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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劍掌乾坤 第364節(jié)

    還是景王呼延若塵笑道:“果老,這些都是些陳年舊事了,現(xiàn)在回想也無益!如今梁誠都是元嬰修士了,如果您老真的想要人,那還不如開出一個好的條件,將他招到你人和院去,我看梁誠在人和院當(dāng)一位上師是很合格的?!?/br>
    劉果若有所思:“咦,王爺所說的這個法子也不是不行啊,只是那條件該怎么開呀,待我好好想想……”

    梁誠一看劉果還真動了心思想要把自己招進人和院做上師,他的心中當(dāng)然是拒絕的,于是忙謙遜道:“景王殿下說笑了,老院主不必在意!傳聞中人和院煉丹高手如云,我這點粗淺的煉丹造詣,純粹是野路子,哪里有資格到人和院去當(dāng)上師!”

    劉果聽梁誠夸贊人和院,心情頓時很好,臉上也就露出了笑容,點點頭道:“梁誠,據(jù)殿下說你的丹道造詣是相當(dāng)不凡的。其實你為殿下大規(guī)模煉制的丹藥,有些也流傳到市面上去了,老夫也是見過的。說實話,丹藥煉制得雖然不夠精細,但是藥力保留得很好,鑒于你任務(wù)如此沉重,每個月煉制的數(shù)量如此之多,能保持在這個水準(zhǔn)也屬不凡了!我看吶,這個水準(zhǔn)在我人和院做個上師還是綽綽有余了。”

    呼延若塵一聽臉色就變了,口中道:“竟然有這等事情!下面這些人太不成話了!本王半賣半送給他們的丹藥,原指望能提升他們修為,結(jié)果他們不好好利用,竟然想出歪點子,拿這些丹藥去牟利!真是可惱!本王真沒想到?jīng)]想到這些丹藥都流傳到市面上去了。”

    劉果呵呵笑道:“景王殿下,古人云,水至清則無魚,人至察則無徒,下面人辦事,經(jīng)手之后揩一點油水,那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就不必太計較了吧。其實這些丹藥市面上流傳的也不多,王爺無需煩惱,只是我人和院對這一類事情比較敏感罷了,市面上只要出現(xiàn)不知名丹師煉制的丹藥,我們都會收集研究判斷一番的?!?/br>
    梁誠這才知道,人和院對永安城的丹藥已經(jīng)是拿獨行了,任何外人煉制出售的數(shù)量大了,都會被他們注意到。

    沒想到自己煉制的丹藥都流通到永安城市面上去了,出了這種事,若自己的背后不是有景王的話,可能現(xiàn)在已經(jīng)要被人和院的大能們或者拉攏,或者威逼甚至來打壓了。

    看來世上的事情就是如此,所謂擋人財路,猶如殺人父母,撈過界這種事情始終是很犯忌諱的。

    梁誠又想,這樣說來,自己為景王煉制的各種不同要求的丹藥應(yīng)該已經(jīng)被眼前這位果老仔細研究過,雖然自己在煉制丹藥時并沒有太盡心,可是這么大的規(guī)模,丹藥的質(zhì)量始終能保持穩(wěn)定,也已經(jīng)暴露了自己的丹道水準(zhǔn),怪不得劉果今天見到自己后就一心想拉攏。

    梁誠卻不想在丹藥這個話題上糾纏下去了,于是他說道:“景王殿下,今日下官前來府中,其實還有一要事想要稟報王爺?!?/br>
    呼延若塵看了一眼劉果,然后道:“哦,有事你直說便是,這里并沒有外人?!?/br>
    劉果見梁誠似乎想單獨與景王說什么,原本想出去規(guī)避一下,聽了景王這話之后臉上露出滿意之色,口中卻道:“老夫還是回避一下吧。”

    梁誠道:“劉院主,下官要說的事情并不涉及到什么秘密,再說就算涉及到什么,您老也不是外人,無需回避的?!?/br>
    和劉果院主客氣完了之后,梁誠對呼延若塵說道:“昨日莫秀峰跑來我府上做客,談到她現(xiàn)在安西關(guān)戍邊,還帶來了一個消息。說是北章國東部毗鄰我邊境的義夏城,在前陣子換了城主,新任城主是忠信王陳永中,王爺還記得這個人吧?當(dāng)年我流落北章后逃回來后,您曾在天罡內(nèi)院的靜心居中給我接風(fēng),宴間我曾提到過此人的?!?/br>
    呼延若塵沉吟道:“唔!好像有些印象,記得那是一位元嬰后期大修士,北章朝廷派他來鎮(zhèn)守義夏邊城是委屈了些?!?/br>
    劉果卻不以為然道:“這有什么關(guān)系,無論是什么王,只要在官場失意,那還不如草雞!”

