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劍掌乾坤 第31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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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梁誠仿佛聽到遠(yuǎn)處傳來一聲贊嘆:“好劍法!”,但是也聽不真是不是真有人在贊嘆,不過這都沒關(guān)系,因為梁誠知道,此間的主人肯定會關(guān)注這個小小的戰(zhàn)局的,這可是打到他家來了,不可能不關(guān)注。 梁誠沒有去多管此間主人怎么想的,他的注意力被吳召祭出來的那個圓球吸引了,只見這個白色的圓球并沒有朝著自己飛過來,而是慢慢朝著高處飄了上去,還變得越來越大,散發(fā)著白光,恰似一輪滿月。 這個貌似月亮的圓球是往上飛去的,目標(biāo)看起來并不是梁誠,所以也沒有受到逍遙式的阻撓。 只是這個東西朝上飛是個什么意思,讓梁誠覺得有些費解,于是也就將注意力集中在這個東西之上,仔細(xì)地盯著它看。 這個猶如月亮一般的圓球很快就變得越來越大,就像是真的月亮一般懸浮在梁誠上空,上面有斑駁的陰影,就像是真月亮上的月海。 “這是要做什么?”梁誠有些好奇,但是卻沒有大意和輕視,雖然眼前這個吳召的修為不高,尚不到融合期,但是獅子搏兔亦盡全力的道理梁誠是很清楚的。 所以對眼前這位影月門首徒所祭出來的法器并沒有輕忽,而是仔細(xì)盯著圓球,看看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樣的事情。 果不其然,這個猶如月亮一般的白色圓球開始出現(xiàn)變化,上面那些猶如月海一般的陰影動了起來,忽然變成了一個黑色的人影,朝著梁誠一躍而下,張牙舞爪地?fù)淞松蟻怼?/br> 這個古怪的影子并非實體,因此梁誠先前施展逍遙式所造成的那些星星點點的劍芒完全不能攔住這個影子,于是就看到那個影子穿過了所有阻礙,伸出右邊那尖利的爪子,朝著梁誠的左胸直抓過來。 “咦,這個東西有點意思,難道是影月門的壓箱絕活嗎?”梁誠不慌不忙,運起一記碎星拳擊去,接著“砰”一聲響,那個影子似乎抗不住梁誠凌厲的拳風(fēng),一下子就被打成了碎片,接著就消失了。 可是轉(zhuǎn)瞬之間,上方那個小月亮微微一閃,又是道一模一樣的影子閃現(xiàn)出來,接著又撲下去朝伸爪朝梁誠抓去,眼見是只要那個小月亮還在,就可以源源不斷產(chǎn)生這種影子用來攻敵。 梁誠頓感有些不耐煩,喝道:“你的這個破爛法器威力不怎么,可真是煩人得緊,懶得陪你羅嗦了!” 話音剛落,梁誠身形一動,就化為一道黑影,猶如鬼魅一般飄身朝著吳召撲去,眨眼功夫就出現(xiàn)在他的近前,接著一拳朝吳召當(dāng)胸打去。 “啊——”吳召被拳風(fēng)壓得氣都喘不過來,根本來不及逃跑,本能地雙掌一立,就想要封住梁誠的拳頭,可惜雙方的力量太過懸殊,吳召所有的攔阻就像螳臂當(dāng)車一般,完全沒有半點效果,“砰”的一聲悶響之后,吳召這個人直接被這一記碎星拳打成了血霧,根本沒有一點招架之力。 梁誠微微一笑,將手收了回來,只見右手上抓著一個儲物袋,這正是吳召的儲物袋,因為這袋子里面還有梁誠所需的東西,因此梁誠并沒有摧毀它。 