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劍掌乾坤 第36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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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我們都很清楚的看到了?!庇褚粝勺拥哪樅鋈挥行┌l(fā)紅,接著對梁誠道:“阿誠,這就是jiejie我現(xiàn)在想和你商量的事情……jiejie想……jiejie想將他的傳承之劍帶走。” 說到這里玉音仙子好像是猛地下了決心,于是不再扭捏,而是直視著梁誠的眼睛:“阿誠,你也是知道的,在那一世,由于靈修和魔修之爭,我與云哥沒能有個好結(jié)果,這一直是我心中的遺憾。因此我想將他帶到我自己的小世界去,在那里,我要和他一起在那個世界投胎轉(zhuǎn)世,就做兩個普普通通的凡人,好好地再活一世!” 梁誠慨然道:“當然可以!當然可以!只不過jiejie啊,你作為那個世界的界主在本界投胎轉(zhuǎn)世當了凡人,那小世界該怎么辦?那不就無人主持了嗎?” “哈哈哈!你這是瞧不起誰呢,我偏偏就不能算人嗎?”站在一旁一直沒有說話的綠竹先生笑道:“梁誠,你把我當擺設(shè)呀,毓瑩轉(zhuǎn)世投胎了,這界主一職,當然是我暫攝呀,你還怕我管不好一個小世界嗎?” “對呀!”梁誠一拍自己腦袋:“我是有點犯糊涂了!有綠竹先生在,我還cao心個啥!姐,你這就施法將滕護法的傳承之劍拿去吧!” 玉音仙子卻有些猶豫,說道:“阿誠,我若是拿走了云哥的傳承之劍,只怕你的劍道水準會大幅下降的,畢竟這也算是你劍道的根基,我擔心……” 梁誠一愣,心想原來自己與生俱來的劍道傳承是這么一回事,可是他旋即又下定了決心,無論如何都要成全jiejie和滕護法。 于是梁誠語調(diào)輕松地對玉音仙子笑道:“jiejie,你別擔心,我就說怎么我的這個劍道傳承這么不得勁呢,現(xiàn)在才知道為何我對劍道的興趣始終遠遠不如其他劍修了,原來我身上帶著的是別人的劍道呀!快拿走快拿走!不是自己的東西,我拿著始終是沒有什么大用的?!?/br> 玉音仙子眼含感激地看著梁誠,心中知道他之所以這么說,完全是為了成全自己和滕劍云,世界上哪里會有嫌棄自己能力的人呢。 不過玉音仙子也沒有猶豫多久,因為她既敵不過對滕劍云的思念,也不忍拂了梁誠的美意,于是便接受了梁誠的好意,輕輕點頭之后口中輕輕念誦著古奧的咒文,單手伸出,朝著梁誠一指。 頓時就見一把銀白發(fā)亮的小劍虛影從梁誠的丹田處逸出,接著歡快地繞了一大圈之后,就朝著玉音仙子飛了過去,隨即就停留在玉音仙子那白皙的手掌之中不動了。 玉音仙子這時也忍不住激動之情,身軀微微震動,連帶著那一只持劍的素手也微微顫動著。 梁誠心里由衷為jiejie歡喜,但是也不知道該怎樣開口安慰她,只好微笑著站在一旁,然后朝著綠竹先生使了一個眼色。 綠竹先生會意,于是哈哈大笑道:“哈哈哈!我說毓瑩啊,你今天也算得償所愿,既然如此,咱們事不宜遲,梁誠這邊也順利進階元嬰了,接下來也沒什么事,咱們回小世界吧!我還得與那圣燈老兒好好溝通一下,讓他好好安排你們轉(zhuǎn)世投胎之事,你放心吧,你們的下一世,我這個界主一定會給你們安排得妥妥當當?shù)??!?