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劍掌乾坤 第33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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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只見他雙眼精光一閃,整個人的氣勢都往上攀升了一大截。 片刻之后,不光那苗條的身影從遠處飄然而至,很快就來到了梁誠身邊,只見她驚訝地望著梁誠,開口道:“哥哥,你這是怎么修煉的,有什么妙法嗎?這樣的進展也太快了吧?周圍的魔氣都快被你抽空了?!?/br> 梁誠笑道:“厲害吧!哈哈!告訴你,哥哥我在游龍江當龍神,還建了龍神廟,因為降雨造福一方,那龍神廟香火很盛,結果就積攢了很多愿力,這愿力對修煉的促進作用很大。哦,對了,還有這個東西,這東西是一位老道士送給我的,叫做煩怨果,可以配合著愿力修煉……” 梁誠對于不光當然不會藏拙,何況劉半仙也沒說過此術禁止外傳,既然聽到她問自己,自然就將愿力配合愿心真訣的方法詳盡地講述給不光聽,還拿了一枚煩怨果給她。 不光聽得雙眼放光,激動道:“這個法子太好了!等以后我也要找機會庇護一方百姓,擔當他們的神靈,積攢出愿力來修煉,說不定我可以憑借愿心真訣再進一步呢!” 梁誠道:“不光,那顆所謂的煩怨果,你可以好好研究一下到底是由什么組成的,這東西也是那老道士給我的,說是百姓們的煩怨之氣形成的,具體的我就不清楚了?!?/br> 不光將煩怨果拿在手上翻來覆去研究了好一會,這才豁然開朗道:“我看出來了,這東西確實是怨氣組成,這下我明白了,為何修士們到了一定修為之后往往要入世修行,經常身居市井之中,除了可以打磨心境,只怕還跟收集這個東西有關。” “怪不得呢,原來是這樣?!绷赫\聞言也若有所思,開始對那劉半仙為什么要混跡市井有些認識了。 不光朝著四處打量了一眼,對梁誠道:“哥哥,沒想到你來一次就差不多把這里的魔氣都耗光了,這樣下去可不行,等你下次進來,我要給你加碼了?!?/br> “啊!要加碼?怎么個加碼法?”梁誠忙問道。 不光嘻嘻一笑:“等你下次來了就知道了?!?/br> 說完,不光頭上的大辮子往梁誠腰間一裹,梁誠又好像騰云駕霧一般穿過封印飛了出去,轉瞬間又來到了自己在華蓮要塞的居室中。 梁誠兀自還不放心,在心底與不光神念交流道:“不光,你可不要亂來啊,加碼什么的須得慎重!” 梁誠立即就感受到了不光的回復:“哥哥,你看吧,在壓力之下人的進步就是快!現(xiàn)在你這隔山傳音法不就進步了,我這里感應得很清晰,加油!” “不是,你倒是說清楚要怎么加碼,讓哥哥也提前有個準備呀!不光,不光?你倒是說話呀!” 可惜不管梁誠再怎么與不光神念交流,這個小丫頭就是不肯回應,弄得梁誠徒呼奈何,也只好作罷了。 既然已經回到了華蓮要塞,梁誠也就撤除了居室中的禁制,然后開門走了出去,打算看看在閉關的這一小段時間里,青龍?zhí)糜袥]有發(fā)生什么事情。 梁誠剛走到外面的大廳,就有一名屬下迎了上來,抱拳施禮道:“堂主,方才孫長老派人過來傳話,叫我青龍?zhí)霉苁轮怂俚饺A蓮要塞議事大廳去,元副堂主見您還沒出關,就沒有打擾您,他自己先過去了,您看這情況……” 梁誠點點頭:“好,我知道了,那我也過去看看吧?!?/br> “是!”那屬下轉身欲走。 梁誠忽然又問道:“孫長老有沒說去議事大廳是為了什么事情?” 那人答道:“這個……屬下不太清楚,只是隱約聽說好像是從外面來了一位我天玄教中的大人物吧?!?