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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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在平時,這種天氣被柔軟的被子包裹,伏黑惠說不定會悄悄打兩個滾,但現(xiàn)在他哪還有這種心思?! 男人毛茸茸的腦袋還懸在他腿間,粗/喘guntang的呼吸盡數(shù)噴在嬌嫩的皮rou上。更別提他的手還在作亂。 伏黑惠除了洗澡,從來沒有觸碰過那里。 可愛的反應(yīng)簡直青澀的一塌糊涂。 少年腳上的鞋因為掙扎掉了一只,他實在是承受不了那么多的□感,等宿儺又蠢蠢欲動,想抬起他的腰往下摸的時候,伏黑惠抬起那只穿著白襪的腳,一腳踹在他臉上! 嗯? 宿儺被打斷了興致,倒也沒生氣。 他握著少年的腳腕,抬眸一看,惠正側(cè)著臉,幾乎要把頭埋進(jìn)被子里了。 往常白皙純凈的臉上粉撲撲的,眼角艷紅,綠眸里泛著水光,見宿儺看過來,還一臉兇巴巴的瞪他。 渾然不覺自己這副樣子,多能激起男人可怕的施虐欲。 少年動了動嘴唇。 男人湊到他眼前,小可憐說什么了? 伏黑惠紅著眼睛,當(dāng)場就是一個領(lǐng)域展開,他被影子吞噬的同時,還恨恨出聲 我討厭你! 惠心里想著要去伏黑甚爾所在的地方,影子通道便真的帶他去了。 宿儺不知是被少年陷下去的身體嚇到,還是因為討厭這兩個字深受刺//激,總之,伏黑惠最后看到的,是宿儺那張驚恐錯愕的臉。 他甚至還想伸手撈他! 伏黑惠太生氣了,連解開的褲子都沒管,飛快沉沒在濃稠的影子中。 讓宿儺撈空氣去吧! 第44章 兩面宿儺:? 虎杖悠仁:? 其實契闊的時間已經(jīng)到了, 但虎杖心神恍惚,壓根沒想到掌控身體這回事兒。 猩紅眼眸的男人一手撐在床上,另一只手抓了個空, 本應(yīng)該在他身下的少年, 竟然就這樣逃了! 宿儺氣的一拳落在床上, 他的力氣何其大,宿舍的木床板哪能經(jīng)得起他這樣捶打, 兩條木板爭前恐后的斷給他看。 床還要睡呢。 虎杖悠仁憋了半天, 憋出了句話。 他也說不清楚自己是什么感覺。 好像一時慶幸惠沒有被宿儺占到大便宜,一時又因新知識嘆為觀止, 有點可惜且不滿足。 但比起自己, 虎杖悠仁更在乎伏黑惠的感受,他很快就緩過勁兒來, 重新掌控了自己的身體。 就這樣放他走? 宿儺見虎杖悠仁沒有去找人的意思,還十分賢妻良母的開始找東西補(bǔ)床,感覺額上的神經(jīng)都在跳動。 比起這個,你更應(yīng)該想想等惠回來,要怎么補(bǔ)償他, 討好他吧。 說到這里,虎杖悠仁還有點幸災(zāi)樂禍。 惠剛剛還在生他的氣, 不過現(xiàn)在他的事已經(jīng)翻篇了,對惠來說, 討厭宿儺,才是他目前最強(qiáng)烈的想法。 而且討厭的負(fù)面情緒要比生氣強(qiáng)烈太多。 可笑。 宿儺在生得領(lǐng)域內(nèi)嗤笑出聲,他會怕一個什么都不懂的稚嫩少年?