/br> 玉音仙子美目含淚,顯然心情十分激動,數(shù)十萬年苦修出來的處變不驚的定力不知飛到哪里去了,只是簡單地對梁誠謝道:“阿誠,謝謝你!” 說完之后,便手捧著滕劍云的傳承之劍,與綠竹先生一道隱入小世界去了。 梁誠的心底也在為jiejie和滕護法祝福,尤其是jiejie玉音仙子,她為這一段感情也真是等待得夠久了,今天終于修成了正果,無疑是令人高興的事情。 不過梁誠心中也有些擔心,擔心自己先前將一直身負的劍修傳承交出去之后,對于劍道的理解會不會完全消失。 于是梁誠心念一動,卻見那本命龍鱗劍依然順暢地從手心中化出,看上去還是呈暗金色,顯得極為鋒銳,看來它至少在外觀上沒有受到什么影響。 梁誠隨手挽了幾個劍花,也沒覺得有什么不妥。 接著梁誠喝道:“天罡六劍,銷金式!” 一招既出,只見這半邊洞府中頓時金風激蕩,劍意大起,四周的石壁被劍影落過之后,頓時有大片的土石掉落下來,看上去劍招的威力并沒有怎么減少。 梁誠不禁心中一喜,知道離開了滕護法的劍修傳承之后,自己的劍道根基并沒有崩塌,劍道實力依舊不俗。 可梁誠也知道,其實自己也不能算是一位純粹的劍修,因為從性格上就缺乏那種咄咄逼人的銳利之氣,所以從氣質(zhì)上就與銳意進取的劍修相差甚遠。 劍道,于自己來說并不是全部,充其量只是一個錦上添花的技藝或者說是能力。 不過對于梁誠來說,是不會糾結(jié)于此的。一法通則百法通,專精有專精的好處,駁雜有駁雜的妙用,只要在斗法中有效,能夠殺滅敵人,保全自己,無論什么手段都是好手段,實在是沒有必要糾結(jié)在“?!币贿@兩個字上。 看看已經(jīng)沒有其他事情,梁誠一揮手,收了龍鱗劍,然后縱身直往上飛,很快就來到了云端,接著他向下眺望,看了看那塌了半邊的臨時洞府,然后就一記碎星拳朝著洞府打了下去,只運用了三分拳力。 可是就這隨意的一拳,威力卻比在結(jié)丹期全力一擊還要強大許多,只見一個亮白色的巨大拳影轟然擊下,直把地面打得亂石紛飛,煙塵四起。 梁誠接著一拂袖,一陣狂風吹下,瞬間將那些土灰全部刮走了,接著就看到下方的那個臨時洞府,已經(jīng)被完全打塌了,變成了一個丈許深,十來丈方圓的一個大坑。 看到自己隨手一拳的威力,梁誠自己也暗暗嘖舌,現(xiàn)在才知道結(jié)丹修士與元嬰修士的差距,心中不禁有些沾沾自喜,不過很快梁誠就壓下了這種心境,又重新變得沉穩(wěn)起來。 藝無止境,其實元嬰境界何嘗不是一個開始,這個世界上高手如云,無論你有多強,上面還有無數(shù)更強者存在,若是小有成就便沾沾自喜,那種浮躁的心境是極為有害的,若是不能及時控制,注定是走不了多遠的。 梁誠長出了一口氣,目光又重新變得沉穩(wěn)堅定起來,接著他袍袖一拂,認準永安城的方向,快速地從高空往那邊飛了過去。 第七百七十八章 故人來訪 梁誠很快就回到了永安城,然后一路往海城子爵府飛去,等他站在自己的海城子爵府大門外,看著這座頗為氣派的府邸之時,心中不禁油然升起一種有些陌生的感覺。 他當然知道這種感覺是分離已久的魔軀所帶來的,因為魔軀現(xiàn)在更熟悉的地方是閻浮界古時光州城中的安順老店后院,那里才是這位游龍江龍神兼天玄教青龍?zhí)弥骼盍颊\的常駐之處,論宅邸的氣派程度,自然是不及眼前這座海城子爵府的。 梁誠剛剛走上自家大門的石階,一位管家打扮的中年人便帶著幾位仆從趕忙迎了上來,此人正是海城子爵府的管家梁喜。 