吳召既然已經(jīng)斃命,那個猶如月亮的圓球失去了支撐,立即從空中掉落下來,先前撲下來的那個影子也化為了烏有,梁誠一把將圓珠抄在手中,隨手放進(jìn)了吳召的儲物袋,然后將袋子收了起來,轉(zhuǎn)身打量著影月門的其他修士。 “啊,吳師兄……竟然這樣就隕落了!”那幾個影月門的修士面如土色,一個個不由自主朝后退卻,全部被嚇得毫無戰(zhàn)意了。 “哼!你們這一群螻蟻!殺戮凡人的時候不是挺得意的,現(xiàn)在呢?都慫了?”梁誠哼了一聲,輕聲罵道。 影月門的修士嚇得心膽俱裂,發(fā)一聲喊頓時四散逃開了。 梁誠搖搖頭,也懶得去追殺這些無用的家伙,也知道此間的主人是不會放過這些靈修的,所以就干脆讓他們自生自滅好了,無論死活,梁誠都毫不在意。 梁誠朝著黑色建筑方向施了一禮,口中道:“打擾閣下了,在這之后,在下要施展調(diào)虎離山計將影月門的人引到外間那個洞府之中,這樣在下就有時間營救自己的伙伴了,只是這些人有可能闖進(jìn)貴寶地來,若是閣下不喜歡被他們打擾,請關(guān)閉外間那個門戶,那么在下現(xiàn)在就告辭了!” 說完梁誠看看黑色建筑那邊,見對方并沒有什么回應(yīng),于是也不多話,轉(zhuǎn)身朝著來時的方向走去,幾步跨出之后,他又穿過了那道虛幻的門戶,來到了外面的通道之中。 梁誠來到了外面的通道之后,立即將自己的面目變化成吳召的樣子,身上的衣服還弄得破破爛爛,渾身都是血跡,看上去像是受傷不輕的模樣,然后施展縮地挪移大法,以飛快的速度穿過自己所設(shè)的那個迷陣,出了這個荒廢的洞府。 來到了洞府外面,梁誠取出吳召的御風(fēng)葉,駕馭著它朝著影月門飛去。 這個御風(fēng)葉飛行的速度遠(yuǎn)不如梁誠御劍飛行,更比施展縮地挪移大法差得遠(yuǎn),可是為了不露破綻,梁誠只好駕馭著這玩意兒慢慢磨蹭,好在這個廢棄的洞府距離影月門不算太遠(yuǎn),即使是駕著御風(fēng)葉飛行也可以在大約一刻鐘之內(nèi)到達(dá)。 一路上梁誠又仔細(xì)思考了一下目前的狀況,心中暗暗有些后悔先前將吳召殺得太快了,沒有將他搜魂一番,否則的話自己對于影月門的了解肯定會更深入一些,扮演吳召也更不容易露出破綻。 可是剛才快刀斬亂麻殺了吳召其實也是因為有些顧忌秘境之中的那個神秘主人,梁誠很懷疑那是一位至少元嬰境界的高階修士,在高人面前用殘酷手段虐殺什么人,總是感覺對人家是一種冒犯,所以梁誠才下手這么快。 不過現(xiàn)在后悔這些也太晚了,既然不是太了解吳召,梁誠決定少說話,裝作傷重不支的模樣,只要將有很多弟子失陷在那荒廢洞府的事情報告宗門就好,然后看情況可以干脆裝著昏迷過去,這樣就不易被人看穿了。 看看快要接近影月門了,梁誠開始裝作傷重不支的模樣,將那御風(fēng)葉駕馭得上下飄忽,搖搖欲墜,看上去異常危險,就像是一個醉漢一般。 梁誠的這個奇怪狀態(tài)很快就引起了注意,守衛(wèi)山門的影月門弟子都走了出來,仰首朝著他看去。 這時一位長老正好走了出來,看到天上駕馭御風(fēng)葉的梁誠之后驚道:“不好!這是吳召啊,他好像是受了重傷?” 正在半空中努力表演的梁誠看到了這位長老,參照賈智博的記憶中的形象,認(rèn)出了此人正是綠柳峰主白長老,于是故意做出已經(jīng)昏迷的狀態(tài),從半空中直線跌落下來。 “不好!”白長老大喝一聲,從地上飛身而起,迎著跌落的梁誠沖去,接著一把抱住他之后,又雙足穩(wěn)穩(wěn)落地,顯露出極強(qiáng)的控制力。 這一手連裝做昏迷的梁誠也暗暗在心底喝了一聲彩,作為一個尚未結(jié)丹的融合期長老,這份實力也算是比較傲人了。 