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劍掌乾坤 第20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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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興國心中憋屈,可是當著兩位分神修士卻半點二話也不敢說,只是默默低下了頭。西施文學 那紫袍老者恭恭敬敬道:“多謝兩位前輩主持公道,要是沒有別的事情,那么在下就告辭了!” 紫袍老者一躬身之間,就發(fā)現(xiàn)此時兩位大能已經(jīng)消失不見,不過這個處理結(jié)果讓紫袍老者非常滿意,覺得長生丹因為被眼前這混蛋攪局沒有到手的郁悶減輕了很多。 準備離開之前,那紫袍老者滿臉戲謔地又看了苦著臉的米興國一眼,笑道:“道友還是節(jié)哀順變吧,長生丹飛了,靈石也飛了,且喜道友的命還在,這就不錯了!呵呵!老夫就不奉陪了!” 說完紫袍老者轉(zhuǎn)身化為一道狂風,朝著西北方向遁去了,米興國恨恨地看著他消失的方向,卻是無可奈何,雖然現(xiàn)在吃了個大虧,可是在這兩位分神大能的地盤,他可不敢再追著去了。 米興國滿腔郁悶無處發(fā)泄,忽然想起自己來這里的目的不是要殺那個名叫梁誠的小子嗎?怎么節(jié)外生枝了半天,幾乎都快把這個人給忘記了。 “媽的!都怪這個小混蛋,要不是因為他,老夫也不會到望海城這種鬼地方來,接下來也不會在羅剎海市吃這個大虧,說起來始作俑者就是這個臭小子,他不但打傷了自己的曾曾曾孫子,還間接導致自己在羅剎海市吃了這么個大虧,實屬不可饒恕也!” 想到這里米興國滿腹的怨氣似乎找到了發(fā)泄口,迫切希望追上梁誠狠狠折磨一番再將他虐殺之,否則自己這一口惡氣憋得實在是太狠了。 于是感知了一下附近海上的狀況,頓時發(fā)現(xiàn)十多里開外的海面上天地元氣有所波動,可是隨即也察覺這種波動的級別甚低,最多就是結(jié)丹期的法力波動而已,這倒是符合先前的狀況,應(yīng)該是那兩個結(jié)丹期道侶和梁誠那小子之間的戰(zhàn)斗所致。 米興國稍稍一想又在心底罵了一句,明明那邊也有人斗法,為何那海尊陸圣不去管他們,卻跑來處罰了自己呢,這真是不公平啊。 不過就是米興國再覺得不公,心底也知道人家另外那邊其實已經(jīng)遠離了羅剎海市,不像自己,距離羅剎海市消失之處還很近。 再者說了,抓住元嬰修士重罰和抓住結(jié)丹修士重罰的油水也不一樣,就算換了自己來管這事,孰輕孰重掂量下來處罰的方向只怕也是一樣的。 “真是晦氣!”事到如今再怎么想不通米興國也只得捏著鼻子認了,這一口惡氣難出就只有到那結(jié)丹小子梁誠身上找補了,這家伙既然是望海城主,身上的油水只怕也還是值得期待的。 想到這里,米興國更不猶豫,身形如狂風一般朝著遠處氣機波動之處極速飛去。 以米興國元嬰期修士的速度,很快就來到了那片先前梁誠他們斗法的海域,米興國伸手在海水中撈起一物,喃喃道:“這應(yīng)該是那女修的手臂,這么說梁誠這小子竟然將他們兩人都擊敗了?” 說到這里米興國又往東邊極目看去,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遠處舒團正在遠遁的背影,米興國搖搖頭:“疑兵之計?