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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一劍掌乾坤在線閱讀 - 一劍掌乾坤 第277節(jié)

一劍掌乾坤 第277節(jié)

    可奇怪的是在潘若誠的記憶中,對什么時候得罪了這幾個人卻全無印象,搞得梁誠也覺得莫名其妙,不過回頭一想,潘若誠的那個人的性格是很不拘小節(jié)的,平日里行事還有些大大咧咧,可能是無意間得罪了人自己都不知道。

    畢竟潘若誠年紀還小,實際上還有些天真浪漫,在家族里接觸的人不多,經(jīng)歷的事情太少,所以對人也是毫無機心的。

    所以潘若誠不可能是主動招惹過這幾個家伙,只不過木秀于林,風必摧之。先前潘若誠自己雖然沒有意識到,可當時的情況就是因為資質(zhì)好,長老比較關愛,那些人始終在風頭上被壓了一頭,卻是敢怒而不敢言,他們心中的怨恨就是這樣積下來的。

    可能是憋屈得久了,心中必然不痛快,現(xiàn)在看到潘若誠落難后似乎腦子變得不靈光了,那么實力也肯定隨之下降了,所以這幾個人打算來個痛打落水狗,也好讓心中的郁悶散發(fā)一下。

    想清楚了這些人的小算計,梁誠心中暗暗發(fā)笑,不過是幾個練氣低階的臨時弟子,竟然打主意要欺負他這位結丹期高人,這可真是不知道死字是怎么寫的。

    梁誠要真是想殺掉這幾個家伙,甚至都不需要動手,直接釋放威壓都能把這幾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碾壓成一片血霧,只不過梁誠心中完全沒有什么殺意,這幾個人不過是幾只螻蟻而已,有誰會對螻蟻的行為生氣呢。

    于是梁誠如同沒看見這幾個人一樣,依然慢慢朝著牌樓走去,因為穿過牌樓,就是下山的小路,竹香齋所在地竹林就在前面不遠處的山坡上。

    “大傻子,沒看見哥幾個在這里嗎?還敢走過來,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事?”一個高個子少年喝道。

    梁誠理都不理他,記得這個高個子姓張,性格最是欺軟怕硬,以前他看到潘若誠之后都是遠遠走開,互相之間從來不說一句話,所以兩人以前沒有任何交集,卻沒想到這家伙也來沒事找事。

    “站??!說你呢!耳朵聾了嗎!”那姓張的見“潘若誠”直接無視自己,頓時感到無名火起,上去攔住“潘若誠”的去路,接著掄起胳膊,就要給他來個當胸一拳。

    梁誠看到他這一拳軟弱無力,就當給自己撓癢癢還不夠格,但是這種情況卻不能容忍了,對方雖然弱小,可是竟敢主動朝自己遞爪子,這種行為就必須要承擔相應的后果。

    只是梁誠正要教訓這姓張的小子時,忽然心中一動,感到有一股目光朝著自己所在的方向看了過來。

    像梁誠這樣靈覺極為敏銳的修士就是這樣,你若是藏身在暗處,閉目塞聽的,他未必能在很遠處發(fā)現(xiàn)你,可是你若是將神識甚至目光投過來,那么他的心中就很可能會感應到。

    這種情況一般發(fā)生在雙方修為懸殊比較大的時候,可是梁誠的情況又有所不同,因為他是修煉過洞察天目的,雖然現(xiàn)在他并未運起洞察天目來觀察四周,但是整個人對四下里的感應是非常靈敏的。

    梁誠現(xiàn)在心中就忽然泛起了一些感應,他能感到這位暗中觀察者的修為應該與自己同階,都處在結丹期,發(fā)現(xiàn)這個情況梁誠心中頓時警惕起來,暗暗運起一些洞察天目之能往那個方向快速一掃,隨即看見了一個熟悉的形象,頓時松了一口氣,知道并不是什么敵人潛伏在那邊。