白長老伸手按在梁誠的人中xue,將一股靈氣直沖進(jìn)去,然后大聲道:“吳召,吳召,你快醒醒,發(fā)生了什么事?為何我綠柳峰的好些個弟子都不見了蹤影?” 第六百九十七章 水牢 從人中xue沖進(jìn)來的這股靈氣讓梁誠好生難受,心中十分不爽,于是他睜開眼睛,看了一眼白長老之后,聲音急迫地對他喊道:“白長老……快!快,快去救他們,他們都失陷在山門外西北面的一個荒廢洞府中了!情況非常危急!” “什么!”白長老一聽也急了,忙喝問道:“那些弟子都失陷了嗎!你快說,那洞府在什么地方!” 梁誠咳嗽幾聲,然后才像是運足了渾身殘存的勁力,勉強(qiáng)說道:“那洞府……那洞府是個廢棄的洞府,就在……就在山門外西北面十余里處的山……巒中,那里……那里有好些帶缺口的石頭做標(biāo)記,指向……指向洞府的……入口……” 勉強(qiáng)說完這一番話之后,梁誠所變的吳召像是耗盡了力量,白眼一翻就昏了過去。 白長老一聽就明白了,那樣設(shè)置標(biāo)記的方法還是他傳授給愛徒丁洋的,所以他立即肯定自己只要到了大致準(zhǔn)確的區(qū)域,就一定能找到那些標(biāo)記。 在“吳召”昏迷前,已經(jīng)說出了位置信息,白長老得到了這些信息,又見“吳召”已經(jīng)昏迷了,忙對守山門的弟子大聲喝道:“快!你們快去敲鐘示警,外面發(fā)生大事了!” 那些守護(hù)山門的弟子從“吳召”斷斷續(xù)續(xù)的講述中已經(jīng)知道外面發(fā)生了大事,好像是不少精英弟子被困在了某處,見白長老又吩咐敲鐘示警,連忙奔進(jìn)山門,跑到鐘前就開始奮力推動著鐘杵去撞那口大鐘。 白長老則抱起昏迷的“吳召”朝著守山弟子的石屋走去,準(zhǔn)備將他先安頓下來。 “咚嗡……咚嗡……咚嗡……” 沉悶鐘聲頓時響起,這聲音既渾厚,穿透力還極強(qiáng),很快影月門三峰之上都有了響應(yīng),只見幾道彩光閃過之后,十五六個身影駕馭著各自的法器來到了山門前。 這些人正是影月門的各位長老,只見他們滿臉疑惑地看著山門外,覺得好像沒出什么事情,接著又把目光轉(zhuǎn)向守山弟子,問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為何敲鐘?” 守山門的幾個弟子還沒答話,忽然從月照峰最高處憑空飛下來一位舉止端莊之人,只見他樣貌像是一位年逾五十的中年人,滿面嚴(yán)肅,很快就降落到了山門之前。 那些先到的長老們連忙上前施禮,口中道:“參見掌門?!?/br> 原來此人正是影月門的掌門魏亨。 魏亨道:“長老們免禮吧,發(fā)生了什么事?為何敲鐘?” 這時白長老從山門內(nèi)的一個石屋中走出,看到魏亨之后,也趕忙上前施禮,之后解釋道:“掌門,吳召身受重傷,獨自返回了我影月門的山門,在他昏迷之前報告說是我宗門有不少精英弟子身陷一處荒廢的洞府,情況非常危急,于是老夫便叫守山弟子敲鐘示警,請掌門定奪!” “什么!竟有此事!”長老們一下子都急了,都轉(zhuǎn)向魏亨道:“掌門,快下命令吧!得趕快將弟子們救出來!” 就在長老們與魏亨在此問答的時間里,影月門各峰的精英弟子們也都聞訊而來,看到掌門和長老們在山門前說話,大家都站在當(dāng)?shù)兀o等高層們達(dá)成一致后的命令。 魏亨聽到此事之后心中也頗為急躁,剛要開口說什么,忽然又問白長老道:“白長老,你剛才說吳召身受重傷,他的傷不礙事吧?!?