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八十年代拖油瓶[古穿今] 第14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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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祥撓了撓臉,向沈佩蘭老兩口問好后,坐在mama的身邊,岔開話題:“媽,等下我得出去迎客了,您跟爺爺奶奶自己轉(zhuǎn)悠吧?!?/br> “不要我陪著你?”在做母親的眼中,孩子再大了也不放心。 吉祥笑:“不用,我都22歲了,再說有哥哥在呢,您別擔(dān)心?!?/br> “讓孩子們自己去吧,都到了可以結(jié)婚的年紀(jì)了,咱們做長輩的不可能一直跟著?!备饿H抿了口茶水,說著自己的意見。 李八柱連連點頭:“親家說的是?!?/br> 吉翠芳……“行了,意意,你跟小二忙去吧,咱們等會兒自己逛逛?!?/br> 行吧! 吉祥的確耽擱不起,她拽著哥哥起身,看著付老爺子笑說:“那我先出去了,等下剪裁的時候,我再讓人來喊您?!?/br> 本來她還想請李八柱老爺子一起的,不想他如何也不愿意,吉祥只能請付老爺子跟自己一起。 付鯤點頭,今日他跟兒子都穿了便裝,行動起來也方便。 再次回到大門口,吉祥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有客人陸陸續(xù)續(xù)的進(jìn)場了。 她趕緊迎上去,跟花彤一起接待客人。 而付圭則一直注意著手表上的時間,待到8點8分時,點燃了代表吉時的鞭炮。 吉翠芳老太太講究,她不管什么等貴賓全部來了后,剪彩時才點燃鞭炮,她只知道,老一輩人講究吉時,為了孫女開張大吉,老太太特地打電話回家找信任的算命大師給算的時間。 所以,為了叫老太太放心,吉祥便準(zhǔn)備了兩掛鞭炮,另一掛留著剪彩的時候再放。 隨著哥哥將鞭炮點燃,霎時噼里啪啦、喜慶又燦爛的紅色炸開,吉祥的第一次個人畫展,總算拉開了帷幕…… 第126章 正文完結(jié) 吉祥的個人畫展,不止米慶大師來了,就連她的四位師兄,也從各地趕了過來??梢妼π熋玫闹匾暢潭?。 上午十點左右,貴賓們陸陸續(xù)續(xù)到齊,吉祥作為此次畫展的舉辦人,剪彩的時候站在了最中央。 站在她左邊的是老師米慶大師,右邊則是爺爺付鯤。 當(dāng)付圭點響鞭炮時,這廂手持紅色綢緞的五個人,握住剪刀同時剪了下去。 儀式成功后,吉祥這邊倒沒有太多的事情需要做,該接待的之前已經(jīng)接待過了,現(xiàn)在基本是客人們自由看展覽的時間,一應(yīng)事宜也有專業(yè)人士陪同。 所以,這會兒,真正喜歡吉祥畫作的基本已經(jīng)沉浸在繪畫中,也有部分醉翁之意不在酒的人。 認(rèn)出了付鯤的身份,這位可是平日里相見都見不著的大人物,自然不愿意錯過這么好的機會,再打聽清楚了老爺子是吉祥的爺爺后,一個個的,都圍在老爺子身邊套近乎。 若是平日里,老爺子早就走人了,不過今個兒是家里孩子的大事,再說這些人說話也極有分寸,基本都是在夸贊他家孩子出息,老爺子便也忍了下去。 “意意想逛一逛嗎?”付圭今日格外好看,亮色的衣服將他偏冷的氣質(zhì)都沖淡了幾分。 其實他極其不喜歡亮色的衣服,柜子里的衣物基本不是黑就是白,今個兒喜慶,所以他才會在小姑娘的要求下,穿了一條與她裙子顏色接近的,淺藍(lán)色的襯衫。 吉祥看著越加俊美的哥哥,彎了彎杏眸,主動牽起男人的手:“好呀!” = 作為吉祥畫作的忠實擁護(hù)者,馮靚此次絕對是有備而來,進(jìn)入展廳后,她嫌小情侶礙事,便讓女兒陪著小衛(wèi)去看畫展,自己則帶著助理一幅幅的慢慢欣賞。 