    原來梁誠發(fā)現(xiàn)這位躲藏起來的高手不是別人,正是那位赤冠上人,現(xiàn)在的這只大公雞,正躲在遠處的樹叢當中,隱藏在一堆茂密的灌木叢里,蹲著身子在那里縮成一大團,要不是梁誠知道他是一只公雞,光看他那個姿態(tài)還以為他在孵蛋呢。

    這時那姓張的拳頭也已經(jīng)到了,梁誠本來身軀堅如鋼鐵,正要讓他感受一拳打在鐵墻上的感覺,這時發(fā)現(xiàn)赤冠上人躲在暗處觀察這邊動靜,梁誠不愿意露了自己的底細,于是輕巧一閃,簡單避過了那人的一拳。

    不過梁誠雖然閃避得輕巧,卻故意做出腳下袢蒜的樣子一個趔趄,看上去倒像是偶然躲開了這大力的一拳,顯得實力與自己明面上的修為比較相符。

    余下的三人見姓張的已經(jīng)當先動手了,于是都圍了上來,想趁亂打幾記太平拳,欺負一下這個以往的天才,因為這種把天才踩在腳下的感覺還是挺好的。

    梁誠見狀故意“哎呀”一聲,一邊喊道:“打人了!”一邊雙手亂舞,看上去揮舞出去的像是市井中潑皮無賴打架時常見的王八拳。

    可是他這姿態(tài)難看的王八拳卻讓那幾個圍上來的臨時弟子們個個躲閃不及,“啪啪啪”幾聲亂響,卻原來的梁誠王八拳變王八掌,分別打了這幾人幾記響亮的耳光。

    第六百二十章 怎么飛才威武

    梁誠黃金之體的體質(zhì)何等強橫,雖然已經(jīng)拼命壓制下來,不想傷到這幾個無知小子,可還是用大耳刮子將他們扇得臉上火辣辣疼痛,頭暈目眩之下眼淚都流了下來。

    “不好,這家伙力氣好大,巴掌也硬得像驢蹄!”一個少年捂著臉喊道,其他幾位少年也滿臉驚恐。

    梁誠卻沒有趁勝追擊,而是順勢往地上一坐,故意用夸張的聲音很委屈地傻乎乎大喊道:“我不干!你們四個打我一個!不公平!”

    那四個被打臉打得通紅的少年見這個“潘若誠”居然還率先撒潑,坐到了地上,一時沒有反應過來是什么情況。

    忽然聽到半空中傳來一聲大喝:“你們幾個小子在干什么!欺負人嗎?”

    隨著這聲音落下的是一個龐大的身影,只見這東西渾身覆蓋著黃紅色羽毛,只是翅尖和尾羽是那種藍綠色閃耀著金屬光芒的顏色,腦袋上的雞冠通紅發(fā)亮,正是宗門的守護神獸,赤冠上人來了。

    那四位臨時弟子見到赤冠上人出手干預,頓時慌了,忙解釋道:“不,不是……我們只是那個,那個鬧著玩呢!”

    “哼!”赤冠上人才不相信這幾個家伙的鬼話:“什么鬧著玩,明明是四個人欺負一個人!”

    只是這頭大公雞轉頭卻瞧見欺負人的四個家伙臉上都留著一個通紅的巴掌印,似乎還都被牽動到了淚腺,看上去都一副哭兮兮的熊包樣。

    赤冠上人頓時有些詫異,回頭看看坐在地上的梁誠,卻見他唇紅齒白的一張小臉看上去還挺嫩的,不但沒有任何受傷的痕跡,并且還隱隱有些眼熟的感覺。

    梁誠一下子跳起身來,朝著赤冠上人就施了一個大禮,口中還道:“弟子潘若誠,前些日子不小心跌進了天坑,多虧上人出手才得以活命,弟子沒什么報答的,先在這里謝過赤冠前輩。”