/br> 白長老心道掌門人果然最關(guān)心這個吳召,口中卻連忙答道:“據(jù)我看是不礙事的,只是他受了一些外傷,可能在斗法中還有些脫力,休息調(diào)養(yǎng)幾天就會沒事的?!?/br> 魏亨又指著山門內(nèi)的石屋問道:“吳召現(xiàn)在就在里面嗎?” 白長老點頭道:“是,我看他已經(jīng)昏迷,不宜多移動,就將他放到了守山弟子休息室的床榻之上,然后傳令讓郎中過來照顧?!?/br> 魏亨聞言頓了一頓,似乎在思考什么,不一會,他點點頭大聲下令道:“聽我號令!各位長老帶領(lǐng)本峰所有精英弟子全部出動,跟著我一起前往西北方救援被困弟子?!?/br> “是!”眾長老齊聲答一聲就要出動。 那白長老忽然問道:“掌門,這樣等于是全體出動了,可是門派中就不用留人駐守了嗎?” “不必了!”魏亨道:“不過是區(qū)區(qū)十來里路,來去也不遠(yuǎn),不會有失的,還是集中力量趕快救援被困弟子要緊?!?/br> 看到掌門人這樣說,白長老也沒了異議,躬身道:“是!” 魏亨又轉(zhuǎn)頭看向那幾個守山門的弟子,對他們說道:“你們幾個警醒一點,仔細(xì)注意外面的情況,看到有什么異常就及時傳信!” 守山弟子們一看整個門派是要擺空城計了,頓感壓力山大,但還是一起躬身領(lǐng)命道:“是!” 于是魏亨帶著影月門所有長老,還帶著各峰的精英弟子們,一起御器飛起,朝著西北方向快速飛去。 梁誠躺在石屋內(nèi)間的床榻之上,卻將外面的動靜聽得清清楚楚,這時又開啟洞察天目,目送著影月門的一大群人御器飛遠(yuǎn)之后,然后他一骨碌跳起身來,接著施展身法朝外飄身出去。 梁誠早就看清楚了幾個守備山門弟子的位置,也看到這幾個弟子的修為不過是剛剛筑基,于是放下心來。 以梁誠的身手,這幾個守山門的弟子根本不能察覺出什么異常,何況他們現(xiàn)在知道門派空虛,注意力全部都集中在山門之外了。 他們知道,若是現(xiàn)在真有什么人趁勢來進(jìn)攻影月門,他們幾個就是首當(dāng)其沖的炮灰,所以一個個緊張的不得了,哪里有閑暇朝身后看哪怕一眼。 眼見調(diào)虎離山計已經(jīng)得逞,梁誠出了石屋之后立即施展縮地挪移大法快速朝著月照峰奔去。 因為通過搜魂賈智博后梁誠得知,整個影月門只有一處牢房,那就是處于月照峰頂峰的月照天牢,那里由于有影月門的掌門親自駐守,在門派中被譽(yù)為牢不可破的天牢。 所以那丑姑不可能關(guān)在其它什么地方,若是不在影月門內(nèi)便罷,若在影月門,那就一定是被關(guān)在月照天牢之中的。 由于精英弟子都出動了,整個月照峰顯得冷冷清清,幾乎看不到什么人,雖然路上間或有幾個練氣期弟子在做一些灑掃庭除一類的雜務(wù),可是他們看到偽裝成吳召的梁誠之后,都連忙肅立施禮,哪里敢多說半句話,因為吳召可是掌門的親傳弟子,地位在這月照峰上,可以說是僅在掌門一人之下。 很快梁誠就來到了月照峰頂,看到在這峰頂魏亨所在之處,是一座修筑得極為精巧牢固的建筑,看上去異常牢固,整個建筑都有禁制加持著,大門卻是緊閉著的。 梁誠看到這個情況,也摸不透這里的狀況了,雖說這些禁制難不住梁誠,可是他畢竟不愿意在這個當(dāng)口來破禁浪費時間,肯定有更簡單的方法可以進(jìn)入其中。 由于這里是影月門掌門所駐之處,外峰弟子即使是精英弟子一般也沒有進(jìn)去過,所以梁誠雖然通過搜魂賈智博知道了很多關(guān)于影月門的事情,可是對月照峰頂?shù)倪@個天牢的具體狀況幾乎是一無所知的。 