    說完這句話之后,劉果見呼延若塵露出若有所思的模樣,心中不禁后悔,暗道老夫就是管不著這張嘴,都這么一大把年紀(jì)了說話還是沒有分寸,當(dāng)著一位王爺說這種話,那不是當(dāng)著和尚罵禿驢嗎。

    想到這里,劉果自己干咳兩聲不言語了。

    梁誠看看劉果不說話了,便接著說道:“景王殿下,那陳永中十分厲害,不是個安于現(xiàn)狀之人,到任之后很可能會采取一些攻勢,那樣的話,安西關(guān)的壓力便大了,只是那里的守將黃將軍似乎有些不以為然,下官人微言輕的,也不好怎么提醒人家……”

    劉果又忍不住道:“安西關(guān)守將黃元愷,那不是與德南郡王走得很近嗎,景王說的話,在那人面前怕也未必管用吧。”

    梁誠一聽也有些犯愁了,心想確實如此,黃元愷向來忠于三皇子呼延燦,雖然那人的風(fēng)頭越來越不如五皇子呼延若塵,可黃元愷就是癡心不改,看來他也是個很堅定的人,認定了什么就很難被人所左右。

    按說現(xiàn)在朝局已經(jīng)這么明顯了,五皇子晉升景王都好些年了,反觀三皇子呢,他也就在七年前由德南郡公被提升為德南郡王,但是在王爵上其實還差一階,在人望上差得更遠。

    明眼人都能看出大玄國這片江山,將來十有八九是五皇子的,可黃元愷這人不知為何就是執(zhí)迷不悟。

    呼延若塵卻安慰梁誠道:“梁師弟,你也不要著急,你告訴本王的這個消息十分重要,畢竟此事關(guān)系到我大玄國的邊防,所以無論如何,本王會想辦法影響到黃將軍的,會讓他重視起此事來的,你就放心好了?!?/br>
    梁誠大喜,心道若塵公子果然還是一個以大局為重的人,雖然他也有種種不足之處,但確實是一位負責(zé)的主公,就憑這一點就比其他人強不少。

    于是梁誠朝著呼延若塵恭敬一禮:“那么我就權(quán)且替鎮(zhèn)守安西關(guān)的幾位兄弟謝過王爺了!”

    呼延若塵擺擺手:“這是國事,并不牽涉私人,所以沒什么好謝我的,對了梁師弟,你既然進階元嬰了,今后有什么打算?”

    梁誠一愣,口中道:“景王殿下,你也知道我就是個安于平淡之人,其實也不怎么想改變現(xiàn)狀,雖然已經(jīng)進階元嬰,可是我想,今后應(yīng)該和以前也沒什么不同吧。”

    梁誠之所以說這話,其實也是婉拒景王可能的安排,說實話梁誠現(xiàn)在越來越厭煩在官場中爭權(quán)奪利了,就安安靜靜做個散人不好嗎。

    呼延若塵微微一笑,好像是很了解梁誠的心思,于是開口道:“既如此,那今后還是煩勞你有償為本王煉制一些丹藥吧,只是你修為既然達到了更高的層次,那么丹藥層次也應(yīng)該水漲船高,不必大規(guī)模煉制一些低級丹藥了,就專門煉制一些精品吧,也免得那些丹藥流入市面,給人家人和院添麻煩?!?/br>
    劉果聽了此話,笑道:“哈哈哈!王爺多慮了,市面上只流入些許丹藥,我人和院是不會介意的,景王不必多心。”

    呼延若塵也笑了起來:“哈哈哈,其實也不完全是為了避免丹藥流入市面,只是我也該好好整治一下這些部屬了。他們?nèi)羰琴Y源不夠,可以找本王直接提要求,背后搞這樣的小動作!最是討厭!本王絕不能容忍他們!”

