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嶺之花他過分呆萌 第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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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溫榆直接用棒球棍抵住沖上來的男孩:“誒誒,干嘛,別激動?!?/br> 男孩們也沒想到這女人這么猛,隨身還帶棒球棍。 再說,從這輛小甲殼蟲里下來的人怎么會這么高。 溫榆盯著他們似笑非笑:“想動粗,沒問題?!?/br> 她把手里的棒球棍往掌心拍了拍:“我先給你們說說,我劍道七段?!?/br> 又往許篤琛那邊指了指:“人家是得過國際大獎的鋼琴演奏家,出了事你們賠得起嗎?什么家庭啊?!?/br> 溫榆那雙好看的眼睛仿佛在說,你們連個屁都不是。 許篤琛看著她這痞氣十足的架勢,有些詫異,原來溫管家不上班時都是這樣的? 男孩們互相看一眼,對溫榆的話有些存疑,但看著她那個笑容和架勢,頓時有點發(fā)毛,劍道七段? 再看看許篤琛,好像是很貴的樣子。 本以為只是湊個人頭,這種事沒少做,嚇嚇就完事,他們也沒想和女人動手。 這種事,只要有一個人產(chǎn)生后退的苗頭,整體氣勢就熄火拉桿。 溫榆不笑時,精致的五官透著英氣。 加上還穿著一身黑,帶著寒氣,散發(fā)出一股迫人的氣場。 “還不滾?”溫榆眼神已經(jīng)有些不耐煩的冷了下去。 媽蛋,她快要冷死了。 很快,那個女孩被她朋友拉走,邊走還邊放狠話:“我就不信了,我去住你們酒店,天天投訴你。” 聽到這話,許篤琛面色嚴肅。 溫榆一臉無所謂:“花錢買把牙刷吧,你嘴快臭死我了!” 溫榆嗤笑,從口袋里拿出手機,把錄音關(guān)掉。 “跟jiejie斗,你還嫩著呢。” 忽然想起旁邊還有人,溫榆側(cè)頭看向許篤琛。 兩人視線相對。 溫榆想到她剛才的樣子,率先笑出聲。 許篤琛見溫榆笑得彎下了腰,搞不明白她在笑什么,還笑成這樣。 而許篤琛不知道,他自己也淺淺彎起了嘴角。 “你怎么在這?”溫榆笑夠了,直起身。 或許是在酒店外,她沒穿著制服。 又或許是剛經(jīng)歷一場烏龍,她神經(jīng)放松很多,不似平時在酒店工作的樣子,整個人都更松活。 剛剛那一秒,溫榆自己都沒意識到脫口而出的稱呼從“許先生”變成了“你”。 “睡不著,出來走走。”許篤琛聲音一頓,又問,“你要去哪?” “我回家拿點東西?!彼尤粫栕约阂ツ??明天太陽不會從西邊升起來吧? 許篤琛這才打量了一眼她的著裝。 黑色短款皮衣、同色牛仔褲和及膝騎士靴,手里還拿著黑色棒球棍。 路燈下,一身黑更是襯出她白皙如珍珠的皮膚,唇紅齒白,整個人就像是會發(fā)光一樣。 鼻尖被凍得粉粉的。 見溫榆沒繼續(xù)說話,許篤琛朝她頷首,轉(zhuǎn)身往另一個方向走。 不是回酒店的方向。 ...... “許先生,您想夜游一下申城嗎?” 溫榆音量不大,但在空曠又安靜的夜晚,她的一字一句都清晰入耳。 許篤琛腳步一頓,轉(zhuǎn)身,逆著光看向她。 溫榆剛說出口就后悔了,她是有病嗎? 看著他被路燈拉長的身影,溫榆腦中忽然就冒出他彈琴時的背影,孤獨又落寞。 就好像他正被什么籠罩著,捆綁著,掙不脫。 在這么寒冷的深夜,他為什么寧愿出來瞎逛也不愿意呆在溫暖的房間里? 所以在許篤琛即將被夜色吞沒時,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開了口。 “嗯?”許篤琛語氣里滿是冷淡和疑惑。 溫榆頓感騎虎難下,這就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她禮貌又很尷尬地朝許篤琛笑笑:“萬一他們氣不過尾隨我呢,我......