偏偏梁誠在洞府中殺吳召又殺得很快,根本沒有搜魂,所以梁誠現(xiàn)在雖然長的是一副吳召的模樣,卻不知道正常情況下吳召有沒有權(quán)力進(jìn)入魏亨的地盤,或者說,吳召應(yīng)該怎樣才能進(jìn)入他的這位疑似父親的師尊的地盤。 梁誠一面走近那道大門,一邊仔細(xì)觀察思考著,應(yīng)該如何打開它,若是找不到合適的辦法,那就只好來硬的了,不過梁誠擔(dān)心強(qiáng)力破環(huán)這個入口,不但動靜會很大,還有可能被魏亨察覺到,畢竟守護(hù)著老巢的禁制,被人攻破肯定會發(fā)出某種警示信號的,所以蠻干只能是最后不得已的選項。 梁誠看了看這道閃爍著熒光的大門,發(fā)覺這東西上有個怪異之處,那就是這個大門上有一大一小兩個圓形的凹坑,大者在上,小者在下,乍看像是一個倒過來的葫蘆。 看到這個情形,梁誠若有所思,伸手從吳召的儲物袋中將那顆白色的圓球取了出來,再看看大小,覺得這個圓球似乎和小的那個凹坑頗為匹配,像是存在某種聯(lián)系。 于是梁誠手持那圓球朝著大門上的小凹坑按去,只聽“嗒”的一聲,那顆白色的圓球就鑲嵌在凹坑之中,正好嚴(yán)絲合縫,露出一半,成了一個白色的圓形凸起。 接著那道大門“轟隆隆”朝兩邊開啟,露出了里面那鋪著大塊青磚的通道。 “果然不出所料!”梁誠心想,這吳召果然能進(jìn)到魏亨的地盤,這也難怪,世上哪有兒子不能進(jìn)老子家的道理,所以影月門的傳言肯定沒錯,這一對師徒其實是一對父子。 梁誠毫不猶豫舉步朝里走,進(jìn)去之后直接將大門給破壞掉了,讓它以后再也關(guān)閉不上,免得在里面要是遇上風(fēng)險,演變成甕中捉鱉之勢,那就麻煩了。 現(xiàn)在從里面簡單破壞掉這個附有禁制的大門,就是將退路留好了,即使發(fā)生什么不測,那也是進(jìn)退自如的。 來到了這幢建筑之中,梁誠感到里面的靈氣十分濃郁,可惜他現(xiàn)在是一個魔軀,對于靈氣濃郁的環(huán)境反而覺得不大舒服,于是四下查看了片刻,發(fā)現(xiàn)這里有一個造價不菲的聚靈陣。 梁誠毫不猶豫地出手將這個聚靈陣毀了,隨著這個聚靈陣“嘁哩喀嚓”化為碎片落了一地的嘈雜聲響起,梁誠眉毛一抖,舉目朝著四周看了一下,確定沒看到什么異常之后又開啟洞察天目到處尋找丑姑的方位。 很快,梁誠就確定了天牢的位置,接著他不再耽擱,很快就朝著建筑的中心區(qū)域奔去。 不一會,梁誠就來到了一個水牢之畔。 只見這里就是一個青石所砌的大水池,長寬各有兩丈有余,上面罩著一個大鐵籠子,生鐵鑄就的欄桿都有兒臂粗細(xì),門戶被銷住了,從里面無法打開。 水牢的內(nèi)側(cè)有個大鐵柱,上面有鐵鏈橫七豎八鎖著一個人,只見此人身量婀娜,滿頭秀發(fā),只是面目兩頰上都有黑色的猶如鱗片般的胎記,浸泡在齊腰深的水中,正是丑姑。 聽到水牢外傳來的聲音,丑姑抬起頭來,看到梁誠所化的吳召之后就大聲道:“你們要做什么!快放開我!” 梁誠伸食指到嘴邊,發(fā)出“噓”的一聲,示意丑姑安靜,然后道:“你別叫喊,我是來救你的?!?/br> 梁誠一邊說一邊打開被銷住的牢門,準(zhǔn)備進(jìn)去營救丑姑。 丑姑見狀卻大喝道:“別進(jìn)來!少來騙我,我見過你,你是那個壞老頭的徒弟!” 梁誠一笑,臉上變化起來,轉(zhuǎn)瞬間就變成了敖誠的模樣,頭上還有一對小龍角,然后解釋道:“我不是那壞老頭的徒弟,那個徒弟已經(jīng)被我殺了,我是偽裝成他的模樣混進(jìn)來救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