    梁誠看看無事,也就起身告辭了。

    呼延若塵道:“梁師弟,今后拜托你煉制丹藥的事情,先這么大致定下來吧,具體的我會抽時間來和你慢慢談?!?/br>
    梁誠點頭稱是,然后告辭離開了景王府。

    待梁誠走后不久,劉果也離開了景王府,回他的人和院去了。

    等客人都走光之后,木屋里間出來一位身材瘦削之人,若是梁誠還在,當(dāng)可認出此人正是馮若愚,他可是呼延若塵身邊的智囊型人物。

    馮若愚很隨意地就在劉果先前的位置坐下了,口中道:“公子啊,沒想到北章義夏城里的人事變遷搞得連梁誠都知道了,不知道咱們的計劃,該不該稍稍調(diào)整一下?!?/br>
    呼延若塵皺著眉頭,在屋中來回慢慢踱步,走了幾下之后說道:“我看不礙事,梁誠這個人,喜靜不喜動,他不會把事情到處宣揚的,所以對我們影響不大,只是……”

    馮若愚笑道:“公子想說的是此人修為大進,已經(jīng)進階元嬰,此事關(guān)系到他的幾個正在駐守邊關(guān)的好兄弟,若是他有所不滿,搞起阻礙來,恐怕也是很難纏的吧?!?/br>
    “我擔(dān)心的正是這個。”呼延若塵道。

    馮若愚一笑,胸有成竹道:“我有一計,可以拖住梁誠,讓他在幾個月之內(nèi)都忙忙碌碌,他都不會知道外面發(fā)生了什么,自然也不會來礙手礙腳了!等他忙完了,一切也都結(jié)束了?!?/br>
    “哦!若愚,你說說看吧!”呼延若塵聞言頓時也坐下來了。

    第七百八十六章 心在遠方

    馮若愚道:“公子,你不是珍藏有一張?zhí)撿`丹的丹方嗎!據(jù)我所知,那虛靈丹對于分神修士非常有用,對他們的修為進階合體助力那是極大的,這東西對于人和院老院主劉果的價值可以說是無法估量的,所以他一定不可能拒絕。”

    呼延若塵皺眉道:“你意思是讓我將丹方贈予果老?我倒也不是舍不得這個丹方,只是不知這件事情與梁誠有什么關(guān)系?”

    馮若愚笑道:“公子,您這幾日不在府中之時,我常與果老交談,倒也懂了很多關(guān)于煉丹的道理,因此我發(fā)現(xiàn)梁誠此人的丹道造詣有一個其他煉丹師都不及的特點,那就是持久力綿長得嚇人?!?/br>
    馮若愚站起身來,也來回踱了幾步,說道:“先前公子不在,我陪果老說話之時,也曾說起梁誠所煉制的丹藥流入市面的事情,當(dāng)時果老就死活不信景王府只有一位煉丹師,非要說每個月這個丹藥煉制的量,放在人和院也至少要四五位煉丹師才能完成?!?/br>
    “這么厲害!”呼延若塵驚訝了。

    馮若愚摸了摸自己的腦門:“我就向他解釋,將梁誠平時煉制丹藥數(shù)量的情況跟他大致說了一下,他極為詫異,非??春昧赫\此子,所以先前話語中才露出了招徠的意思,一心想把梁誠拉到人和院去?!?/br>
    呼延若塵詫異道:“這個我倒是一點也不知道,由于缺乏煉丹天賦,我平時對于煉丹之道,簡直沒有一點研究,真是慚愧!”

    馮若愚安慰道:“公子無需在意,有煉丹天賦的人本身就是鳳毛麟角,大部分人不通丹道,沒有什么好自責(zé)的,只是我們這邊懂得丹道的人太少,所以當(dāng)初與梁誠訂立的煉丹條款簡直太過苛刻,我跟果老說起此事時,他都被驚到了!唉!每月要求這樣的數(shù)量,確實有點離譜,都不知道梁誠是怎么完成的,但是看他那樣子似乎還輕松的很!”