自從老管家梁壽死在了望海城人族與海族的那場大戰(zhàn)之后,梁誠便從一干自望海城就追隨著自己的仆從中將老實誠懇的梁喜提拔起來,一直讓他管理著海城子爵府。 此人倒也沒有辜負家主的提拔,一直任勞任怨,將整個府邸打理得井井有條。 只見梁喜等人躬身施禮,一齊道:“恭賀子爵大人進階元嬰境界!” “哈哈哈!都免禮吧!”梁誠這次出行就是為了尋覓合適的臨時洞府結(jié)嬰,臨走時也曾向梁喜交代過,因此這件事情梁喜是知道的。只是沒想到他這樣有心,一直帶人守候在大門外頭,其實就是為了及時向自己道賀。 回到了自己的靜室,梁誠愜意地品茗休息,感到十分的放松。 忽然梁誠想起一事,隨即從儲物戒指中取出一件巨大的物品,將它橫放在地上仔細打量著。 這東西正是當年自崇武小世界取出的那一大塊灰色晶石,也正是當初應(yīng)天魔圣燈的要求進入崇武小世界的目的之一。 人一旦觸碰到它,就會有石化之虞,算是個相當危險之物,因此當初圣燈老兒是拿了好大一團龍髓膠給梁誠的,交代他用那東西來包裹灰色晶石。 但是到了后來,公輸俊為了改造作為綠竹先生前身的那個骷髏傀儡的外皮,便將龍髓膠全部置換出來用掉了,另外又拿了一大堆不知是什么的其它材料將這灰色晶石層層包裹了。 公輸俊不愧為精通傀儡術(shù)之人,他將那一大塊灰色晶石包裹得倒也極為牢固,幾十年來也一直不曾出事,灰色晶石的氣息也沒有一絲泄漏。 梁誠現(xiàn)在忽然想起這件事情,是因為這東西一直由魔軀攜帶著,穿越了這么二十多年,始終沒有機會將它交給天魔圣燈,今天既然想起這事情,那干脆把它交給圣燈老兒好了,也算是將這件事情徹底了斷。 于是他試著在小世界入口呼喚了天魔圣燈幾聲,卻沒有得到什么回應(yīng),梁誠心想這圣燈老兒也不知道在他的小世界里一天天瞎忙些什么,呼喚半天也沒見有什么反應(yīng)。 既然如此,梁誠決定不管三七二十一將東西拋進天魔圣燈主持的玄幽小世界反界去就罷了,反正這老兒作為界主,對自己小世界的一草一木都能牢牢掌控,不至于會將東西弄丟。 只是這玩意經(jīng)過公輸俊的改裝,從外觀上委實看不出它的原形,現(xiàn)在看著反而像是一大塊青灰色的花崗巖,梁誠很擔心圣燈老兒沒看出它的內(nèi)在,還真把它當普通花崗巖處理了。 于是梁誠略微一想,便摸出了自己制符的符筆,蘸飽了紅色的制符專用顏料后在這塊大石頭一般的東西上面開始寫字。 梁誠一邊寫一邊口中跟著念道:“圣燈前輩,此物之中包裹著的就是你讓我到崇武小世界里取回來的灰色晶石樣品。這一份樣品不下三千斤,好像略微多了一些,還請笑納,不用謝了!另外,你當初給我的龍髓膠已經(jīng)被我因故挪用了,請勿見怪!梁誠敬上!” 寫完,梁誠將這一大塊東西一股腦拋進了玄幽小世界,然后施施然回到了自己的海城子爵府靜室之中,端起桌子上的茶盅,湊到嘴邊正要一口喝干。 “家主!家主!有人在外求見!” 這時外面卻響起了管家梁喜的聲音。 “哦?”梁誠將手上的茶盅放回到桌上:“是什么人?我這次渡劫甚累,現(xiàn)在不想見人,若是陌生人的話你隨便幫我推掉就好?!?/br> 梁壽在外囁嚅道:“家主,老奴原本就是打算推掉的,都跟她說了主人不在家了,奈何人家根本不信!這女扮男裝的婆娘刁蠻得緊,口齒又伶俐,繞來繞去說話最后讓老奴說漏了嘴,讓她知道了家主您現(xiàn)在就在府中,還硬是逼著老奴進來通報?。 ?/br> “嗨!這點事情你都……”梁誠剛說到這里,忽然語氣一轉(zhuǎn),驚訝道:“你說什么?