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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一劍掌乾坤在線閱讀 - 一劍掌乾坤 第133節(jié)

一劍掌乾坤 第133節(jié)

    “都住手!”后方忽然傳來一個清脆的聲音。

    那黑袍修士孫景山神色一怔,頓時停下手來,梁誠見狀,也收起了黑風弩,然后將目光朝后方看去。

    卻見魏芷蘭御劍飛來,降落下地后站在兩人中間,那黑袍修士孫景山拱手道:“小姐,你……怎么來了?!?/br>
    “哼!”魏芷蘭卻不理他,朝梁誠歉然道:“梁師弟,對不住了,我家里人瞎猜,把一件沒影子的事情給弄復雜了,還險些連累到你,對不住了,你還是趕緊回學院吧?!?/br>
    “這……魏師姐,這是怎么回事?”梁誠納悶道。

    “也沒什么,你回去吧,沒事了。”魏芷蘭說完話后輕咬下唇,臉色有些發(fā)白。

    “哦,那……沒事我就回學院了?!绷赫\看到魏芷蘭似乎有什么話不好說出口的樣子,也就不再追問了,又瞪了黑袍修士孫景山一眼,這才轉身走了。

    待梁誠走遠之后,魏芷蘭看了一眼孫景山,然后一字一頓道:“你們不要瞎cao心!”

    “可是小姐,不是我要怎么著這人,老爺說……”孫景山忙解釋。

    魏芷蘭不待孫景山說完,便出言打斷了他的話:“你告訴我爹,我與這個人一點事情也沒有,今后除了在學院遇上,也再不會見面,所以你們不要私下里弄什么手段,人家畢竟在北章國是救過我的,你們卻要不利于他,這樣恩將仇報,是白白壞了我的名聲!”

    孫景山見魏芷蘭的話說得很重,連忙躬身道:“是!小姐,景山知道了,回去后一定會稟告老爺?shù)??!?/br>
    魏芷蘭看了一眼孫景山,轉身御劍朝著永安城飛去,一路上心中十分悲哀,心想自己生在丞相府這樣的權貴之家,打一出生起就像是什么也不缺,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外人看起來那是十分滋潤的。

    可是就有一件,那就是此身將不得自由,自己實際上也就是魏府的一件重要的工具而已,將來必須用來交換家族利益,哪里有什么自由可言,說到底不過是一件待價而沽的物品罷了,今后是要用來與其他強大家族聯(lián)姻的,至于要嫁的那個人自己喜歡不喜歡,是根本沒人會在意的。

    “唉……梁誠……這個名字還是永遠藏在心中,以后再不要見面了,不然會給他帶來意想不到的麻煩,或許是殺身之禍……”魏芷蘭一面想著,一面無精打采地往永安城御劍飛去。

    第三百一十九章 下藥

    時間過了不久,梁誠已經(jīng)回到天罡內院,接著進入了靈心谷,回到了漁陽齋之后坐定下來,仔細回想了一遍先前發(fā)生的事情,很快就意識到了魏府大概是想要警告自己不要與魏芷蘭走得太近。

    不過梁誠轉念一想,這本來就是自己的意思,何必魏府來cao心,心中雖然稍感有些惱怒,但是想想又覺得這樣也正好,于是便準備將此事揭過一邊,不再去管它了。

    可梁誠又忽然間想到,這個魏府的黑袍修士是怎么掌握了自己的行蹤的,居然能算準時間半路攔截自己,此事就十分可疑了,若是沒有人通風報信,不可能對自己的行蹤拿捏得這樣準,難道魏府在天罡院安排了人監(jiān)視自己?

    梁誠在回想整個過程中忽然想起當初傳送到外院之時,自己是看到孫凡鬼鬼祟祟遠遠盯著自己的,莫非這件事與他有關,難道是米天成在背后搗鬼?

    想到這里梁誠運起洞察天目,朝著漁陽齋外方圓數(shù)十丈處一圈圈掃視過去,沒過多久果然發(fā)現(xiàn)在遠處的樹林里,那個叫孫凡的家伙又施展隱匿術,悄悄躲在樹上監(jiān)視著自己所在的漁陽齋。這次孫凡這個家伙躲得很遠,因此之前下在他身上的那個感應禁制就沒起作用。

    梁誠大怒,心想上次已經(jīng)放過了這小子,沒想到他還敢來招惹,竟然遠遠的監(jiān)視自己,這次不給這小子一個難忘的教訓,他就不知道馬王爺有三只眼!

