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八十年代拖油瓶[古穿今] 第8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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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有一次,付圭無意中看到,白小荷往自己穿的衣服里藏刀片。 那一刻,他害怕的不行,下意識的反應(yīng),就是找父親告狀,他卻不知道,這只是白小荷為他設(shè)計的圈套。 一個成年,且有心機(jī)的女人,算計一個幾歲的孩子,結(jié)果可想而知。 當(dāng)白小荷梨花帶雨的伸出被刀片割傷的手臂,對著付立志哭訴,說自己本來不想說,只是孩子用刀傷了她,還惡人先告狀,這就是品性不端,她覺得孩子這樣的不對的,雖然舍不得,但是對于孩子這樣的行為,還是要更加嚴(yán)格管束,才是為了他好。 小小的付圭那時候還不是很能理解,為什么事情會變成這樣,但是唯一清楚的就是,這女人是故意的。 他并不在乎白小荷怎么樣,反正在小付圭的心中,她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人。 畢竟父親一如既往的護(hù)著自己,他才不怕壞女人。 然而,付圭卻不知道,這次的陷害不過是開胃菜,后面的兩個月,白小荷在父親面前極盡溫柔,尤其喜歡當(dāng)著付圭的面秀恩愛。 私底下的陷害也一次都沒落下。 其實白小荷想要做的事情很簡單,就是將這個礙事的賤種趕出她的家,讓丈夫心中只有她跟孩子,家產(chǎn)都留給她的孩子。 接下來的日子,小付圭機(jī)敏的躲過了不少次的陷害,但是總有中招的時候,畢竟再聰明,也只是一個八九歲的孩子。 直到白小荷懷孕快四個月的時候,許是嫌煩了這樣的小打小鬧,畢竟付立志一直沒有提出,趕走付圭這樣的話。 所以,她狠心的以自己的肚子為代價,當(dāng)著付立志的面,故意裝作被付圭推倒,并且有流產(chǎn)的跡象。 那一刻,白小荷親眼在付立志眼中看到了譴責(zé),對于付圭的譴責(zé)。 不得不說,白小荷贏了,付圭看著父親抱著白小荷頭也不回的去了醫(yī)院,呆站在家里很久,久到天快要黑了,也沒能等到父親回來。 那一刻,小小的付圭并沒有哭,只是心中有什么東西,像是被澆滅了。 他從小驕傲,從來不會在乎外人怎么對他,但是越是在乎的人,他就會看的越重。 當(dāng)時,他沒有打電話給爺爺奶奶,也沒有打給同在j市的大伯,而是將電話撥給了y市的小叔。 小付圭當(dāng)時只有一個想法,他想離開這個家,離開那個不再相信他的父親,躲的越遠(yuǎn)越好。 小叔當(dāng)時沒有出任務(wù),接到他的電話,聽他平靜的敘述了這幾個月的事情,順便表達(dá)了以后想跟著小叔的意愿后。 當(dāng)時還只有二十八歲的付立誠一絲遲疑也沒有,立馬答應(yīng)了下來。 知道孩子暫時也不想見爺爺奶奶他們,害怕被爺爺奶奶留下走不了,付立誠便先給自己在j市的發(fā)小去電話,讓他立馬將孩子接走。 同時,付立誠也立馬請假往j市趕去。 或許很多人會覺得,小孩子鬧脾氣,哄哄就好,但是付立誠卻不這么想,他覺得,小孩子沒有大人的成熟思想,受到的傷害,反而是一輩子也治愈不了的。 尤其小二那孩子,本就比一般的孩子敏感。 等付立誠第二天抵達(dá)j市,率先趕到發(fā)小家,安撫了情緒低落的小家伙,并且向他保證晚上就能離開后。 他又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去了醫(yī)院,找到了那個,還在陪著柔弱的妻子的二哥。 付立誠擋住二哥想要熱情擁抱的手,只淡淡的問他,還記不記得自己還有一個兒子? 而他那個傻二哥卻說,小孩子現(xiàn)在越來越不懂事,居然會主動推孕婦,導(dǎo)致白小荷差點流產(chǎn)。 又因為是自己從小寵到大的兒子,他也下不去手打,只能晾那孩子一晚,讓他好好反省,什么事情可以做,什么事情不可以做。 至于會不會餓著孩子,付立志表示不可能,家里從不缺吃的,他只是想通過這樣的方式,給孩子一個教育,他不覺得他有錯。 