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嶺之花他過分呆萌 第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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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溫榆把從琴行回來的許篤琛送回房間,放好洗澡水,就回了管家房。 這倆天她算是發(fā)現(xiàn)了,許先生還真是好伺候,除了臉臭沒毛病。 有的人就是天生冷臉,也可以理解,那些霸道總裁不都有這個毛病。 她腦子里不知怎么地就冒出那句歌詞:你像是一個可有又可無的影(管)子(家)。 早上6點55分,天似亮未亮,還朧著一層神秘的藍色。 酒店草坪花園里有不少早起的客人正在晨練。 溫榆推開總機門,仰躺在椅子上的接線員突然彈坐起來。 “嚯,馬上都交班了還睡呢!”溫榆皺起眉。 “太困了?!?/br> “半夜沒瞇一會兒嗎?6點以后你怎么都該清醒了,不然客人打電話過來還以為你在夢游?!?/br> 接線員不好意思地揉揉頭:“溫經理,你有什么事嗎?” “我給客人叫醒,順便檢查一下總機,看看,被我抓住了吧!” 還好她來了一趟,怕系統(tǒng)出問題,還是親自人工叫醒更保險。 溫榆坐到空著的機位上,撥出房間號,清了清嗓子,聲音輕甜軟糯。 “許先生,早上好,現(xiàn)在是您的叫醒時間7點整,今天申城的氣溫在5-11c,北都的氣溫在-3-7c,祝您今天過得愉快?!?/br> 她剛準備按流程再報一遍英文,耳麥里傳來一聲低緩又有磁性的男聲。 “醒了?!?/br> 溫榆揚起的嘴角定格了幾秒,她本以為許篤琛會不等她說完就掛掉。 “溫經理,你聲音好好聽,我也想每天早上被這樣叫醒!你怎么不去做聲優(yōu),不對,你這個顏值應該做演員?!?/br> 溫榆在她頭上rua了一下:“停止彩虹屁放送,你念,我聽聽?!?/br> 等她念完,溫榆眼神里充滿肯定:“你聲音很好聽,也很規(guī)范,奶思! 溫榆瞬間又變得嚴厲:“下次早點醒,再被我抓到,你等著下次團建給大家表演節(jié)目吧,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社恐。” 關門前溫榆還給她比了個手勢:“奧利給!” 許篤琛用完早餐去換衣服,溫榆已經給他搭好,掛得整整齊齊。 他漆黑如墨的眼眸里看不清情緒,一手解開睡衣扣,一手拿起襯衣。 到機場的時間剛剛好,溫榆幫他值完機,望著他修長挺拔的背影。 不由得感慨,許先生真是個衣架子。 等許篤琛進了安檢口,溫榆才轉身離開。 - 溫榆直接請了半天假,到家倒頭就睡。 昨晚她一個大意,追完劇看時間已經2點過,今天起得又早。 等醒來,終于精神滿滿,還重新化了個妝。 溫榆隨便穿了件高領毛衣,深色牛仔褲,手上拿著淺駝色大衣,走到門邊穿上一雙小方頭平底短靴。 帶點濕潤的微卷長發(fā)隨意披在腦后,她輕掀眼睫,上下掃視,檢查全身鏡中的自己。 下了班還是怎么舒服怎么來,堅決不穿帶跟的鞋。 出門前溫榆都拿起了香水,又放回原位。 她最近都沒用,不清楚許篤琛對哪些香味比較敏感,才換的一套洗護品,有一股淡淡的茶香,這樣最不容易出錯。 香水這個東西,很私人,這個人能接受的味道,另一個人可不一定。 許篤琛的香水是有些清苦干燥的木質香,給人一種優(yōu)雅克制,矜貴紳士的感覺,確實也很符合他。 溫榆挺喜歡這個味道,她在整理他行李箱的時候,看到了牌子,是馥馬爾的不羈香根草。 酒店門口停了一排豪華婚車,數(shù)法拉利最多。 邁進宴會廳,溫榆在找自己那桌,有同事看見她,向她招手:“溫榆,快來?!?/br> 果然如她所料,剛坐下就有人開始問許篤琛。 八卦這個東西,像是大多數(shù)人自帶的出廠配置。 “我那天看見許先生了,這些人怎么就那么會上,不過看起來不太好相處啊?!?