三皇子的人,也不依附于五皇子,沒什么背景,再加上是個老行伍,守御經(jīng)驗極為豐富。在這個時期當一個過渡人物再合適不過了。 梁誠原本對這些爭權(quán)奪利的事情并不感興趣,要是在平常是絕不會探聽這些信息的,可是這次卻是為了找到事情的真相,才使用這樣的手段來對付景王。 看到事情的原委之后,梁誠發(fā)現(xiàn)景王為了爭奪權(quán)力簡直是喪心病狂,不惜犧牲邊關(guān)數(shù)千條無辜者的性命來鞏固自己手中的權(quán)力,順便打擊對手。 他的所作所為讓梁誠心中發(fā)冷,對呼延若塵殘留著的那點好感早已蕩然無存,心中反而對他開始有些警惕和仇視了。 趙德勝和李子龍可以說是死在景王的權(quán)謀斗爭之中,這讓梁誠十分難過,可是他也不能因此為此事就找呼延若塵報仇,因為趙、李二人在很久以前就被裹挾進這場權(quán)力爭斗中了。 自從趙德勝與李子龍投靠三皇子那一天起,他們就已經(jīng)不算置身事外了,平時他們也得了不少三皇子的好處,所以到了這樣的關(guān)鍵時刻,用自己性命去報答自己的主公,那也就是理所應當?shù)牧恕?/br> 說到底,到了最后,梁誠和這兩位云隱宗的師兄已經(jīng)不在一條船上了。 梁誠自己可以說是景王的人,平時也得到了不少景王的照拂,最后若是因為同情三皇子的手下的人而對自己的主公展開復仇,這于理也不合。 梁誠搖頭嘆息了一番,心中考慮再三,決定到此為止。雖然不會為此事去找景王的麻煩,但是自己也過不了心中的這一道坎,所以今后也很難在景王手下做事了。 所謂合則留,不合則去,于是梁誠又生出了離開大玄國的想法,這次這個想法卻格外強烈,簡直是一刻也不想在大玄國停留了。 梁誠還觀察到,目前景王并不在他的府中。不過據(jù)那些螞蟻探聽到的一些消息,景王是回自己的屬地,畢竟他的采邑在景州,作為那里的領(lǐng)主,他還是經(jīng)常回去處理一些政務的。 所以梁誠覺得現(xiàn)在正是自己不辭而別的一個機會,于是從客棧退了房,回到了自己的海城子爵府,然后將這些年來所領(lǐng)的俸祿賞賜都存放在大廳之中。 這些東西說起來雖然不少,但是現(xiàn)在梁誠可以說是非常闊綽,并不把這些東西放在眼里。所以也就沒什么好覺得可惜的,這樣可以走得光明正大,心中毫無虧欠。 接著,梁誠將自己海城子爵的官印用綢布包了起來,懸掛在梁上。 最后,梁誠叫來闔府的下人仆傭們,每個人都賞賜了豐厚的靈石,讓他們愿意離開的離開,不愿意離開的繼續(xù)在府中維持,等待梁誠的安置。 而梁誠則修書一封,讓管家梁喜給駙馬都尉于子山送去,這封書信的內(nèi)容其實就是告訴于子山,自己去意已決,不要在挽留和尋覓了。另外,再幫自己一個忙,安置一下海城子爵府的下人們。 這些仆從大多數(shù)人原本就是從于子山那里來的,現(xiàn)在就算全部都回他那里,偌大一個駙馬都尉府,也不愁安置不下。 以梁喜為首的下人們自然是不舍的,有幾個人當場痛哭流涕希望子爵大人收回成命,不要離開。可梁誠的去意豈是幾個仆傭能夠挽留的。 只見子爵大人溫言安慰了他們幾句,便差遣梁喜前去駙馬都尉府送信,剩下不愿意走的人,就地看護著府衙,等待駙馬都尉的安排接收。 做完這些之后,梁誠身形一晃,早就施展縮地挪移大法一步跨到了數(shù)百里之外,從此離開了永安城,至少在近期,是不打算再回來了,或許永遠也不會再回來了。 …… 待于子山看了書信大驚失色地趕到海城子爵府之后,早已找不到梁誠的身影,他的心中不免郁悶。 在遵照梁誠所托,安置好這些仆傭之后,于子山不敢隱瞞此事,忙用萬里傳音符將此事第一時間告知了景王。 