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六零致富發(fā)家 第4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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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好像發(fā)生了重疊,這一幕,在這個時空重演。 不知道是不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她晚上做夢了,夢到自己回到了現(xiàn)代世界,她沒有死,但是在病床上躺著,人事不知,幾度搶救后,現(xiàn)在失去意識成了植物人。 她爸爸mama守在旁邊,有人來看她,那是她工作之后資助的幾個女學(xué)生。 憔悴了很多的爸爸mama和他們聊了一會兒,送走了他們,這個病房就剩他們一家三口。 mama在抹淚:“小魚兒資助的這幾個人是有良心的,有空了就過來看看她?!?/br> 爸爸安慰的拍了拍mama的肩膀:“咱們女兒好人有好報,遲早會醒過來的?!?/br> mama雙手捂臉,哽咽:“你說我是不是不該送女兒去學(xué)武術(shù)?” 當(dāng)初女兒年幼的時候因為長得好,被人販子盯上強制帶走了,是有路人見義勇為,不然她可能一輩子都見不到這個女兒了,那之后她后怕女兒再度遇上這樣的事,就送女兒去學(xué)武術(shù)。 現(xiàn)在一轉(zhuǎn)眼過去這么久,還出了這樣的事兒,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該后悔,在安保和警察來之前,女兒避免了那些孩子出事,自己挺身而出,結(jié)果那些孩子不幸中的大幸,只有最開始被傷到的孩子重傷,其余的都沒大事,女兒卻躺在床上,人事不知。 如果、如果她沒有送她去學(xué)武術(shù)的話,是不是她看到那樣的場景,自己心里沒有底,就不會做這么危險的事兒? 她現(xiàn)在就會好好的? 他們這么傷心,江景瑜也覺得要喘不過氣來,她想要上去安慰他們,說她沒事,說她好好的,但無論她說了什么,做了什么,他們聽不見。 這時候她聽到外面有動靜,她很自然的就透過了病房門,來到了走廊。 發(fā)出動靜的事隔壁病房,一樣是植物人,病床上的人,雖然不是完全一樣,但是那神韻,正是顧向恒! 看清臉的剎那,她就突然驚醒了,心臟“撲通撲通——”跳的歡快。遲遲不能平復(fù)。 她越想越在意。 這個夢是不是不僅僅只是夢? 是不是她還活著,顧向恒也還活著,只是醒不過來? 他們現(xiàn)在在這里,他們以后還能回去嗎? 既然還活著的話,是不是就有這種可能? 因為這個夢,她后半晚都沒法睡,第二天早上顧向恒看到她這憔悴又興奮的樣子,有些不解:“這是怎么了?” 江景瑜:“我昨晚做了一個夢,夢到現(xiàn)代社會我們兩個都成了植物人,在床上躺著,我們沒有死,你覺得這是真的嗎?這個夢很逼真,我到現(xiàn)在還記得所有的細(xì)節(jié)?!?/br> 聽到這話,顧向恒也恍惚了,他也是跟江景瑜一樣,是獨生子,父母只生了他一個。 “或許……有一天我們能醒過來?!?/br> 江景瑜嘆息:“那就太好了?!?/br> 她怎么放心的下那邊的父母? 兩人對視一眼,都心有戚戚。 這一天,是不平靜的一天。 除了江景瑜做了一個真實的夢意外,江元同也收到了二女兒寄來的包裹,里面有一封信件。 外孫章學(xué)知已經(jīng)報名了,擇日出發(fā),另外還有她一個大學(xué)故交的女兒 方明月,她家里是學(xué)醫(yī)的,女承祖業(yè)。 這應(yīng)該是她今年寫的最后一封信,夫妻兩個要去隔壁省的農(nóng)場學(xué)習(xí)了,主動申請的。 如果安定下來,方便寫信的話,會寫信過來。 收到這封信,江元同一下子蒼老了很多。 他最出息的是兩個女兒,結(jié)果大女兒犧牲,小女兒現(xiàn)在也要去農(nóng)場“學(xué)習(xí)”了。 他知道,二女兒跟女婿的感情很好,如果感情不好,他可以勸說女兒大難臨頭各自飛,自家的成分是沒問題的。 但是偏偏,這個女婿也沒的說。 二女兒也不愿意,只能跟著一起吃苦。 只是她的小兒子才這么點大,她怎么舍得? 要是回來了,不管怎么說,家里日子都能過得下去。 再一次,江元同在心里慶幸家里已經(jīng)敗落了,不然他們現(xiàn)在也會在這種局勢下無法自保。 孩子來了,需要人帶,這少不得要麻煩兒媳婦,他把三兒子三兒媳叫了過來:“你們什么意見?你們外甥才幾個月大,需要人照顧。” 葉紅秀:“爸,二姐家現(xiàn)在這樣的情況,我們是她最親近的人了,之前沒少受二姐照顧,現(xiàn)在要是袖手旁觀,這良心怎么過得去,孩子來了,我?guī)?,等孩子再大一點,景翔就能幫著看了,家里這么多人,看個孩子多容易的事。” 