付立誠承認(rèn)他說的對,熊孩子就該教訓(xùn),不然不長記性,但這里不包括付圭那孩子。 那小子從小驕傲,被教養(yǎng)的很好,根本不可能做出傷害孕婦的事情。 更何況,他二哥眼瞎,他付立誠可不瞎。 方才他用審犯人的眼神,盯著那叫人作嘔的白小荷幾眼,那女人眼神就開始發(fā)飄后,付立誠就知道,之前小二在電話里,用平靜的語氣與自己敘說的事情,定然都是事實。 此刻看著二哥還將這樣的一坨屎當(dāng)成寶,不相信自己兒子的品性,付立誠表示什么也不用說的,直接就是干。 付兵痞直接發(fā)飆,將毫無防備的傻逼二哥,按在地上就是一頓暴揍,直到給人揍暈了,他才放開已經(jīng)鼻青臉腫的付立志。 然后看向已經(jīng)被嚇得尿褲子的白小荷,露出一個惡劣的嗤笑:“你這樣的人,我見多了,我哥眼瞎,并不代表我眼瞎,我爸媽也眼瞎,你且看看,你費盡心思趕走小二,你能得到我二哥多少錢?!?/br> 出了口氣,付立誠直接將死狗似的二哥扔給醫(yī)生,然后帶著小二頭也不回的去了y市。 直到安頓好后,他才趁著孩子睡著的功夫,給爸媽去了個電話。 至于暴跳如雷的老太太與老爺子,會如何收拾傻逼二哥,就不在他的考慮范圍內(nèi)了。 付立誠尤不解氣的讓發(fā)小放出話,誰要是給那個白小荷臉,就是與他們付家作對,付家承認(rèn)的二嫂,永遠(yuǎn)只能是付圭的生母。 付立誠這么做,或許很多人會覺得不重視家族的臉面,但是他們付家講究的可不是這些,在他看來,沒有什么比家人過的好更重要。 事實證明,不止付立誠這么做了,就連他大哥付立海,與老爺子老太太對外也沒有給白小荷一絲臉面。 再說付立志,這些年來,雖然有些戀愛腦,但也不是完全的傻子,不然他也不會去結(jié)扎,這其實就已經(jīng)證明他心中有了疑慮。 只是他與白小荷又生了個孩子,且白小荷對他也是百般柔順,日子也就這么不咸不淡的過了下來。 直到近些年,他漸漸看清了白小荷的真面目,最后忍無可忍的提出離婚。 按付立志的性子,看在白小荷是芳芳那孩子的母親份上,也不會太吝嗇錢財。 誰能想到,臨了,白小荷還鬧出這么一出戲,成功將自己作死也就罷了,還讓付立志懷疑起芳芳那姑娘會不會也不是他的種。 吉祥聽完哥哥簡單的敘述,氣的小拳頭都握緊了:“哥哥,你應(yīng)該早說的?!?/br> 付圭懶懶道:“有什么好說的?!?/br> 吉祥鼓起臉頰,一臉不贊同:“你早說,我早上就下去揍那女的了,爸爸是男人,不好打,我是女的,還是小孩子,我打她沒事?!?/br> 這話說的,少年差點噴笑,他上下打量了下小姑娘的小胳膊小腿的,挑眉懷疑道:“你這樣,能打誰?” 被哥哥看輕,吉祥也不生氣,她皺了皺鼻子:“反正收拾一個白小荷還是輕輕松松的?!?/br> 付圭只當(dāng)她說笑,敷衍笑道:“行行行,下次記得幫哥哥打回去?!?/br> “不過……我還以為哥哥不會要二伯父的錢呢?!碑吘股倌晷宰诱娴耐Π翚獾?。 付圭踩了下油門,避讓開了突然冒出來的流浪貓,才回道:“你當(dāng)我傻啊,那是我爸給的,我為什么不要?這種清高就沒有必要了?!?/br> 吉祥噎了噎,卻不得不承認(rèn),哥哥這樣的想法才是正確的,有錢不要是傻瓜,更何況還是親生父親給的。 不過,從這句話里,吉祥也能聽出,哥哥對于二伯父應(yīng)該已經(jīng)沒有什么怨氣了。 不過……吉祥咬了咬唇,她才不會放過那個傷害哥哥的女人呢…… “想什么呢,到了,快下車?!本拖录槟X補出自己拳打腳踢白小荷,將她揍的嗷嗷叫的場景時,就被人拍了下腦袋。 她立馬收斂了臉上快要溢出來的得意表情,快速的跳下了車。 然后就看到二伯父站在不遠(yuǎn)處,對著兩人熱情招手。 而奶奶與小姑也不知是不是嫌付立志丟臉,兩人站的都離他遠(yuǎn)遠(yuǎn)的。 “……”吉祥,她也有點嫌棄,這裝扮,太辣眼睛了,尤其知道這人曾經(jīng)害哥哥難受后,小姑娘表示,她就更覺得辣眼睛了,一點包容心也沒有。 付圭不知小姑娘心中所想,他牽著小丫頭就往飯店走去,突然發(fā)現(xiàn)什么般的問:“團(tuán)子呢?我記得早上它跟著出來的吧?” 吉祥惡人先告狀:“哥哥你也太不關(guān)心團(tuán)子了,早上我們出門的時候,它就出去玩了?!?/br> “……是嗎?”付圭有些懷疑,難道是他記錯了?他怎么記得,早上他開車出門的時候,團(tuán)子就蹲在小姑娘的腦袋上了? 