    “竟然有這樣的事情……”呼延若塵道:“若愚啊,你不說我還不知道有這樣的事情,看來梁誠這位煉丹師可有些寶貴啊?!?/br>
    不過呼延若塵語氣一轉(zhuǎn),又道:“不過,與我們所圖之事相比,無論煉丹師如何寶貴,那都不是重點?!?/br>
    “公子所言極是!”馮若愚道:“處大事者不拘小節(jié)!再說只要我們跟果老搞好了關(guān)系,也就是跟整個人和院都搞好了關(guān)系,到時候哪里會愁沒有合適的煉丹師!”

    呼延若塵點點頭道:“若愚,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是不是想讓我將那虛靈丹的丹方交給果老,讓他去煉制這種丹藥,從而加深與果老的關(guān)系呢?”

    馮若愚道:“對!只要公子在合適的時候?qū)⒌し劫浥c果老,以他那個性子,肯定會立即著手煉制虛靈丹的。煉制這種丹藥有個特點,那就是一旦開爐煉丹,就不能停下來,并且花費的時間極多,往少處說要煉制三個月,不順利的話半年也煉不出來,那對于煉丹師的精力神識都是個巨大的考驗,因此很少會有煉丹師單獨煉制這種丹藥?!?/br>
    呼延若塵道:“你是說果老會找梁誠來打下手,幫他一起煉制這虛靈丹嗎?”

    “對!據(jù)我所知,人和院的煉丹師都沒梁誠那么有長勁?!瘪T若愚一笑:“所以果老不煉制便罷,一旦煉制起虛靈丹來,梁誠肯定是最合適的助手人選?!?/br>
    呼延若塵猛一點頭:“好!就這樣定了!若愚,你好好計劃一下事情進行的時間,再考量一下劉果湊齊煉制虛靈丹材料所需的時日,到時候,正好讓果老以此事拖住梁誠,咱們在這個當(dāng)口將事情辦了,等梁誠事畢出來之后,他能想通的話那就接著給我煉丹,若是實在想不通,哼!難道我還缺一個煉丹師不成!”

    “好,我這就去張羅此事,公子請放心!此事絕對萬無一失!”馮若愚朝著呼延若塵一拱手,就朝外面走去。

    ……

    卻說梁誠當(dāng)然不知將要發(fā)生什么事情,覲見景王完畢之后,看看事情進行的都還算是順利,便回到了海城子爵府,靜心調(diào)息,準(zhǔn)備好好適應(yīng)一下自己的這個境界。

    其實梁誠也談不上要怎么穩(wěn)固境界,實際上他的境界早已經(jīng)穩(wěn)固之極,由于得到了妖族大能文前輩畢生修為的支持,梁誠簡直是一步登天,一下子就達到了元嬰中期,所以那境界已經(jīng)是穩(wěn)如泰山了。

    不過,梁誠既然已經(jīng)進階元嬰境界,心思也開始活泛起來,現(xiàn)在既然已經(jīng)有了相當(dāng)強大的能力,其實也多了很多選擇。

    梁誠現(xiàn)在覺得呆在大玄國都永安城平淡度日,其實心中并不如意,他現(xiàn)在感到與呼延若塵的關(guān)系并不算是太融洽,心底也隱隱感到人家其實也有些防備著自己,這樣的話,再混下去意思也不大了。

    其實梁誠現(xiàn)在的一顆心早已經(jīng)飛到了翼靈國去了,他現(xiàn)在特別想拋開在大玄國的一切羈絆,一走了之,去翼靈國找尋自己心愛的道侶。

    只是在大玄國還有于子山與趙德勝李子龍這樣的兄弟之輩,甚至還有秦剛莫秀峰這些相處甚好的朋友,所以在離開之前,還是很有必要跟他們打個招呼。

    再說此去山高水長,一旦離開,今后恐怕會在很長一段時間不會再回到大玄國了,自己來去要分明,別的不說,單自己府中這么一堆人也不能直接拋開不管啊。

    何況自己準(zhǔn)備孤身上路,這一路走去,總歸存在許多莫名的兇險,所以在動身前要將準(zhǔn)備工作做好,很多功法也需要好好鉆研,以適應(yīng)自己現(xiàn)階段的修為境界。

    于是梁誠在這一段時間足不出戶,就在海城子爵府仔細規(guī)劃自己要做的事情。

    梁誠將這些事情列了出來——首先,自己要提升修煉縮地挪移大法,現(xiàn)在的境界已經(jīng)足夠施展縮里成寸之法,一旦鞏固好這個遁速,那在地面上簡直可以用神出鬼沒來形容自己的速度。