女扮男裝的男人婆?” 梁誠心中頓時想起一個人來,于是放緩語氣,對梁喜道:“算了,現(xiàn)在左右無事,既然這人不好糊弄,那就將她帶進來吧?!?/br> “是是!”梁喜如釋重負,忙不迭的連聲答應(yīng)著,然后轉(zhuǎn)身到府外迎接客人去了。 梁誠自語道:“女扮男裝的男人婆,若是不出所料的話,肯定是她,就是不知道她今天突然來訪,是為了什么事情,難道是因為那件事情嗎……” “子爵大人所說的那件事情,究竟是哪件事情?在下愿聞其詳,也想聽聽你的解釋?!边@時不遠處傳來一個爽朗的女聲,接著一個人快步走進了梁誠的靜室。 梁誠看了過去,只見這人身材不高,容貌頗為秀麗,可就是外罩著一件男式青袍,看上去不倫不類,頗為些違和感。 此人的身份卻沒有出乎自己的意料,正是當年在天罡院時的同門,修為長期占據(jù)學(xué)院金榜第一的莫秀峰。 梁誠沒想到她來得這么快,這是完全沒有等梁喜來領(lǐng)路就自己進來了,不過這也可以看出她的身法極為詭異,無聲無息的實在是很難防范。 關(guān)于莫秀峰詭異的身法,梁誠可是記憶猶新的,她可是掌握了時間之道的人,只要她近期曾經(jīng)走過的位置,那就能瞬移一般地出現(xiàn)在那里,當初梁誠可是吃過此術(shù)大虧的。 從莫秀峰不動聲色就能瞬間出現(xiàn)在自己的靜室之外,就可以看出她這幾天早就曾擅自闖進到自己的海城子爵府探訪過,所以隨時可以在靜室門外出現(xiàn),毫不費力。 怪不得管家梁喜糊弄她不過去,看來這人早就來過這里,甚至一直都沒有離開過海城子爵府,所以完全掌握了自己的動向,所以梁喜的一句‘家主不在’的話可騙不過她。 只不過此一時彼一時也,如今的梁誠修為已臻元嬰中期,心中根本不懼莫秀峰這位只有結(jié)丹期的修士,就算是她能夠用詭異身法突然近身襲擊自己,也不可能占到任何便宜。 這一點,對于梁誠來說,那是底氣十足的,因為兩人現(xiàn)在實力的差距實在太大了。 “哈哈哈!原來是莫師姐,自從學(xué)院任務(wù)后匆匆一別,已經(jīng)是許多年沒見了,不知一向可好。” 梁誠笑著招呼道,心想既然她是作為客人前來的,那么自己也就以待客之道來對待她就行,這樣的話,先寒暄一下總是必須的。 說完之后梁誠默默打量了一下莫秀峰,只見她的外觀變化不大,只是面容好像是更為秀美了,加之肌膚勝雪,實在可以算是個美人了。 再說她的修為也很高,已經(jīng)達到了結(jié)丹后期大圓滿境界,距離元嬰之境也只有一步之遙了,這個修煉天賦實在是出眾,不愧為天罡內(nèi)院金榜第一人。 只不過莫秀峰卻比梁誠還要驚訝,只見她檀口微張,一雙美目流露著不敢置信的眼光打量著端坐在眼前的梁誠,顯然是已經(jīng)察覺到他元嬰中期以上的修為了。 “子爵大人謙虛了,晚輩這點修為,實在是當不起‘師姐’這個稱謂,還請您直呼晚輩姓名就好?!?/br> 看到梁誠如此強大,莫秀峰的自信也大受打擊,心情頓時有些沮喪下來,原本有些想要來興師問罪的口氣也無奈放緩了。 “誒!莫師姐你真是有些見外了,咱們兩個都是出身于天罡院,有同門之誼,再說從在學(xué)院的資歷來講,也該稱呼你一聲師姐的,這無關(guān)目前的修為。” 梁誠微笑著說出了上面一番話,盡顯出強者的謙和與自信。 梁誠說完后,笑看著莫秀峰,然后對外面吩咐道:“來人吶!給貴客上茶!” 