/br> 溫榆笑笑:“可能他在女媧那充了vip?!?/br> “那有什么的,溫榆一笑誰扛得住啊,你的梨渦沒有酒,我卻醉得像條狗。” 銷售部joanna邊說邊向溫榆發(fā)送了個秋波。 溫榆白了她一眼,這句話就是joanna的口頭禪,百說不膩。 年中時,酒店辦過一次“最美微笑比賽”,溫榆毫無意外得了第一名。 她本就長得漂亮,人愛笑又熱心,之前還在管培期輪崗時,被大家戲稱為男女通殺,老少通吃的‘魔鬼’,因為每個季度的頤悅之星都有她。 頤悅之星是根據(jù)客人和內部基層員工給出的評分進行排名,每季度評一次。 溫榆管培一結束,好幾個部門也是爭著要她。 過了一會兒,宴會廳燈光忽然熄滅,全場安靜。 音樂響起,明媚動人的新娘出現(xiàn)在大家視野中,緩緩從旋轉樓梯上走下來。 父親把新娘的手交到新郎手里,兩位新人感動地說著肺腑之言。 情到深處,新郎忍不住掩面落淚。 溫榆打了個顫,當著這么多人,好rou麻。 她用腳趾都能摳出個三室兩廳一廚一衛(wèi)還帶一入戶花園。 終于宣誓完誓詞,兩人交換戒指,擁吻。 接下來就是經典的扔捧花環(huán)節(jié)。 本來溫榆都準備好當吃瓜群眾看戲,也不知道燦燦是怎么瞄準她的,拿過話筒就喊她快上臺。 溫榆笑著擺擺手,她可不想去湊這個熱鬧。 奈何身邊的幾個同事非要認為她是不好意思,愣是把她推了上去。 溫榆無奈:我謝謝你們啊,可真熱情。 她心里默念,可別扔到我這兒。上班不一定頭禿,但讓她談戀愛一定會頭禿。 捧花被扔出一個完美的弧線。 溫榆決定直接背過身,比較保險。 正準備轉身,她被推搡幾下,換了方位。 導致本不該到她這里的捧花,陰差陽錯地落到她手上。 而下一秒,誰也沒想到,她直接把花扔了出去,就好像她手里拿的不是捧花,是手榴彈。 最后,燈光照到某桌一位男士,懷里是從天而降的捧花,他有些懵,愣在那兒。 現(xiàn)場頓時哄堂大笑。 也不知是在笑溫榆避捧花如蛇蝎的樣子,還是在笑那位接到捧花的男士。 溫榆秉持著‘只要我不覺得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這句名言,笑得一臉怡然大方走下臺。 新人走到他們這桌敬酒,燦燦先是抱了抱溫榆,笑著說:“好久沒見啦,小徒弟?!?/br> 想到溫榆剛剛的烏龍,笑容加深。 溫榆知道她德性,及時阻止她出口:“新婚快樂!你今天就是迪士尼公主申城分公主,美得慘絕人寰?!?/br> “嘴還是這么甜。” 溫榆看了眼表,拿起大衣穿上:“我客人11點的飛機,我得回去換衣服,要去接他。” “那等你有時間約飯。”她轉頭叫來自家老公,“你找個人,送我小徒弟回酒店?!?/br> 說著挑挑眉示意她老公。 新郎馬上就get到自家老婆的意圖,掏出手機開始看,哪個號碼主人是最佳人選。 “不用不用,我開了車,也沒喝酒?!睖赜芗泵﹂_口。 燦燦笑著靠近溫榆耳邊:“本來準備安排個帥哥送你,那好,你路上慢點。” “好?!睖赜軠\笑,其實她根本沒開車,只是看出了她師傅那點小九九。 看來人的dna里不只有八卦,還有好做媒。不過,她溫榆是那么膚淺的人嗎? 帥哥?她可是天天見。 溫榆打的車還沒到,就在大堂等了一會兒。 期間她職業(yè)病開始作祟,先跑酒店廁所逛一圈,又去大堂吧看看,還瞅了一會人家前臺和禮賓的服務如何。 接到司機電話,溫榆邊往外走邊想,整體還不錯吧,但感覺還是自家酒店好。 想著想著,眉眼間就不自覺地帶上了一絲小驕傲的笑,俏皮可愛的梨渦跟著露了出來。 溫榆回到家換上平時的制服,套上黑色大衣。 酒店司機先來接她,再一起去機場接許篤琛。 上車剛坐穩(wěn),王師傅就先夸了溫榆一句:“小溫今天真漂亮?!?/br> 溫榆抿唇笑笑。 平時趕時間都是淡妝,她是寧愿多睡一分鐘,也不愿意早起化妝的人。 今天時間充裕,化的就比較精致。 她笑的是,網(wǎng)上說得真對,直男不會知道你的妝是濃是淡,他們只會根據(jù)口紅來分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