連續(xù)欣賞了五六幅后,她在心中直點頭,果然是她最為看好的畫家,哪怕沉寂了兩三年,她的畫技與意境表達(dá)卻一點也沒有落下,反而每一幅的構(gòu)圖、意境、筆觸,都有著明顯的進(jìn)步,這一幅幅佳作,完美的展現(xiàn)出畫者的獨特與力量。 它們高調(diào)的向世人展示,吉祥并沒有如外界猜測的那般,只短短驚艷了世人,便明滅于蕓蕓眾生之中。 三年后的今天,她用一場小型畫展,強勢回歸,并且告訴所有人,她吉祥依舊是那個叫世人驚嘆的天才。 她亦如幾年前一般優(yōu)秀。 不! 不應(yīng)該這么說,她比幾年前更優(yōu)秀,只有真正的站在畫作前,面對著面欣賞著,才能切身的體會道,這些色彩帶給世人的是怎樣的震撼。 馮靚靜靜的站立在畫作前,完全忘記了時間的流逝,她的眼神近乎貪婪的,注視著眼前這一幅,由黑白灰三色組成的故宮一角。 這幅畫中,每一根線條,每一絲紋理都有著吉祥的個人特色,柔和的、細(xì)致的、又飽含深意的。 ……分明是冷色調(diào),卻又因為畫家用筆的細(xì)膩與精湛的功底,最終呈現(xiàn)出來的效果,反而是厚重的,溫暖的珍品。 不知又過了多久,仿似用眼神將畫作中流暢的線條全部描繪了一遍,馮靚總算從畫作中抽離了心神。 她緩緩?fù)鲁鲆豢跐釟猓槌雠磷硬亮瞬潦中膬?nèi),因為激動,因為共情而產(chǎn)生的汗?jié)n,側(cè)頭小聲對身旁的助理交代:“這幅畫,無論如何我一定要拿下,你現(xiàn)在就去花經(jīng)理那邊登記,順便把我的立場表明?!?/br> 助理……之前五幅您也是這么說的。 當(dāng)然,馮靚這樣的激動與震撼絕對不是個例。 這些駐足在畫作前,全心沉浸進(jìn)的貴賓們,幾乎在看到自己喜歡的畫作時,都在下達(dá)著同樣的指示…… ……無論如何,必須要買到它?。?! 吉祥的個人畫展一共舉行了三天。 與一些大規(guī)模的畫展相比,她的這次展覽的確不夠看。 但是參加競買的人,卻遠(yuǎn)遠(yuǎn)超過了所有人的預(yù)料。 競買的模式,吉祥沒有特立獨行的選擇現(xiàn)在流行的現(xiàn)場競拍,而是選擇了以往的規(guī)則,每一幅畫作下面都會放一個小箱子,箱子上開了一條,只能容納一張卡片塞進(jìn)去的縫隙,待競買這天打開。 沒有投卡片的畫作預(yù)留,投了卡片的畫作,則價高者得。 時隔三年,吉祥再一次成了畫壇中公認(rèn)的年輕輩第一人。 無他,只因她的八十幅展覽作品,除了她事先表明非賣品的十二幅,其余的全部被競買走。 這樣的成交率簡直跌破了所有人的眼球,要知道,開畫展更多的目的,是打造畫家的名氣。 像今日這樣高的收獲,是只有類似米慶老爺子這樣的級別,才會有的待遇。 也或許會有人酸,表示買畫可能是沖著米慶老爺子或者付鯤老爺子的面子去的,這或許都有,但不能否認(rèn),因為這一次亮眼的成交率,讓吉祥再一次一戰(zhàn)成名。 從今以后,再也不會有人因為她沉寂幾年,而說些似是而非的詆毀話語,因為,她站的已經(jīng)足夠高…… = 晚上還有一場聚餐。 買完畫后,大部分貴賓都沒有離開。 吉祥做東,請所有人去了提前預(yù)定的j市飯店吃飯。 作為畫家,她只要人到現(xiàn)場吃吃喝喝就好,至于招待客人,自然有八面玲瓏的專業(yè)經(jīng)理人,包括花彤姐。 所謂的聚餐,其實對于這些成功人士來說,不僅僅是一次餐飯,更重要的是能通過這次的平臺認(rèn)識更多的,可發(fā)展的生意伙伴。 所以,哪怕沒有這些個經(jīng)理人從中招待,他們也能三五成群的交流的很好。 這也正合了吉祥的意,畢竟她的性格,實在不太擅長應(yīng)付生意場上的客套。 