/br> “好的,我知道了。” 于是梁誠朝著議事大廳走去,一邊走一邊心中好奇,想知道要賽里究竟是來了哪一位大人物。 說起來天玄教的大人物梁誠認識得不多,除了要賽里常駐的三位長老,就是在外面給過自己一些指點的劉半仙了,這位劉半仙在天玄教中的職位好像叫做“司命”,聽上去就很古怪,感覺有些類似祭師,反正梁誠就是這樣理解的。 “莫非今天來的這位大人物就是這位‘劉司命’?”梁誠心中想著,腳步不停,很快就來到了議事大廳。 等梁誠一步跨進議事大廳之后,卻見三位長老站在下首,神色頗為恭敬,一起朝著一位修士迎面而立,似乎在那里述職的模樣。 梁誠不欲引人注目,見狀便輕輕走到大廳之中,往一旁的位置而去,站在了下首的幾位其他堂口的堂主身畔。 這時忽然有個熟悉的聲音響了起來:“李堂主,有些日子不見了,聽說你設計破除了赤陽派的紫血霧,這個功勞不小哇,劉司命果然沒有看錯人,哈哈哈!” 這時站在前面的三位長老閃開了身子,露出了坐在上首的那位天玄教大人物,只見此人身材頎長,一身白色滾金長衫,頭上沒有戴冠,只是用一枚青玉碧簪束了黑發(fā)。 “原來是前輩……”梁誠不禁有些吃驚。 那人站起身來,朝梁誠走了過來,龍行虎步之間更映襯得此人豐神雋美,從容淡雅,一雙黑眸仿佛幽潭。 原來此人就是梁誠曾經在影月門山門外二十里的那個魔道秘境中曾經見過的那位白衣修士,梁誠只知道他的修為極高,卻沒有想到他也是天玄教的人,在教中的地位還那么高。 第七百三十九章 光州城外的惡斗 孫長老看到梁誠似乎面露茫然之色,頓時感到有些奇怪,于是問道:“李堂主,你來時可是手持滕護法令牌的,難道卻不認識滕護法?” 沒等梁誠說話,那滕護法哈哈一笑:“我和李堂主雖然見面不止一次,可是卻從來沒有透露過自己的身份,所以李堂主不知道我是誰,也不足為奇?!?/br> 說畢他朝著梁誠笑道:“李堂主,咱們認識一下吧,我姓滕,名叫滕劍云,已經充任天玄教左護法一職很久了?!?/br> “前輩原來就是滕護法,屬下先前不知,多有失敬!”梁誠這才恍然大悟,心中知道這位滕護法雖然看似年青,可在天玄教中的地位比三位長老還要高一級,忙深深一揖。 滕護法微笑點頭,輕拍了一下梁誠的肩膀,傳音道:“劉司命那老家伙拿了我的令牌給你,我事先并不知曉,我還以為給你的是他自己的令牌呢。不過,現(xiàn)在看來你做得很好,沒有給我丟臉,望你今后也好好干,不要讓我失望。” 梁誠點頭道:“是!屬下遵命!” 下來之后。梁誠依然不知道為何這位滕護法會來到這華蓮要塞坐鎮(zhèn),只是看上去好像天玄教近期要搞什么大動作,因為各堂的堂主下去之后,滕護法和三位長老依舊在那里商議著什么,這四位元嬰修士的表情都是興奮中帶點凝重,梁誠猜測接下來可能會發(fā)生一些事情。 回到了自己的堂口,梁誠在青龍?zhí)棉D了一圈之后,看看上下都被元佑處理得很好,沒有什么要cao心的地方,于是又回到了自己的居室,靜坐調息,閉目養(yǎng)神。 入夜之后,梁誠關了門打開了禁制,接著運起隔山聽音之法,在心頭呼喚不光,沒多久梁誠又被不光施法攝到了那魔道空間節(jié)點。 不光一見梁誠就問道:“哥哥你那么快就打算又開始修煉了?” 梁誠搖搖頭:“我這次過來倒不是為了修煉,不光,以你現(xiàn)在的修為,能否感覺到光州城里有什么情況不對勁的地方?” 不光道:“光州城里倒是沒什么事情,但是在城北八百余里的荒山上,現(xiàn)在有一群元嬰修士正在對峙,眼看他們就要捉對廝殺了,這個情況算不算不對勁?” 梁誠一聽大感興趣,問道:“在這當中是不是有四位魔道修士?” 不光閉目感應了一下,說道:“哥哥你說對了,一共有八名修士正在對峙當中,其中有四位靈修,四位魔修?!?/br> 梁誠道:“快,帶我上青冥,我要去看看是什么狀況!” 