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六零致富發(fā)家 第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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斟酌了一會兒,江翹開口:“姐,你現(xiàn)在的傷應(yīng)該沒事了吧?” 江景翔搶答:“陳醫(yī)生說還是不能干重活,暫時不能下地掙工分,再過幾天吧,這可是傷了頭?!?/br> 江翹笑了:“是,那說明沒有什么大問題,挺好的,下回jiejie你要小心了,應(yīng)該也沒有下回了,對吧?”說到最后,緊緊的盯著江景瑜的臉,希望能從她的臉上看出什么。 江景瑜微笑:“是啊,沒有下回了?!彼徽Z雙關(guān)。 要是還能被算計的自己受傷,她這么多年練武不就練了個寂寞? 不論是劉全,還是女主江翹,她都會反擊回去。 不知道為什么,江翹這時候覺得背上有些毛毛的,她搓了搓胳膊:“陳醫(yī)生有說什么時候能徹底好嗎?” 江景瑜語氣疑惑:“你很關(guān)心我?” 江翹嘴角抽了抽:“……當(dāng)然了,我自然關(guān)心你?!?/br> 對此,江景瑜:“呵呵?!?/br> 在原主的記憶中,堂姐妹兩個的感情可不好,來往都不多,突然這么關(guān)心,沒有鬼才怪了。 江翹聽到這笑著,閉嘴,扭頭,專心挖野菜,不知道為什么,總覺得這個jiejie說的話有些噎人,以前她是這樣說話的嗎? 接下來就是讓江景瑜滿意的安靜時分,她把這一片野菜都挖干凈之后,在附近逛了逛,跟記憶中的場景比對。 看她一直看著大山的方向,江景翔豎起雷達(dá):“姐,你一直看山里干什么?發(fā)現(xiàn)什么了嗎?”他左看右看,希望在草叢里蹦出一只野雞或者野兔出來,這樣他就能吃rou了,rou啊,一年才吃幾次的rou啊,想著江景翔就咽了口口水。 江景瑜:“沒。” 江翹眼珠子一轉(zhuǎn):“前天王嬸子在山里帶回了一只野雞,在家里燉了一鍋香噴噴的雞湯,這事你們知道嗎?” 這個時候講究集體利益,上山割草收集樹枝當(dāng)柴火就算了,但要是在山里打到了什么野味,嚴(yán)格來說,那不是個人的,而是集體的,王嬸子帶回了自己家那就是挖集體墻角,所以這種事從不會聲張。 江景翔想到了野雞的滋味,下意識的抹了一把嘴角,聲音也也大了:“真的?!” 江景瑜:“你聽誰說的?” 江翹:“我……”正想說自己親眼看到的,想到了王嬸子那個潑辣性,直接改口:“我干活的時候聽別人說的,那只大野雞有差不多兩斤重呢,那可是rou啊,我聽得都想上山去抓野雞了。”她一邊說,一邊觀察他們兩個的表情。 可惜,江景瑜臉上根本沒動靜,倒是江景翔這個小屁孩蠢蠢欲動,然后被江景瑜拍了一下:“那你去啊,說的你上山了就能抓到一樣?!?/br> 江翹:“……” 笑容掛不住了。 江景瑜怎么說話這么嗆人呢? 江景翔:“……” 他的蠢蠢欲動也被壓了下去,野雞也不是那么好抓的,他大哥上山都抓不到,更別說他了。 唉,他什么時候才能長大啊。 江翹今天除了挖了一些野菜回去,其余的可以說無功而返,她不僅沒有套出什么話來,還被江景瑜幾句話說的無話可說。 她今天是什么目的來著? 直到回到家,江翹才想起她是去套近乎的。 江景瑜現(xiàn)在身上還掛著和王家的婚約呢! 距離秋收的日子沒多遠(yuǎn)了,她要趕緊行動才行。 —— 江景瑜在回去的時候特意繞了路,經(jīng)過劉全家,她來這里踩點(diǎn)的。 在路過劉全家的時候,她不經(jīng)意的往里面看了一眼,看到了里面隱約的人影,滿意的離開了。 劉全家只有他一個人,他父母早沒了,兄弟姐妹也已各自成家,不在一起住。 劉家的鄰居隔得都比較遠(yuǎn),她到時候只要不是太大動靜,不會驚動他們。 劉全不知道有誰路過了,這幾天他都早早的回家了,生怕有人摸黑過來揍他。 如果事情成了,被江家人打一頓就算了,現(xiàn)在不僅沒成,他還被江景瑜打了一頓。 別看江景瑜沒怎么動手,他當(dāng)時就跟死了一回一樣,過去好幾天了,還感覺被打的地方隱隱作痛,他回來后還做了兩天的噩夢,對江景瑜的想法消失的一點(diǎn)不剩。 