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劍掌乾坤 第22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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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誠這一下憑借臨時提升的合體修為很快來到了青冥之上,站在這神秘的青冥層中,只見上方的月光如流水一般傾泄下來,照耀得下方的云層如絲如縷,纖毫畢現(xiàn),顯露出一種神秘的氣息。 梁誠心中既興奮又高興,但是由于時間有限也不敢多耽擱,于是運起洞察天目,找尋永安城的方向。 這時梁誠發(fā)現(xiàn)自己的洞察天目也有了長足的進步,視線瞬時穿越迷霧,看出去數(shù)十萬里,整個視野范圍內(nèi),簡直可以說是明察秋毫,很快就找到了永安城的方向,于是梁誠便朝著那個方向迅速走去,速度簡直快得驚人,梁誠自己都對此感到暗暗心驚。 片刻之間,梁誠早已來到了永安城的上空,正要往下降落之時,梁誠忽然多了個心眼,心想自己這次擅自回京之事最好不要讓人知道。 因為外官在沒有奉召的情況下擅自回京,那不用說是一件很犯忌諱的事情,雖然自己的動機是可以理解的,解釋一下應該也可以說得清楚原因,但是那樣畢竟就麻煩了,梁誠在這個時間緊迫的時候可不想自尋煩惱。 永安城這個地方肯定是存在不少高階修士的,達到合體境界的據(jù)自己所知就有國主呼延亮和老帥杜心泉,說不定還有其他的大能,只是自己目前不知道而已,所以為了避免麻煩,還是盡量掩飾行蹤為妙。 想到這里,梁誠立即運起斂息訣,頓時就收斂了全身所有氣息,不露一絲一毫在外,梁誠這才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施展斂息訣收斂的氣息更加徹底完美,整個人簡直跟不存在完全沒有什么兩樣,應該沒有誰能發(fā)現(xiàn)自己的行蹤。 于是梁誠心念一動,整個人就穿過了青冥之下的罡風層,接著飄然落地,猶如一片雪花般無聲無息落進了清河公主府,四下里略掃了一眼,就感知到了于子山的方位。 梁誠看到于子山正在書房的月光石照耀下,在桌子上鋪排了一堆算籌,眉頭緊皺地在籌算著什么。 站在遠處院中的梁誠身形一閃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下一瞬就直接出現(xiàn)在了于子山的身后。 梁誠站在于子山身后,打量了一眼這位至交好友,發(fā)現(xiàn)才三年未見,于子山的鬢邊竟然多了幾絲白發(fā),并且整個人都流露出一種暮氣沉沉,形容枯槁的氣息。 梁誠不禁搖了搖頭,心想他修煉卜經(jīng)是不是出了什么紕漏,狀態(tài)完全不對,好像是太過費心勞神了,以至于一個青年修士竟然出現(xiàn)了早衰之象。 忽然之間梁誠嘴角露出一絲笑容,因為他已經(jīng)察覺到于子山的呼吸微微急促了一些,心跳的速度也驟然加快。 這說明于子山的靈覺極為敏銳,不知從什么蛛絲馬跡中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存在,現(xiàn)在已經(jīng)覺得情況有些不妥,看來他恐怕立即就會采取些什么措施。 果然于子山手臂一動,就打算從儲物鐲中取什么東西,梁誠立即爆發(fā)出一股玄妙而柔和的力量,將于子山輕輕壓制住,打斷了他的動作。 接著梁誠笑道:“哈哈哈!