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七零:改嫁悍夫后我多胎了! 第17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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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茹筠站直甚至,透過樹枝樹葉看著那邊坐在搖椅上的女兒。 “是啊,只要她過的好就好。” 她眼淚瞬間從眼眶落下:“是我對不起她。” 她轉(zhuǎn)身,朝著停在不遠處的車走去,來時小心翼翼,現(xiàn)在變得堅決果斷。 把家里那些事處理清楚,她再來看她…… 真的好想抱抱她啊。 桃枝看著天空,此刻萬里無云,除了旁邊的微風吹過,帶來一絲稻香。 她從搖椅上坐了起來,看向遠處的時候,那邊的車子已經(jīng)走遠了。 她站起身,把院門關(guān)上,朝著田里走去。 這人啊,不找點事情做,總是覺得心非常的空虛。 她走出去的時候,聽到的都是田里的吵鬧聲,很多大嬸正在割稻谷,男人們把剛割下來的稻谷抱著,走到貫斗旁邊,把米都給拍下來。 田里多是稀泥,一個個都光著腳,面朝黃土背朝天。 桃枝沒有走近,她覺得自己真的太閑了。 她在河邊走了一圈,在河道上面找到了不少小果子,都是這個季節(jié)才有的果子。 桃枝走了一圈,這是她這輩子最閑的時候了。 她走到回家路上的時候,遇見了幾個人。 “你們怎么把那個瘋子放出來了!!” “大汪我不是讓你看著爺爺嗎?!你這個沒出息的狗娃子!” “這下可怎么辦?。?!” …… 桃枝站在不遠處,看著夏長貴和夏長春轉(zhuǎn)悠著,周文芳破口大罵自己的兒子。 聽著他們說的,這個爺爺指的是夏有德吧。 她還挺久沒見過夏有德了,好像他們倆是說讓他兩家,一家住一個月。 現(xiàn)在應該是住在周文芳家里,但是農(nóng)忙的時候,大人都忙著去搶工分,都是讓孩子看著老人。 現(xiàn)在老人不見了,大家都不知道去哪找。 桃枝看著他們轉(zhuǎn)悠著找人,從旁邊的小道回家。 對于夏有德她也有怨恨的,因為當年在她心中,這也是她的父親。 這條路她走過太多次了,路中間鋪著幾塊青石板,兩旁雜草叢生,地上還有很多牛走過的腳印。 她走出這條小路,出來就是村里大多數(shù)人住的地方了,一路上遇見不少人。 有大嬸熱情的跟她打招呼:“桃枝去哪了?” 桃枝笑道:“在這邊轉(zhuǎn)轉(zhuǎn)?!?/br> 扛著鋤頭路過的嬸子也笑起來:“好久不見桃枝了呢,這一看肚子這么大了,我聽說這是懷了三胎?。 ?/br> “可不是嘛,這一看就是三個大兒子!太羨慕了!” “三個大兒子啊,謝閻可享???。” “哈哈哈?!?/br> …… 桃枝聽著她們的笑,大家確實都是羨慕的,因為這個時候,生兒子才能受人尊敬。 誰家兒子多啊,女人才會有地位。 要是那個女人沒生個兒子,在村里完全抬不起頭來。 要被婆婆經(jīng)常虐待,甚至打罵。 所以很多人都想生很多兒子。 就想著女兒是賠錢貨,只有兒子才能有出息。 桃枝朝她們笑笑,聊了兩句,就借口走了。 她重來一世,很多時候跟村里的嬸子們已經(jīng)聊不上話題了。 一路上,遇到的人太多了,因為天快黑了,很多人要回家吃飯。 桃枝遇上不少人,他們都熱情的跟她打招呼。 畢竟,他們現(xiàn)在秋收的喜悅,是因為她來的。 桃枝淡淡的笑笑,對很多人表面上的恭維都沒有做太多回應。 走到家里的時候,謝閻還沒回來,兩個舅媽正坐在石凳上嘮嗑。 