    赤冠上人一聽這話就想起來了,心道難怪這小子看著那么眼熟,原來就是自己飛到那天坑底下救起來的那個孩子。

    這會他看到這孩子朝自己致謝,心中大為滿意,也感到十分暢快,立即泛起一種呵護后輩的情緒,看著梁誠也越看越順眼,頓時忽略了這個被欺負的人為什么反而唇紅齒白,完全沒有受到傷害這種異常情況。

    “哈哈哈!好!”赤冠上人笑道:“小子,你恢復了就好哇,也不枉本座出手相救一場,至于報答什么的就免了,說起來都是本座的后輩,救你也是舉手之勞,應該的。”

    說完赤冠上人又看看傻站在那里出手“傷人”的那四個家伙,心想本座好不容易救回來的乖孩子,你們竟然還敢欺負他,真是反了天了!又見他們眼角兀自淚痕未干,頓時心中厭惡,他最討厭這種受點小傷還會哭的娘炮。

    于是喝道:“你們這四個蠢小子!欺負人就不對,以多欺少也不對,被扇了幾下耳光還哭就更他么的不對了!罰你們都給我跑圈去,今天不跑完二十圈不許吃辟谷丹!現(xiàn)在就跑,別想偷工減料,本座在這里看著呢!”

    那四個少年臨時弟子自然不敢違拗赤冠上人的命令,雖然苦著臉,卻不敢多話,立即朝著饅頭峰跑去,心情雖然郁悶難當,但是還得先跑夠了圈數(shù)才行。

    梁誠看看這一場快要發(fā)生的無聊爭斗被赤冠上人給制止了,心中也比較滿意,說實話欺負這么幾個小菜雞,簡直一點成就感也沒有,還是讓他們自己跑圈就好,再看看左右無事,就打算告退回竹香齋了。

    可還沒等他說出告退的話,赤冠上人卻問他道:“你叫潘什么誠?”

    “潘若誠?!绷赫\恭敬答道。

    “嗯,好。”赤冠上人又問道:“若誠呀,記得本座將你送到了那竹香齋,交給了小薛,怎么后來就不見你回來跑圈了?看你現(xiàn)在恢復得還不錯嘛?!?/br>
    梁誠一聽就知道,赤冠上人這是想幫一下自己,看來無論是人是妖,心理都是一樣的,當初赤冠上人將自己從坑底帶了上來,又及時送醫(yī),明面上看著算是救了自己一條小命,所以仿佛是于自己有救命之恩。

    一般來說,出手幫過誰的人,看到欠自己人情的家伙就會覺得親近,要是有必要,他還是愿意再次出手幫忙,這是一種雖然看著有些奇怪,但是很普遍的心理。

    所以梁誠知道,自己要是想重新進入快劍門當?shù)刈?,只需要以潘若誠的身份懇求眼前這位赤冠上人,他肯定會很樂于再幫助自己一把的,可是現(xiàn)在情況卻不同了,梁誠一點也不想再到快劍門當什么臨時弟子了,就是正式弟子也不想當。

    所以梁誠覺得這事還得推一下,免得赤冠上人又來個熱心腸,非要叫陳長老將自己又收為臨時弟子,那樣就不好辦了。

    于是梁誠道:“弟子傷勢大好之后,就在竹香齋調(diào)養(yǎng),閑著沒事的時候就幫著薛郎中做一些輔助的事情,他覺得弟子有學醫(yī)的天賦,因此就收了弟子在那里當了個藥童,弟子自己也很喜歡在竹香齋做些醫(yī)藥一類的事情,因此也不想再回快劍門練劍了?!?/br>
    “那你不好好在竹香齋幫忙,現(xiàn)在又跑過來做什么?”赤冠上人問道。

    梁誠回答:“弟子是奉薛郎中之命,來這里給陳長老送一瓶丹藥的,現(xiàn)在事情辦完了,弟子也準備回竹香齋去了?!?/br>
    “噢!”赤冠上人明白了,可一琢磨這話,隨即追問道:“什么?送丹藥?送什么丹藥?”