莫秀峰神色有些復(fù)雜,似乎在考慮如何開口,隔了一會,她說道:“子爵大人,當年我們曾在桑神圣地發(fā)生過一些誤會,以至于我用時間之掌誤傷了你,幸好吉人自有天相,最后并沒有給你造成什么大麻煩,在這里我先向你致歉了!” 梁誠輕輕擺擺手:“莫師姐說的哪里話來,所謂不知者不怪嘛,當時在桑神圣地,大家都處于敵我不明的狀態(tài),加上精神緊張,出現(xiàn)一些誤判也是在所難免的,再說此事已經(jīng)過去多年,其實不必再提了?!?/br> 莫秀峰道:“我其實也不是想再提此事,只是后來有個狀況十分詭異,弄的我百思不得其解,所以不得不重提此事!今天前來貴府,是特地要來聽一聽子爵大人的說法!” 第七百七十九章 認了個兄弟 梁誠依然裝糊涂:“哦,究竟是出了什么詭異之事?莫師姐為何要找在下要說法?在下記得你當初在桑神圣地可是打了在下兩掌就逃走了,你不知道的事情,在下想必也是不知道的啊?!?/br> 莫秀峰臉色稍微有些泛紅,在那里沉吟了片刻,似乎有點難啟齒的樣子,可隨即又脖子一揚,抬頭望著梁誠,像是又下定了什么決心。 接著她緩緩說道:“話頭還是要從桑神山說起,那一次我和你在桑神圣地那條道路上遭遇之后,雖然我偷襲成功打了你一掌,后來又看到你用藏形符隱身,我才知道你也是天罡院的同門??墒俏沂┱顾惨浦g(shù)逃跑后,卻發(fā)現(xiàn)身上穿著的衣服很不對勁,不但外袍不是我自己原先那一件,就連里面的褻衣……褻衣也不見了蹤影,因此一直都有些懷疑,心中有一個疑惑就是怎么也解釋不通,這種感覺很糟糕!” 梁誠聽到這里,頓時想起了當年的這件事情,實際上當時自己與莫秀峰遭遇,在受傷之下,反擊得極為兇猛,一記碎星拳幾乎把莫秀峰打死了,若是當時對重傷的她不予理睬,十個莫秀峰都了賬了。 也是自己不忍心傷害同門,才忍痛使用了老帥杜心泉所贈的那枚珍貴無比的九陽鍛體丹,這才把她救活了,后來又用去腐生肌的藥水給她涂抹傷口,不但把她從鬼門關(guān)拉了回來,身體上還沒有留下什么傷痕。 但是在治好了她的傷勢之后,由于她的衣物早被自己一拳打碎了,無奈之下,只好胡亂給她套上件外袍就算完事。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因為女人褻衣什么的自己可不會弄,看來這個大紕漏真是無法交代,從這里肯定是能看出問題的。 梁誠不知道如何開口解釋,于是便沉默坐著,眉頭緊皺不發(fā)一言。 莫秀峰又道:“當時我沒時間去追究此事,就暫時放下不提,等我回到天罡院之后,杜心泉老帥曾經(jīng)召我去問話,當時他一看見我,就說我身上有九陽鍛體丹的氣息,后來我打聽清楚了,這種丹藥是杜老帥作為獎品賞賜給你的,整個大玄國就你一個人有三枚這種丹藥。這說明了什么呢?就是說你在我沒察覺的情況下,曾經(jīng)給我服下一枚這種丹藥,雖然我也因此受益極大,可是我怎么就記不得你什么時候給我服下過丹藥呢?難道……” 梁誠一聽頓時頭大如斗,心想這下麻煩來了,事情可真是不好解釋!這種事情還是關(guān)乎女人名節(jié)一類的大事,能不好就太得罪人了,千萬大意不得。 雖然在靈界修士中,女修并不像是凡人女子那般看重名節(jié),可女人就是女人,萬一她要胡攪蠻纏起來,非說自己看了她的身子,玷污了她的清白,那可就太麻煩了。 莫秀峰見梁誠神色古怪,一直不開口,心中更是懷疑,但是鑒于梁誠修為太高,根本無法對付,所以她也不知道該怎么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