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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一劍掌乾坤在線閱讀 - 一劍掌乾坤 第49節(jié)

一劍掌乾坤 第49節(jié)

    梁誠忽然想起來高在心的邀請,于是道:“好了,先不管他這么多,咱們還是先去赴宴吧,估計他們都等急了?!?/br>
    二人來到散修會館大廳中,見這里張燈結彩,一片熱鬧的氣氛。酒宴早已擺好,大家正坐在一起談笑風生,只是還沒有上菜,顯然是等著梁誠二人。

    見到梁誠二人出現(xiàn),大家都歡呼起來,高在心等人趕忙站起來,拉著二人入席。這次散修會館也是用了心,在宴席上用的是圓桌,沒有了什么主次之分,大家隨便坐,既熱鬧又避免了相互揖讓排輩入座的種種不自在和尷尬。

    高在心端起酒杯,正要說話,忽然門外來人通報道:“報——館主,天罡院劉長老和白教習來訪!”

    “哦!”高在心一愣,看了一眼梁誠二人,卻見二人的表情也是一頭霧水,散修會館與天罡院一向也沒什么交往,由于天罡院實力強大,雖不知這二人來意,卻也不敢怠慢,于是忙道:“快快有請?!?/br>
    于是在宴席中的一干會館高層與梁誠于子山二人又起身迎了出去。走到會館門口果然見到外院的白教習和內(nèi)院接引殿劉長老并肩走來。

    高在心滿臉堆笑,遠遠地就拱手道:“哎呀,劉長老和白教習光臨鄙館,鄙館真是蓬蓽生輝!快里面請!”

    劉長老和白教習也施了一禮,劉長老道:“高館主,打攪了!我天罡內(nèi)院今日有個緊急活動,需要所有弟子參與。知道有兩名弟子正在貴館,我二人來永安城辦事正好順路接他們回去,以免耽擱任務,若有打攪之處,老夫在這里賠罪了!”

    “這樣啊?!备咴谛挠X得奇怪,有活動的話在弟子腰牌里通知一聲不就得了嗎?犯得著派兩名長老來接人嗎,出于維護梁誠的心情,不想放他走,但是又不知具體情況,也沒有理由攔著,心中矛盾,不由得看了一眼梁誠二人。

    梁誠見狀上前道:“既是學院有事,弟子們這就跟隨上師回去?!比缓筠D(zhuǎn)過頭對高在心等人道:“館主,各位!對不住了,今日有事,咱們改日再聚吧。”

    “那……好吧!梁師叔,要是今后有什么事情,請告知我等幾個師侄,我等雖能力微薄,卻是愿為師叔效力的?!备咴谛漠敱姺Q呼梁誠為師叔,表達了對他的支持維護之意,也是故意做給學院看的。

    劉長老和白教習聽高在心這個結丹期的老頭居然稱呼梁誠為師叔,不由得有些詫異,不過也不好問什么,于是朝會館眾人點點頭,道了一聲告辭,劉長老召喚出那頭飛天蜈蚣,帶著梁誠于子山,朝天罡院飛去。

    待飛天蜈蚣去得遠了,散修會館門外街角處,慢慢轉(zhuǎn)出一個人來,只見他身材瘦高,臉色陰沉,肩頭還趴著一頭猞猁,正是那虎嘯嶺的結丹修士郭懷。

    原來郭懷那天離開于子山的飛舟后不久,靈寵猞猁又嗅到了梁誠的氣息,于是一路追蹤到永安城散修會館門外,略一打探,才知道梁誠在會館煉丹。以他結丹初期的實力,并不敢進散修會館抓人,所以一直守在門外,意圖等梁誠煉丹結束回學院時,趁他落單時再抓他。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如今梁誠又由兩位結丹期高手帶著回了學院,自己仍然無可奈何,遠遠看著飛天蜈蚣背上梁誠和于子山的背影,郭懷這下明白了自己兩個月前是被欺騙了,梁誠當時肯定就在于子山的飛舟里,當時自己是被那舊衣服的障眼法所蒙蔽,以致錯過了機會。

    現(xiàn)在郭懷雖然心中郁悶,但是惹不起天罡院的兩位高手,只好遠遠跟隨著梁誠氣息,悄悄溜到天罡外院附近,繼續(xù)守株待兔。

    第一百二十一章 法堂訊問

    卻說在那飛天蜈蚣背上,劉長老板著臉對梁誠問道:“梁誠,你是何時離開天罡內(nèi)院的,為何內(nèi)院傳送陣沒有任何記錄?”

