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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一劍掌乾坤在線閱讀 - 一劍掌乾坤 第72節(jié)

一劍掌乾坤 第72節(jié)

    “嗯,我想大致不差?!鼻裨溃骸白笄疬@個姓氏并不常見,既然名字相符,她應(yīng)該就是我國公主殿下,這位上師可知殿下現(xiàn)在何處?”

    王上師望了南宮豹一眼,見他點了點頭,于是查了一下隨身的記錄玉簡,道:“她現(xiàn)在應(yīng)該就在論劍谷?!?/br>
    “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去論劍谷!”邱原道。

    隨從聞言,忙高聲道:“擺駕論劍谷——”于是異獸拉著鳳輦離地而起,和長長的儀仗一起緩緩升空,準備朝著論劍谷方向飛去。

    第一百七十六章 分離

    見整個隊伍擁著鳳輦已經(jīng)升起準備出發(fā),南宮豹連忙吩咐王上師前面帶路,自己則帶著隨從跟隨在那特使及魏鴻霖左右。

    卻說梁誠與左丘素青正在論劍谷口切磋劍道,忽見遠處有大隊人馬朝著谷中而來,梁誠覺得有些奇怪,于是收劍觀望,看了一會對左丘素青道:“素青你看,那三頭異獸拉著的,好像是一駕鳳輦啊,為何是往這邊過來了呢,不知這是怎么回事?!?/br>
    半晌沒人應(yīng)聲,梁誠回頭一看左丘素青,只見她臉色蒼白,呆呆望著那鳳輦,口中還輕輕自語:“真的……來了嗎。”

    梁誠連忙問道:“素青,你怎么了?這是誰來了?”

    左丘素青咬著嘴唇道:“誠哥,你那天問我夢境中石門后水鏡里的老人和我說了什么,其實那天……那老人說自己是我的曾祖,還說要派人來接我回去?!?/br>
    “回去?回哪里去?這是怎么一回事?”梁誠問。

    “他說我是翼靈國青鸞族的公主,身負青鸞血脈,不能流落在外,要派人來接我回翼靈國去,可我不想回去,誠哥,我不想離開你?!弊笄鹚厍嗟吐曊f道。

    梁誠還未來得及答話,只見那些車駕已經(jīng)到了近前,有一個人急急忙忙飛身過來,目光停留在左丘素青額頭上的那個青鸞標記上好一會,然后近前施禮,滿臉喜色道:“果然是殿下。”

    然后這人正了正衣冠,朝著左丘素青躬身施禮道:“微臣邱原,參見公主殿下,請殿下升攆,微臣好護送公主殿下歸國。”

    左丘素青沒有答話,而是后退一步拉住了梁誠的手,邱原見到這一幕,臉色微微一變,露出不愉的神情。

    這時魏鴻霖輕咳一聲,目光轉(zhuǎn)向南宮豹。南宮豹見狀,知道魏相的意思,是要自己出面來約束學(xué)院弟子,畢竟自己是天罡院的院主,這種事情也推脫不得,只好越眾而出,來到了梁誠和左丘素青面前。

    南宮豹目光看著這一對小戀人,停頓了一小會,好像是在考慮如何措辭,稍稍考慮了片刻之后,南宮豹對梁誠說道:“梁誠,你身旁這一位乃是翼靈國公主殿下,殿下因故來我院歷練,現(xiàn)在已經(jīng)功德圓滿,將要啟程回國,這可是兩國之間的大事,你不要因為自己的一點小小的私心,便來阻礙殿下歸國,若是因此引起兩國關(guān)系不睦,那絕非我大玄國億兆生靈之福啊?!?/br>
    “這……可是你們怎能……”梁誠心中不愿,自己朝夕相處的戀人,人家說帶走便帶走,還拿出這樣的大道理來壓著自己,不由得心中非常郁悶,卻偏偏不知該說什么。

    一旁的邱原卻不耐煩了,其實他從第一眼看到梁誠起就覺得不順眼,有心要給他個下馬威,于是喝道:“你一個小小的學(xué)院弟子,算是什么東西?竟敢挾持公主殿下,來人吶!立即救護公主,把這犯上作亂的小子給我拿下!”