不光道:“嚯,沒想到哥哥你還知道青冥呢!” 不過不光也沒任何停頓,立即施法帶著梁誠瞬間穿過各種壁障,很快就越過罡風來到了高空中的青冥層,然后再往北方走了幾步,就來到了光州城以北八百余里處。 不光指著下方對梁誠道:“哥哥你看,他們就在下面?!?/br> “好!我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形?!绷赫\說罷開啟洞察天目,居高臨下俯瞰下去,頓時把下方的一切都盡收眼底。 由于身處青冥層,有罡風掩飾,距離又很遙遠,梁誠一點不擔心下面的那些元嬰修士會對自己的窺視有所感應,事實也證明幾位元嬰修士根本沒察覺有人在天空中俯瞰。 下方的情形不出梁誠所料,八位修士中有四位果然是天玄教的人,正是滕護法率領著著葉、孫、武三位長老在此。 與天玄教修士對峙的修士也不出意外,看著外貌就知道他們應該是赤陽派的四位元嬰修士,其中有兩位散發(fā)出來的氣息梁誠比較熟悉,記得他們就是當初尋著紫血霧來追殺自己的那兩人。 只是距離遠了,梁誠看得出他們似乎正在激烈地互相指責,但是具體說的是什么就聽不見了,不過能感到整個形勢劍拔弩張,應該很快就要動手了。 梁誠問不光道:“他們現(xiàn)在正說的是什么?” 不光回答:“就是互相對罵唄,這邊說你們喪盡天良,如何如何殘殺我派弟子。那邊說忍了你們幾百年也該找補回來了!說來說去就是些車轱轆話。你們人類修士一點不爽氣,說那么多干什么,不高興殺過去就是,哪來的那么多廢話!” 梁誠哈哈一笑:“不光,這個你就不懂了,人類做事講究個師出有名,打仗或者干架之前非得把話說明白不可,還非要把道理說清楚才行,必須要證明對方都是些十惡不赦的壞蛋,那樣就占著理,殺起來才理直氣壯!” 不光睜大眼睛若有所思想了一會:“不懂?!?/br> 就在此時,下面那些修士終于有所動作了,除了滕護法與一位赤陽派的高個修士依然負手而立,相互對峙之外,只見其他幾位元嬰修士互相之間忽然分開數百里,開始施展大威力法術對轟,一時間山崩地裂,土石紛飛,周圍的丘陵都打塌了。 梁誠這還是第一次完完整整看到元嬰修士的實力,只覺得這樣的戰(zhàn)斗對于周圍環(huán)境的毀傷極大,怨不得他們都跑到距離光州城如此遙遠的地方戰(zhàn)斗,那是因為都不想毀掉光州城,從而傷害到自家子弟。 饒是如此,巨大的動靜還是傳到了光州城中,城中的百姓都聽到了天邊傳來的悶響,覺察出自己腳下的大地都有微微的震感,不少居民大喊著“地震了”,然后拖兒帶女紛紛奔到空曠處避險。 接著“嗡”一聲輕響,整個光州城的城墻上都冒出陣陣光華,互相糾纏連接在一起,形成了一個巨大的綠色光罩,將整個城池都籠罩在里面。 原來是光州城的守軍害怕遭受池魚之災,竟然將防護大禁都開啟了,梁誠心中也頗為感慨,心想光州城主見機倒也快,這個守護大禁開啟得很有必要,也非常及時。 否則身畔有強者相爭,實力太弱者就是螻蟻,數百里外的大能們若是打出真火來,一個收勢不及打將過來,少說也要打掉半個光州城的人命。 這時天玄教的三位長老與赤陽派的那三位大能也是越走越遠,盡量往荒僻處移動,顯然也是不愿意傷及無辜。 這種情緒其實也有些復雜,可以說是修士有起碼的底線,也可以說有悲憫之意,也可以說有好生之德,但是最根本的原因是生怕沾染上一些不必要的因果。 一般來說,多數修士斗法時并不喜歡傷害到無辜凡人,因為這樣的話,會結下惡因。高階修士壽元漫長,一旦經常結下惡因,誰知道這小小的惡因會隨著時間流逝成長到那一步,說不定某一天會因此遭受惡報。 所以沒有多少修士愿意無緣無故地作惡,恰如沒有多少人愿意無緣無故地行善一樣,這其實是同一個道理。 