還補(bǔ)償討好? 男人高座于尸骸王座之上, 一手抱臂, 另一只手抵住下巴。撐了一會兒, 他光速打臉,皺著眉開始想要用什么話術(shù),才能讓伏黑惠相信他剛剛的舉動真的只是在檢查身體。 一時間,宿舍內(nèi)只剩下補(bǔ)床的敲打聲。 與此同時。 距離東京三十公里遠(yuǎn)的橫濱。 秋高氣爽,遼闊的灰藍(lán)色天幕上,連一朵像樣的云都瞧不見。 一條四五米寬的平靜河道內(nèi),枯黃的碎草以及兩條倒栽蔥扎進(jìn)河里的長腿,一齊向著遠(yuǎn)處飄去。 明明該是恐怖的自殺現(xiàn)場,但岸邊的兩人視而不見,沒有任何出手幫忙的想法。 新身體用著怎么樣? 裹著黑袍,連臉都沒露出來的男人問伏黑甚爾。 伏黑甚爾并不懼怕寒冷,他穿著一身緊身的黑色短袖,寬松的白褲子系的很高,頗具力量感的rou/體背對河流,靠在岸堤的朱紅欄桿邊,雙臂支起搭在扶手上。 秋天寒涼的風(fēng)卷起他微長的黑發(fā),男人掀了掀薄薄的嘴唇,還行,比不上我原來的。 肯定是比不上,你原來那可是完全體的反向天與咒縛。 黑袍男人嘖嘖出聲,不過以我超常發(fā)揮的水平,加上你骨灰實在是件不可多得的好物,塑造出的泥塑rou//體也很完美了。 哪怕是放在他這一生中,恐怕也再找不出第二件如此完美的作品。 既然你覺得還行,就請支付尾金吧。 黑袍男人說這話的時候,不動聲色與伏黑甚爾拉開了一點距離,暗自戒備起來。畢竟這位生前可是大名鼎鼎的術(shù)師殺手,誰知道他會不會不想付錢,突然暴起宰了他? 不過還好,伏黑甚爾這次沒有黑吃黑的打算。 他食指和中指并攏,從褲兜里夾出一張黑卡,密碼是六個零。 好,我不打擾你了,告辭。 黑袍男人收了錢,也沒有跟客戶搞好關(guān)系的打算,很快消失在拐角處。 正當(dāng)伏黑甚爾也準(zhǔn)備離開時,他前面三四米左右的半空中,忽然出現(xiàn)了一個黑色的圓形。 這是 惠的影子通道? 伏黑甚爾覺得有些眼熟,他記得惠說過,那個名叫杰諾斯的破銅爛鐵,就是他從影子里拽出來的。 男人等了三四秒,影子中果然落下了一個人形! 伏黑甚爾的反應(yīng)速度堪稱人類第一,迅速判斷出這個人形就是伏黑惠,他猿臂一接,將少年穩(wěn)穩(wěn)的接在懷中。 雖然人從東京到了橫濱,但對伏黑惠來說,也才經(jīng)過了幾秒鐘。 他生氣的情緒甚至還沒收斂。 臉上酡紅一片,綠眸瞪得圓圓的,像一顆定格了松林霧氣的綠琥珀。 伏黑甚爾還沒說話,暗沉黑眼瞥到了少年亂糟糟的衣服,以及被解開扣子、拉開拉鏈的褲子―― 貼身衣物純白的布料,深深刺痛了伏黑甚爾的眼睛。 他的惠、 不知在什么地方,被人觸碰了! 他要把那人碰了惠的雙手剁了,看過惠身體的雙眼剜下來! 男人如同一頭被侵犯了領(lǐng)地的雄獅,兇狠暴怒起來,他脖頸上的青筋起起伏伏,眼睛微瞇,黑白分明的眸子里翻涌起血色。 只是脆弱的珍寶猶在懷中,伏黑甚爾只能暫且按捺住殺人的沖動。 甚爾? 伏黑惠抬頭一看,果然是伏黑甚爾的臉。 逃離了討人厭的宿儺,以及發(fā)現(xiàn)了影子通道的新功能,讓少年的情緒很快高昂起來。 