    “這個……”梁誠看了身邊的于子山一眼,回答道:“弟子是和于子山一起免費傳送出來的,當時弟子剛煉制出一枚藏行符,一時覺得有趣,便隱身試試效果,弟子不知此舉違規(guī),弟子現(xiàn)在知錯了?!?/br>
    劉長老和白教習對視一眼,白教習點了點頭,看來梁誠的回答并沒有出乎他們的預料,梁誠有能力煉制藏行符一事,白教習是知道的。

    劉長老臉色稍緩,輕聲道:“這事雖有些不合規(guī)矩,倒也不算什么過失……”然后不再說話,梁誠雖然知道現(xiàn)在這個陣勢肯定是學院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但是長老們既然不說,自己也不好多問,于是四人默默無言坐在飛天蜈蚣背上,只是望著下面快速掠過群山。

    還是白教習先開了口:“梁誠,到了內(nèi)院你要把這兩個月的經(jīng)歷如實作答,老夫雖然信得過你,但是學院是要有個交代的?!?/br>
    梁誠雖然不明白白教習所指的是什么,但還是點頭稱是。

    飛天蜈蚣的速度極快,不一會就來到了天罡外院,劉長老也不耽誤工夫,收起蜈蚣和白教習作別后帶著梁誠二人直接傳送進了內(nèi)院。然后對于子山道:“這里沒你的事了,你自回住處去修煉。”

    說著留下了滿臉疑惑的于子山,帶著梁誠直飛到一個宏偉的建筑前面,這才落在門前,梁誠抬頭一看,這建筑門頭牌匾上寫著法堂兩字。

    原來這里是天罡內(nèi)院專門管理紀律刑罰的堂口,梁誠雖知道這個地方,但是今天還是第一次到這里來。

    劉長老帶著梁誠走進法堂后,梁誠見大廳中或坐或站有好幾個人,坐在最上首是顯然是個元嬰期修士。其他的人自己只認出一個站著的年青弟子,這人好像名叫許信良,自己進內(nèi)院的第一天見過此人,學院的弟子腰牌還是此人發(fā)放的。

    劉長老對坐在廳中上首的那位元嬰修士拱拱手:“李堂主,人帶來了。”

    那李堂主道:“好,劉長老辛苦了。”

    劉長老微微一笑,點點頭便退下了。

    李堂主走到梁誠面前,上下打量了梁誠一眼道:“確實是個煉體者……你跟我來?!?/br>
    于是梁誠跟著李堂主還有另外一名法堂長老來到了一個不大的房間門口,見李堂主帶著人過來了,守在門口的弟子連忙打開房門,頓時一陣冰冷的氣息從房間內(nèi)傳出來。

    李堂主示意梁誠跟過去,走到一個鐵床旁,李堂主拉開上面覆蓋的白布,問梁誠:“你可認識此人?!?/br>
    梁誠往鐵床上看去,頓時有些驚訝,只見鐵床上躺著一具男子尸體,沒穿衣服,渾身青紫,手腳都很奇怪地彎曲著,顯然已經(jīng)骨折,胸脯也塌陷下去,一邊臉上更是被打得稀爛,死狀極慘。

    死者的臉龐微微往里面?zhèn)戎瑢χ赫\的這邊血rou模糊,一時看不出此人是誰,另一半的臉龐似乎還算完好,梁誠轉(zhuǎn)過去一看死者正臉,驚訝道:“張相!”

    李堂主朝旁邊那個長老點點頭示意了一下,于是那人走到梁誠面前,雙眼目光炯炯,似乎閃爍著一種奇異的光彩,盯著梁誠的眼睛,問道:“你認識這個人嗎?”