    梁誠道:“弟子前來送給陳長老的是一瓶培元丹,是薛郎中受了陳長老的委托,幫他煉制的?!?/br>
    “什么!小薛還會煉丹!不能吧,他不過是個郎中而已,怎么可能煉出培元丹這樣的東西,這件事太奇怪了,沒有道理,你在撒謊!”赤冠上人明顯不信。

    “丹藥弟子已經(jīng)交給陳長老了,赤冠上人您要是不信,大可去陳長老那里驗證的。”

    “好好!我這就去陳洪那里看看,你也別走!先等在這里?!闭f畢赤冠

    上人就立即振翅朝著陳長老的宅院飛去。

    梁誠覺得奇怪,心想這大公雞怎么聽到煉丹就興奮,難道沒見過培元丹嗎?這不應該啊,都已經(jīng)是八級妖獸了,相當于人類的結丹期了,在閻浮界雖然也不是頂尖,但也可以算是一號人物了。

    何況赤冠上人既然是作為人類的靈寵出身,丹藥應該是不缺的,不至于如此沒見識,看來必有緣故,于是梁誠就站在牌樓這里等著,倒要看看這大公雞到底是在鬧什么。

    果然,過了一小會,只見那大公雞興奮地躥出了陳長老的院門,就立即飛了起來,直奔自己所在的牌樓飛了過來。

    赤冠上人還沒飛到,就激動道:“小子,別動,我?guī)愕街裣泯S去,你就不要自己慢慢走了。

    說著,赤冠上人的一只大腳爪就朝著梁誠抓了過來。

    梁誠心道你這家伙就不能放尊重點嗎,老是腳爪子抓人,就不嫌臟??!上次自己是裝作身受重傷的潘若誠,那是沒辦法,可現(xiàn)在青天白日的,身體又無恙,被這么抓著飛實在不舒服,并且也有礙觀瞻。

    于是梁誠大喊一聲:“不要!”

    接著身子往牌樓后頭一躲,那赤冠上人的大爪子就抓了個空。

    那大公雞見狀笑罵道:“傻小子,怪不得陳洪說你傻了,果然夠笨的,我又沒有惡意,不過是想帶你裝叉帶你飛而已,你躲什么躲!”

    “我不干!被你抓在爪子上,難受死了,被下面的人看著也不威武,我寧可自己走回去?!绷赫\躲在牌樓的立柱后頭,探出一顆腦袋說道。

    赤冠上人這頭大公雞也夠犟的,剛才計劃好了要帶這個潘小子一起飛就一根筋要帶著他飛,渾沒想到自己飛去竹香齋就行,非要帶著這小子干啥。

    這下見他不愿意,覺得耽擱時間,便急道:“你別給我浪費時間,快過來,我?guī)泔w!”

    梁誠只管搖頭,赤冠上人好生不耐煩,伸爪就想抓他,卻不料這小子身體靈活之極,在牌樓的立柱之間鉆來鉆去就是抓不到。

    要說起來,赤冠上人這頭大妖真要想抓人,一爪子就可以把牌樓掀倒了,可這牌樓是快劍門的象征,自己作為快劍門的宗門守護神獸,怎么可能去損害它呢。

    赤冠上人急了,苦口婆心說道:“你別躲呀,我又沒有惡意,不過是帶著你去竹香齋快一些而已,你要怎樣才愿意?”