    其次,那就是當(dāng)年在桑神山之行的前夕,梁誠曾經(jīng)趁機得到了天罡院藏形符的原版符箓制法,就是那傳說中的無形符煉制方法。

    當(dāng)初自身實力不夠,無法繪制出這樣高階的符箓,現(xiàn)在情況卻不同了,所以要將這種符箓煉制出來,在今后這可是匿形保命的神技。

    還有就是關(guān)于九龍真靈體的進階。

    由于梁誠得到的只是睚眥和赑屃的精血,施展出此術(shù)來,雖然也足夠強大,但是變成兩條雜龍的形態(tài),讓他始終感到有些不滿。

    尤其自己的愛侶左丘素青血脈高貴,她身上流淌著的是上古真靈青鸞的血脈,自己能變化的這兩種雜龍都有些配不上的感覺。

    尤其是變化成赑屃的狀態(tài),整個的就是一頭超大號的烏龜,這樣的形態(tài)實在談不上威武。

    雖然赑屃的防御力極強,可是再強也強不過文前輩傳給自己的玄水法盾,那兩個大蚌殼的虛影一關(guān),簡直是防御變態(tài),就連天劫都沒能突破它的防御,牢固程度可見一斑。這樣更顯得九龍真靈體變化赑屃的能力很是有些雞肋了。

    梁誠心中早就有個想法,這事情說起來還與當(dāng)年流落到北章國,在清瀾河邊漁陽派做少主時的際遇有關(guān)。

    當(dāng)時梁誠在清瀾河灣之底發(fā)現(xiàn)了一個巨大的金龍首級,這巨龍首級中的殘魂自稱是庚金尊者,梁誠后來還幫他到冥界取來了鎖心冥淚,得到了不小的際遇。

    梁誠當(dāng)時喜獲五爪金龍鱗片一枚,他的本命之劍龍鱗劍就是用這枚鱗片煉制的,品質(zhì)極高不說,還鋒銳非常,可見這金龍的實力極端強大。

    后來梁誠經(jīng)歷了望海城之事,大約猜測那金龍的身份是失蹤已久的海族金龍王敖仁,不過這并不是重點,重點是梁誠后來在桑神淵又發(fā)現(xiàn)了同樣鎖在一個石盒中的金龍身軀。

    這樣的話,梁誠覺得手上就有了一些籌碼,心中也有了個想法,他想要故地重游,先跑到北章國的清瀾河去找到金龍首,以幫助他身首重聚為前提,索要一些五爪金龍的精血。

    如果成功的話,梁誠就能通過修煉九龍真靈體擁有變身五爪金龍的能力,這個能力不用說都比變身雜龍要強百倍。

    只是那金龍首級的實力實在是太強大了,梁誠輕易不想與他打交道,因為一旦溝通不良,那可真是立馬就有性命之憂。

    只不過此事看上去十分可行,能辦成的把握也非常大,怎么看都是一件兩利之事,鑒于一旦得到金龍精血的話,收獲實在巨大,梁誠怎么想都覺得有些躍躍欲試。

    俗話說得好,富貴險中求,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所以有時冒些風(fēng)險是值得的。

    就這樣,梁誠閉門謀劃了一個多月,始終不見走出靜室。府中仆傭也是見怪不怪,因為子爵大人喜歡閉關(guān)這件事情大家都是知道的,沒事的話沒人會去打擾他的。

    只是這天一早,就有人在靜室外間呼喚梁誠:“家主!家主!有貴客來訪!”聽聲音正是管家梁喜。

    梁誠漫不經(jīng)心應(yīng)道:“你就說我在閉關(guān),不見客。”

    梁喜道:“家主,這個……怕是不好吧,來者是一位白須白發(fā)的老者,看上去身份很高,非常厲害!反正老奴看到他那一雙眼睛,心里就直打鼓,實在是不敢騙他?!?/br>
    “哦,這么厲害!”梁誠問道:“他通報了姓名嗎?”

    “哦,報了報了!”梁喜忙答道:“那老者說話還挺有趣,他說自己名叫劉果,排排坐,吃果果的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