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六零致富發(fā)家 第7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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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景瑜贊同:“她最有可能,住在一起,有更多機會趁著郭雪蓮不注意把錢拿走。” “她或許本來是想要偷錢,但是被發(fā)現(xiàn)錢不見了,就這樣處理,也或許她的目的不是為了錢,而是給郭雪蓮一個教訓?!?/br> 顧向恒:“我感覺這件事情不是結(jié)束?!?/br> 這要是真的,那么“問題兒童”不是行事高調(diào)的高珍珠,而是這位看著低調(diào)不起眼的杜倩倩。 有些人要是鬧起來,那是可以鬧得整個村不得安寧的,更何況是在這個特殊的年份,希望上莊村運氣別這么不好:“我會盯著她的。” 沒多久,就又出事了。 出的還是大事。 郭雪蓮在傍晚干完地里的活回去的時候,被混子給纏上了,動手動腳,如果不是在那附近采藥的陳醫(yī)生聽到了呼救,或許她就被得逞了。 當陳醫(yī)生過去阻止的時候,郭雪蓮的衣服已經(jīng)被撕開了,整個人十分狼狽,至于那混子是誰? 是他們村的混子劉全,也就是江景瑜剛穿來的時候想對她不軌,結(jié)果被她教訓了一頓的劉全。 被江景瑜套了麻袋之后,他安分了很長一段時間,現(xiàn)在這是賊心不死?江景瑜后悔,當初應該徹底廢掉他的。 顧向恒知道這事之后,直接把人拎去“友好”交流了一番,然后一腳把人踢去了公安局。 然后得知,劉全是聽到了一些話后才起了這個念頭的。 江景瑜:這既視感! 第40章 他真沒出息 這回在背后慫恿劉全的是誰? 杜倩倩,是她嗎? 這可不是偷錢了。 這會毀了一個人。 性質(zhì)惡劣。 劉全那個蠢貨幾次被人當槍使,他還不覺得有問題,只覺得人家說的有道理,他這個老光棍應該給自己找個媳婦成個家。 這個也是犯罪了,強女干未遂,當場抓獲,他鐵定是要進局子的。 從這方面來說,村里少了個禍害。 但是背后的人慫恿的人卻逃過一劫,沒辦法直接讓背后的人得到應有的下場。 誰叫劉全不知道是誰慫恿的,或者根本不認為是慫恿,這不是直接在他耳邊說著他該怎么做,他就不知道。 只是從劉全聽到那些話的時間地點來看,杜倩倩又在高度懷疑的人選中。 是她的話,為什么她會這樣針對郭雪蓮? 是因為郭雪蓮得罪了她嗎?到底是什么樣的得罪會讓她下這樣的狠手,讓她決定用這種方式毀了一個人。 顧向恒江景瑜兩個對這件事情都無法理解,這件事情一出,上莊村里面的年輕女性都不敢一個人在天色暗后走路了,一定要呼朋喚友才放心。 兩人一起打探原委,然后意外的在葉紅秀那里知道,在她面前討好的除了郭雪蓮以外,還有杜倩倩。 不過她只來了一次,當時被郭雪蓮說了幾句話給趕走了,難道就因為這個原因? 她將郭雪蓮看成是競爭對手,然后要消滅? 她才下鄉(xiāng),就準備在這里找人結(jié)婚了么? 顧向恒從杜倩倩的家庭方面得到了關(guān)于后者的驗證,杜倩倩上有大哥大姐,下有弟弟meimei,中間的孩子一向不受父母重視,因為家里孩子多,父母的關(guān)心有限,她是沒有希望回城的。 有知青聽杜倩倩提起過,說要在當?shù)卣覀€合適的人家結(jié)婚,好好過日子。 