吉祥仰著小腦袋,睜大烏溜溜的水眸,顯得格外的真誠:“是的!” 付圭微不可查的勾了勾嘴角……小丫頭這樣就更可疑了。 = 被少年惦記著的團(tuán)子,此刻正蹲在一處樹枝上,豎耳聽著屋內(nèi)的動靜。 早上遇到這個叫白小荷的女人后,吉祥就讓團(tuán)子跟著過來了。 本來它也只是想找機(jī)會給這女人,一個小小的教訓(xùn),誰能想到,這叫白小荷的還挺閑不住的,一會兒往這邊見一個人,一會兒往那邊碰一個面的。 這些人都是她的親戚,得知她要被離婚,一個個都幫忙出主意。 團(tuán)子一直跟著,自然將那些個漏洞百出的辦法都聽到了耳里。 本來它也沒當(dāng)回事,只是方才它好像聽到了什么不得了的話語? 團(tuán)子搖了搖毛茸茸的小腦袋,揮動翅膀,輕輕的落在了窗框上,支棱起耳朵,想要聽的更加仔細(xì)。 “你說什么?弄死立志?”屋內(nèi)女人的驚呼聲響起,團(tuán)子立馬興奮的眨了眨綠豆眼,忍不住的又往里面蹦跶了兩下。 “喊什么?不怕被人聽到?”男人略顯暴躁的聲音響起,粗聲喝止。 屋內(nèi),白小荷勉強(qiáng)壓下嗓門,輕聲道:“芳芳在外頭守著呢,你瘋啦?殺人會被槍斃的?!?/br> “那你說怎么辦?付立志要跟你離婚,他們家那個死老太婆精的很,你肯定拿不到錢,到時候,這十年,你不是白讓人睡了?”男人叫王鵬,看著四十出頭,與付立志年齡相仿,長得不算難看,就是眉宇間都是兇相,一看就不是好惹的。 “可是……可是……不至于要殺人吧?立志他對我們還是很好的,就沒有別的辦法嗎?”白小荷雖然貪慕虛榮,但是人命她是萬萬不敢沾的,更何況還是同床共枕十年的丈夫。 王鵬眼神兇狠,一把揪住白小荷的衣領(lǐng),惡聲惡氣道:“怎么?舍不得那老小子?你可別忘了,你肚子里的,可是老子的種,你覺得,我將這事情告訴付立志,他會怎么樣?你說?他會不會將你告了,到時候別說分到錢了,直接給你套上破鞋,拉到街上游街……” 白小荷奮力掙扎,想要掙脫男人的挾持,整張臉都給憋紅了,依舊嘴硬道:“不可能,立志不會那么對我,再說,現(xiàn)在早就不□□了。” 男人冷笑,一把甩開白小荷:“那是他不知道你肚子里的不是他的種,反正老子的話說到這里,你想清楚,要么就神不知鬼不覺的弄死那個姓付的,要么就被人家掃地出門,什么也拿不到?!?/br> 掃地出門,什么也拿不到是肯定不行的,那樣的話,她這么些年的隱忍又算什么。 白小荷跌坐在地上,一時陷入了糾結(jié)。 倒是那個王鵬,方才還一臉兇狠,這會兒卻已經(jīng)心平氣和坐回了椅子上,甚至愜意的翹起二郎腿,哼起了不成調(diào)的曲子,顯然對于白小荷的選擇很有信心。 果然,白小荷沒讓王鵬等多久,她咬牙質(zhì)疑:“你確定不會被人發(fā)現(xiàn)?” 男人吹了個口哨,起身將癱在地上的白小荷扶到凳子上坐好,才張狂笑道:“簡單,想要一個人死太容易了,最神不知鬼不覺的就是將他的車子剎車弄失靈,到時候……砰!一聲,就能送那老小子去見閻王,你作為他的妻子,自然能得到他的資產(chǎn)?!?/br> 白小荷臉上的情緒,隨著男人的敘說漸漸平靜了下來,只是聽到最后,她卻搖頭:“不可能,你是不知道他們家是什么人,就算我是立志的妻子,也斗不過他們。” 男人眼中鄙視一閃而過:“你是不是傻,那樣的人家,都是要面子的,他們要是想跟你爭搶家產(chǎn),你不會鬧嗎?一哭二鬧三上吊這些個還要我來教你?將你那些個不要臉的家人都叫上,他們不是都挺擅長這些潑皮事情的,再說了,你手里可是捏著底牌的。” 白小荷不解:“什么?” 男人沖著門外努努嘴:“你閨女啊,那可是付立志的種,他們多少要顧及吧?!?/br> 這話一出,白小荷臉上立時閃過心虛,不自在的抬起手,捋了下垂落的長發(fā)。 這么一番動作,王鵬還有什么不明白的,他立馬罵了幾句臟的不能再臟的話,在屋子里焦躁的轉(zhuǎn)了幾圈,才一擼腦袋怒罵:“白小荷,你可真賤啊,你這是跟了多少男人?。亢现T口那小丫頭也不是付立志的種?呵……我都有點同情付立志那老小子了,嘖嘖嘖……這綠王八當(dāng)?shù)??!?/br> 團(tuán)子綠豆眼晶晶亮……哦豁,這小消息太勁爆了,激動的它都忍不住搓腳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