伏黑惠扶著男人強(qiáng)壯的胳膊,從他懷里跳下,迅速將褲子穿好,有些亂的上衣也很快整理成整齊的模樣。 甚爾!原來我可以用影子通道,去任何一個我想去的人身邊。太好了,也許我可以去五條老師身邊了! 伏黑惠抬起卷翹的眼睫,用那雙漂亮的綠眼睛看向伏黑甚爾。 但伏黑甚爾根本不關(guān)心這個。 他只關(guān)心:你剛剛從誰身邊過來?是學(xué)校的老師還是同學(xué)? 沒想到他放心的讓惠待在咒術(shù)高專里,卻得到了這么一個結(jié)果。是誰,在不知廉恥的惦記天上的月亮。 伏黑甚爾獰笑起來。 果然,不管是御三家還是咒術(shù)界高層,咒術(shù)師還是早點滅絕比較好??! 伏黑惠: 少年微涼的手指貼在了伏黑甚爾額頭上,我也是咒術(shù)師啊,你也要殺我嗎。 伏黑甚爾:除你之外。 伏黑惠不想讓甚爾知道,自己被宿儺檢查了身體。 就算討厭宿儺,他也不希望甚爾過去找宿儺麻煩。 他想找個話題將這件事揭過去,圓圓的眼眸一轉(zhuǎn),剛好越過男人的身體,看到他身后正在水面上飄著的長腿。 岸堤下的河邊,還有一個銀色頭發(fā)的少年,正手足無措的想要跳下去救人。 伏黑惠探頭看過去,有人落水了! 他拋下震怒的伏黑甚爾,一手按在朱紅欄桿上,就想往下跳。 輕盈的身體剛躍到半空,忽然感覺脖子一緊,伏黑惠像一只被命運掐住了后脖頸的小奶貓,懸在半空中,上下不得。 伏黑甚爾拎著他的衣領(lǐng),你還沒說是誰。 不說就不讓你下去。 伏黑惠從他眼中讀出了這一信息,救人心切,少年也管不了別的了,不是老師也不是同學(xué),是宿儺 只有他? 嗯。悠仁應(yīng)該不算吧。 少年不知道伏黑甚爾懷抱著殺人的目的,還猶豫著給宿儺求情,宿儺現(xiàn)在用的是悠仁的身體,你們不要打的太過分。 當(dāng)然。 得到了該死之人的名單,伏黑甚爾很愿意在口頭上安撫少年。 他并沒有說謊不是嗎? 殺人而已,當(dāng)然不會打的太過分。 伏黑甚爾沒有松開惠的衣領(lǐng),而是帶著他一起下了岸堤。 此時,中島敦已經(jīng)游到河心,將大頭朝下的溺水者帶到了河邊。 太宰治仰面躺在能咯死人的鵝卵石上,隨著中島敦按壓他心口的動作,biubiubiu的吐起小噴泉。 咳咳咳咳―― 一肚子河水吐了大半,人也嗆醒了,太宰治仿佛要將肺管子都咳出來,一邊咳,一邊伸手去拽中島敦的衣領(lǐng)。 你知不知道咳咳咳――我差點就自殺成功了!這已經(jīng)是第二次了! 他投河后,隨波逐流,并沒有求生意志。沒多久,衣服就被河底一輛廢棄的自行車車把勾住,窒息使他rou/體痛苦,但即將擺脫這個世界的現(xiàn)實,卻讓他的精神卻更加愉悅。 太宰治沒想到,就算他換了條河,中島敦還是救了他! 白遭罪了! 中島敦被揪住衣領(lǐng)也不敢反抗,像只小雞崽子似的縮著脖子,連連擺手。 對不起。 對不起,太宰先生! 說對不起有什么用啊。算了,既然又失敗了,那你請我吃茶泡飯吧。 太宰治拍拍濕漉漉的卡其色風(fēng)衣,十分光棍的要求后輩請他吃飯。