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劍掌乾坤 第35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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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嬤嬤驚訝道:“什么!原來此人果然不簡單!竟還有另外的身份,看樣子像是光州一帶的龍神?最讓我驚訝的是他的易容之術(shù)真是不俗,簡直毫無破綻,根本看不出破綻來呀!” 潘毓瑩卻似有所悟,口中喃喃自語道:“原來他是龍神,那這次他來找云哥,難道是為了降雨的事情?對了,那個葫蘆……” 馮嬤嬤卻不在意潘毓瑩所說的事情,自顧自說道:“這次回溯雖然沒有找到在萬寶齋當(dāng)時的場景,但是識破了那人的一重身份,也不算白費力氣,咱們接著再回溯一次吧!” 潘毓瑩微微點了點頭,再仔細看了過去。 馮嬤嬤用同樣的手法,一路結(jié)著手印,口中念誦著法訣,隔了好一會,才奮力開口道:“開!” 時空氣泡忽然光芒大作,轉(zhuǎn)瞬間又投射出另外一個場景。 只見有兩艘蚱蜢輕舟在一個深邃的大湖中快速航行,遠遠看去,輕舟上分別站著兩人,其中一人潘毓瑩毫不在乎,可是她的目光立即被一位白袍青年所吸引,再也轉(zhuǎn)不開了,因為她發(fā)現(xiàn),駕著這艘蚱蜢輕舟的人正是自己的弟弟潘若誠! 馮嬤嬤卻沒有注意到潘毓瑩表情異樣,這其實也不奇怪,因為她從來沒聽潘毓瑩說起過曾經(jīng)有個弟弟,更沒聽說過潘若誠此人,所以也不知道眼前場景中的人是誰。 她只是驚嘆道:“果然厲害,此人竟然還有另外一副面目,這副面目也是毫無破綻,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 馮嬤嬤仔細看著畫面,口中忽道:“這是神農(nóng)谷的服色,咦!這個地方不就是桃花寒潭嗎?” 這時畫面中突然出現(xiàn)了意外,只見‘潘若誠’忽然從輕舟里跳到水面輕松站立,接著施水法推開了另一個輕舟中的人,任由他大聲呼救也毫不理會,雙目只是凝視著一位身著白袍,從空中下來的老者。 潘毓瑩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這一切,卻見此時的‘潘若誠’氣質(zhì)大變,渾身散發(fā)著絲絲黑色的氣息,正是這種氣息讓人有一種面對猛虎的危險感覺,不用說這些氣息正是精純的魔氣。 馮嬤嬤見狀說道:“果然就是他!這掩飾手法也極為不俗,先前竟然一點魔修氣息也沒有暴露!” “?。 眻鼍爸心俏话滓吕险呙嫔笞?,大聲道:“你,你竟然是一個魔人!原來你和那個薛慕清都是想混進我神農(nóng)谷的邪魔外道!” ‘潘若誠’呵呵笑道:“你說的沒錯,原來的那個姓潘的小子已經(jīng)被我生吞活剝了,薛慕清那小子也是本尊看中的食物,可惜現(xiàn)在吃不到口了,因為他已經(jīng)被你師父搶走,實在是有點可惜,那就用你這身rou來償還吧!我看你這一身rou還是可以吃幾頓的。哈哈哈!” 聽到了這幾句話,潘毓瑩目光中流露出痛恨的神色,死死地盯著畫面場景中那個魔修,卻見那魔修用一記威猛的拳法朝老者打去,將老者震懾得臉色大變。 但就在此事,時空氣泡散發(fā)的金光又弱了下來,隨即整個場景也消失不見了。 馮嬤嬤也被眼前的場景弄得十分驚訝,并沒有注意到潘毓瑩的神色,只是嘆道:“這人的身份也太多了吧,回溯兩次竟然看到了兩個身份,不知道回溯第三次能不能順利找到當(dāng)時在萬寶齋時的場景,唉!不管了,只剩下一次機會了,那就回溯到哪里算哪里吧!” 接著馮嬤嬤毫不停留,立即又施法結(jié)手印,這次卻花了更長的時間,這才喝道:“時空氣泡,開!” 