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六零致富發(fā)家 第9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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縣城里碾出來的米也是這樣的。 顧向恒看著這一幕,聳了聳肩膀,這段時間的辛苦沒有白費。 一片歡騰中,江景瑜拉了拉顧向恒的手,看著大家在燈光下歡笑的臉,也一起笑了。 江若琴有段時間沒有回娘家了,家里的事多,家里家外,還要帶孩子,每天累了,回到房間倒頭就睡,娘家那邊有了一臺碾米機的事還是她婆婆跟她說的。 婆婆:“正好要碾一些米過節(jié),你回去看看,要是比城里的便宜,我們回頭就去你們村里碾米了?!?/br> 江若琴應(yīng)了,一大早的帶著兒子回娘家。 從王家坳回上莊村,這條路她是走慣了的。 這回一進村,就發(fā)現(xiàn)了不對。 腳下的路,修過了。 平整、干凈。 走起來一點都不費勁。 想必下雨天走在這樣的路肯定很舒服。 她越走越驚奇,因為她發(fā)現(xiàn),村里的大路,全都修了。 一些家在大路邊上的,就幸運了。 她兒子也喜歡這樣的路,走著走著就蹲下身體摸了摸。 江若琴拉了拉他:“別玩了,走了?!?/br> “再晚點,你外公外婆就不在家里了。” 在回家的時候,她路過學(xué)校,看到了陸續(xù)建起來的新學(xué)校。 兩間大教室,還有嶄新的學(xué)校辦公室、倉庫、圖書室。 兒子指著那里叫:“mama,那里!” 江若琴笑了笑:“對啊,那是學(xué)校,你外公平時就在那里給人上課,以后你也在要學(xué)校上課,怎么樣,這學(xué)校好吧?” 想到再過幾歲,兒子也到了上學(xué)的年紀(jì),江若琴就想嘆氣。 他們村里的學(xué)校,比起娘家這邊的學(xué)校差遠(yuǎn)了。 偏偏學(xué)費是差不多的。 江若琴到家的時候,看到媽正要出門。 “媽。” “外婆?!?/br> 劉慧芝聽到聲音,看來,一下子就笑了,快步走過來,抱起外孫:“哎呀,仔仔來了,想外婆了嗎?” “想!” 孩子脆甜的聲音,讓劉慧芝笑開了花:“你們吃了早飯沒?” 江若琴:“吃了,媽,你要去哪里?” 劉慧芝:“我要去割豬草了,你早上過來什么事?” 江若琴:“媽,村里是真的有碾米機了嗎?” 劉慧芝抬起下巴,有些得意:“當(dāng)然是真的,以后我們村就不用去城里碾米了?!?/br> 江若琴:“在哪呢,我想去看看,我婆婆說要是價格便宜,其他的跟城里一樣,我們家以后就在這里碾米了。” 劉慧芝:“是真的,價錢一樣的,你來這里碾米跟城里沒差別,還不用走這么遠(yuǎn)的路,去看臉色?!?/br> 劉慧芝壓低了聲音:“而且我們這里絕對不會干克扣的事?!?/br> 聽到這里,江若琴就想起有一回重量差別大了,媽大鬧了一場卻沒討到好的事:“這個確實?!?/br> “媽,我這一路走來,路都修過了。” 說到這里,劉慧芝笑的合不攏嘴:“咱們家就在路邊,這路就修到家門口了,這路好走吧,修到這一段的時候,我還去幫忙了?!?/br> 江若琴笑:“好走,這樣的路還不好走啊,城里有些地方都沒有這么好走,媽,咱們meimei妹夫能耐人啊,在這附近,就沒有比他們更能耐的人了?!?/br> 拖拉機有了,學(xué)校重建了,路也修了,現(xiàn)在還通了電,有了碾米機,下回告訴她有別的,她也不會驚奇了。 說到這個,劉慧芝有些沉默。 她不想承認(rèn),也必須得要承認(rèn),這個侄女,還有她的男人都不是一般人。 不了解的人或許會把村里的變化歸功于大隊長一個人,但是他們村里的人,都知道,這些成績背后,都有侄女的一半功勞。 他們兩個夫妻合力,才有了他們這段時間發(fā)展的順風(fēng)順?biāo)?/br> 只要沒有發(fā)生什么大變故,他們村會變得越來越好。 想到這里,劉慧芝心情復(fù)雜的看了眼女兒。 現(xiàn)在她都有些后悔了,不是后悔別的,只是后悔當(dāng)初應(yīng)該在村里給兩個女兒找婆家的。 在這頭,江若琴不知道,她剛剛跟另一個堂meimei夫同路了一段,對方跟在他們母子后面,本來要打招呼的,后來聽到他們在夸這路這學(xué)校,他就沒打招呼了。 走了另一條路回去。 他一到家,劉盼就笑著走了過去:“兒子你回來了?!?/br> 王鵬飛放下包袱:“媽,我買了一斤rou。” 劉盼立刻接了過來,笑的合不攏嘴:“你又買rou啊,不用老是買,錢攢著。” 王鵬飛一點看不出前段時間的抑郁,意氣風(fēng)發(fā):“媽,你害怕我以后沒錢花嗎?” 這話很合劉盼的心意。 江翹也笑著抱著女兒走了過來,只是在走近了之后,江翹的臉色立刻變了,又來了,這是雪花膏的香味! 