子山,沒想到你的感覺如此敏銳,竟然能發(fā)現(xiàn)了我的存在,現(xiàn)在我要放開你了,你可不要大聲喧嘩,引人注目那就不好了?!?/br> 說完梁誠完全放開了對于子山的控制,于子山本來因為被控制住了,心中正在惶急,忽然間又覺得身上一松,整個人又被放開了,還聽到身后傳來這么一個熟悉的聲音。 于子山連忙回頭看去,卻見身后站著的這個青年身材高大,容貌俊朗,卻不是梁誠又是誰! 于子山驚喜道:“誠哥!真是把我嚇了一跳,原來是你!我的天啊,你的修為怎么到了這個境界,簡直是深不可測啊,你修煉的速度實在太快了,難以想象,簡直難以想象!” 梁誠道:“我目前的境界已經(jīng)到了合體中期,只不過是暫時的,至于真實境界嘛,其實也不過才達到結(jié)丹中期而已?!?/br> “暫時達到合體中期境界?這是怎么一回事?怎么可能呢?”于子山喃喃道。 看到于子山依舊迷惑不解,梁誠微笑著搖搖頭:“此事說來話長,我就是為此才專門來找你的,希望子山你能幫我卜上一卦,看看該如何破解目前的困境……” 梁誠在椅上坐了下來,將自己在望海城發(fā)生的事情向于子山敘述了一遍,特別把自己在承天塔中那棵海陸相生樹種下的事情講述得尤為詳細。 第五百一十七章 問策 聽完了梁誠的講述,于子山嘆了一口氣道:“唉!我一直以為望海城是個偏遠荒僻的所在,不會有什么大事發(fā)生,卻沒想到那邊的形勢竟如此兇險!誠哥你在那里做城主也是夠辛苦的?!?/br> 梁誠道:“原本望海城那邊的局勢確實如你所言,并沒什么特別的。只是這次碰巧遇上了開啟承天塔之事,我算是卷入了從上古以來就開始的人海兩族的糾葛之中,如今已經(jīng)越陷越深,想要置身事外是不可能了,子山你能否幫我推算一下,看看接下來我該如何自處。” “好,我這就用望氣彩晶球給你推算一下。”說完于子山拿出了那晶瑩剔透的望氣彩晶球,就準備給梁誠卜算一卦。 只是這次卻是有些奇怪,那望氣彩晶球拿出來之后,和以往的感覺完全不同,看上去就顯得色澤暗淡,一副靈性大失的模樣,對于子山的cao控幾乎沒有多少反應。 于子山急了,伸手拿起那個望氣彩晶球,仔細查看了半晌,卻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毛病,然后他皺起眉頭道:“咦!奇怪了,這個東西明明是完好無損的,怎么就不聽使喚了呢?” 梁誠聞言也一皺眉,想了一下問道:“子山,你這個望氣彩晶球后來經(jīng)過進階了沒有?” 于子山道:“這東西在我的修為進階融合后期之時,曾經(jīng)找了合適的靈材,重新又好好煉制了一番,應該是沒問題的呀?!?/br> 梁誠聽了這話,心中已經(jīng)知道了問題所在,又看了一眼于子山兩鬢出現(xiàn)的些許白發(fā),說道:“子山,我知道問題所在了,這大概是因為我要卜算的問題牽涉太大,已經(jīng)遠超這個望氣彩晶球的境界,或者說遠超你的卜算能力了,所以根本就無法算出來了?!?/br> 于子山聞言愣住了,頓足道:“唉!還是兄弟我太懶散,修為實在太低,在這個重要關頭竟然一點也幫不到誠哥你,我真是……唉!” “子山,你也不要著急,其實這不怪你,并不是你進境太慢,實在是因為機緣巧合,我被裹挾進了一個遠超自身實力的爭端中,這實在是我自己的問題。還好有海陸相生樹的加持,我現(xiàn)在實力尚可,應該是可以和海族周旋一番的,實際上也沒有必要來卜算什么,既然這樣,望海城那邊形勢還很緊,我現(xiàn)在就告辭了!”梁誠說完對著于子山一拱手,就準備回到青冥中去。 “誠哥你等一等!”于子山忙叫住梁誠,然后從儲物鐲中取出一枚符箓,珍而重之地交到梁誠手中。 “這是……轉(zhuǎn)運符?”