    身后的

    隨從立即應(yīng)聲而出三人,都是結(jié)丹期修為,其中兩人上前分立左右,輕輕控制住左丘素青,另外那人一掌朝著梁誠拍去,竟然毫不留手,一副立即就要把梁誠斃于掌下的樣子。

    南宮豹一愣,這邱原竟然當著自己的面就要拿下自己學(xué)院的弟子,并且毫不解釋就下重手,心中頓時有些怒意,便想出手干預(yù)。

    但是一想邱原背后所代表的國家,頓時又開始猶豫,于是又轉(zhuǎn)頭看了看魏鴻霖,只見他端坐在那里,臉上雖然略帶一絲怒意,但畢竟沒有出手干預(yù)的意思,南宮豹在心底嘆了一口氣,站在那里也沒有動。

    眼看梁誠無法躲開結(jié)丹修士的那一掌,卻聽到半空一個聲音喝道:“什么人?敢來天罡院撒野!”

    接著一道身影撲下來,袍袖一甩,那三個出手的結(jié)丹修士就被掀翻在地,摔得狼狽不堪,半天爬不起來,嘴角邊還浸出血沫,顯然受傷不輕。

    “大膽!你是何人?竟敢來挑釁我翼靈國!”邱原大怒,單掌朝那人擊去,那人不閃不避,也是一掌迎擊上來,“啪”的一聲大響,一股大力對沖在一起,兩人各退了一步,竟是戰(zhàn)了個平分秋色。

    但是看上去邱原臉色稍稍有些發(fā)白,畢竟他這種人,境界都是靠資源堆出來的,平時幾乎沒有經(jīng)歷過多少搏殺,雖然比對方還高著一個小境界,實戰(zhàn)起來卻是完全不如,不但占不了上風(fēng),好像還吃了點小虧。

    梁誠抬眼一看,叫道:“義父!”原來是蔣上師回來了。

    蔣上師還未來得及答話,一個陰沉的聲音道:“你一個小小的學(xué)院上師,竟敢置國主的旨意于不顧,對上國使臣出手,還不給我跪下!”接著只見一只金光燦然的虛幻巨手,從半空朝自己當頭壓下,頓時感到一股無可抵擋的巨力壓了下來,原來是坐在那里一直沒出聲的魏鴻霖現(xiàn)在卻出手了。

    蔣上師心中不服,雖然知道自己根本不是這合體老怪魏鴻霖的對手,卻是倔強地不肯下跪,只見蔣上師腳下的巖石都崩碎了,膝蓋以下也陷了進去,在巨力之下口中噴出了鮮血,但還是苦苦支撐著不跪。

    “住手!”左丘素青走上前去,對著邱原大聲道:“不要傷害我?guī)熥?,我愿意跟你們走?!?/br>
    魏鴻霖聞聲輕哼一聲停住了手,蔣上師在原地搖晃了一下往后就要倒下,梁誠急忙健步上前一把扶住。

    “請公主殿下升攆!”邱原見魏鴻霖出手懲戒了蔣上師,雖然覺得還不夠解氣,但聽聞這人是公主殿下在天罡院的師父,也怕因此得罪了公主今后不好交代,頓時也不愿多加糾纏,而是見好就收了。

    “你們先等一下!”左丘素青說著走到梁誠和蔣上師身邊,先歉然看著蔣上師道:“師尊,青兒不孝,給您添麻煩了,今天的事情幾句話說不清楚,待梁師兄慢慢跟您說吧,現(xiàn)在我要離開師尊了,多謝師尊一直以

    來的照顧,您今后多多保重!”說完,朝蔣上師磕了一個頭,全了師徒之禮,起身后目光緩緩轉(zhuǎn)向梁誠。

    左丘素青朝梁誠輕輕傳音道:“誠哥,你不要再試圖阻止他們帶走我了,你現(xiàn)在的實力遠遠不能抗衡他們,我雖然……雖然今天離開了你,但我……我的心永遠在你這里,我會在翼靈國等你的,相信總有一天你會去接我的?!闭f完左丘素青深深看了梁誠一眼,轉(zhuǎn)身朝著那鳳輦走去。

    “素青……”梁誠滿腔的怒氣和不甘,全部堵在喉中無法出聲,心中再次為自己的弱小感到刻骨的憤怒,還有對力量的無比渴望。是啊,就是因為自己太弱小,他們對自己視若無物,就是因為自己太弱小,就連自己心愛的女人都保不住……