他自殺過無數(shù)次,有時也會吸引路人圍觀,并沒有在意站在他身后的兩人。 直到少年擰著眉,帶著一絲不確定的語氣叫他的名字,太宰治? 太宰治回頭,目光落在矮一些,且瘦削一些的少年身上。 伏黑惠的臉跟小時候變化不大,還是一樣的精致無瑕,綠眼睛非常有辨識度,前者立刻認(rèn)出了伏黑惠的身份。 什么太宰治,給我親切的叫太宰~哥哥~ 太宰回頭看向自己的后輩,煽風(fēng)點火般:完蛋了中島,你要大破產(chǎn)了。 中島敦:??? 不是吧,太宰先生的朋友,也要他請客? 一行四人來到了附近一家餐廳。 太宰治應(yīng)該是里面的???,服務(wù)員小姐見他來了,臉上掛著甜蜜的笑容帶他們?nèi)グ鼛?,還拿了毛巾和吹風(fēng)機(jī),讓他們把身上的濕衣服吹干。 這么冷的天,別凍感冒了。你們吹,我去端點熱姜湯來。 不得不說,這個行為非常貼心,起碼等伏黑惠再見到兩人時,發(fā)現(xiàn)他們的臉色都正常了許多。 太宰 在繃帶精和煦的笑容中,綠眸少年猶疑著開口,哥哥?你為什么要自殺呢? 太宰治依舊頂著那張笑臉,一絲表情變化都沒有。 只是愛好啦。 第45章 還有這種愛好嗎? 伏黑惠表示懷疑, 不過他跟太宰治的關(guān)系并沒有很親近,也不好多說什么。 更何況,旁邊還有甚爾在 剛剛叫太宰治哥哥時, 甚爾那邊就開始持續(xù)散發(fā)低氣壓! 如果不是惠在桌子底下, 悄悄牽住了甚爾的手, 甚爾說不定會當(dāng)場掀了桌子,把太宰治和中島敦雙雙丟出窗外! 伏黑惠絕望臉。 好累。 人類的關(guān)系好復(fù)雜.jpg 記得之前有一次, 釘崎野薔薇推薦他去上網(wǎng)課。 他仔細(xì)問了, 都是些如何做好端水大師、如何讓魚塘里的魚不斗毆、如何多條船不翻船之類的奇怪課程。 就算野薔薇信誓旦旦的保證,這些課程是關(guān)于人際關(guān)系方面的, 對他大有用處, 伏黑惠還是沒能體會到野薔薇眼中的深意,以祓除咒靈太累了為理由, 拒絕去聽課。 現(xiàn)在想想,簡直錯失億。 原來野薔薇早就意識到他缺少什么了 這是菜單,姜湯要趁熱喝哦。 女服務(wù)員端著茶托過來了,她把菜單遞到太宰治面前。 太宰治轉(zhuǎn)手給了伏黑惠。 喜歡吃什么就點什么,不用擔(dān)心錢。 噢。 綠眸少年悄悄瞥了眼伏黑甚爾, 伏黑甚爾:) 他又越過男人,望向了中島敦, 中島敦臉上的表情十分復(fù)雜。 蒼白的嘴角勾著一道囊中羞澀、難以啟齒的扭曲笑容,銀色的斜切劉海沒有吹得太干, 一縷縷的,還是有一種令人心酸的落魄感。 伏黑惠悄悄的,探出沒被甚爾握的死緊的右手, 比了一個了解的手勢。 中島敦立刻眼淚汪汪, 咬著下唇, 無聲的嗚嗚嗚嗚嗚嗚。 安拉啊,他被天使眷顧了! 伏黑惠點了兩個壽司拼盤,還有章魚小丸子和烤鰻魚。 我有帶錢。中島,我們一起付吧。 學(xué)校發(fā)的工資還剩了挺多,惠為了防止在外面嘴饞想吃東西,都會在制服里帶一些錢,今天剛好派上用場。 用不著你們付。伏黑甚爾讓他點,多吃點,都瘦成什么樣了?