那小子沒往望海城方向去嗎?” 接著他又往四方打量了一圈,終于他的視線鎖定了正往南面海域御劍飛行的梁誠,口中冷笑道:“呵,這小子,速度倒也不慢,不過,就憑這點速度,想要擺脫老夫的追擊是不夠的!” 米興國說完,順手扔了那斷臂,然后身子立即“嗖”一聲消失不見了,以一種不可思議的速度朝著御劍飛行的梁誠追了過去。 正在往大海的南面飛去的梁誠忽然感受到一種莫名的驚悚之感,就像是被猛獸遠遠盯上了一樣。 “終于還是追過來了!”梁誠不用看就知道肯定是那位灰袍元嬰老者開始追擊自己了,想想舒團現(xiàn)在飛遁而去的距離還不算太遠,準備再給他爭取一些時間,于是催動全身內(nèi)息,驅(qū)動著這把與自己已經(jīng)合一的細劍,繼續(xù)高速往南方飛去。 梁誠這一下提速,整個御劍飛行的速度直接增加了三倍有余,原本和米興國之間漸漸縮小的距離忽地一下又拉開了一些。 “咦!沒想到這小子竟然能達到這個遁速,還從來沒見過哪個結(jié)丹期的晚輩能有這種速度!”米興國有些驚訝了,并且隱隱地還有點嫉妒,因為這個小子目前的速度,比他米興國當年還沒有進階元嬰之時還要快得多。 米興國冷冷一笑,心想這個速度雖快,雖然超過了自己結(jié)丹期之時,可是現(xiàn)在就不同了,自己在家族里一向也是以遁速快著稱的,就不信了,修為之間差著一個大境界,還能讓他逃了不成,那是不可能的,這小子再快也不可能逃走。 于是米興國也急速催動靈息,那已經(jīng)快到模糊的身形更是像一道魅影一般追了過去,速度和先前也是不可同日而語,只見兩人之間的距離就此開始漸漸縮短了。 第四百七十六章 陸圣金海 看看距離梁誠還有數(shù)里之遙,一時之間還難以追上,米興國心中焦躁,感覺滿肚子的氣再不發(fā)泄自己就要氣炸了。 于是他也不管值得不值得,從儲物鐲中取出一枚紫色的珠子,激發(fā)起來就朝著梁誠打去,這顆奇怪的珠子帶著一串紫色的虛影風馳電掣般擊向梁誠,速度簡直快到極致。 御劍飛行在前面的梁誠立刻感到不妙,從氣息上判斷這是一顆雷珠,里面還包含著一種讓他覺得極為危險的紫色天雷的威力。 并且這種紫色天雷威力極大,搞不好竟然是元嬰雷劫那種級別的天雷,梁誠心中驚訝,也不知道這老家伙是怎么把這種恐怖的天雷收納到雷珠中的。 “這老小子殺雞用牛刀!他娘的這是發(fā)得什么邪火?”梁誠感受到了后方傳來的危險氣息,心中一陣發(fā)寒。 原本想著對手比自己高出了一個大境界,加之在羅剎海市的觀察,覺得這個灰袍老者的心態(tài)是屬于那種十分沉穩(wěn)的人。 所以梁誠原想著他會以一種貓捉老鼠的心態(tài)來追逐自己,雖然場面肯定是被動的,可那樣的話,還有些許回旋余地。 可現(xiàn)在是怎么一回事?自己做了什么刺激他的事情了?這人一路追殺自己還追得發(fā)火了,要不惜一切代價將自己立斃于海面? 梁誠在考慮對策中畢竟是失算了,只是按常理來推測接下去可能發(fā)生的事情,卻沒料到實際上這世上的很多人根本不能以常理度之。 你覺得他不該如此小題大做,可人家就是要不顧一切,你覺得這樣做對他來說沒什么好處,可人家偏偏不要什么好處,甚至拼著貼進去損失巨大也要一意孤行。 事到如今又能怎么辦呢?畢竟人家先前都經(jīng)歷了些什么,你是無法得知的。 如今身后這老者就是祭出了這樣威力巨大的一次性雷珠來牛刀殺雞,這雷珠的威力只怕他自己都頂不住,可人家就是樂意用它來對付一位結(jié)丹修士。 