    遠遠凝望載著左丘素青的鳳輦和人馬儀仗離去了之后,論劍谷也安靜下來,蔣上師和梁誠默然無言,靜靜趺坐良久,待蔣上師服下療傷丹藥,待先前在魏鴻霖手下所受的傷勢好轉(zhuǎn)后,梁誠就把前幾天在夢中秘境和左丘素青探索身世血脈之事講述了一遍。

    蔣上師聽完之后,這才了解了整個事情的前因后果,然后嘆息了一聲:“誠兒,是義父無能,在自己的家園里連自己的徒兒也保不住。”

    “這個事情不能怪義父。”梁誠嘆了一口氣道:“怪只怪我自己太弱小了……”

    蔣上師道:“你說得對,是我們太弱小了,前幾天老夫進階分神,然后手刃了劉雄,報了大仇,心中十分快意,回來之前還頗為自得,以為自己總能算是一號人物了,結(jié)果……”

    蔣上師低頭想了一下,對梁誠說道:“誠兒,你今后還是回?zé)o量居去吧,義父準備要離開天罡院了。”

    梁誠問道:“義父,您……要去哪里?”

    蔣上師嘆道:“老夫安逸得太久了,久到忘記了自己的弱小,就像一把已經(jīng)生銹的鐵劍,上了戰(zhàn)陣,才發(fā)覺早就已經(jīng)不堪大用了……老夫原以為天罡院就是家,可是老夫在家中受辱,天罡院卻選擇漠然坐視。當然,這是因為對方太強大了,強大到天罡院甚至大玄國都不敢得罪,這一點我可以理解,但也難掩失望,所以老夫決定要變強,決不能再安逸地呆在天罡院了,今后老夫要游歷天下,尋找機遇,就是死,也永遠不愿再受這種屈辱了?!?/br>
    “至于你,誠兒……”蔣上師道:“你現(xiàn)在正是打基礎(chǔ)的時候,在天罡院比在外面亂闖要強,所以你不能離開這里。待義父走后,你一切都要靠自己了,記住,不想屈居人下,那就努力上進!”

    梁誠望著蔣上師的眼睛,感受到他心中的想法其實和自己是一樣的,那就是恨自己太弱小,想變得更強大,于是道:“是,義父,你就放心去游歷天下吧,我自己會照顧好自己,今后一定會努力上進,總有一天,我要到那翼靈國去找素青!”

    第一百七十七章 煉體

    蔣洪修書一封交給了院主南宮豹,辭去了天罡院上師之職,然后飄然離開論劍谷,從此不知所蹤。

    梁誠也離開了論劍谷,回到了自己的無量居,一如之前一般,又成了孑然一身的狀態(tài),許多之前就看梁誠不順眼的家伙頓時幸災(zāi)樂禍,暗暗憋著勁準備給他找一點麻煩。

    只是梁誠回到無量居之后就很少出來,就連上師們的授課也不參與,終日只是躲在無量居專心修煉,弄得這些想找他麻煩的人一時也無可奈何。

    梁誠在無量居閉關(guān),開初一段時間一直在研究熟悉圣燈在自己識海中布置下來的那套滅神陣法,一直把這陣法研究得融會貫通,驅(qū)使自如之后,梁誠才欣喜地停了下來,自覺陣法造詣又提高了一籌。

    閉關(guān)了一段時間。梁誠又遇到了一個問題,自己用涅槃圣土煉制的魔軀天賦極佳,再加上先前一段時間在小世界的反界那種環(huán)境下修煉修羅天魔功,原本稍遜于本體靈軀的修為也很快追上來了,也提升到了和本體一樣的旋照后期,然后修煉速度便慢了下來。

    梁誠的兩個軀體目前都沒有掌握什么上乘的戰(zhàn)技,新近得到的天罡六劍有明顯缺陷,雖說將來的發(fā)展性很不錯,可是現(xiàn)在使用起來確實威力不佳。而幽冥蝕骨風(fēng)這個戰(zhàn)技梁誠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愿意使用了,覺得這個戰(zhàn)技使用起來完全是在浪費魔道小世界的資源。

    至于當初圣燈為什么推薦這一門戰(zhàn)技給自己,梁誠越想越覺得那是圣燈老兒給自己挖的坑,有了這個由頭,自己后來就一步步走到了委托他建設(shè)小世界的路上,當然最后的結(jié)果也不壞,體內(nèi)的小世界將來必定會成為自己的強大助力,但是就這個戰(zhàn)技本身而言,就完全是個雞肋了。