我膽子挺小的?!闭f出來她自己都不信。 “反正您還睡不著,和我一起吧,我可以帶您兜風!” 說著得意地甩了甩車鑰匙。 溫榆突然就找到合適的理由。 他這樣在外面閑逛,萬一出什么事,酒店說不清。 嗯,她必須得親自把他送回酒店! 許篤琛視線落在她手中的棒球棍上:“你膽小?” 溫榆搖了搖棒球棍,“就是膽小所以隨時備著這個啊,您以為我剛剛才笑什么,我笑我狐假虎威還挺厲害?!?/br> 許篤琛仔細一想,她現(xiàn)在是不太安全,滿臉不情愿地往回走:“兜風就不必了?!?/br> 說著雙手攏了攏大衣。 走到車旁,許篤琛才注意到她這輛baby藍的甲殼蟲,眼神里都是嫌棄和質(zhì)疑。 溫榆忍不住笑出聲,她好想拍照。 他太高,站在甲殼蟲面前真的好萌! “坐得下,您放心吧,快進去快進去~” 夜晚的申城,經(jīng)過鬧市區(qū),有靠在路邊欄桿上抽著煙大笑的人,有站在club門口擁吻的男女...... 都是些年輕人夜生活里再普通不過的場景。 過了鬧市區(qū),是安靜的街道,長長燈海透過高大的常青樹,馬路上光影斑駁。 “你剛剛說,劍道七段是真的嗎?”許篤琛忍不住開口問她。 溫榆像是被定住,這是他第二次主動說話,看來明天太陽真的會從西邊升起來。 過了兩秒,溫榆笑出聲,靠到座椅上:“都說是狐假虎威嘛,八段就顯得太像吹牛......說七段會更容易讓人相信,哈哈哈哈?!?/br> 她把頭歪到一邊,吐了吐舌,那個字母差點就說出口。 接著又說:“我就入了個門,都沒時間去劍道館。” 許篤琛不再說話。 到了公寓,溫榆讓許篤琛在車里等一會兒,她回家找到u盤,又從抽屜里拿上一個盒子,匆匆出門。 看著電梯上升的數(shù)字,溫榆開始恍惚,門關(guān)好了嗎? 風一樣地跑回去確認,又趕在電梯到之前跑回電梯口。 溫榆換了一件長到膝蓋的棉服,戴著個尖尖毛線帽。 整個人裹得像個粽子,只露出穿著緊身牛仔褲的纖長小腿。 許篤琛不禁生出疑問,她穿成這樣好開車嗎?手不自覺握緊安全帶。 溫榆喘著氣上了車,系好安全帶,把盒子遞給許篤琛。 “這是蒸汽眼罩,拆開戴上會發(fā)熱,舒緩眼周會比較好入眠。看您黑眼圈有點明顯,可以試試?!?/br> 車已經(jīng)駛出停車場,許篤琛才突然說:“謝謝。” 他這個反射弧長得讓溫榆想大笑,她暗暗掐了掐大腿,忍住。 在路上,溫榆想到好久沒吃大排檔,那家店也沒外賣。 她眼珠子咕嚕咕嚕轉(zhuǎn)了兩圈,悄悄瞟一眼許篤琛。 他正雙手交叉環(huán)抱在胸前,目不斜視盯著前方。 面對客人時,要把客人放在首位已經(jīng)成為溫榆的一種習慣。 溫榆小心翼翼地問道:“許先生,我有點餓了,想順路買點吃的,可以嗎?” 她抿著唇不露齒,笑得嬌憨可愛,烏黑靈動的眼睛眨了眨。 許篤琛盯了她幾秒:“你隨意。”接著顫了一下身子。 溫榆咧嘴,齊溜溜的小白牙露出來:“好的,我很快?!?/br> 她伸出手調(diào)高了車內(nèi)空調(diào)溫度。 拐了兩個路口,溫榆把車靠邊,糾結(jié)幾秒還是開口:“許先生,您要一起去看看有沒有什么想吃的嗎?他家大排檔很不錯的?!闭f著豎起大拇指晃了晃。 心里想的卻是:您別當真,我就是單純的客氣一下。 “我不是說過我不吃夜宵,而且我從來不吃大排檔,謝謝?!痹S篤琛語氣充滿了不屑。 溫榆馬上就要控制不住體內(nèi)的洪荒之力,朝他翻白眼了。 知道大排檔多好吃嗎就這種語氣,美食面前樣樣平等好吧! 她低頭解安全帶,小聲嘟囔一句:“總有一天你會知道人類的本質(zhì)是什么。” 許篤琛轉(zhuǎn)頭:“你說什么?” 溫榆假笑:“沒什么沒什么?!惫馑傧萝嚤枷虼笈艡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