看到她出現(xiàn),兩人立馬就站起身:“哎喲,桃枝啊,你怎么就出門了?怎么不叫我們倆一起?!?/br> “對啊,你一個人出門太危險了,帶上我們倆可以保護你啊。” “快來坐,我們已經(jīng)做了飯了,也不知道小謝閻什么時候回來?!?/br> “哎喲,說人人就到了??!” 桃枝看著兩個非?;钴S的舅媽,什么都還沒說呢,就看到門口停了一輛車,赫然是謝閻回來了。 他身邊還跟著三個人,看樣子是謝閻的舅舅。 果然,兩個舅媽看到那兩人,迎了過去。 桃枝看到一個長得比自己高一點點的男孩子,他左看右看,那個樣子對這里十分不屑,但是又不敢說話的樣子。 “媳婦?!敝x閻快步的走到桃枝身邊,他笑瞇瞇的道:“媳婦,我今天去看了員工房,找了一個不錯的地方,明天你有時間咱們一起再去看看,若是確定了,我就選那邊了?!?/br> 桃枝聞言點點頭,看著進門的人門,扯了扯她的袖子:“你跟我說說誰是誰啊。” 謝閻看了一眼身后,先帶著她坐到石凳上,桃枝扶著肚子站起身,瞪了他一眼,客人剛進來,她這個主人坐著真的好嗎? 謝閻完全不會意識到這個問題,他只覺得媳婦站著不行,她會累,哪管這么多啊。 謝閻輕聲道:“高個的是大舅舅,稍微矮點的是二舅,身后那個看起來跟花海龜?shù)?,是二舅他兒子,裴書洛,你叫他小花就行?!?/br> 桃枝:“……” 小花?! 這是什么神奇的稱呼! 人家一個男孩子,叫人家小花,也就謝閻能想得出來了。 裴書洛蹲在鵝舍面前,看著里面的幾只大鵝,靜靜的研究著。 為什么它們看起來這么蠢。 他伸手想去撥弄一下那鵝頭,還沒碰到就被鵝咬住了手指。 “啊啊啊救命啊,媽!快來救我!!” 桃枝這邊剛認完舅舅,還沒說兩句話就聽到了尖叫聲。 蕭韻看到自家傻兒子這個樣子,趕緊跑過去。 謝閻對著那鵝喊到:“大白,松口?!?/br> 大白立馬就松口了,趕緊哆哆的叫著進了鵝舍。 裴書洛看著自己已經(jīng)腫了流血的手指頭,氣的不行:“謝閻,你家鵝怎么這么兇??!” 媽的! 什么樣的主人什么樣的鵝。 他第一次見面被謝閻揍就算了,來他家第一次還被鵝給咬傷了手。 這輩子他就是跟謝閻八字不合?。?/br> 什么鬼的表哥! 他肯定是上天派來折磨自己的惡鬼! 桃枝趕緊去拿了藥,出來的時候,看到裴書洛坐在石凳上嗷嗷叫。 桃枝把藥和紗布給了蕭韻,坐在謝閻身邊,眼睛打量著謝閻這個表弟。 裴擎有些無語的看著自己的兒子:“讓你別亂跑,這鄉(xiāng)下的鵝跳起來二丈高,一腳就能把你踢飛,你偏不信?!?/br> 裴書洛看著這香腸似的手,心里冤枉的要死:“爹,是那鵝先動的手,我都沒碰到它!” 裴擎可不幫自己的兒子,他喝著茶笑道:“若不是你想動它,他也不會咬你?!?/br> 裴書洛無言以對,只能咬牙切齒,這鵝成精了!肯定是謝閻指使的??! 他心里氣結(jié),心里暗暗咒他走路摔跤。 裴瀾和陸憐羨慕的看著這一家人,他們都很久沒見到自己的兒子裴烈了。 那孩子進隊里以后,已經(jīng)三年沒回家了。 他比謝閻的年紀大,到現(xiàn)在還沒成家。 兩人真是羨慕二弟的兒子在跟前,還能見見,看到他犯傻的樣子。 蕭韻給自家兒子上好藥,雖然心疼,但是更多的是覺得好笑。 蕭韻看著他氣呼呼的跟倉鼠似的:“你說你這樣蠢,還怪你哥呢?!?/br> 裴書洛一臉不平:“媽,這不是我蠢,是那鵝太兇了,那反應,我還沒摸著它呢,它已經(jīng)咬我手了?!?/br> 謝閻臉上都是幸災樂禍的笑容:“誰讓你去動它,活該……” 桃枝看他幸災樂禍,推了一下他的手:“你還笑,怎么說也是你表弟。” 裴書洛聞言哼哼道:“我才不是表弟,我是表哥?!?/br> 桃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