現(xiàn)在在上莊村里面最受歡迎的未婚男青年,江景騰確實是榜上有名的。他會手藝,工分不發(fā)愁,他有個jiejie嫁給了大隊長,一家人住的是大房子,長得也好,女知青們是想要在當?shù)卣胰私Y(jié)婚的話,江景騰確實是優(yōu)質(zhì)選擇。 但是在江景騰沒有對她們?nèi)魏我粋€人作出回應的時候,杜倩倩就這樣鏟除異己…… 如果只是因為這個原因,江景瑜覺得杜倩倩的性格實在是太偏激,偏激到惡毒。 這樣的人你要說她很可怕,也不至于,因為她只敢躲在暗地里做手腳。 江景瑜找了杜倩倩,說了幾句她就被嚇到了,不敢相信有人聯(lián)想到了她頭上,猶如驚弓之鳥,十分驚慌。 然后后面跟被惡狗追逐一般逃走了。 她這樣過度的反應,不打自招。 她回去,就病了,真的生病了,發(fā)起了高燒,還是其他知青發(fā)現(xiàn)的,趕緊叫醫(yī)生。 這樣的心理承受能力,跟江翹比差得遠了,顧向恒覺得不滿,“江翹她這樣算計你,你就這樣輕飄飄的放過她了?” 江景瑜沉吟:“那個時候,雖然生氣她算計我,但是那時我最重要的是先適應這里的生活,就把她的事放到一邊,然后我也要解除和王鵬飛的婚約,就順著她的動作靜觀其變,最后我順利和王鵬飛解除婚約了?!?/br> 顧向恒想到了自己,他也順利的被解除婚約了。 這點來看,當時確實不好對她開展報復。 江景瑜:“至于之后,我尋思著也不太好親手揍她?!苯拌び行┎缓靡馑嫉某姓J:“我這是老毛病了,對女性和孩子會更容易心軟,就想著迂回報復,也一樣可以達到目的?!毕駝⑷屠锥嗔?,她下手不帶絲毫猶豫的,把他們都揍出心理陰影了。 顧向恒:“怎么報復?” 江景瑜:“她算計這么多,想方設(shè)法不惜這樣做也要嫁給王鵬飛,就是知道未來王鵬飛是省里的首富,她現(xiàn)在這是提前抱大腿,以后可以跟著他吃香喝辣,過上人人羨慕的生活?!?/br> 現(xiàn)在王鵬飛想要發(fā)家,他的積蓄階段已經(jīng)打上了一個問號,他二嬸已經(jīng)懷孕了,要是真的生了個兒子,他這條路肯定就不可能跟書里那樣順順暢暢的走下去。 有些人發(fā)家是性格、能力使然。 有些人發(fā)家那就是時代造英雄。 她觀察著王鵬飛,目前為止,并沒有在他身上發(fā)現(xiàn)太多閃光點。 如果他不能接班就不能發(fā)家,人生一眼看的到頭。 江翹的夢自然就碎裂了。 “我感覺這個是對她重生以來所做的一切最好的報復?!敝厣艘惠呑?,一事無成。 顧向恒:“這是她的目標的話,確實是這樣沒錯,但是時間太久了,我覺得也不介意先給她一些教訓,這件事情,我來就好?!?/br> 不動用暴力,也有很多其他辦法。 他這么積極,江景瑜表示拭目以待。 然后就在這個當口,江翹發(fā)動了,請了穩(wěn)婆去接生,經(jīng)過一晚的掙扎,生下一個健康的女嬰。 在顧向恒他們看來,生男生女都一樣,但是江翹婆家顯然沒有這種想法。 雖然之前顧向恒讓大家都去聽講座,科普了這個知識,但有些人是很固執(zhí)的,你指著一樣東西說那是真的,她不想聽,那么她就什么都不知道。 畢竟這事如果不怪兒媳婦,那就要怪她兒子,劉盼怎么舍得怪她兒子呢? 所以這必定是兒媳婦的錯,才沒有給他們王家生下一個大胖孫子! 方明月也跟著一起去接生的,孩子一抱出去,劉盼臉就拉了下來。 幾乎是前后腳的,江景瑜外家那邊也來這邊報信了,小舅家的表弟媳生了,生了個女兒。 