    梁誠暗暗好笑,心道這頭大公雞也太一根筋了,于是說道:“除非讓我騎在你的脖子上飛,我才愿意?!?/br>
    “你!這怎么行!太不尊重老前輩了吧!”赤冠上人很不滿。

    “被你拎著飛才不尊重,再說一遍,除非騎脖子飛,否則不干!”梁誠固執(zhí)己見。

    “好吧!我服了你了,上來吧?!背喙谏先艘娬f服不了這個小傻瓜,又不愿意耽擱時間,于是俯下了身子,示意梁誠快爬上來。

    第六百二十一章 酒宴

    梁誠一看頓時樂了,騎著宗門守護神獸飛,感覺還是挺威武的,這個事情可以有。

    于是立刻從牌樓后面跑了出來,順著赤冠上人脖頸就爬了上去,牢牢坐在了那里,這次梁誠吸取了當年騎上古異獸小黑的經(jīng)驗,既不伸手去揪這大公雞脖頸上的羽毛,也不環(huán)抱著他的脖子,只是端坐其上。

    赤冠上人感到這個潘小子爬到了自己脖頸上,卻沒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覺,頓時想起當年的主人也是騎在這個位置,心中莫名有些傷感,開始懷念那位因為晉級分神失敗而隕落的主人了。

    不過赤冠上人很快就振作起精神,不再多想這些傷感之事了,他拍打著一對翅膀飛到了空中,徑往竹香齋飛去,準備找到薛郎中,先考較一下他的煉丹功法,要是真的有天賦,那就要和他商量一件事情,赤冠尊者覺得這件事情很重要。

    赤冠上人這只五彩斑斕的大雄雞載著梁誠一路低飛,徑直往竹香齋而去,這個狀況非常吸引眼球,先前那些找尋赤冠上人不到的弟子們正往自己的住處行走時,都看到了這一幕。

    頓時大家就竊竊私語起來了。

    “誒!原來赤冠上人就在宗門內(nèi)啊,怎么先前大家尋不見他老人家呢?”

    “不對!似乎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你看赤冠上人的背上還馱著一個人呢?!?/br>
    “這個人好眼熟,不就是剛才路過牌樓的那個傻小子嗎?他是什么來頭?赤冠上人竟然允許他騎在自己的脖子上?”

    看到這個情形,不但弟子們驚訝,就是快劍門的長老們也非常驚訝,因為自他們進入快劍門,一路從弟子熬成長老以來,就從來沒看見過赤冠上人脖子上馱著人飛行過。

    要說起來,他們也知道這位赤冠上人是快劍門開山老祖的靈寵,傳說中有時候老祖他也會騎著赤冠上人飛行,可這都不知道是多少年以前的事情了,從來沒人真正見過這個場景。

    自從老祖隕落之后,赤冠上人就一直守護著快劍門,是宗門內(nèi)最強大的守護神獸,試問誰有資格騎在他他老人家的脖子上,誰又敢這么做呢。

    ……

    卻說快劍門的掌門喬一劍也看到了這個情形,這時他正在快劍門的主峰——神劍峰的平臺上設宴招待招待從宗主門派赤陽派下來的使者楊風翔楊公子,之所以選擇這里,是因為此處是露天的,不但空氣清新,風景頗為秀麗,場地也很大,適合女弟子們集體舞劍以助酒興。

    說起上派來的使者楊公子,此人年紀不大,修為也不高,可是行為卻是霸道無比,但喬一劍也是敢怒而不敢言,誰讓人家的老爹可是赤陽派的二長老,修為已經(jīng)達到元嬰境界的楊雄楊長老呢。

    像楊長老這樣的人物在覆手之間就可以滅掉快劍門的滿門,宗門里最多只有守護神獸赤冠上人能在他手上走那么幾招,但也就僅此而已了,所以千萬得罪不起人家,就是他家公子,快劍門也要像供著祖宗那般去好好巴結。

    所以不但不能得罪這位年青的上派尊使,還必須要讓他滿意才好,因而喬一劍這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好好作陪。

    同時他還將門派內(nèi)幾乎所有女弟子都招來作陪,所以現(xiàn)在鶯鶯燕燕齊聚一堂,搞得快劍門不像是個劍修門派,倒像是哪里的花樓。

    可這也是沒辦法,小門派的生存就是如此艱辛,快劍門和其他的小門派相比就算是好的了,有許多沒有靠山的小門派,一夜之間就全派覆滅的都數(shù)不勝數(sh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