梁誠大悔之下,根本來不及做什么,只好立即結(jié)束御劍飛行的狀態(tài),接著馬上祭出從丑十三那里奪來的如意環(huán)法寶,團團圍定自己。 光有一個如意環(huán)法寶,防御力顯然不夠,梁誠又再加了上手邊的幾乎所有能拿出的防御手段,不管有用沒用,先堆在四周牢牢防護住自己再說。 接著梁誠又將身子縮成一團,運起全身力量,準備硬扛這恐怖的一擊,不管這些手段有用沒用,只能先硬接了再說了。 梁誠估計這些防御手段即使有用,恐怕自己也要身受重傷,接下來該怎么對付那老者,只能騎驢看唱本走著瞧了,若是手段無效,那倒是簡單,以后就無需cao心了。 這時梁誠全身的肌膚都幾乎成了亮眼的金色,顯然已經(jīng)將強大的已臻黃金之體的體魄發(fā)揮到了極致,可是他的心中依然毫無信心,不知道能否挨過對方的這一擊,不過事到如今也沒有其他辦法,只好聽天由命了。 說的遲那是快,轉(zhuǎn)瞬間那枚紫色的雷珠已經(jīng)到達了梁誠身前,然后體積陡然膨脹,眼看恐怖的紫色天雷就要從里面傾泄而出了。 雷珠中的紫色天雷還沒有完全爆發(fā),梁誠已經(jīng)感到一種令人窒息的壓迫感,不禁心中一涼,感到今天這一關(guān)怕是有些難于逾越了。 不過即便如此,梁誠并沒有放棄,而是更加努力地催動最外圍的如意環(huán),準備不惜毀了這個法寶也要盡量消減天雷的威力。 “咔嚓”一聲巨響,那猶如群蛇亂舞的紫色雷電炸開后卻像是撞上了什么東西,竟然全部被彈到了梁誠下方的大海里,只聽見“轟隆”一聲爆鳴,接著一股巨大的水花和蒸汽騰起數(shù)十丈高,仿佛云霧一般沖天而起。 梁誠看到這爆炸的雷珠掉到了大海里,自己算是撿回了一條小命,神色一松,但是心中卻感到奇怪,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情況。 等他抬眼看去卻見有一面巨大的銅鏡擋在了自己面前,角度正合適,恰恰將那些恐怖的雷電全部反彈到了海里。 米興國目瞪口呆,眼見自己花了巨資購買的雷珠又沒有建功,只是像爆竹一樣只聽了個響,心中惱怒,正想大罵“什么人在此裝神弄鬼!” 話還沒出口,卻見一個長發(fā)少年的身影飄然而出,伸手召回了那面銅鏡,微笑著迎風而立,眼睛卻看著梁誠。 米興國大驚,立即將差點出口的叫罵聲咽了回去,一躬身,惴惴不安地問道:“見過陸圣,在下以為……那個,這里已經(jīng)離羅剎海市很遠了,所以……” 這時梁誠卻沖口驚訝道:“小禿子金海?” 那被稱為陸圣的金海捋了一捋滿頭秀發(fā),笑道:“哈哈哈,你沒有認錯人,不過托你的福,本圣已經(jīng)不是什么小禿子了,剛才我?guī)湍銚趿诉@么一下,也足夠報答你了,從此我們兩清,你們可以繼續(xù)了?!?/br> 梁誠一聽這話,見機極快,毫不猶豫掠海而去,踩著海面轉(zhuǎn)彎朝東一路飛奔,速度比先前御劍飛行還要快,當然了,在海中能獲得這種速度,離不開庚金尊者暫借的那一枚龍珠的功效。 陸圣金海笑瞇瞇瞧著梁誠的背影,好一會不言不語,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 米興國見他這個樣子,心中惴惴,既不敢多問,也不敢離開,只是在心中揣測這個陸圣與那逃走的小子是個什么關(guān)系。 又隔了一會,金海轉(zhuǎn)頭對米興國緩緩說道:“你剛才說什么?