    梁誠目前想要找到能讓自己的兩個軀體快速進階,并且能很快提高自己戰(zhàn)力的法子,左思右想了一會,忽然眼前一亮,自己不是存有很多那黑線蠱蟲的奇毒嗎,圣燈曾說過,這種東西完全可以使自己的融靈鍛體術(shù)提高一個臺階,那么自己的兩個軀體在合體狀態(tài)一起修煉,那不就是一個高效率的法子嗎。

    只要體魄強大到一定的程度,那其實和一力降十會的道理差不多,對手無論是靈修還是魔修,招式如何精妙,修為如何精純,只要攻擊力對自己被強化過的軀體傷害不大,他自身又頂不住自己的蠻力猛攻,那還不是一樣都可以被按在地上摩擦。

    在目前這個境界,實際上還是屬于低階修士,所以做事應(yīng)該化繁為簡,自己大可不必追求細微之處的變化,不管對手從幾路來,自己悶著頭只管往一路去,強橫的體魄完全可以橫沖直撞將對手暴力碾壓。

    梁誠說練就練,立即從儲物鐲中取出各色藥材,按照融靈鍛體術(shù)的克難篇,對照著克制毒物的方法,用神木洪爐煉制出煉體靈液,然后再用玉瓶裝好。

    接著梁誠生火燒水,在自己的居所中就不必?zé)窕疬@么麻煩了,直接召喚出木靈圣火將水燒開后注入大池子里,然后滴入靈液,少頃,這一池子熱水散發(fā)出柔和的藥香,梁誠點點頭,又取出不少靈石魔石和自己用不上的法寶法器放入水中,按融靈鍛體術(shù)克難篇的方法,這些法寶、法器、靈石和魔石也可以釋放出精純的靈氣或者魔氣幫助煉體。

    目前這些東西現(xiàn)在的梁誠積攢了很多,尤其是上次幻陰谷一行,殺了金少和那個結(jié)丹修士帶隊的小隊人馬后,繳獲了很多東西,除了幾樣梁誠看得上眼的精品外,其他的東西梁誠都決定使用融靈鍛體術(shù)將它們消耗掉。將它們轉(zhuǎn)化為自己的煉體實力,要比白白存放在儲物鐲內(nèi)好得多,布置完畢之后,梁誠除下衣履,又開始準備洗澡了。

    梁誠躺在池子里,感到舒適度還算過得去,但是比之于子山府中的洗浴室條件就差得遠了,并且沒有那么多下人殷勤伺候,忙前忙后的挑水燒水。不由嘆了一口氣,心想孤家寡人就是困難啊,事事都要親歷親為。

    過了一會,梁誠收攝心神,將那些雜七雜八的念頭統(tǒng)統(tǒng)拋出腦海,將身體浸泡在藥液中,然后從小世界的可控區(qū)域,輕輕取出一絲黑線蠱蟲的毒素。安卓

    這毒素在梁誠的控制之下,像一絲黑線一般漂浮在梁誠眼前,梁誠仔細觀察了一會,然后深吸一口氣,伸出左手掌接住這縷黑線,任由它從手掌中侵入自己的軀體。

    這時梁誠感到接觸到毒素的地方微微一麻,緊接著一陣難以忍受的麻癢從手掌心中傳了出來,梁誠伸右手輕輕搔了一下那麻癢無比的左手心,卻忽然感到整個手掌猶如重錘敲擊一般的巨痛,這劇痛來得如此突然,饒是梁誠早有心理準備也是險些跳了起來。

    梁誠還沒搞清楚狀況忽覺全身上下都感到瘙癢難忍,簡直是癢到了骨頭里去,梁誠深吸一口氣,不敢再去抓撓,趕忙將全身浸入藥液中,運起融靈鍛體術(shù),頓時全身筋骨肌rou都高速運轉(zhuǎn)起來,用巧妙的方法抵御甚至消化這種入侵身體的毒素,同時水池中的溫暖的藥水傳來陣陣藥力和其他一些能量,沖刷補充著全身上下被毒素腐蝕的地方,梁誠感到在這種狀態(tài)下,自己的骨骼越來越強健,肌rou和皮膚都像是鼓脹起來,充滿了力量。

    盡管梁誠只是取出一絲黑線蠱蟲的奇毒,卻還是用了兩個多時辰這才將它盡數(shù)化解,這時梁誠已經(jīng)感到十分疲勞了,再看看池子中的水,也變得和清水無異,再沒有一絲藥力了,同時浸泡在水中的靈石和魔石都已經(jīng)無影無蹤,那些法器和法寶也都變得和破銅爛鐵一般,再沒有任何價值了。