這次傳來的場景終于沒有出乎意料,正是二十年前萬寶齋召開第一次拍賣會時的包廂之中,這包廂中有三人,其中一人端坐著一動不動,正是那滿臉虬髯的天玄教青龍?zhí)弥鳌?/br> 畫面中滕劍云快速將手中的木心玄晶收進儲物鐲,贊道:“兩儀宮果然出手不凡,這是運用什么時空寶物的力量,把時間回溯到兩個多時辰之前了吧,記得拍賣臺上那件東西,還是今天成功拍賣出去的第一件寶物呢?!?/br> “前輩的判斷沒錯!”場景中的潘毓瑩笑道:“前輩不必緊張,我兩儀宮并不會做那種無理搶奪之事,再說以晚輩的修為,與前輩還隔著一個大境界呢,就算有什么不良的企圖,也不是您的對手?!?/br> 這時馮嬤嬤和潘毓瑩都仔細盯著看場景中那虬髯大漢的眼睛,只見他的一雙眼睛神態(tài)清明,根本不是陷于時空錯亂中的樣子。 只是他看著潘毓瑩的眼神充滿了親切和依戀之情,就像是弟弟望著很久沒有見面的jiejie。 潘毓瑩望著畫面中那虬髯大漢的眼神,心中充滿了錯亂之感,在先前的場景中看到他親口承認殺害了潘若誠時,那種刻骨的仇恨忽然變得有些茫然和不確定了。 第七百六十三章 相認 卻說梁誠出了滕護法的洞府,一路回到了游龍江底的江神府中。 一眾水族發(fā)現(xiàn)主公回歸,自然是恭恭敬敬的將他迎回府中,眾人都十分喜悅,那感覺就像是找到了主心骨。 只有丑姑有些擔(dān)心的問梁誠道:“誠哥,只離開了這么一小段時間,你的事情都辦好了嗎?” 梁誠點點頭說道:“是的,我的事情都辦好了,這下不用再擔(dān)心降雨的事情了?!?/br> 丑姑聞言也非常驚喜,但是她也知道這件事情不好多問,出于對梁誠的信任,丑姑相信事情有了解決的方法。 “太好了!”丑姑感嘆了一聲后又問道:“誠哥,那么現(xiàn)在你打算回光州去還是打算在游龍江呆一段時間?” 梁誠笑道:“怎么,就這么急著趕我走呀,丑姑?” “沒有的事!”丑姑忙解釋道:“我怎么會急著趕你走!誠哥你難得回來一次,就多呆幾天吧,我去給你安排酒宴接風(fēng),大家今天晚上一起聚一聚。” 梁誠道:“丑姑,酒宴的事情還是免了吧,現(xiàn)在不是時候,也沒有這個心情!我這次打算呆到降雨結(jié)束之后再走,等把正事都辦完了,咱們就可以好好放松幾天了。” 丑姑聽說梁誠要呆這么久,心中正高興,忽然梁誠問道:“丑姑,你最近修煉得順利嗎?有沒有什么問題要問我?” 看到梁誠考較自己的修為進境,丑姑忙將平日里修煉所遇到的問題一一告訴梁誠,然后又專心聽他指點。 梁誠本來修為就遠超丑姑,現(xiàn)在實力就更加強大了,都已經(jīng)摸到元嬰境界邊緣的人了,指點一個筑基中期的丑姑完全不是問題,幾句話就讓她茅塞頓開,受用無窮。 指點了丑姑大約一個多時辰后,梁誠道:“好了,今天就講這么多吧,我怕講多了你也記不住,現(xiàn)在你趕緊回屋好好參悟一番吧,遇上什么新問題,這段時間你都可以來問我?!?/br> 待丑姑走后,梁誠獨自坐在自己的靜室當(dāng)中,心中不禁為jiejie潘毓瑩和滕劍云兩人的事情擔(dān)心起來。 梁誠是從后世來的,知道在后世,靈修甚至普通人對于魔修的看法都很不好,甚至可以說是視之為洪水猛獸!所以對靈修魔修目前看似和解的局面可沒有多少信心,實際上他還感覺特別悲觀,所以并不看好他們兩人這段奇異的戀情。 梁誠嘆了一口氣,忽然想起一事,于是伸手從儲物戒指中輕輕取出一物,拿在手中輕輕撫摸,細細觀看。 只見這東西是一個護腰,這護腰從手感上就覺得十分厚實,捏著都能感到護腰里面有許多層上了漿的棉布,顯得yingying的,病人要是圍在腰上,那是十分受用的。 仔細看去,這個護腰針腳也十分細密,內(nèi)襯著一層藍色錦緞,外面是紅色的綢面還繡著一條活靈活現(xiàn)的蟠龍,一望而知這東西是要費好大一番功夫才能做出來的。 原來這個東西,正是當(dāng)初在快劍門時,潘毓瑩為自己這個冒牌弟弟親手所縫制的護腰,梁誠雖然不是潘若誠,可是對這份姐弟之情卻是感同身受,心中極為珍視。 梁誠口中不禁喃喃念道:“jiejie……” “沒想到你竟然還留著這個東西!