    于是梁誠起身運起斂息訣,悄悄關閉了漁陽齋的禁制,遁地出到了外面,然后繞遠路從側后方接近孫凡那小子。

    以梁誠的能力,孫凡對此當然毫無察覺,梁誠悄悄來到了他的后面不遠處,看著這個討厭的家伙,只見他縮成一團,整個人與樹干和枝葉融為了一體,完全看不出人形。

    梁誠心中也暗暗稱贊他的匿形手段,覺得孫凡這個人真是天賦異稟,隱藏能力還真是很強的,自己要是沒有洞察天目加持,那真是不太可能發(fā)現(xiàn)他的。

    梁誠一邊看,一邊心里想著要怎樣教訓孫凡和他背后的米天成,想了一下不禁有些犯愁,因為一時還沒有想起什么合適的手段。

    現(xiàn)在是在天罡院中,學院有學院的規(guī)矩,雖然自己占著理,可顯然不能就這么動手殺了孫凡這小子。別說殺了他,就算是把他打個重傷也不好交代,要么把他抓起來訓斥一頓?梁誠又覺得不解恨。

    梁誠站在孫凡身后略一躊躇,忽然腦海中靈光一閃,心中想到一個不錯的法子,于是伸手取出一個物件,只見這東西的前面形似喇叭口,后面接著一個小小皮囊,看上去模樣有些怪異。

    這個玩意還是以前在研究丹道時為了練手而制成的一種毒物,名叫“七毒散”,顧名思義,這東西就是用七種毒物調配而成的一種毒粉,無色無味,可以傷人于無形之中。

    梁誠當初配制這個東西時目的不為殺人,所以所用毒物比較溫和,不會取人性命。但是中毒之人不久后會渾身皮膚潰爛,十分痛苦。

    可即使這樣,中毒之人也是沒有什么生命危險的,中毒后導致皮膚潰爛,這毛病也不是很難治療,只要一般的治療,很快就可以治好。

    但是最妙的是中毒之人即使被治好,還會留下一個十分煩人的后遺癥,那就是在三到五年之內,渾身都

    會散發(fā)著一種類似黃鼠狼的臭氣,那種味道就很難消除了,除非能找到梁誠當初所使用的那七種毒物的配方,那才能對癥下藥,把這后遺癥治好。

    可是別人怎么可能知道梁誠配置此毒時的配比呢,一旦解藥的配比掌握不對,那就解毒不成反而催動毒素全面發(fā)作,那樣的話即使不死,也要半殘。

    梁誠覺得這個玩意現(xiàn)在拿來對付孫凡正好合適,于是便將這東西的喇叭口一面對準了他,然后輕輕一捏接在后面的皮囊,那喇叭口中無聲無息地輕輕噴出一股氣流,帶著些許猶如煙塵一般的粉末,朝著孫凡飄去,做完這些,梁誠一笑遁地離開,徑自回漁陽齋去了。

    ……

    孫凡埋伏在大樹之上已經(jīng)有一刻鐘了,他在想這個梁誠既然剛從外面回來,那么應該也不大可能又出門去,自己要么再觀察一會就撤了算球,這種盯梢的苦差事真是很折磨人的。

    但是一想萬一自己錯過了什么事情,若是梁誠這家伙又跑出去,而自己卻沒有報信,那么在堂叔孫景山那里很難交代,要是因此得罪了這個小心眼的堂叔,今后那是麻煩無窮的,想到這里,又只好咬牙堅持熬下去。

    這時孫凡忽然覺得自己四周環(huán)繞著一股淡淡的臭氣,整個人感覺有些發(fā)熱,就像是在烈日之下無遮無掩地被陽光曬著一般。

    孫凡覺得奇怪,抬頭看看天空,發(fā)現(xiàn)在大樹茂密枝條的掩映下,自己根本曬不到陽光啊,可為什么這么熱呢?再過一會孫凡感覺渾身的皮膚都隱隱有些麻癢,漸漸地這麻癢轉為疼痛,孫凡驚覺自己是中招了,嚇得屁股尿流,知道事情不妙,趕忙躥下樹來一道煙跑回去找自家公子了。

    梁誠給孫凡下了藥之后,就再不去管他,知道這個小子是死不了的,但是基本也等于報廢了,今后任他隱匿手段有多高明也沒了用處,因為他必定是走到哪里都散發(fā)著一股類似黃鼠狼臭屁般的氣味,那還隱藏個鬼呀,熏都要把人熏壞了。