    梁誠不禁駭然,心道之前劉雄給蔣上師下了多重的毒啊,如果沒有融靈鍛體術(shù)和精心配制的藥水的保護,自己連其中的一絲毒素都無法抵擋,當時還是元嬰修為的蔣上師,卻能在已經(jīng)重傷失去修為的狀態(tài)下苦苦支撐那么久,由此可見,自己和元嬰修士的差距簡直是天壤之別。

    想到這里,梁誠迫切想要加強自己實力的心思就更加強烈了,只是這個煉體方式實在是太消耗資源了,這么幾個時辰下來,消耗的價值不知有幾百萬上品靈石和各類魔石魔器。

    隨后的幾個月,梁誠一步也沒有走出過無量居,每天都在修煉融靈鍛體術(shù),只是到了后來,之前積攢起來堆積如山的靈材固然消耗得差不多了,繳獲的法器法寶也都消耗得一干二凈。

    甚至一開始打算保留的一些厲害的法器也因為煉體到了關(guān)鍵時候,頭腦一發(fā)熱也將它們消耗掉了,其中就包括金少的那個古怪的詛咒稻草人和那個結(jié)丹修士法寶。

    梁誠事后尤其可惜那個稻草人,他是見識過這東西的威力,原本打算將它保留下來慢慢研究的,至不濟也可以拿出去高階拍賣掉,估計那是很有價值的,可惜當時頭腦一熱也將它消耗掉了。

    梁誠一想到這幾個月的消耗心中就在流血,自己短時間內(nèi)就從萬貫身家的財主幾乎又變成了個身無長物的窮光蛋,只有一點可喜之處就是體魄也變得異常強大,梁誠估摸著同階修士的法術(shù)對自己來說大概就是撓癢癢,高自己一個境界的融合期修士估計也很難傷到自己,就是結(jié)丹修士,梁誠覺得憑借自己目前的體魄,也能稍微周旋幾下。

    雖然黑線蠱蟲的毒素還剩大約一半,可惜作為輔助材料的靈材法寶都消耗干凈了,梁誠只好停止了煉體,準備鞏固一下自己旋照后期的修為,到了時機成熟時,可以考慮沖擊融合境界了,畢竟自己和別人不同,即使進階融合后,還要用三轉(zhuǎn)歸元法,將境界又拆分壓縮下來,這樣就等于是在旋照期還要重修一遍,所以一定要比別人更早進階融合,這才不至于在境界上被別人落下的太遠。

    梁誠開始內(nèi)視丹田,卻驚訝地發(fā)現(xiàn)自己處于靈魔合體狀態(tài)時,丹田中的狀況頗為詭異,丹田里面那個形如太極魚的靈湖原本是青黃二色,代表著自己的土靈根和風(fēng)靈根,可是現(xiàn)在靈湖中又夾雜著道道黑色液體,看上去應(yīng)該是魔氣凝結(jié)成液了。

    這樣的狀況就十分奇怪了,原本應(yīng)該相克的靈氣和魔氣,看樣子在自己的體內(nèi)卻是和諧相處,井水不犯河水,那么自己在靈軀魔軀合體時到底算是靈修還是魔修?梁誠有些糊涂了。

    想了一會,隨即梁誠又釋然了,因為現(xiàn)在自己的狀況并不壞,實際上合體時自己能隨意施展靈魔兩道的功法,互相之間完全不必轉(zhuǎn)換,這是一個巨大的優(yōu)勢,自己完全沒有理由面對優(yōu)勢還要煩惱。

    至于今后一直這樣下去會怎么發(fā)展,梁誠覺得也沒有必要cao心,順其自然就好,只是梁誠有些好奇,要是今后自己修煉的靈魔兩道最后完全融合在了一起,會是什么狀況?