你究竟是誰?是游龍江的江神?天玄教堂主?還是殺了我弟弟的仇人???”一個女子熟悉的聲音忽然響了起來。 梁誠吃了一驚!猛地跳起身來,看到眼前這個窈窕的身影后更是嚇了一跳,口中下意識說道:“jiejie!你怎么進來的?” 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潘毓瑩怔了一怔,目光頓時柔和起來,接著她一伸手,戴在手上的一枚戒指飛了出來。落在地上變成了一位道士模樣的人,這人飄然落地后,看著梁誠笑道:“梁誠小子,咱們又見面了。” “原來是綠竹先生!”梁誠疑惑頓解,是啊,有綠竹先生這樣的強者相助,jiejie潘毓瑩當(dāng)然能夠不驚動任何人,神不知鬼不覺靠近自己,那是毫無問題的。 聽綠竹先生已經(jīng)道破了自己的身份,于是梁誠干脆化成原形,以自己的本相朝潘毓瑩點點頭,開口解釋道:“jiejie,我其實并不是你的親弟弟,我甚至不是這個時代的人,也許我們在后世另有瓜葛,事情是這樣的……” 接著,梁誠干脆竹筒倒豆子,將自己的來龍去脈都細細講給潘毓瑩聽,再沒有做任何隱瞞。綠竹先生在一旁聽得連連點頭,還將一些梁誠說不清楚的細節(jié)補充了出來。 潘毓瑩這才知道,自己的弟弟在快劍門自掉落天坑之時,就已經(jīng)隕落了,不禁潸然淚下。然后才知道,在后面的日子與自己相處,對自己一直敬重關(guān)愛,在關(guān)鍵時刻出手相助自己的人卻是眼前這位同樣年青的梁誠。 不得不說在這一段不短的相處歲月,姐弟之間其實也是充滿真情實感的。 聽完了這些經(jīng)過,潘毓瑩嘆了一口氣,輕輕拉著梁誠的手,說道:“阿誠,你若愿意,我就把就你當(dāng)作弟弟來看待?!?/br> “終于把事情都說開了!”梁誠心中感到塊壘頓消,于是也拉著潘毓瑩的手,用力點點頭:“jiejie……” 綠竹先生笑瞇瞇道:“祝賀你們姐弟相認,貧道覺得這可是一件好事??!” 梁誠點點頭,隨即又對潘毓瑩說道:“對了jiejie!你今后行事一定要小心一些,天玄教的長老們對你與滕護法的關(guān)系很不滿,他們甚至想要暗自出手來對付你?!?/br> 潘毓瑩被梁誠點出了自己與滕劍云的關(guān)系,臉色頓時有些紅了,稍稍有些不好意思。 梁誠笑道:“jiejie,我可不是說你不該與滕護法在一起,相反,滕護法這人我覺得他相當(dāng)不錯,不但修為高深,人也很好,并不像普通元嬰修士那種老古板……” 潘毓瑩不好意思繼續(xù)這個話題,于是忙道:“好的,我會小心的,再說有馮嬤嬤一直在旁守護我,不至于會出什么事情,何況最后不是還有綠竹先生可以依靠嗎?!?/br> 梁誠一想,覺得也對,以綠竹先生之能,那是沒有什么問題的。 接著梁誠略略思索了片刻,又取出一物,將它遞給了潘毓瑩:“jiejie,這個給你。” 潘毓瑩接過這一團纏繞整齊銀亮的細絲,不禁奇怪,問道:“這是什么?” 梁誠道:“jiejie,這寶物名叫天羅蠶絲,具有穿梭時空之力,我就是憑借它才從后世穿越到這個時代的。姐!那馮嬤嬤既然有駕馭時空之能,對你又忠心,你和滕護法今后要是遇上了什么困難,或者不容于門派的話,干脆讓她駕馭這天羅蠶絲,將你們送到另外的時空去!到了新的時空,你們在那里與所有人毫無瓜葛,那就可以好好重新開始了?!?/br> 潘毓瑩聽到‘毫無瓜葛,重新開始’幾個字,不禁悠然神往,可轉(zhuǎn)瞬又搖頭道:“阿誠,這團天羅蠶絲如此珍貴,我不能拿你的。再說,你今后就不需要回到你原本的時代了嗎?你把這寶物給了我,自己可怎么辦!” 梁誠笑道:“放心吧jiejie!我自有辦法!回去時是不需要這天羅蠶絲的,再說我也完全沒有時空天賦,拿著這寶物也是浪費了?!?/br> 說完,梁誠不等潘毓瑩再推辭,硬把天羅蠶絲塞給了她,然后說道:“jiejie,你們回去吧,我在這游龍江還要逗留少說半個多月,還有些事情要辦。若有什么事情,我會去找你的?!?