    ……

    在第二天上午,有兩人從米天成居所的偏院走了出來,其中一人自然是這里的主人米天成了,另外一人長得矮矮胖胖的,面目和善,若是梁誠在場的話就會認出他來,這個人是人和院的弟子張岳,當初還曾經(jīng)一起進過武德院的淬骨池里去歷練過的。

    只見張岳皺眉道:“米兄,你這個隨從可不是得了什么疾病,依小弟的淺見,他是中了一種名為‘七毒散’的毒?!?/br>
    “哦,是這樣嗎?”米天成皺著眉頭道:“張兄前來救治,我米天成謝過了,張兄的手段果然還算可以,我這隨從用了你的秘制擦劑之后,身上的傷都好了,只是這股味道實在是……太難聞了!怎么這個毛病卻治不了?這是何道理呀?!?/br>
    “唉!”張岳嘆道:“這個我就沒法子了,那七毒散的配方是可以隨心變化的,用不同劑量的毒素與不同的輔助材料,其中的組合變化足有成千上萬種,所以除了制作這毒劑之人,沒有人能猜得到是怎樣配置的,若是用了錯誤的方法去救治,那后果就嚴重了,現(xiàn)在還算好,至少這下毒之人好像不打算致命,所以你這隨從性命是無憂的,只是這味道,沒有個三五年那也是無法消除的。”

    “那這家伙還有個屁用啊……”米天成聞言一皺眉,忍

    不住嘟囔了一句,然后很不高興地看了張岳一眼,眉頭擰成一團,似乎對張岳的治療非常不滿。

    張岳看見米天成這個樣子,多少也有些生氣,心想自己接到米天成的訊息后,一早就不辭勞苦地趕來了,一直忙到了現(xiàn)在,才把人治好了,可萬萬沒想到還被人家質疑了。

    這真是自找的麻煩,果然傳言說得對,這個米天成是個難以相處的人,自己還真是上趕著找不痛快,于是一拱手道:“小弟能力淺薄,讓米兄失望了,這就告辭了!”說罷轉身就走。

    “你……”望著張岳頭也不回走去的背影,米天成重重“呸”了一聲,心道有什么稀罕的,一個小小的煉丹師,居然也在自己面前人五人六的,真是可笑!

    米天成這個人就是這樣,不但自視甚高,還拙于言辭,說起話來總是詞不達意,經(jīng)常得罪人而不自知,因此來往之人雖多,能算得上朋友的卻幾乎沒有,本來人和院的張岳勉強算一個。

    人家張岳作為一名煉丹師,交游是很廣的,也很忙碌,昨天接到米天成的傳訊后在今天一早就來幫忙給孫凡治療,算是很給米天成面子了,可是剛才米天成卻毫不在意,幾句話就把人家給得罪了,現(xiàn)在只能看著張岳的背影了,可是他還滿心怨恨,看誰都不順眼,就是沒感覺自己說話難聽,實在是不通人情世故。

    米天成漲紅了臉,越想越是惱火,覺得在這件事情里面,梁誠才是罪魁禍首,心中對他充滿了恨意,孫凡是他派去監(jiān)視梁誠的,之前雖然在梁誠面前暴露過一次,但是孫凡回去之后并沒有跟米天成提起此事。

    后來孫凡接了自家堂叔的私活繼續(xù)監(jiān)視梁誠,這事也同樣沒有跟米天成提起過,所以在米天成的心目中,孫凡是自己派去監(jiān)視梁誠的,現(xiàn)在中了毒,肯定是梁誠搞的鬼,那是跟自己過不去,所以就越想越氣,還越來越痛恨梁誠。

    另外,米天成一直很迷戀魏芷蘭,一是看中了她的美貌,另外也十分看重她背后的魏家,只不過他一個笨嘴拙舌的人,本身說話就很不中聽,還老是不知進退地往人家跟前湊,結果越是想要接近人家越討人嫌。

    米天成也不是沒有優(yōu)點,這個人修為既高,在學院金榜中也能位居中游,那已經(jīng)是很厲害了,家世也非常不凡,外曾祖父可是大玄國的兵馬大元帥杜心泉,直接掌管著軍方,所以米天成雖然生就這么個臭脾氣,還偏偏總是有人來巴結,可惜這些事情人家魏芷蘭一個姑娘家卻并不在意,所以總是不理會他。

    梁誠剛進靈心谷那天,米天成一眼就看出魏芷蘭對梁誠有些意思,望著梁誠的那種脈脈含情的目光可是自己從來沒享受過的,不由得嫉妒如狂,這才對梁誠一直有敵意,后來看到梁誠挑戰(zhàn)金榜的第一戰(zhàn),面臨選擇時,高的低的都不挑戰(zhàn),偏偏選擇挑戰(zhàn)自己,自然又感到一種羞辱之意。