梁誠反復打量著手中的符箓,不由得贊嘆道:“這次的符箓看上去真是極盡精妙,我感覺蘊涵著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巨大能量,好像和以往的有些不一樣?。俊?/br> 于子山道:“這枚轉(zhuǎn)運符就是用誠哥你在那太陰 洞府中所得到的那種特殊空白符箓煉制出來的,煉成的這一枚是我有生以來煉制得最好 的轉(zhuǎn)運符,為此我又挨了一記天雷,好在沒出什么大事情?!?/br> 梁誠驚訝道:“什么!你又引來了天雷!看這枚轉(zhuǎn)運符更是不俗,想必降下來的天雷更加厲害,可這次你是怎么熬過去的?” 于子山得意道:“嘿嘿,說來也奇怪,這天雷直劈下來,我根本無法閃避,原本想著大約是劫數(shù)難逃了,只好閉目等死,結(jié)果硬挨了這么一記天雷之后并無大礙,渾身上下沒什么事情,就是頭發(fā)白了一點點而已,小事情!問題不大。” 梁誠聽了于子山的解釋之后,心中依然滿是疑惑,又仔細觀察了一下于子山的氣色,忽然倒抽了一口冷氣,這才發(fā)現(xiàn)問題比自己先前所想的還要嚴重。 接著梁誠伸手往于子山手腕脈門上輕輕一扣,一股氣流透進于子山的經(jīng)脈,瞬間就在于子山體內(nèi)游走了一個周天。 梁誠感受了一會于子山體內(nèi)的狀況,面色肅然地輕輕搖搖頭,放開于子山后嘆了一口氣:“子山吶,世上哪有那么輕松的事情,這天雷豈是那么簡單就能應付的,這一記天雷,幾乎把你的壽元都耗盡了,怨不得我一見你就感到你和原來有些不一樣,呈現(xiàn)出未老先衰之狀?!?/br> “??!竟然這么嚴重!”于子山也愣住了,呆了片刻問梁誠道:“那么誠哥,依你所見,我還能活多久?” 梁誠不答,心中知道,要是現(xiàn)在不予理會,任由于子山自生自滅,他最多還有三年不到的壽數(shù)了,可是這種話梁誠卻不愿意告訴他。 略想了片刻,梁誠笑道:“子山,其實也不妨事的,你這次也算是機緣巧合,今天既然被我碰上了就不會有事的,因為那次我在太陰 洞府歷險時,曾經(jīng)得到過一枚神奇的丹藥,正適合現(xiàn)在的你。拿著,你趕快將它服用下去,包管你沒事。” 說完梁誠從儲物戒指中鄭重地取出了一個古樸的玉瓶,正是那珍藏了多年的長生丹,這東西梁誠原先有三枚,在寶光閣拍賣掉一枚之后,梁誠就只剩下兩枚了,原想著自己留一枚,還有一枚留著在今后交給自己那身處異國的心上人。 可是今天遇上了于子山這個狀況,梁誠當然不能置好友的死活于不管不顧,所以立即拿出了原本留給自己的那一枚長生丹,打算讓他先服下去再說。 長生丹這東西能延壽三百年,只要有了這三百年的時間,那就有辦法讓于子山順利過了這一關。 至于自己,梁誠倒是不擔心,因為上次到了桑神圣地,自己多少還是斬獲了不少壽元,加在一起也遠超三百年的壽算了,所以有這枚長生丹固然是好,就算是沒有了,也不會太擔心。 何況梁誠對煉丹一道頗有信心,覺得自己還算是個不錯的煉丹師,也相信今后要是能收集齊全煉制長生丹的材料,自己終歸也能煉制出這種丹藥來,說不定到時候煉制出來的長生丹品質(zhì)更佳。 于子山伸手接過玉瓶,輕輕拔開塞子,湊到瓶口一聞,驚訝道:“這種瓶子我記得曾經(jīng)見過,你少騙我!什么從太陰 洞府得到的丹藥,這不是和上次在寶光閣拍賣的長生丹一模一樣嗎?這丹藥太珍貴了!不行,我記得這丹藥你自己也沒有多少,我要是把它吃了,今后你怎么辦?” 梁誠道:“少廢話!你別管它珍貴不珍貴,這是你該考慮的事情嗎!只要是丹藥,我這個煉丹師就總能想辦法煉制出來,快!別的事情不要你管!先把它給服用了!” 于子山看著疾言厲色朝自己吼起來的梁誠,眼眶有些舒潤了,只好輕輕說道:“謝謝誠哥!” 然后他將長生丹倒進手中,聞了一下丹藥散發(fā)出來的奇特香氣,嘆道:“這真是好東西呀!”