/br> 潘毓瑩因為和馮嬤嬤一起回溯過一些時光,心中知道梁誠準備在此主持降雨,并且也對他的計劃已經(jīng)有所猜測。 可是潘毓瑩也知道這種事情不能從梁誠嘴里泄露出來,否則有觸犯天條的可能,她心中已經(jīng)存了到時候前來相助的意思。 于是潘毓瑩收起了天羅蠶絲,說道:“阿誠,謝謝你!那我們就走了?!?/br> 離開了游龍江,往滕劍云洞府去的路上,潘毓瑩對化為手中竹戒指的綠竹先生道:“綠竹先生,你有沒有什么辦法在短時間之內(nèi)將海量的洪水挪移到安全之處?” 在竹戒指上,綠竹先生那看上去像是雕刻出來的五官生動地變換著,開口說道:“短時間要挪移海量的洪水,這個卻難,貧道也要準備一段時間才能做到?!?/br> 潘毓瑩一聽綠竹先生似有辦法,忙問道:“那要準備多久?” 那戒指道:“我算算……嗯!有十天時光足矣!” 潘毓瑩驚喜道:“真的有辦法嗎!那煩勞綠竹先生現(xiàn)在就到光州城一帶去準備,若是半月之后遇上了洪水,還請先生出手相助,千萬不要讓洪水傷害到地方的百姓?!?/br> 那戒指道:“只要時間充裕,這件事情就容易辦,那貧道去也!” 說完,綠竹先生化為一道綠光,徑往光州城方向去了。 潘毓瑩松了一口氣,心想等半月之后弟弟無奈之下按天庭律令普降暴雨,有劍云在龍江村附近用那裝水的葫蘆守護百姓,此地應(yīng)該無恙。 現(xiàn)在光州一帶自己又安排了綠竹先生相助,那么基本上就不會出現(xiàn)什么大的水患了,這也算是幫了弟弟一個大忙,讓他不必被迫戕害百姓。 這樣的話,他的功德和道心都不至于受損,也不至于在激憤之下觸犯天條,這就算是自己送給弟弟的一個禮物吧。 第七百六十四章 變天 安排好了這一切,潘毓瑩滿意地看了看游龍江的方向,心中感到一些喜悅之情。今天雖然確定了親弟弟已經(jīng)死在了快劍門的天坑之中這件傷心事,可是也找尋到了梁誠,這也算是找到了另一位相處很久的弟弟,這讓她的心中總是有些安慰的。 …… 卻說梁誠在游龍江底的江神府中靜坐調(diào)息,卻忽然感到江面上飄下很多類似五彩泡泡一般的愿力,于是又將它們引到了丹田。 內(nèi)視著丹田中布滿了這些星星點點的愿力,梁誠欣喜之余卻嘆了口氣,又搖了搖頭,心中對那些朝自己虔誠祈禱的百姓們還是稍微感到有些歉疚的。 他心想,但愿半月之后那連續(xù)幾天的數(shù)場大雨,滕護法能用自己所贈的那個如意葫蘆控制汛情,讓游龍江的沿江之地不至于洪水成災(zāi)。 不過,在主持降雨之前,梁誠還是決定先養(yǎng)精蓄銳,將自己的狀態(tài)調(diào)整好再說。 在目前這個關(guān)頭,梁誠可不放心將這次降雨交給丑姑去處理,因為他知道丑姑這個人非常心善,萬一她因為擔(dān)心百姓遭殃而私自克扣文本中規(guī)定的降雨量,那可就觸犯天條了。 所以梁誠寧愿自己來主持這次降雨,若是出了什么意外也準備自己兜著。為此他的心中已經(jīng)有了一個想法,可以在遇到不利的情況后嘗試逃脫此界天庭的懲罰,所以梁誠準備在這幾天將準備工作做好。 沒想到梁誠在靜室打坐調(diào)息的第三天,丑姑進來給他講了一件蹊蹺事情,說是游龍江水族派出去的探子探到一個消息,這消息說在光州城邊,一夜之間就長出了許多巨大的竹子,這些竹子很快就長成了一片巨大的竹林,牢牢攔在了光州城南與游龍江之間,形成了一個巨大的半圓形屏障。 光州城的守軍覺得這些竹林攔阻了城中人員的進出,也曾試過想要將這些巨大的竹子都砍伐了,可是派人去試過之后才發(fā)現(xiàn)這些竹子刀槍不入,水火不侵,就連修士們都完全拿它們沒有一點辦法。 最后往南邊來光州城的人們只好繞路而行,要多走好幾里地,繞過竹林之后,再往東門或者西門進城。 遇上了這樣的蹊蹺事情,進出光州城南門無疑是十分不便的,守軍們對此感到頭疼,但是毫無辦法。 他們只得一層層將這件事情報了上去,可在事情報上去之后卻遲遲不見下文,也只好等待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