    “認識,他名叫張相,我們在外院的時候曾在一個屋子住。”

    “你和他有仇嗎?”長老又問道。

    “弟子與他無仇,只是到我們二人性子不合,相處得不太融洽,因此漸漸不再往來?!绷赫\解釋道。

    那長老又問道:“這近兩個月以來,你到何處去了,還有你是如何出的內(nèi)院,把整個過程告訴我,越詳細越好。”

    于是梁誠把這次和于子山用藏行符隱身傳送到外院,然后去散修會館幫助煉丹的經(jīng)歷詳細與李堂主敘述了一遍,只是略過了望氣彩晶球之事沒有去提,因為這件事顯然和調(diào)查張相之死毫無關系,這屬于自己的私事。并且自己之所以要幫助散修會館煉制丹藥也有充足的理由,因為自己和散修會館的關系那就不用多說了,自己都做了人家散修會館代館主的師叔了,去幫忙煉一下丹藥不算什么。

    等梁誠把整個事情敘述完畢,那一直盯著梁誠眼睛的長老轉(zhuǎn)頭看向李堂主:“此人所言為真。”

    李堂主點點頭,半晌無言,沉默了一會,對梁誠道:“你可以回去了?!?/br>
    梁誠松了一口氣,于是站起身來準備離開,剛走到門口,李堂主的聲音又傳來:“梁誠,今后記住進出學院要堂堂正正,因私離院時間超過三天必須向?qū)W院報備!并且莫要做些隱匿身形的怪異之事,免得萬一有事不但自己惹麻煩不說,還耽擱我們法堂的功夫!也是看在你是新進弟子份上,這次便不責罰你了,下次再犯,定當重重責罰!”

    梁誠恭敬答道:“是,弟子記住了。”

    見李堂主點點頭后不再說話,梁誠便離開了法堂。路上又遇見許信良,梁誠跟他打聽了一番這才知道,原來張相接了任務傳送出內(nèi)院后就沒了消息,幾天后被人偶然發(fā)現(xiàn)慘死的尸體,這才報到天罡院。院方派法堂弟子取回了尸體檢視后,認為他可能是被煉體者一拳拳虐殺的。

    這事就發(fā)生在梁誠離開天罡院前一天,當時消息沒有傳開所以梁誠并不知道,后來有人報告法堂說梁誠是一名煉體者,并且和張相關系不好,可能有嫌疑。

    于是法堂經(jīng)過調(diào)查一番后,第二天決定找梁誠詢問,那時才發(fā)現(xiàn)梁誠在沒有任何傳送出內(nèi)院的記錄而所居住的無量居空無一人,這樣一來法堂頓覺梁誠的嫌疑變大了,就開始尋找梁誠的下落,結果一直尋找不到。直到今天才因白教習偶然到永安城辦事,從永安城的散修口中偶然得知梁誠正在散修會館幫助他們煉丹。

    于是白教習在傳信報告法堂李堂主之后,會同也是湊巧在附近辦事的劉上師一起將梁誠帶回了天罡院。

    最后梁誠在李堂主眼皮底下,通過了擅長讀心術的法堂長老的詢問,排除了嫌疑,回到了自己的居所。

    梁誠是排除了嫌疑,可法堂的李堂主有些煩惱,天罡院弟子在附近被殘殺,現(xiàn)在時間過去近兩個月了,竟一點頭緒也沒有,之前抓在手中的梁誠這條線索,還算有個方向,現(xiàn)在證明梁誠是清白的,反而沒了方向。雖然梁誠無辜,但是李堂主還是對他擺下空城計悄然離開學院十分不滿,因此剛才斥責了梁誠幾句,梁誠走后李堂主心中還是窩著一肚子火。

    同樣窩著一肚子火的人還有一個,那就是蔣鵬蔣公子,這時他正在臭罵眼前站著的一個漢子:“老秦,你他媽的蠢東西,那梁誠都出了天罡院了,你個蠢材還天天守著他的空屋子給我報信說他在閉關,你說說,本公子養(yǎng)著你這個廢物有何用處!”

    那老秦低著頭不敢抗辯,只是道:“是我無能,辜負了公子的信任,請公子再給我一次機會。”

    蔣鵬見老秦馴順,又罵了幾句,怒氣漸消,于是鼻子里哼了一聲:“也罷,你現(xiàn)在還是給我去盯著他,這次萬萬不許出錯!”