這里離羅剎海市很遠?你說得沒錯啊,我又沒說你犯了什么過錯,那逃走的小子本圣也不認識,才懶得多管他的事情!先前你不是在追他嗎?那還愣著干什么?去追呀,接下來本圣絕不會干涉你們的恩怨了?!?/br> 話音剛落,金海身影虛化消失,瞬間就不見了蹤影。 米興國瞪大眼睛,呆站在那里琢磨了半天,一拍腿:“原來我沒有犯什么錯?。∵@……他這是不管了嗎?唉!又讓那小子跑遠了!” 米興國稍微猶豫了片刻,心中還是不愿意放棄這次機會,因為梁誠這小子是望海城的城主,一旦讓他回到了望海城,今后有了準備,那就不好找機會了,所以既然要殺他,那么今天就無論如何都要辦到。 想到這里米興國又飛身而起,朝著梁誠逃走的方向追了過去,不過米興國留了個心眼,想著在這大海里總是意外頻出,還不如放梁誠那小子跑遠點。 等他跑到近?;蛘吒纱嗟人狭税?,就在岸邊將他了結(jié)了,就不信那兩個主持羅剎海市的分神修士還能管到岸上去。 存了這個心思,米興國就沒有將自己的速度催動到極致,可是跟著梁誠飛了一段之后,米興國發(fā)現(xiàn)自己和梁誠之間的距離竟然在漸漸拉開。 米興國脫口自語道:“沒想到這小子在海里竟然有這樣的速度!看來先前他還藏拙了!” 按這個速度判斷,米興國覺得自己要是再這么留力的話,搞不好還真要將這小子追丟了,于是又全力加快速度,展開身法,風馳電掣般地追了上去。 梁誠現(xiàn)在也是在竭盡全力在海面疾馳,還多虧海水聽從自己的御使,實際上腳下的海面也形成了一個高速涌向海岸的浪頭,在這樣的雙重速度疊加下,梁誠才勉強獲得了能夠和元嬰修士周旋的速度。 只不過這種狀況已經(jīng)達到極限了,想要再快些已經(jīng)是不可能了,梁誠暗暗祈禱身后這位灰袍老者在速度一道上并不擅長。 可惜這種想法馬上就被打破了,梁誠已經(jīng)感到那老者已經(jīng)在后方明顯加速,不一會,梁誠就覺得敵我兩者之間的距離在漸漸縮短,身后的敵人已經(jīng)越追越近了。 梁誠在心中暗罵了一聲,心想自己運起還真不好,總是遇到這種擅長速度的人,好在如今已經(jīng)距離海岸不太遙遠了,極目眺望之下,梁誠已經(jīng)可以隱隱看到前方的海岸線了。 可是就在這時,梁誠已經(jīng)感到后方傳來一陣巨大的威壓,這說明那灰袍老者已經(jīng)十分接近了,散發(fā)的氣息已經(jīng)可以對自己造成影響,這也說明,自己目前又已經(jīng)進入了老者的攻擊范圍,那老家伙隨時都可能對自己發(fā)出致命一擊。 眼看梁誠已經(jīng)在自己的掌握之中,米興國嘴邊露出一絲冷笑,心道結(jié)丹修士就是結(jié)丹修士,想要和自己比速度,那是癡心妄想! 只不過米興國因為今天遇上的不順利實在是太多了,所以并沒有急著出手對付梁誠,而是將距離牢牢控制在自己可以隨時攻擊的范圍,然后分出神識往四周打量起來,想要確定一下四下里還有沒有誰在盯著自己。 米興國仔細觀察了好一會,已經(jīng)完全可以確認附近不會再有什么狀況了,并且現(xiàn)在距離海岸已經(jīng)不遠了,已經(jīng)到了出手的最佳時機, 于是米興國朝梁誠傳音道:“小子!到此為止了,你錯就錯在不該打傷老夫的后人,現(xiàn)在你逃得也夠累了,就此納命來吧!” 說畢米興國右手一揚,一道烏光迅疾朝著梁誠的后腦飛了過去,速度快如閃電。 