    想到這里米天成也不顧孫凡這個隨從了,反正這個家伙今后也沒了用處,米天成吩咐其他的幾個跟班,讓他們下午就將這個臭不可聞的家伙趕出靈心谷去,不要再留在這里臭烘烘的礙眼了,吩咐完了之后,米天成直接回到自己的正院,準備潛心備戰(zhàn),在明天好好教訓一下這個可惡的梁誠,好出了自己心頭的這口惡氣。

    第三百二十章 挑戰(zhàn)賽

    第二天一早,梁誠早早就出了漁陽齋,按照弟子腰牌中信息的提示來到了靈心谷的一個斗技場,找到了陸上師。

    陸上師帶著他來到斗技場的看臺上,梁誠這才發(fā)現(xiàn)看臺的這一端除了自己,還坐著不多不少四十個人,除了一個米天成之外,其他的人自己全部都不認識。

    那米天成臉色陰沉地坐在那里,用凌厲的眼光盯著梁誠,似乎想用自己的氣勢給梁誠制造一些壓力,而梁誠哪里在乎這個,直接無視這個家伙,照樣很自在地到處觀望,很快,整個看臺上的情況他就盡收眼底了。

    梁誠發(fā)現(xiàn)看臺另一端的貴賓席上,卻坐著外貌看上去有老有少的五六個人,其中有男有女,無一例外的特點就是,這些人全部都是元嬰以上的修士。梁誠心中稍感奇怪,不知道這些前輩高人是要做什么,看著有些像是來觀禮的。

    陸上師見梁誠神色間有些疑惑,便解釋道:“梁誠,今天的比試可不止你這一場,算你機緣巧合,正逢學院金榜前四十名的排位爭斗,至于坐在那邊的前輩們,他們可是大玄國各大門派的長老,你們這些金榜弟子的戰(zhàn)績要是能入了他們的法眼,那么今后就有機會進入各大門派了,所以你要好好表現(xiàn)?!?/br>
    梁誠口中答道:“弟子明白了,多謝陸上師指點?!?/br>
    陸上師點點頭:“今天第一場的安排正是你與米天成的挑戰(zhàn)賽,你若是輸了,就會失去了進入金榜的資格,那么后面的比賽也就與你無關了,好好準備一下吧,一會就會通知你入場挑戰(zhàn)的。”

    說完陸上師轉身離開了看臺,大約是去準備組織安排比賽事宜去了,梁誠又想到了一個問題,心中卻暗暗感到有些疑惑。

    因為自己并沒有在這準備比賽的四十人中看到呼延若塵,按他的排名,那可是金榜第三名的,可是他并不參加比賽,這說明了什么呢,梁誠想不明白,只覺得說不定這個所謂的排位賽可能另有目的,并不像看上去那么簡單。

    在等待期間,梁誠既然對這些金榜弟子幾乎誰也不認識,唯一認識的那個還是仇家和對手,于是也就懶得過去了,自顧自一人在看臺上坐下,耐心等待著接下來的挑戰(zhàn)賽開始。

    果然過了不到一刻鐘的時間,腰牌里傳來了信息,梁誠按著信息提示,順著一個通道來到了斗技場的一間石屋,陸上師和另外幾個人正在那里,見到梁誠到來之后,陸上師微微一笑,吩咐身邊的一個屬下道:“時間正好,你這就帶著他入場吧?!?/br>
    那屬下朝陸上師微微躬身,然后帶著梁誠走進了另一個通道,不一會,就來到了斗技場中心位置。

    梁誠眼光往四下看了看,發(fā)現(xiàn)這個斗技場的結構其實與鬼王步鴻運的那個修羅場也差不多,中間一個空場,四面都是防護禁制,禁制后面高處就是看臺。

    那帶著梁誠來到

    看臺的人高聲宣布道:“靈心谷新人梁誠,挑戰(zhàn)金榜第二十六名米天成,請被挑戰(zhàn)者準備應戰(zhàn)。”說完之后那人就走進通道,原路返回了,只留下梁誠一人站在場地中間等著。

    過了沒多久,米天成從另外一個通道走了出來,看到等在那里的梁誠之后,米天成緩步走近,開口傳音道:“梁誠是吧,看來你是專門來跟我過不去啊,金榜上那么多人你都不選,單單選擇來挑戰(zhàn)我,難道你以為我是個軟柿子不成,我今天會讓你后悔的!”