    “是!是!多謝公子寬宏大量!”老秦擦了擦額頭的冷汗,一溜煙下去了,邊走邊覺得自己委屈,這種投靠于人當跟班的日子真不好過,經(jīng)常被呼來喚去不說還受氣的很。但是有什么辦法呢,靠自己這點資質(zhì),在學院弟子中那是墊底的存在,離開蔣公子賞賜的資源那可怎么活啊,所以蔣公子的大腿還得繼續(xù)抱,氣也只有接著受。

    梁誠回到無量居之后,坐著想了一下,覺得張相這個人平日里十分膽小畏縮,本來沒什么仇家,唯一可能結仇的行動就是上次邀約自己的那次探訪藏寶圖之行。所以他的死肯定和虎嘯嶺脫不了關系,很可能是那個追蹤自己的虎嘯嶺修士殺的,之所以弄成是煉體者所殺的樣子,也許是在郭維的授意下想給自己找些麻煩。

    就在這時,梁誠忽然有所感應,連忙取出一物,原來是那畫軸洞天法寶,只見梁誠施法進入畫軸,見到竹林中站著的一人,正是施孟的虛影。

    “施孟,怎么你這么快又能把虛影傳過靈界了?”梁誠問。

    施孟道:“誠哥,你聽我說,這次投影過來有些勉強,時間會很短暫,這次是你師父清虛道人忽然有所感應,卜算到了一個前景,說是你這里有他迫切需要的功法,必須要確定一下,他那里好開始準備跨界接收的法子,所以非要我前來問問你,于是我就提前提前投影過來了,你師父要我問你的只有一個字,就是“卜”字,占卜的卜。

    梁誠略略一想頓時會意,清虛師也是修煉占卜術的,只是在閻浮界更是沒有像樣的卜算功法,因此師父這才進展緩慢,這次不知如何大概是窺得一點天機還是怎么,來問自己這個字,自己現(xiàn)在才想起來,識海中的卜經(jīng),同樣可以傳給師父修習的啊。

    于是梁誠對施孟道:“我知道了,叫師父做好準備,我這里正好有卜經(jīng)一卷,傳卜經(jīng)這事就安排在你下次投影來時吧,下次你投影來就按師父的準備來行事。

    施孟點點頭,準備收功回去,梁誠忽然腦中靈光一閃,問道:“施孟,那次在月華潭,我們數(shù)人被傳送到靈界后,那幻心宗的張夫人是怎么個狀態(tài)?!?/br>
    施孟一愣:“那老太婆……據(jù)說那老太婆好像因為愛徒下落不明,整天魂不守舍的?!?/br>
    “現(xiàn)在呢?”梁誠問道。

    “自從我們上次聯(lián)系上之后,我回去把你所知道的這幾個人在靈界混的挺好這事報告宗門了,宗門也沒有隱藏這情況,現(xiàn)在閻浮界各宗都知道了消息,好像那幻心宗老太婆聽了挺開心的?!?/br>
    梁誠又細細問了一下幻心宗近期的狀況,施孟把自己所知的情況都告訴了梁誠,然后問道:“誠哥,你問這個做啥?”

    “沒什么,隨便問問,你回去吧。”梁誠微微一笑,覺得自己抓住了一個契機。

    第一百二十二章 蠟丸書

    梁誠剛從畫軸中出來,門外就有人前來拜訪,梁誠一看是于子山,于是打開禁制請了進來。

    梁誠把剛才在法堂的事情跟于子山說了一遍,于子山這才道:“原來是這樣,這法堂做事也是神神秘秘的,害我擔心半天?!?/br>
    梁誠一笑,然后道:“子山,我寫一個字條,封在蠟丸里,你幫我個忙,一定要在明晚太陽落山之前將這蠟丸放在一個地方?!闭f完拿出了個紙條,寫了一些文字,封在蠟丸里,遞給了于子山,然后詳細告訴了于子山應該將這個蠟丸放在何處。

    于子山問:“這是……”

    梁誠答道:“這就是彩晶球所要的契機?!?/br>
    于子山興奮地站了起來:“這就要開始啦,好!我明天一早就去把事辦好,不過這件事情辦完,我就要回一趟隱龍城,今早家族中傳信來給我,有些事情要處理,如果家里的事情辦得不順利,虎嘯嶺的后續(xù)行動我就不參與了,不過誠哥你放心,這次對虎嘯嶺的計劃一定會很順利的,我有預感!”說完又詳細向梁誠再確認好蠟丸擺放的地址,就告辭離去了。

