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嶺之花他過分呆萌 第8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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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去北都和申城習俗上要配的聘禮,額外還有很多首飾,價值不菲。 翻到底下,有好幾份文件,溫榆有些摸不著頭腦。 “這是什么?”她抬眸看向許篤琛。 “除了留給我媽的那份,我把名下的資產(chǎn)全部過戶到你名下,但有的還需要你親自到場......” 溫榆眼睫彎起,笑著打斷許篤琛的話:“干嘛?我才不要你的錢?!?/br> 她隨手翻了翻,微微睜大了眼:“看不出來,你還挺有錢?!?/br> 許篤琛認真地望著溫榆,語氣寵溺:“現(xiàn)在都是你的,我很早就想給你了?!?/br> “真煩,你都上交了,以后我還得天天給你生活費?!睖赜茏旖嵌家值教焐先?,還在說著反話。 “那就說好了?!痹S篤琛想想那種日子,就覺得美好。 - 下過雨的冬季,天際浮云點點,空氣中的寒風像是能刺進骨頭里。 校園里的下課鈴聲響起。 本學期的最后一節(jié)課,結(jié)束了。 學生們有的在討論著期末考試的事,有的在說沒搶到回家的車票,教室里嘰嘰喳喳的。 許篤琛收起教案,大衣口袋里的手機傳來震感。 看完消息,他加快動作,大步出了教室。 許篤琛向來是氣定神閑,學生們哪里見過這樣慌張的許教授。 過了一分鐘,窗邊的學生呼喊一聲:“你們快來看。” 窗邊瞬間擠滿了人。 他們的許教授臉上是難得一見的笑容,正在給他太太整理圍巾,兩人說了幾句話,許教授主動去牽他太太的手,揣進大衣口袋里。 兩人并肩走在校園里。 教室里的尖叫聲此起彼伏,畢竟這還是他們第一次親眼見到這位年輕的師母。 - “今天我來接你下班,開心嗎?”溫榆揚起臉,笑意盈盈。 反正許篤琛每天來接她下班,她都很開心,總讓她聯(lián)想起上幼兒園時,每天都會有人來接她放學。 “當然,不過以后還是我去接你,省得你跑一趟?!痹S篤琛攥緊溫榆的微涼的手。 “真好。”溫榆歡快地哼著小調(diào)。 “什么?”許篤琛不明白溫榆指的是什么,柔聲問她。 “我說?!睖赜芸桃夥怕總€字的速度,生怕他漏聽,“你真好,能遇見你真好?!?/br> 許篤琛眼梢微彎,笑著重復:“嗯,我也覺得,真好?!?/br> 溫榆把他的手從大衣口袋里抽出來,十指相扣,像小朋友一樣甩著。 她嘟嘟囔囔地念叨著:“今晚吃奶油蘑菇意面,還是番茄rou醬意面,還是......” “你腦袋里只有吃?!痹S篤琛捏了捏溫榆的臉蛋。 “愛就是要和喜歡的人一起吃很多很多頓飯呀!”溫榆靠在他肩頭。 “好,我們會一起吃很多很多頓飯?!?/br> ?? 第63章 番一 原本說好, 婚禮在七月舉行。 但溫榆架不住許篤琛的軟磨硬泡,這人每日一問:“我們提前辦婚禮吧?!?/br> 溫榆雖然不理解他為什么急著辦婚禮,但看他迫不及待的樣, 終究是不忍心。 于是婚禮日期提前到了五月。 五月, 是夏日的預告。 沒有春天的微涼, 也沒有夏天的炎熱, 正是出門野餐的好時候。 可婚禮臨近,溫榆和許篤琛暈頭亂向,哪里還有時間和經(jīng)歷去野餐。 那老爺子強烈要求溫榆得回北都辦一次婚禮,畢竟是他最疼愛的小外孫女,還是想給她大辦一場。 溫爺爺溫奶奶和那老爺子有同樣想法, 在申城也應該大辦。 他們都十分嫌棄溫榆那個什么窮酸的森林婚禮。 好在顧女士十分支持她。 溫榆和許篤琛也表示:“沒事, 實在不行,我們就辦個兩人婚禮也可以。” 