    梁誠聞言一笑,也傳音過去:“米師兄,無論你是個軟柿子還是個硬柿子,正如你所言不過就是個柿子,我今天吃定了,怎么?不爽了?既然不爽你派人來招惹我做什么!”

    “哼!真是不打自招!我就知道孫凡那事是你搗的鬼!”米天成恨恨道:“我米天成今天要弄死你!”

    “是嗎,少廢話!有本事就放馬過來!”梁誠輕蔑地低聲傳音道,表面上卻輕輕施了一禮,從看臺上瞧過去正是一個后輩挑戰(zhàn)者應有的禮數(shù),顯得規(guī)規(guī)矩矩,十分穩(wěn)健。

    米天成雙目之中幾乎要噴出火來,死死盯了梁誠一會,忽然伸手抽出一柄寒光閃閃的長刀,只見只見這把刀呈細長型,刀柄很長,呈現(xiàn)出一個流暢的弧度,外觀與閻浮界的唐刀相似。

    米天成雙手持刀后仿佛整個人的心情也頓時平靜了,顯得人與刀合為了一體,散發(fā)出一股霸道無比的氣息,這時他的目光反而平和下來,很冷靜地看著梁誠。

    梁誠在米天成這平靜的目光下反而感到了很大的壓力,再看看米天成仿佛變了一個人,先前略感浮躁的情況也不復存在了,心中也不由得暗暗喝彩。

    梁誠心想米天成這家伙不愧是金榜高手,脾氣性格雖然很爛,但是只要持刀在手,整個人的精氣神都為之一變,顯示出了嚴謹老辣的氣勢,顯然不是那么好對付的,看起來學院的金榜高手都不簡單。

    梁誠這時也不敢怠慢,“唰”的一聲抽出倚月劍,劍尖直指米天成,卻沒有出招,而是依照挑戰(zhàn)賽的慣例等待對手率先進攻。

    說的遲那是快,米天成毫不客氣,瞬間已經(jīng)揮刀砍了過來,一柄長刀分出二三十道刀光直取梁誠,每一道刀光都充滿了殺傷力,一時間很難看出虛實。

    梁誠在電光火石之間,使出天罡六劍的逍遙式,只見那寒光閃閃的劍氣仿佛一堵圍墻一般將米天成的刀影全部隔絕在外,一絲一毫的刀光也不能逾越這堵劍墻的防御。

    米天成的刀光雖快,但是比起寅九那種詭異絕倫的快劍來說那就不值一提了,梁誠輕易就將此招全數(shù)攔截,顯得十分輕松。

    “天罡六劍!”米天成顯然認識學院里這大名鼎鼎的劍術,心想梁誠這家伙居然能駕馭天罡六劍,并且看上去圓熟自如,毫無破綻,散發(fā)著劍修特有的銳利之氣,頓

    時丟掉了小覷梁誠之心,開始變得謹慎起來。

    不過米天成照樣攻勢凌厲,一點也不放松,他還是對自己的實力非常自信,米天成可不認為一個才剛剛有資格住進靈心谷,在幾天之前只有挑戰(zhàn)銀榜資格的人能真的能威脅到自己,即使能掌握天罡六劍,也不過是能撐久一點而已。

    “哼!梁誠!你這家伙不過是仗著與南宮院主有那么一點點的關系,在老院主的舉薦之下才獲得挑戰(zhàn)金榜資格,這樣的人,還真的把自己當一盤菜了?上來就敢挑戰(zhàn)我米天成,我今天讓你知道后悔兩字要怎樣寫!”米天成也不傳音了,狠狠緊盯著梁誠,大聲地把心中的想法說了出來。

    坐在看臺上的弟子們聽到米天成的話之后面面相覷,都有些替這個大嘴巴的家伙感到難受,心想你這這真是憑實力得罪人啊。

    說什么不好,偏偏要在大庭廣眾之下質疑自家學院的院主,話里話外等于是指責自家院主私下里干涉學院弟子,這是有多想不開,怪不得這個家伙連一個朋友都沒有。

    眾人想到這里,不約而同都覺得今后很有必要和米天成這個家伙保持一定的距離,不要有什么交往,否則很可能會跟著倒霉的。

    這時就連坐在貴賓席的那幾個前輩高人,其中有幾位都好像輕輕搖了搖頭,互相之間好像還傳音交談了幾句,似乎對這個米天成的脾氣和心性很看不上眼。

    梁誠自從修煉了洞察天目之后目光何等銳利,早就把看臺上的人,尤其是貴賓席中那些前輩的表情仔細看到了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