梁誠這時也注意到一個奇怪的現(xiàn)象,那就是兩儀宮方向沒有任何動靜,按說兩儀宮實力不遜于赤陽派,甚至還要強一些,可是今天赤陽派與天玄教的大戰(zhàn)中卻不見兩儀宮有任何反應,這顯然有些異常。 唯一的解釋是這兩個靈修門派之間恐怕也是有些齟齬了,互相之間只怕是已經產生了什么裂痕,天玄教這次主動出擊,應該也是看準了形勢。 梁誠把目光往最遠處正在戰(zhàn)斗的兩位修士看去,正是孫長老與一位身著黃袍的赤陽派修士在那里斗法,只見孫長老渾身魔焰滾滾,散發(fā)著強大的氣息,梁誠可以看出孫長老的修為要比其他兩位長老強一些,舉手投足都散發(fā)著強大的威壓。 可對面那位赤陽派修士也不是輕與之輩,他手中一把長劍散發(fā)著滾滾赤焰,凡是劍鋒所過之處,周圍的山林全部都燃燒起來,那威勢也是極為驚人的。 孫長老一揮手,一條墨黑色的烏龍張牙舞爪朝著赤陽派黃袍修士咬去,只見那黃袍修士也是正面硬鋼,一道帶著赤炎的火光與魔氣組成的墨龍撞在一起,散發(fā)出漫天黑煙夾雜著耀眼的橘黃色火焰,那猶如蘑菇狀的煙云騰空而起,是宛如地獄般的場景。 另外兩處地方,武長老、葉長老也分別與赤陽派的對手打得不可開交,場面也極為壯觀。 對于梁誠這個結丹修士來說,在青冥層居高臨下觀摩元嬰修士的戰(zhàn)斗,這種機會頗為難得,于是他在那里用心體會,看得喜不自勝。 不光撇著小嘴也站在青冥之上,眼光中顯得頗為不屑。這也難怪,如今的不光都已經是合體期的大妖魔了,哪里還把幾個人類元嬰修士的實力放在眼里,也是見哥哥梁誠很是喜歡,所以才耐著性子也在一旁陪著觀望。 可就在這個時候,滕護法忽然出手了,只見他緩緩抽出一把長劍,這把長劍材質普通,看上去就是一般的青鋼劍而已,可滕護法手持這把普通的利劍,尚未出手就蓄勢無窮,接著他的劍尖朝著對手心口斜斜刺出,毫無花巧,卻帶著一股一往無前的氣勢。 這時梁誠身上忽然爆發(fā)出一聲劍鳴,顯然是受到了這一劍的感染,就連不光看到了滕護法的一劍之后,也忍不住輕輕“咦”了一聲,美目中滿含嘉許之意。 第七百四十章 揚眉吐氣 只見在滕護法站立的位置,有一點寒光驟然現(xiàn)出,猛然間就變成了萬道寒芒! 唯見光芒萬丈,飛舞傾泄而下! 氣勢席卷天地,力能扭轉乾坤! 就像是在漆黑夜空之中的漫天的星斗,突然間盡數墜落下來!聲勢驚人! 那一柄普普通通的青鋼劍散發(fā)出來的劍芒,形成的巨大劍身,在這一瞬間全部化作了在空中閃爍飛舞的點點流星!帶著長長的,散發(fā)著鋒銳之氣的光芒,一往無前,中宮直進! 與滕護法對峙的那位瘦高的赤陽派修士瞬間就臉色大變,匆忙出劍相迎,只見他抽出的那把赤紅色的寶劍一看就不是凡品,寶光盈盈地散發(fā)著灼熱的至剛之氣。 接著一劍迎了上去,只是這一劍雖然也極盡精妙,可惜聲勢與對手相比,難免落入下風。 眼見自己的這一劍完全不能與對手相抗,那赤陽派的修士大喝一聲:“燃!” 頃刻間那赤紅灼熱的劍刃上騰起了熊熊烈焰,猛然飛出無數振翅飛行的橘紅色火鳥,密密麻麻“呱呱”亂叫著迎著上方傾泄而下的寒星而去。 滕護法臉色不變,嘴角牽出一絲弧度,劍勢絲毫不受影響,接著響起無數火鳥的“嘎嘎”慘叫聲,這些聲音幾乎在同一時間里響起,綿綿不絕。 但見那些沖到一定高度的火鳥,自與那墜落的劍芒接觸的一瞬間,就好像是熱油潑火一般,頓時火光大作,釋放出明亮的光芒。 那些飛舞的火鳥但凡接觸到那一道道毀道滅天地一般的劍光之后,就只來得及發(fā)出一聲聲慘叫,就爆炸成一團團火球! 甚至有些火鳥連一點聲息都沒來得及發(fā)出,就已經形神俱滅,化作一團爆裂的火焰,接著便漸漸熄滅,再也不存于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