起初,溫榆對辦兩次婚禮這件事,也沒有異議,但真正接觸了婚禮那些準備事項后, 她有種一次都不想辦的沖動。 辦兩場,那她可以直接登頂南天門。 最后溫榆連哄帶騙的蒙混過關(guān),本準備去北都辦, 讓申城的親朋好友們跑一趟。 但那老爺子說, 還是在申城辦, 雖然在他們心里, 溫榆就是親的孫女, 但她畢竟姓溫。 婚禮上需要注意的東西, 花的顏色, 種類, 每首音樂,各個區(qū)域的布置,時間天氣,溫榆都做了功課。 她可沒有二婚的打算,就結(jié)這么一次婚,每個細節(jié)她都要反復考量,做到極致。 許篤琛的任務同樣不少,但他空閑的時間相對更多些,溫榆便把和婚慶溝通的任務交給他,美名其曰這是鍛煉他。 最后婚禮定在申城的城郊森林公園里舉行。 - 這天,溫榆特地空出一天的時間,和許篤琛吃了早餐便開始準備伴手禮。 之前溫媽聽說溫榆還有要親手做的東西,就差沒翻個白眼。 “工作忙又還要自己做,又不缺錢,你不是沒事找事嗎?” 溫榆笑著回答:“是我的錯,下輩子我一定向您學習,做一條咸魚?!?/br> 溫媽瞪大了眼,處在發(fā)火的邊緣。 溫榆稍顯做作的擺了一個pose,揚起下巴:“一條精致的咸魚。” “......給我滾回你的濱江道去,也不知道小許怎么受得了你?!睖貗屪炖镎f個不停,往樓上去。 溫榆呲牙:“好嘞,我這就圓潤地離開您的視線?!?/br> 午后的陽光從落地窗傾灑進屋里,雪餅在地板上睡得四仰八叉,仙貝團在沙發(fā)上的陰涼處,瞳孔渾圓,盯著正在忙碌的溫榆和許篤琛。 “誒誒,過來一點?!睖赜芏紫律碜屑毧戳丝?,“切吧?!?/br> 許篤琛緩緩落下切皂器。 溫榆看著完美的手工皂,對他笑得一臉燦爛:“成功!” 許篤琛揉揉她腦袋,嘴角微翹,那當然,他現(xiàn)在手工是一等一的。 前些日子,溫榆從網(wǎng)上給他定做了一個獎牌,刻的是‘手工小達人’。 并揚言,如果他繼續(xù)保持良好的表現(xiàn),過年就在家里給他拉個橫幅。 溫榆隨意編了一個麻花辮,有些松散地垂在一側(cè),杏眼微閃,嘴唇粉嫩瑩潤。 小皮筋從她發(fā)尾滑落。 許篤琛挪開目光,在柜子上的粉色小盒子里拿出一個檸檬的發(fā)圈。 幾分鐘后,一個優(yōu)秀的丸子頭出現(xiàn)了。 溫榆照照鏡子,非常滿意地說道:“不錯不錯,村口許師傅的手藝越來越好了。” 許篤琛嘆了口氣。 溫榆笑得眼睛彎彎,圈著許篤琛精瘦的腰,在他臉上‘吧唧’一口,嬌聲說:“這是獎勵?!?/br> 許篤琛那里受得了她這種聲音的撩撥,低頭去捉她的唇。 溫榆靈活地像小蛇一般溜走。 站在落地窗邊,叉起手:“小許同學,你別動手動腳的,我們正事還沒做完呢!” 許篤琛知道,溫榆這是打開了戲精模式,但因為沒得逞,他多少有幾分不快,沒心思陪她玩。 他只是幽幽地盯著溫榆,眉梢輕挑:“那等正事結(jié)束,我們繼續(xù)?!?/br> 溫榆:“......” 她好想對許篤琛說出洪世賢的那句經(jīng)典臺詞。 - 5月21日,申城的城郊森林公園。 寬闊的林蔭小道兩側(cè)是參天的原生樹林。 垂釣紗幔的米白色與林間郁綠色,花的色系是與婚禮現(xiàn)場呼應的白、粉、綠和卡,一派低飽和度的復古色調(diào)。 暮色席卷黃昏,薄霧微籠,微風清澈,卷著清新的森林氣息。 林間的懸浮花藝是馬蹄蓮和七里香搭配些許的滿天星。 樹干間掛起的串燈,在夜幕中像星星在閃爍。 斑駁的樹影下,每個細節(jié)里都泛著愛意的漣漪。 溫榆挽著溫爸,從森林的燈光闌珊處緩緩走出。 她不喜歡大拖尾、蓬蓬裙、又閃又亮的那類婚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