    第一百七十八章 一進融合

    梁誠感受了一下目前自身的狀況,覺得自己的魔軀部分在之前的煉體中受益更大,因為幻陰谷之行殺了金少和那結(jié)丹修士等人所獲得的繳獲,基本都是魔修的東西,包括其中的法器法寶,這些東西在使用融靈鍛體術(shù)消耗掉之后,受益的自然大多是魔軀部分,因此現(xiàn)在稍稍感到合體的這個軀體有些不平衡,總體上看是靈軀稍弱一些的樣子。

    梁誠對這種狀況倒是并不擔(dān)心,因為自己在煉制分身之前一直是靈修,手上有的是適合各個階段服用的丹藥,因為自己天賦較好,所以一路走來很少服食丹藥,現(xiàn)在既然時機湊巧,靈體在修煉上落后了,那么正好可以選擇服食一枚丹藥,加強一下靈軀,順便還可以看看有沒有機會撬動融合期的瓶頸。

    梁誠原本伸手想取出一枚玉龍丹,后來想想這種丹藥畢竟是適合筑基期修士服用的,層次還是低了一些。目前的狀況自己何不服用一枚更好的丹藥呢,于是梁誠盤膝趺坐,取出一枚凝碧丹丟進口中。

    這丹藥入口后,梁誠用牙輕輕咬了咬這枚丹藥,口感就如一粒銅豌豆一般堅硬,很難咬動,于是直著脖子吞了下去。

    隔了一會,梁誠覺得沒有什么動靜,正懷疑自己是不是吞了一枚假凝碧丹,忽然“轟”地一下,那丹藥猛地釋放出巨量熾熱的靈潮,撐得梁誠的全身經(jīng)脈都明顯一漲,這才稍微緩下來了一點。

    梁誠急忙試圖引導(dǎo)著這股熾熱的靈潮歸于丹田,可是靈潮很難控制,不停地在全身流轉(zhuǎn),走了三四個周天后,梁誠這才慢慢感到這股靈潮可控了,全身被靈潮沖刷過的經(jīng)脈有一種火辣辣的鼓脹感覺,好一會才將這鼓脹的感覺平息下去。

    梁誠松了一口氣,暗想這丹藥的勁頭好大,發(fā)作起來比一口干了一壇子烈酒的感覺還猛。忽然又是“轟”地一下,凝碧丹忽然又和先前那樣釋放巨量的熾熱靈潮,把梁誠鬧了個措手不及。

    梁誠趕忙又是引導(dǎo)靈潮,重復(fù)剛才的步驟,心中一邊好笑,沒想到這凝碧丹起效時是這樣一驚一乍的效果,看來嗑藥的感覺可真是不大好受,各個層次的丹藥都有各自的不同,只有一點是相同的,那就是吞下去的感覺都不大舒服,絕不是令人愉快的體驗。

    梁誠想幸虧自己天賦還算不錯,不用經(jīng)常這樣服食丹藥,想到這里就感到暗自慶幸。

    在凝碧丹這樣一驚一乍的沖擊之下,梁誠忽然覺得經(jīng)脈中的一些阻礙和壁障漸漸松動了,心中大喜,急忙收攝心神,加緊施為,漸漸地心底一片空明。

    三天之后,梁誠已經(jīng)服食了兩枚凝碧丹,自身也已經(jīng)進入到了一個臨界狀態(tài),只見丹田中的靈湖范圍變得更大了,要是夸張一點說的話,幾乎可以稱之為靈海了,只見靈湖中生長的那片蓮葉發(fā)出了一朵花苞,散發(fā)著神秘的五色毫光,就像是湖中的蓮花,眼看就要怒放了。

    靈湖中看上去潮汐涌動,青色、黃色和黑色的靈液和魔液看似混合著卻又涇渭分明地互不干擾,只是液面就如漲潮一樣漸漸升高。

    忽然梁誠仿佛聽到細微的破碎聲,好像是什么障礙終于碎裂了,全身的靈息頓時涌動起來,其中還夾雜著一縷縷黑色的魔氣,這些糾纏在一起卻又涇渭分明的靈息和魔息都在經(jīng)脈中高速流轉(zhuǎn),很快就流轉(zhuǎn)了幾個大周天,這時梁誠感到渾身通透,周天運轉(zhuǎn)速度也比以前提高了大約三倍。

    這時再內(nèi)視丹田,只見那個巨大的靈湖中的片片蓮葉熠熠生輝,那片片蓮葉葉面碧綠,葉脈卻是漆黑的,中間那朵散發(fā)著五色毫光的蓮花,終于開始慢慢綻放,只見那朵蓮花的花瓣上鑲著一圈黑邊,隱隱散發(fā)著氤氳的魔氣,夾雜在五色毫光中顯得分外怪異。

    梁誠一喜,沒想到自己的靈軀和魔軀,正好在同一時刻晉級融合期了,自己終于又到了一個全新的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