第四百七十七章 一不做二不休 梁誠立即感受到了身后元嬰老者的殺意,一時也來不及看這老家伙發(fā)出的這道烏光到底是個什么玩意兒,不過話又說回來,即使看出來這烏光是什么也無濟于事,反正它無論是什么都不是自己可以硬抗的。 先前在老者第一次出手時,梁誠打算硬抗他打過來的雷珠是沒辦法,因為距離海岸尚遠,梁誠沒有別的選擇,只得硬著頭皮想扛住那顆雷珠。 實際上當時梁誠已經(jīng)兇多吉少了,還好那小禿子金海還算是知恩圖報,用他那銅鏡法寶幫自己擋了一下,否則,按那個雷珠的威力,梁誠知道自己不可能扛得過去。 只不過金海那家伙到底是個什么身份,居然被稱之為“陸圣”!修為也極為高強,真是人不可貌相,不過這樣一來,望海城的總兵官銅海大人之所以不愿意到羅剎海市來,似乎已經(jīng)可以看出一點端倪,金海和銅海這兩個人之間必定有什么糾葛。 在這電光火石的瞬間,梁誠腦海里居然轉(zhuǎn)過了這么多念頭,實際上也是因為早就想好了對策。 梁誠雖然腦子里雜念不少,可是動作卻沒有半點遲疑,馬上就抽出那一把細細的短劍。 這可是刺客曾經(jīng)拿來穿過自己心臟的法寶利劍,梁誠對這把法寶利劍其實很不待見,早已經(jīng)為它安排好了歸宿,要是不出意外的話,歸宿就在今天。 梁誠口中念念有詞,然后將那把寒光閃閃的細劍橫在自己眼前,看上去似乎是想要憑借這把劍來攔截對手的一擊。 米興國臉現(xiàn)鄙夷之色,心想你這小子簡直不知死活,先前看到雷珠還知道多做幾層防備,現(xiàn)在居然想憑借一把法寶利劍就擋住元嬰修士的一擊,難道事情就這么奇怪嗎?這小子逃跑還逃出自信來了? 妄想用這柄劍就攔住自己的攻勢?真是可笑!不過米興國轉(zhuǎn)念一想,覺得對方不過是狗急跳墻的本能反應(yīng)而已,因為對手不過是區(qū)區(qū)一名結(jié)丹修士,他不可能還有什么手段能對付自己的大力一擊。 這時那道凌厲的烏光可不等人,只聽“嗖”的一聲,就到了梁誠的胸前,眼看就要透體而入了,就在這電光火石的一刻,梁誠大喝一聲:“爆!” 梁誠的聲音剛落,那把細劍以閃電般的速度爆炸開來,化為一道紅光裹挾著梁誠“呼”的一聲就不見了蹤影,緊接著米興國發(fā)出去的那道烏光“嗤”的一聲打了個空,然后就停住不動了,似乎和他的主人一樣覺得莫名其妙。 米興國覺得奇怪,心道這梁誠難道是自爆了?但是怎么看也不像,要說是將那把法寶飛劍給自爆了,氣息倒是差不多,可是這小子人去哪里了?怎么竟然會一下子就不見了蹤影。 不過米興國畢竟是元嬰修士,很快就判斷出來對方是以自爆飛劍為代價,施展了一種玄妙的逃遁之術(shù),其實米興國猜的也沒錯,梁誠正是施展了新修煉不久的劍遁術(shù),將那把細劍自爆了,然后利用自爆的能量幾乎是瞬間移動了出去。 米興國既然猜測到對手是逃遁了,自然是要尋找蹤跡的,他連忙朝著遠處極目遠眺,細細打量著遠處的海岸線。 他一邊用眼睛打量,一邊又放出強大的神識沿著海岸線細細搜索。 果不其然,米興國在神識中很快就感受到了梁誠的蹤跡,原來這一下子自爆飛劍,他竟然由此跨越了三十多里,瞬間就跑到了海岸邊,如今他已經(jīng)上岸了。 “賊子休想逃走!”米興國大喝一聲就追了上去,梁誠回頭看了一眼這個須發(fā)戟張的灰袍老兒,心中忽然生出一股極端厭惡之情。 因為在梁誠從那老家伙先前所說的打傷他后人云云的話語判斷出來,這人是來為米天成來報仇的,別的人是不可能說出這種為后人報仇的話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