景王得知了此事,在不久之后也到海城子爵府查看了一番,見梁誠將印信物品都封存得規(guī)規(guī)矩矩,口中也不禁嘆息,但是他心中卻是有些疑惑,因為梁誠之所以不辭而別的緣由,他自己的心里是有些猜測的。 景王按制度將此事上報朝廷之后,內(nèi)閣處理的結(jié)果是斥責該員不辭而別,辜負了君恩,行為不合規(guī)矩。著即褫奪梁誠三品正議大夫的品級和海城子爵的爵位,今后永不敘用!并且查抄所有家產(chǎn)! 可是梁誠在離開時早已將這些東西都封存好了,可謂是纖毫未取。說起來依舊有大功于國,所以這個處理結(jié)果也是草草了事,只是將海城子爵府整個收回國家也就算完了,并沒有再進一步追究什么。 …… 卻說梁誠不愿意在永安城使用超遠距離傳送陣,從而留下自己的去向信息。 所以他計劃好了,今后只是憑借自己的力量,施展縮地挪移遁法,朝大玄國東北的港口而去,最終要從那里搭乘渡海巨舟,再花費數(shù)月的時光渡海到翼靈國去。 那個港口正是紀垵所鎮(zhèn)守的,位于大玄國東北沿海的港口極樂港,說起來那里依舊屬于景王的勢力范圍,所以梁誠不愿意透露出自己想要往那邊去的信息。 這一去路途遙遠,不下數(shù)十萬里。饒是梁誠已經(jīng)進階元嬰,遁速驚人,可是單憑自己而不借助傳送陣的話,也需要大約月余時間才能走到。 可是在這之前,梁誠還有一件事情要辦,并且這件事情辦起來也是路途遙遠,奔波不下十余萬里,也很耗費時間。 不過這樣也好,在辦理此事之時可以耽擱一段時間,也算是個緩沖,能起到出乎景王意料的效果。 梁誠估計自己不辭而別,景王可能會看出一些端倪,以梁誠對他的了解,知道此人城府極深,所以并不能猜測他下一步會如何對待自己。 是把自己當作叛徒還是其他,那就不得而知了。 若是景王認為自己是叛徒,那很有可能會想辦法來對付自己,所以景王也有可能在沿途的各種關(guān)隘都設下眼線來找尋自己這個不辭而別的叛逃者。 對于這件事情梁誠已經(jīng)有了應對之策,那就是先不忙到極樂港去。在這之前反而往南行,先到望海城舊址去,這個去向包管在所有人的意料之外。 然后梁誠打算在望海城舊址那邊,再通過伏魔洞前的那條神秘水道直奔桑神淵去,接著在那里取了金龍王敖仁的身軀,下一步就到北章國漁陽鎮(zhèn)的清瀾河灣去。 到了清瀾河灣,自然是潛下去找到那金龍王敖仁的首級,以幫助老龍頭身首合一這個功勞,問他索取一些精血,梁誠覺得應該是沒有問題的。 這樣一來,自己修煉的九龍真靈體今后就可以化身金龍,這種的能力提升是極為巨大的。 何況在梁誠心底還有一個隱秘的想法,修煉真龍變身也是有明確目的的。 由于左丘素青的青鸞血脈在妖族算是血統(tǒng)非常高貴的,自己今后到了翼靈國那個半妖族的地方,若是以雜龍的血脈想要接近翼靈國公主恐怕是很困難的。 因為經(jīng)過在崇武小世界和妖族的接觸后梁誠得知,妖族都特別看重血脈,自己只要有了一個傲人的血脈傳承,在妖族區(qū)域那就是如虎添翼,很容易得到妖族的敬重。 既然想接近人家的公主,那么提升一下自己的妖族血脈,那就是一件很有必要的事情了。 還有什么妖族血脈比五爪金龍更合適呢,因此梁誠出了永安城之后就徑直往南朝著望海城的舊址方向而去了。 第七百九十五章 重返桑神圣地 如今的梁誠,遁速與之前在結(jié)丹期時早就不可同日而語了,即便沒有使用傳送陣,也有能力憑借自身的力量去到望海城舊址。 他只花了大約半個月的時光,就往南一直行走,幾乎橫穿了大半個玄國,來到了當初的人族與海族的交界處,這里正是當年的望海城區(qū)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