所以,小姑娘基本只顧埋頭吃飯,時不時的再朝著,游刃有余的跟在馮靚身邊與人寒暄的珺珺投去幾眼,心中忍不住贊嘆她的厲害,未來又是一位鐵娘子啊。 唯一叫吉祥不自在的是,哥哥沒有陪在自己身邊。 下午競買結(jié)束的時候,付圭說臨時有很重要的事情,便匆匆忙忙離開了。 平日里,吉祥沒有那么粘人,就是這會兒的環(huán)境讓她很不習(xí)慣,再加上一天暴富,叫她整個人的情緒都處在亢奮之中,還沒辦法跟人分享,委實憋的慌。 “再忍一忍吧?!瘪T珺不知什么時候坐在了吉祥身旁,看著好友魂不守舍的樣子,好笑勸慰。 吉祥以為珺珺說的是這次的聚餐,笑道:“也沒那么難受,就是不習(xí)慣。”她只是這些年被家人寵著,并不代表不通人情世故,為了她的畫作,為了她的荷包,這些應(yīng)酬都是必要的。 馮珺輕笑:“我沒說這個?!?/br> 吉祥不解,抬眼看她:“那忍什么?” “你家付圭啊,不是因為他不在,你才這么坐立不安嗎?” “……咳……也不是,就是不大習(xí)慣吧?!奔闃O力挽尊,她說的也是事實,今晚上的聚會,身邊一個家人都沒有,她難免有些不自在。 馮珺也只調(diào)侃了兩句,便換了個話題:“你們什么時候結(jié)婚???” 結(jié)婚……嗎? 其實在吉祥去年滿20周歲后,她一直以為哥哥會跟自己提結(jié)婚的事情,然而……并沒有。 再有幾天她都21周歲了,還是沒有。 雖然大學(xué)生結(jié)婚,是有些不大好看,但是也不是完全沒有,更何況她博士都畢業(yè)了。 “我也不知道?!奔槊蛄嗣蚣t唇,今晚的好心情,因為這個話題起了一絲裂縫。 馮珺皺眉,沒想到好友跟她未婚夫居然還沒有提到結(jié)婚的事情,這不太可能啊?這兩人感情好到什么程度,這些年,她這個做朋友的可是一清二楚。 就在馮珺想著要不要找自家男友探一探付圭口風(fēng)時,就見小姑娘咕咚一口,灌了一杯酒下肚。 酒杯不大,但是架不住酒的度數(shù)高,見小姑娘被辣的皺巴起小臉,馮珺趕緊遞了一杯水給她漱口,嘴上還不忘輕斥:“你這是做什么?你會喝酒嗎?這是要借酒消愁?” 吉祥顧不上說話,此刻她眼淚汪汪,只覺得從嘴里一直到胃里都火燒火燎的,原來這就是酒嗎?這也太難喝了,為什么會有人喜歡這樣的東西?簡直不能理解。 等猛灌了幾口涼水,又吃了幾口菜之后,她才覺得那種快要然著的感覺降下去了些。 “我沒有借酒消愁,我至于嗎?就是剛才有些上火,想喝點涼水,不知道怎么就把酒灌下去了,好難喝?!闭f著,吉祥又夾了兩筷子味道偏重的菜,吃進(jìn)嘴里,企圖將那酒味全部壓下去。 馮珺簡直無力吐槽,卻又擔(dān)心好友沒有喝過酒,會醉:“怎么樣?頭暈嗎?” 吉祥搖頭:“沒有。” “這酒度數(shù)深,后勁兒大,要是不舒服就跟我說?!瘪T珺還是有些不放心。 吉祥抬腕看了下時間:“不用擔(dān)心,我就喝了一小杯,再說馬上就要散場了?!?/br> 見小姑娘眼神的確清明,說話也有條理,馮珺才漸漸放下心來,也是她關(guān)心則亂,一杯白酒,一兩都沒有,應(yīng)該不至于會喝醉。 于是,放下心來的兩人,又就著彼此這兩個月發(fā)生的事情閑聊了十幾分鐘。 突然,吉祥咬了咬唇,湊近馮珺小聲問:“珺珺,你說……我自己向哥哥求婚怎么樣?” 作為一個性格比較強勢的女生,馮珺倒是不覺得女人求婚有什么不對,結(jié)婚這種事情,覺得時機到了,誰提都一樣。 所以聽到好友的問話,她認(rèn)真的思考了下才回:“可以啊,不過……你打算怎么求?” 吉祥眼神亮了亮:“我之前看電影里有很多送花求婚的,你覺得怎么樣?我特別喜歡那樣的?!?/br> 馮珺在腦中想象了一下好友手捧鮮花,對者付圭那張冷臉求婚的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