小舅媽田大妞過來報信,一邊訴苦,拉著葉紅秀的手不放,葉紅秀掙都掙不開:“你說我這是圖什么,花了五十塊的彩禮才把這個兒媳婦娶進門啊,臨門一腳她爸還想抬價,要不是看在孫子的面上,我們怎么會答應?” “孩子他大姑,你是不知道,張家在張六花懷孕的時候有多過分,便宜沒占夠,張六花又是個耳根子軟的,她爸媽一說就答應了,有點好東西就送到張家,胳膊肘往外拐,我這是養(yǎng)了個白眼狼啊,還總是叫你侄子去干活,給他們張家干活,他們又不心疼人,使勁使喚?!?/br> “我看在孫子的面上,忍了,結(jié)果快忍出病來了,生出來個賠錢貨!” “早知道是個賠錢貨,我管她被她爸嫁到哪個山里?” “我虧大了!” 江景瑜過來送東西,聽到了小舅媽的抱怨,看了一眼葉紅秀的表情,十分冷淡。 臉上的表情像是在說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當初勸你們的時候說肚子里有孩子還能怎么辦,只能娶進門,現(xiàn)在生的是女兒,那也是孩子啊,而且都已經(jīng)這樣了,現(xiàn)在才來后悔太遲了。 所以她只聽,不說話。 這顯然不是田大妞想看到的:“孩子他大姑你給出個主意呀?!?/br> 然后她看到了江景瑜,“景瑜啊,你來了,你表弟媳婦生了個女兒,你說說這事兒鬧的,以后這日子可怎么過啊?!?/br> 江景瑜一笑:“女兒好啊,女兒是小棉襖,女兒是千金,我也是女兒啊,舅媽你也是女兒,女兒怎么了?” 田大妞一噎,“這女兒、女兒當然也是好,景瑜你這樣的出息的那是更好,但一般人家怎么也要有個根才好啊?!?/br> 江景瑜吃驚,一連串的話“不假思索”的蹦了出來:“小舅媽,你沒聽說啊,我們村之前開了個講座,說的就是這事,種瓜得瓜種豆得豆,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你要想抱孫子,你得要罵罵表弟了,他怎么這么不給勁啊,這生男生女是由他決定的,表弟他真沒出息,連給你生個孫子都做不到,你說說他長這么大有什么用,還不如女人呢,好歹女人懷胎十月,還要奶孩子帶孩子,多辛苦?!?/br> 田大妞一口氣沒上來,整張臉都成了豬肝色。 這、這跟她兒子有什么關(guān)系。 這生孩子的事一直不都是女人的事嗎。 葉紅秀努力的憋住笑容,清了清嗓子,“你回來有什么事兒?。俊?/br> 江景瑜:“媽,沒事,我做了豆腐,給你們也加個菜?!?/br> 田大妞強自捋順了這口氣,羨慕了,這女兒嫁的近就是好啊,嫁了個手頭寬松的,自己也向著娘家的,多受照顧。 “我可真羨慕你,你女兒對你多孝順啊,有點好東西就給你拿過來,你以后就享福了?!?/br> 江景瑜還要說,被葉紅秀打斷了:“對了,上次的碗你沒拿回去,這回別忘了?!?/br> “好?!?/br> 這事兒葉紅秀不想讓女兒多參合,她一個小輩的也不適合出面管這些事情。 江景瑜看她的意思,就拿了碗走了。 拿著婆家的東西貼補娘家,她這表弟媳婦當然有錯,但江景瑜也看不慣小舅媽這理所當然重男輕女的樣子。 自己也是女人,把女人看的這么輕,這不就是看輕自己嗎? 那一頭,杜倩倩吃了藥退燒了,仍舊嚇得不輕,生怕大隊長找她麻煩。 來這里的這段時間她已經(jīng)深刻的了解到了大隊長在村里的權(quán)利和威信,要是給她使絆子,她別說在這里過得好了,能不能過下去都不一定。 在她擔驚受怕的時候,郭雪蓮特意過來問顧向恒,壓抑著自己的憤怒和后怕:“大隊長,這件事情你是不是知道是誰做的?是不是杜倩倩,我聽到她說夢話了。”聽到的零星只言片語,勾起了她的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