帶孩子,難就難在前頭這幾年,等過去了,孩子會跑會跳,自己就會玩了。 江明智欣慰的點點頭:“你們二姐也沒白讓你們辛苦?!彼槌鲆粋€小布包:“你拿著,到時候孩子缺什么了,你拿主意?!?/br> 有知青到了,繞不開大隊長。 江景瑜把她家里這情況一說,顧向恒就明白了:“你這表弟住知青大院還是住你們家?” 江景瑜:“住家里?!?/br> 顧向恒:“那要跟你弟弟住一間房?” 江景瑜:“對?!?/br> 顧向恒:“沒事,我們村不搞那些亂七八糟的,這么窮了,忙著發(fā)展還來不及?!?/br> 別的地方他說不準(zhǔn),他們這縣,這村,他還是有把握的。 到了接知青的日子,顧向恒提前跟江景瑜說了,江景瑜跟江景騰說了,到時候一起去接人。 葉紅秀不經(jīng)意的:“嗯,景瑜,你遇到大隊長了?” 江景瑜:“……嗯,正好遇上了?!笔Р?,忘了這事。 她拍了拍女兒的手臂:“你們兩個現(xiàn)在是什么都說了啊,你有沒有什么想跟媽說的?” 江景瑜哭笑不得:“媽?!?/br> 葉紅秀:“我在,我聽著。” 江景瑜投降:“我知道了,我多注意?!毕氲缴疹櫹蚝隳谴筚M周章自己做的禮物,江景瑜也說不定,他到底有沒有這個意思? 還是說只是因為大家是同類,又因為父母是認(rèn)識的這個淵源在,才對她上心一點? 沒談過戀愛的江景瑜不知道。 嘛,不急,先看看吧。 日子久了,總能看出來的。 要去接人了,顧向恒還是駕著牛車過去。 江景騰一來就看到了他這身軍裝,羨慕的走過去:“大隊長,你這身衣服,我們大隊沒幾個人有,我也想要一件,可惜市面上沒有賣的?!?/br> 顧向恒:“真想要?” 江景騰打起精神:“你愿意轉(zhuǎn)手?” 顧向恒:“我的只夠我穿,但我還有戰(zhàn)友在部隊里,你要是想要,我就問問?!?/br> 江景騰眼巴巴的看向江景瑜:“姐,你覺得媽愿意幫我買不?” “買了之后我接下來就不用買別的衣服了!” 江景瑜覺得還是可能的:“回頭問問?” 顧向恒:“這事不急,你確定了再跟我說?!?/br> 江景騰搓了搓手:“大隊長,那就謝謝你了哈?!彼雷套痰目戳艘蝗Γ傧胂脒@身衣服穿在自己身上,到那時候,他就是村里最亮的那個仔! 顧向恒笑了笑:“不客氣,你答應(yīng)上掃盲課,讓這么多人喜歡沒事就來聽課,這事我還沒謝你呢。” 江景騰撓了撓后腦勺:“這有什么好謝的,應(yīng)該的,我還收了工分呢?!绷硗饪瓤龋@么多人聽他講話,還挺威風(fēng)的。 幾個人說著話,時間很快就過去,還是之前那樣,在出口舉著一個牌子。 沒多久,就見到了人。 章學(xué)知今年十六歲,如果沒有意外的話,他今年應(yīng)該上大二了,只可惜,沒有如果。 十六歲的少年,身高大約一米七,看上去很瘦,臉色蒼白,眼睛下面還有濃重的黑眼圈。 一眼就能看得出來的狀態(tài)不佳。 他身邊跟著著大概一米六左右的少女,是二姑姑故交的女兒,也是來上莊生產(chǎn)大隊當(dāng)知青的,臉上是一樣的蒼白和疲憊。 跟他們兩個不一樣的是章學(xué)知懷里的嬰兒,看得出之前吃的很好,白白胖胖,正在哥哥的懷里睡的正香。 江景騰:“表弟,在這里,我是江景騰,這是我姐江景瑜,你們來了,一路辛苦了,行李給我來吧。” 江景瑜則是走到方明月身邊:“我來幫忙?!?/br> 章學(xué)知長得比較像mama,而二姑姑長得像爸爸,所以他長得是比較像江元同的。 章學(xué)知把一些大件的包裹給江景騰,自己抱著弟弟,隨身帶著一個小包裹。 為了增強他們的熟悉感,江景騰和江景瑜都在用普通話和他們聊家里的情況,上莊村的情況。 他們兩個都是遭遇了家庭驟變的人,心情抑郁,卻也知道他們這是好意,打起精神聽他們說話。 來到家里,看到江元同,一直緊緊的抱著弟弟的章學(xué)知哭了,在外公這個長輩面前,哭的像個孩子:“外公!外公!” 葉紅秀聽的眼眶都紅了:“可憐的孩子,才這么點大,也難為他這么遠(yuǎn)把弟弟平安帶過來?!?/br> 她抱著章學(xué)誠,輕輕地拍著他的背。 或許是認(rèn)人,也或許是被哥哥的哭聲驚到了,他也嚎啕大哭起來。 “哇——” 小孩的哭叫聲打斷了章學(xué)知,他擦了擦眼淚,看到這么多人,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自己做了什么,臉都紅了,著急的解開包裹,想要拿出里面的奶粉,結(jié)果越著急越打不開,急的他額頭的汗都出來了。 江元同:“學(xué)知,別急,小孩子可能也是渴了,你三舅媽給他先喂點水,你三舅媽養(yǎng)了三個孩子,會帶好他的?!?/br> 章學(xué)知冷靜下來了,解開包裹,里面有好幾袋奶粉。 然后熟練的跟著一起泡奶、喂孩子。 江景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