接著便一口服下了這枚珍貴的丹藥。 服下了長生丹,于子山閉目仔細體會了一下周身的感覺,就覺得好像有一股暖流圍繞著周身游走一般,接著這股暖流全部聚集到了頭頂,忽的一下從頭頂灌下來,頓時覺得全身一陣舒爽,接著就感到整個身體都充滿了活力。 梁誠看著于子山,見他原本枯槁的肌膚又漸漸豐盈起來,鬢邊的幾綹白發(fā)也轉(zhuǎn)而重新開始變?yōu)榍嘟z,心中感到滿意,知道這位至交好友現(xiàn)在的狀況不妨事了,至少又有三百年的壽元,這樣就有足夠的時間可以慢慢想辦法幫他解決問題。 其實最簡單的解決之法是幫助他順利進階到結(jié)丹境界即可,因為只要經(jīng)過雷劫之后再進階結(jié)丹,那時自會天降甘霖,將rou身上的隱疾完全都彌補掉。 進階只后另外還能額外獲得結(jié)丹修士至少八百年以上的壽元,那樣一來,就沒有什么問題了,按子山的資質(zhì),應該是可以做到的。 于是梁誠不再耽擱,收起了于子山所贈的轉(zhuǎn)運符,笑道:“子山,多謝你!我有了你給的轉(zhuǎn)運符,就等于有了最重要的底牌,此行當無大礙,就算是到了山窮水盡的時候,相信只要能及時使用這枚轉(zhuǎn)運符,一定能逢兇化吉,遇難呈祥!” 于子山點點頭道:“誠哥,你一定要小心,若是形勢不妙,一定要及時使用轉(zhuǎn)運符,噢對了!今天你說的這些事情我應該告知遼河郡王殿下嗎?” 梁誠搖搖頭,說道:“此事暫時不要告訴殿下!因為朝廷實際上已經(jīng)做出了安排,將左丞相魏鴻霖都派到那邊主持大局了,咱們不宜越俎代庖,越過魏丞相直接奏報到朝中,我擔心告知殿下那海陸相生樹的事情,反而會讓他為難,所以我趕回去之后,會將此事先奏報給魏相,由他來轉(zhuǎn)奏朝廷才是。你不用擔心我,現(xiàn)在有了你給的這張底牌,相信還是能處理好這件事情的。” 說完梁誠不再耽擱,身形忽然消失,頃刻間又穿越了罡風亂流層,來到了青冥之上,接著梁誠看清楚望海城的方位,徑直趕了回去。 第五百一十八章 調(diào)解 不一會,梁誠就回到了望海城的上空,于是他就離開了青冥層,正準備往若缺觀方向降下去。 這時梁誠敏銳無比的神識卻發(fā)現(xiàn)距離望海城東門不遠處的天空,有三個年青的修士正朝著東門飛來,梁誠看了一眼,知道這幾人正是魏鴻霖帶來的魏家年輕一代的幾個精英。 “他們來做什么?”梁誠心中好奇,于是往東門降了下去,很快就神不知鬼不覺來到了地面,接著梁誠意念一閃,就看到了銅海正在城門下的營房中閉目打坐。 梁誠知道這幾天銅海一直在東門堅守著,還要兼顧管理著望海城中各處發(fā)生的大小事情,肯定已經(jīng)很疲勞了,于是也不想打擾他,正要自己去城門查看一下情況。 這時有個士卒跑進了銅海所在的大帳,接著大聲稟報道:“報——將軍,城外有三位修士請見城主,該如何處置,請示下!” “哦?”閉目養(yǎng)神的銅海睜開了眼睛,問道:“來的都是些什么人?” 那士卒回道:“他們自稱是奉了左丞相魏鴻霖大人命令而來,有重要之事要告知城主。” 銅海一皺眉,神色有些為難:“這個時候打攪城主大人……不過又是奉了魏相的命令……” 聽到這里,梁誠閃身忽然出現(xiàn)在銅海面前,對那士卒說道:“既如此,你傳令下去,讓他們進來吧?!?/br> “是!”那士卒得令之后轉(zhuǎn)身出了營帳。 銅海驚訝道:“城主!您的修為好像是又突破了,神不知鬼不覺出現(xiàn)在屬下面前,屬下卻毫無察覺,這也太厲害了吧?!?/br> 梁誠笑道:“恰好趕上一個機遇,修為臨時提升上去了一些,這事情說來話長,待今后再和你慢慢解說。