    第二天清晨,梁誠慢慢走出無量居,然后往內(nèi)院的管事處走去。不多久來到了管事處,梁誠看看里面坐著一位青年,于是走了過去,施禮問道:“師兄,在下來查詢一點事情,麻煩你了,請多多關照?!?/br>
    說著將十枚中品靈石輕輕放在桌上,然后推到青年手旁。

    那青年單手輕輕一劃,靈石便收了起來不見蹤影,然后笑道:“這位師弟,有什么事情盡管說,查詢什么的本就是我的分內(nèi)之事,談何麻煩?!?/br>
    梁誠道:“我們一起進入內(nèi)院的一位師妹,名叫左丘素青,我找她有些事,請師兄幫我查一下她在內(nèi)院住在哪個地方?!?/br>
    那青年臉上露出曖昧的笑容,道:“左丘師妹啊,那可是個美人哦,我來幫你詳細查一下。”

    沒過一會就查到了左丘素青的居所位置,梁誠道謝后便離開了,出門時梁誠嘴角露出一絲淺淺的笑意,然后直接往自己的無量居走去。

    果然沒過多久,那老秦便探頭走進管事處,問道:“張師弟,剛才那人找你問了什么?”

    張師弟臉上露出些許不耐煩的神色,知道這老秦是個一毛不拔的吝嗇鬼,但是這家伙是為蔣公子辦事的,自己還得罪不起,于是只好老老實實回答道:“那人在查詢一個名叫左丘素青的女弟子居所的位置,說有事要找她。”

    “這樣啊,謝了哈?!崩锨貑柾炅宿D(zhuǎn)身就走,那張師弟看著他的背影搖了搖頭。

    老秦走出管事處,拿出一張傳音符,傳信給蔣鵬道:“蔣公子,那梁誠跑到管事處,查詢了左丘素青的居所位置,現(xiàn)在他又回到無量居去了。”

    沒多久蔣鵬就回復道:“繼續(xù)盯著他!”

    于是老秦繼續(xù)跑到無量居門口,隱藏起來盯著梁誠,這一埋伏就是四個時辰,梁誠的無量居關著門毫無動靜。已經(jīng)是下午了,老秦正在無聊,忽見無量居的禁制一開,梁誠從門中走了出來,直接往右側(cè)的小路走去。老秦干多了這種盯梢的事情,對這內(nèi)院的路線早就爛熟,馬上就判斷出梁誠應該是去找左丘素青去了。

    老秦趕忙拿出傳音符,把這個情況報告給了蔣公子。

    蔣公子聞訊暴跳如雷:“媽的這個王八蛋,想干什么,老子看中的女人,他還真的敢去招惹!你盯著他,我馬上帶人過來!”

    梁誠一路上似乎被內(nèi)院綺麗的風光迷住了,左顧右盼,慢慢騰騰信步走著,實在是要多慢有多慢。還沒走到左丘素青居所門口,蔣鵬已經(jīng)帶著一個精瘦如猴的跟班趕來了。

    蔣鵬一見老秦便問:“人呢?在哪里。”

    老秦道:“這小子一路磨磨蹭蹭看風景,現(xiàn)在還在前面沒走到呢。公子,咱們這就上前教訓他一頓?”

    蔣公子推己及人,頓感奇怪,納悶道:“不對呀,按說這小子想要去撩撥美人,應該是色瞇瞇急吼吼的啊,怎么會這么慢慢騰騰的走路,真有意思!既然這樣,那現(xiàn)在咱們也不急,跟著他瞧瞧?!?/br>
    于是蔣鵬摸出一個雨傘狀的法器,撐開后三人便隱匿了身形,悄悄跟著梁誠,想看看他究竟要干什么。

    這法器的隱匿效果還是很不錯的,蔣鵬不愧有個大修士的爹,隨便從儲物鐲中拿出一樣東西都是精品,只是這藏匿形跡的雨傘法器,本來是一個人用的,現(xiàn)在藏了三個人不免有些吃力,因此不敢靠梁誠太近,只是遠遠跟著。

    梁誠終于來到了左丘素青居所門口,伸手觸碰了一下禁制的門禁裝置,提醒主人有人拜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