第51章 二十一級/一九六九 江翹心中波瀾起伏,王鵬飛毫無所覺。 看到女兒,王鵬飛伸手接了過去,抱了抱:“有沒有聽mama和爺爺奶奶的話,想爸爸了嗎?” 江翹勉強笑了笑,“當(dāng)然想爸爸了,有段時間沒看到爸爸了?!?/br> 王鵬飛摸了摸女兒的臉,“爸爸這也是沒辦法,忙。” “忙啊,最近忙著做什么?”她試探,“現(xiàn)在應(yīng)該沒有人在旁邊說閑話了吧?” “對,現(xiàn)在沒有人說閑話了。” 王鵬飛笑了笑,現(xiàn)在要是誰還針對他,他可就不會繼續(xù)忍下去了。 江翹看著他:“這rou是你去買的嗎?現(xiàn)在rou很好買?是不是最近廠里豬rou的供應(yīng)沒那么緊張了?!?/br> 王鵬飛點點頭:“是啊,最近是比較好買了?!?/br> 江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又聞到了雪花膏的香味。 鵬哥很少買豬rou回來。 因為他不耐煩早早的去排隊,像今天他帶回來的豬rou,這是上好的部分,去的晚了絕對沒有,他這個點才回來,不可能是他這個點才排隊買到的吧? 而且他只是去這一次的話,他怎么知道豬rou最近的供應(yīng)比較寬松? 越想江翹的心就越沉,一只手摸了摸肚子,感受著肚子的隆起,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然后笑了,像是不經(jīng)意的:“你回來的時候是不是遇到什么人了?我好像聞到了香味。” 她發(fā)現(xiàn)了王鵬飛那沒有掩飾好的剎那僵硬。 王鵬飛視線漂移了一下:“可能是回來的時候正好跟哪個人撞到了?!?/br> 他說完了以后立刻轉(zhuǎn)移話題,“你現(xiàn)在懷著孩子,辛苦了,我特意給你買了好吃的,你不是喜歡吃酥糖嗎?我這回買了一斤。” 江翹:“我不想吃酥糖,我只想見到你,我以后有空了就去廠里面找你好嗎,女兒她也想你了,你這么長時間不回家,她天天纏著我問爸爸?!?/br> 這話聽得王鵬飛心軟,“你還大著肚子,不要太累了。” 這就是不反對的意思了,江翹笑了,“我知道,不會累著自己的。” 她要多去一下食品廠宣告主權(quán),不管他外面的野花是誰,她才是他身邊唯一的妻子。 想到這里,江翹眼中閃過一抹陰沉和堅決。 那一頭江若琴帶著兒子回娘家一趟,跟mama聊了一會兒,回去就跟她婆婆說了,“我娘家村里確實是有了一臺碾米機,我去看了,出來的米縣城的差不多,價錢一樣?!?/br> “在那里面負(fù)責(zé)碾米的人是一個公正的叔伯,絕對不會偷偷藏糧食?!?/br> 她婆婆聽了很滿意,“既然這樣,那以后就去你娘家那邊?!?/br> 過了幾天,她男人挑著米來到上莊村的時候,江若琴想著來了就去娘家里坐一會兒,剛坐了沒多久就看到她小弟回來了,手里拿著兩包吃的。 看到她在,小弟拿出一包給她:“桃酥,大姐你帶回去,給外甥吃?!?/br> 他這樣大方,讓劉慧芝rou疼,“你外甥吃的還少嗎?你外婆他們都沒吃的這么多?!?/br> 她又來了,江若書不聽她這話,照舊給大姐,只是江若琴聽到mama這樣說,不太好意思收下了。 江若書板起臉:“大姐,這是給外甥的,他長這么大了,才吃過幾次,外公外婆吃的還少嗎?!?/br> 劉慧芝一聽到這話就不高興了,“你這話怎么說的,不懂事,你外公外婆這把年紀(jì)了,能吃一口算一口,還有你幾個表弟表妹,他們?nèi)兆右策^得不容易,你現(xiàn)在都進城里了,別的不說,這點吃的都不愿意給嗎?!?/br> 說到這個劉慧芝就滿腹怨氣,都是當(dāng)初家具廠的人搗亂。 如果不是他們在說親的時候故意說壞話,差點毀了這樁親事,她不得不屈辱地上門簽訂一系列的喪辱條約,也不至于到現(xiàn)在,兒子每個月就給她五塊錢,其余的都在他們夫妻手里,又因為沒孩子,怕把兩個人拆散了,她還不能鬧。 他們這么年輕,哪里懂得什么存錢? 她拿著他們才不會亂花,只是不管她在兒子面前怎么說,在兒媳婦那邊怎么旁敲側(cè)擊,一個推脫,一個直接當(dāng)做沒聽見,讓她氣的不行。 江若書都絕望了,媽這貼娘家的行為他現(xiàn)在是不可能縱容的,看到她還要說,直接掰下一半酥餅就送到了她嘴里,然后又把另一半塞給大姐:“媽,你也辛苦了,外公外婆不容易,你也不容易,來,你嘗一嘗好不好吃,這是剛出爐的,很香。” 桃酥都到了嘴里了,劉慧芝的話就吞了回去,小口小口的啃著,又是享受,又是不舍,“賣的貴,也是一分錢一分貨,好吃?!?/br> 吃到嘴巴里無疑是享受的,但也不舍,這么好的東西,這么多,進了她的口,真是有些浪費了,“不要再給我了,你吃?!?/br> 剩下的她要包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