銅海將軍,我已經(jīng)將承天塔開啟了,那里面有人族至寶,那寶物叫做海陸相生樹,在成長中可以將萬里海疆轉(zhuǎn)化為陸地,大約兩個多時辰之后,它就會生出異象,到時候海族會大舉進攻望海城,你要提前做好準備!” “啊?。亢j懴嗌鷺?!這個東西我知道,上古傳說中就是它引發(fā)了人海兩族的大戰(zhàn),沒想到今天它又出世了!這可真不知是吉是兇!”銅海顯然是知道一些上古秘辛的,聽到這個消息之后頓時緊張起來。 梁誠也搖頭苦笑道:“這件事情已經(jīng)是避不開的了,既然已經(jīng)打開了那承天塔,就注定事情要往這個方向走的,后悔也來不及了!” 銅海道:“那么城主現(xiàn)在的修為一定是海陸相生樹給你反哺的結(jié)果吧,既然城主的修為上去了,城外還有一個魏丞相在鎮(zhèn)守,咱們?nèi)俗宓膶嵙σ沧銐蛄耍∥铱匆灿刹坏煤W宀瘢虏灰诉t,屬下這就去準備城防事宜去?!?/br> 梁誠點點頭道:“那就辛苦銅海將軍了?!?/br> 銅海搖搖頭:“屬下只能在下層的低端戰(zhàn)場起那么一點作用,實際上望海城的安危,還是在城主你和魏相手中,屬下恭祝城主旗開得勝,馬到成功。” 看到銅海打算出 去,梁誠忽然想起什么,問道:“銅海將軍,若是海族大舉攻城,我覺得望海城想要力挺三天完全不被攻破恐怕很困難,最后很可能會發(fā)生在城中進行的巷戰(zhàn),若是那樣的話,普通百姓死傷必然沉重,你看能不能在這之前,想辦法先將他們撤出城去?” 銅海搖頭道:“城主,此事恐怕辦不到。一來時間太緊,現(xiàn)在就算組織他們撤離也撤不遠,到了城外更容易遭到海族攻擊。其二,望海城的城防大陣需要城中百姓的氣運來維持,要是將城中百姓撤空了,缺乏支撐的大陣就不堪一擊了,最后的結(jié)果是城池保不住,百姓就更保不住了。 梁誠聞言默然,知道銅海所言屬實,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其他選擇了,所有望海城的百姓,現(xiàn)在的命運都與望海城連在了一起,可以說是休戚與共了。 梁誠忽然想起一事,心想自己做事還是有些缺乏條理,險些將重要的事情忘記了,忙對銅海道:“如今發(fā)生了新情況,銅海將軍,你速速派人把承天塔中的海陸相生樹已經(jīng)生長的情況報給魏丞相,由他向朝廷奏報,請求朝廷增援,否則光憑望海城自己的中低端戰(zhàn)力,是無法抵擋海族大舉進攻的?!?/br> 銅海肅然道:“是!末將這就派人前去將情況報告給魏相?!?/br> …… 銅海下去布置城防事宜后不久,先前那個士卒帶著三位年青修士走進了大帳,梁誠也不言語,端坐在正中的位置看著這三個人。 這三人神態(tài)倨傲,衣著考究,修為都在融合中期,來到這個中軍大帳后就抬眼打量了一眼梁誠,在這之后覺得梁誠看上去很年輕,看著也不像是什么重要人物,頓時就有一種被冒犯的感覺。 站在正中的那個紫衣青年喝道:“你是誰?一個毛頭小伙子怎么敢當堂而坐!你們管事的人呢?那個什么城主梁誠在哪里?” “本官就是望海城主,爾等咆哮公堂,是想要造反嗎?”梁誠淡淡回答道,同時釋放出一股強烈的威壓。 那三個魏家子弟那里承受的住這樣的威壓,莫說梁誠現(xiàn)在修為已經(jīng)暫至合體之境,就是以原來結(jié)丹中期的修為,也不是幾個小小的融合修士所能抵擋的。 這三名魏家子弟頓時臉色煞白,拜服于地,再也不敢無禮了,實際上現(xiàn)在這三個人就連求饒的話語都說不出來,只覺得自身承受的威壓只怕也不遜于自家老祖。 這時三人的心中都在暗暗叫苦,可是在這重壓之下,口中卻說不出話來,頓時這三人臉上的冷汗都流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