要是江景瑜把這事說出去了,他肯定會被打個半死,甚至?xí)粓蠊?,他可不想吃牢飯?/br> 這么久了,還沒有動靜,看來這事就這樣過去了? 也是,江家的男人都不在家,等他們回來,過去這么久了,他可不會認(rèn)。 想著,天色暗了,劉全也不洗澡,直接在已經(jīng)看不出原色的稻草席上一躺,就準(zhǔn)備睡了。 睡著了餓的沒那么快,明個兒就去轉(zhuǎn)轉(zhuǎn),看能不能摸幾個雞蛋犒勞自己。 正在睡夢中,劉全突然被痛感驚醒,“唔!”他的痛呼聲被嘴巴里的抹布堵在喉嚨里。 定眼一看,黑漆漆一片,頭上被什么東西蓋著,然后就是鋪天蓋地打在身上的棍子,不停地落在他的臉上、腿上、身上,力道十足。 劉全眼睛瞪得老大,不停掙扎:“唔唔唔!” 只是再怎么掙扎都沒有辦法掙開,不知道什么時候,他的身上被粗大的藤蔓綁住了。 “撲——” “碰——” “唔!??!” 棍子落在人身上的悶棍聲和隱隱的痛呼聲。 一番打滾,嘴巴里的抹布終于從嘴巴里滾出來,顧不得嘴巴里那惡心的味道,他直接痛哭流涕求饒:“大哥行行好,小弟知道錯了!” “別打了!嗷——” “再打就要出人命了,您大人有大量,我以后肯定洗心革面!” 他一點(diǎn)都不糾結(jié),求饒的話張口就來。 說幾句好話就能免去這一頓皮rou之苦的話,他可以說更多。 只是打他的人不吃這套,動手的動作一點(diǎn)不見停歇。 劉全感覺自己就是砧板上的魚,頭頂?shù)牟说峨S時會滑落,再繼續(xù)打下去,他真的要成為一條死魚了。 “呼呼——”劉全喘著粗氣,瘋狂的想著該怎么說才能讓對方住手,他最近還有得罪什么人嗎? 江景瑜江家? 江家的男人不是沒回來嗎? 能把他神不知鬼不覺的帶到這荒郊野外,這力道不可能是江家那幾個女流吧?他首先排除江景瑜,他又不是沒被她打過,力道完全不在一個水平。 那是誰? 是他半個月前偷了一只母雞的周家? 還是他老相好宋寡婦前夫家的兄弟? 或者是被他坑了一把的王大有兄弟? 他挨個求饒,直到被打的什么話都說不出來,只有躺在地上呻吟的份才停了下來。 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暈過去的,醒來的時候,天已經(jīng)微微亮起,身上的藤蔓不見了,渾身都疼,頭上還蓋著個東西什么都看不見。 劉全感受著身上的疼,喜極而泣,他還活著! 他這是得罪了哪一路的狠人啊。 他差點(diǎn)就被打死了??!他想要去治病,想要回去,卻動彈不得,劉全眼淚又下來了,他不會被打殘了了吧?! 直到有人從這里路過下地干活,看到草叢動了動,還以為這里有野兔或者野雞,結(jié)果過來一看,被嚇了一跳。 “我的天!這里有個人?。 ?/br> “快來?。 ?/br> “這人是不是死了?” “頭上蓋著東西,是誰?” 有人壯著膽子用樹枝把劉全頭上的被單解開,就看到一張豬頭臉。 “赫!這人是誰?” 有人遲疑:“唉,還活著,你看眼睛還會動?!?/br> “這衣服……好像是劉全?” “嗚嗚!”劉全眼淚更洶涌了,是我啊。 “啊,真的是劉全啊?!?/br> “他媽要是還活著都不一定能認(rèn)出來吧?!?/br> 有人看著劉全這個慘樣,忍不住扭過頭笑出聲。 哎喲喲,這可是大喜事! 第5章 誰做的 劉全被打這件事飛快的在上莊村傳開,沒多久就傳到了江景瑜的耳朵里。 江景瑜不知道是不是幫原主出了一口惡氣,感覺身上輕松了不少,當(dāng)這事傳到她耳邊,她發(fā)揮自己的演技,一臉疑惑:“還有這事?是誰做的?” 這事也讓江翹百思不得其解,她有些急切:“對啊,誰做的?劉全鄰居沒有一個發(fā)現(xiàn)的,劉全也說不出個所以然,姐,你覺得會是誰?” 江翹心中最懷疑的是江景瑜,要說最近劉全得罪了誰,非江景瑜莫屬,她可是差點(diǎn)被劉全得手,要是三叔他們在,根本不用懷疑,但是三叔他們根本不在村里! 甚至家里一個成年的男人都沒有! 那這到底是誰干的?上輩子可沒有這樣的事。 江翹有一種事情脫離她掌控之外的不安感。 她現(xiàn)在想要事情趕緊回到“正軌”上。 江景瑜疑惑:“你問我?我又不是劉全,怎么知道他得罪了誰,你這樣問,難道你知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